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戰前
富貴離開後，在手機上收到了她的信息
「今晚零點，地鐵黃堂路2號口，注意穿好點，咱們今晚要去個高檔場所
σﾟ∀ﾟ)ﾟ∀ﾟ)σ」
好可愛
富貴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個顏文字，這麼大的二次元女頭像，這個「甜甜」的暱稱和見過的那個「芙蓉」聯繫在一起
「來，先收下，今天的路費」
一個2000的轉帳，讓富貴滿意了，管她是郭芙蓉還是小甜甜，給錢就行
這筆錢收下後，對方說
「我和姨打過電話了，和她說過今晚我約你了，一定記得準時到哦(*´∀`)~」
會不會有點太可愛了
富貴關上手機後，又沉浸到了回憶中
自己什麼時候和女人這麼親密過呢？
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生，初二那年和她坐在前後桌，她的頭髮長長的，那個辮子有時候會帶著洗髮水的清香垂到他的桌子上
有時候他會偷偷地摸一下，記憶中是軟軟的，仿佛羽毛一樣的感覺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離開後自然而然一切都淡了，自從去上海打工後，家鄉什麼關係都淡了
一切變成了完不成的KPI，每天跳動的ROI，和瘋魔一樣的PUA，上海就是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城市
記憶里，她的臉已經不再清晰，但是那像羽毛一樣的長髮，在陽光下垂在他面前的樣子，已經在他心中烙下了
那年的太陽還是免費的，那年的快樂也是免費的，那年我還能免費坐在你的後面，免費觀賞你美麗的頭髮，我也能免費地偷偷愛慕你
—————-
芙蓉走在街上，關上了手機，給這個愣頭髮了錢，不知道今晚還會不會來，之前好幾個助手拿到第一筆錢，或者幹完第一單就跑了
芙蓉思考著，他看著不是這樣的人，不管如何，該開始準備了，哪怕他不來，事情必須做掉，這行不興當銷冠，但可以當勞模
「今晚零點，地鐵黃堂路2號口，注意穿好點，咱們今晚要去個高檔場所
σﾟ∀ﾟ)ﾟ∀ﾟ)σ」
好可愛
富貴怎麼也沒辦法把這個顏文字，這麼大的二次元女頭像，這個「甜甜」的暱稱和見過的那個「芙蓉」聯繫在一起
「來，先收下，今天的路費」
一個2000的轉帳，讓富貴滿意了，管她是郭芙蓉還是小甜甜，給錢就行
這筆錢收下後，對方說
「我和姨打過電話了，和她說過今晚我約你了，一定記得準時到哦(*´∀`)~」
會不會有點太可愛了
富貴關上手機後，又沉浸到了回憶中
自己什麼時候和女人這麼親密過呢？
自己第一個喜歡的女生，初二那年和她坐在前後桌，她的頭髮長長的，那個辮子有時候會帶著洗髮水的清香垂到他的桌子上
有時候他會偷偷地摸一下，記憶中是軟軟的，仿佛羽毛一樣的感覺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結束的，離開後