第10章好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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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放跑了最大的魚。」

  尼克遺憾,他能用準星套在逃跑的小福星身上。他覺得手中的斯達爾式能有步槍的射程,小福星必然會被留下。

  鹿博覺得,小福星大概是死眼槽空了。

  匪徒在尼克視野範圍內,尼克沒有步槍。面對四個匪徒,獨眼老公雞憑老辣的經驗,選擇了最佳的攻擊順序。輪到小福星時,恩,真tm沒有叫錯的外號,小福星幸運的躲過了致命的子彈。

  老公雞回到木屋前檢查著戰場,路過長腿查理。在剛才的火併中查理肩膀中槍,被拖倒時還意外咬掉一截舌頭,滿嘴鮮血的躺在地上哼唧著。

  「我的計劃被你攪合了,朋友。」

  老公雞確認了3個匪徒死了,回頭嘲諷查理。

  查理痛苦的躺在地上,抬起胳膊探尋肩膀的傷口。口中含著不斷溢出的血,含糊的嘟囔「我、我受了重傷。」

  老公雞漫不經心的應著「對,你得吃點藥。」

  查理髮出不滿的抗議「我被步槍打中了!」

  老公雞走到查理身邊,翻動他的身體。看到背後貫穿的傷口,確實是步槍子彈打出的力道。子彈沒停留在體內,命保住了不用手術。

  老公雞滿臉幸災樂禍「這個有可能,我的計劃不如變化,恩,也可能是匪徒的步槍打的呢?」

  小姑娘有同情心,擔憂的看著查理疼的一臉冷汗嘴裡吐著血沫。

  尼克也關心詢問他的救援者「查理先生,你的嘴怎麼了?」

  被老公雞檢查過槍傷,放下心的查理。閉著眼不想回答,舌頭斷了疼痛難忍啊。

  老公雞則粗暴的伸手指拽查理的舌頭,一頓亂攪,查理疼的目眥欲裂。

  「舌頭幾乎咬斷了,餓急眼的查理,要我幫你拉出來,用鍋煎個七分熟,放點迷迭香怎麼樣?」

  鹿博菊花縮緊,缺德的老公雞,看著都疼。

  小姑娘翻看了屍體的臉,失望的沒有找到臉上有黑痣的錢尼。

  她詢問尼克「你說錢尼跟小福星在一起,怎麼跟著小福星回來的沒有他?」

  尼克搖搖頭,他也不清楚。

  老公雞報復完查理後,回答小姑娘「我大概知道點線索,我認識躺著的人,丑的那個叫科克-海耶斯,更丑的叫克萊門特-帕馬利值點錢,帕馬利和他的兄弟搶劫占領了落基山脈曲徑山銀礦。我敢打賭,小福星一幫人肯定在那裡,我們睡在這裡,明早跟蹤。」

  深沉的夜風傳來遠處灰狼的嚎叫,小姑娘看著地上的屍體,屋裡還有兩個。

  「我們把他們埋了吧」

  老公雞拒絕小姑娘的善心,拎著裝帕馬利的腦袋的布袋走向屋子,身後的尼克扶起查理。

  「地太硬了,這些傢伙要是想要個像樣的葬禮,就應該死在夏天。這就是當惡徒的代價,既然敢殺人越貨,就得有曝屍荒野的覺悟。」

  屋裡取暖的屍體,被老公雞和尼克合力請出,與外面的同伴團聚。

  小姑娘將隱藏在山坡後的坐騎帶回木屋馬欄,給馬兒們餵穀物加餐。

  她單獨給自己的小黑馬獎勵,小黑馬嘴咔呲著皺皮小蘋果,親昵的蹭著小姑娘。

  小姑娘回到木屋門口看到匪徒們的屍體並排倚坐在木屋邊,再度刷新了對男人的懶惰的認知。

  屋內老公雞,挑選著匪徒補給袋中的酒。尼克把瘦子留下的半瓶藥水,給查理用上了。

  鹿博再次看著自己身邊同款藥水,摸著下巴思索自己知道能內服外用的風油精。口服用於咽喉腫痛,外用傷風感冒的頭痛。

  在木屋裡,享受壁爐的溫暖和美餐美酒的老公雞,絮叨著往事。還感興趣的詢問尼克異於常人的視力,小姑娘在一旁烤著火聽著。

  受傷的查理低頭盤算著,現在已經尋到尼克。他在此修養一晚,帶著尼克返回夏延向布魯託交差就結束嗎?

  當然不!他能不顧鎮上薩克森佬的勢力,與外來戶布魯托老爹合作牛皮生意。

  能為了獲得布魯托承諾的低價武器,參與追蹤綁架人質的通緝犯。

  這樣的查理在利益面前,怎麼能無動於衷。

  老公雞提到了銀礦,查理很感興趣!

  老公雞說,小福星一伙人應當在銀礦區。老公雞殺人戰績,查理已經不再懷疑,今晚老公雞單人剿滅一隊匪徒,僅有小福星僥倖逃脫。明天,按老公雞追蹤能力,跟著逃跑的小福星找到那個銀礦位置,自己怎麼可能不參與。


  ......

  'My clothes it all ragged my language is rough'

  我衣衫襤褸,言語有粗鄙

  'My bread is corn dodgers Borh solid and tough'

  吃著豬狗糧,石般硬邦邦

  'And yet I am happy And live at my ease'

  但我很逍遙,自在如小鳥

  'On sorghum molasses And bacon and chese'

  喝著高粱糊,吃著火腿乳

  第二天,伴著考伯恩動聽的醉調,他們從雪山出發下到乾燥的曠野,機警的大角羊,攀爬峭壁轉眼消失,沒有給老公雞一行人打牙祭的機會。

  查理帶著尼克依舊跟著老公雞和小姑娘,沒有分別的意思。

  小姑娘有些疑惑,醉駕的考伯恩,陰陽怪氣勸受傷的查理帶著尼克回夏延鎮領賞金,找個活好的大夫治下舌頭。

  查理口齒含糊,嘲諷老公雞的獨眼龍槍法不准,但凡有點準頭,昨晚也不會射中自己肩膀,害的自己不能抓住賞金最高的通緝犯小福星。

  被點出獨眼的老公雞紅溫了,拉起韁繩停下,將手中的殘酒飲盡,狠狠向天空拋起酒瓶,拔出腰間左輪打空中的瓶子。

  「啪!」

  一聲槍響後,瓶子完整落地。老公雞又對著地上的酒瓶連開兩槍

  「啪啪!」

  完好的瓶子,讓老公雞更掛不住,獨眼使勁瞄了又瞄開槍。

  「砰!」

  瓶子終於炸碎,多次不中目標的老公雞,怪子彈劣質。不可能承認獨眼難對焦的,老公雞找補著說。

  「清國人又賣給我爛子彈。」

  鹿博翻著白眼,原來中國背鍋是自古以來。

  查理翻著白眼哼唧著「我以為你會說太陽刺了你的雙眼......應該說,你的獨眼。」

  鹿博捧腹,老公雞再次被Q『獨眼』,整個人如同巴曼附體,殺氣騰騰的盯著查理。然後一個『腰馬合一』的下車動作,摔倒在馬下,馬兒眼中閃著與我無瓜,謹慎退了兩步,不沾老頭碰瓷。

  老公雞晃晃悠悠起身靠近坐騎,從馬背補給背囊中掏出一個玉米餅,走出兩步,扔向天空當移動靶子,凌空一槍打碎。

  老公雞填裝彈巢,又取出兩個玉米餅,示意打兩個移動靶子,扔向天空。

  「砰!」

  一發子彈穿中兩餅,查理詫異的看著舉槍的尼克。

  老公雞酒勁上涌,氣鼓鼓的準備再來一次,並警告興奮的尼克不要搶靶子。掃興的尼克一臉無辜收回手槍,查理卻在老公雞轉身時,掏出手槍準備著。

  小姑娘受夠了三個無聊的男人,竭力阻止競賽規模升級。

  「先生們,在草地上比賽打玉米餅,對我們抓小福星團伙一點用處都沒有!」

  老公雞充耳不聞,這次他彎腰蓄力將玉米餅拋向天空,失去平衡轉了半圈,老公雞慌忙開槍追著玉米餅不停開槍。

  「砰!砰!砰!砰!砰!......」

  荒野蔓草深處埋伏馴鹿的灰狼,驚慌逃竄

  大地上響徹驚雷。

  「你們是世上的光。城造在山上是不能隱藏的。」出自《聖經·馬太福音》第5章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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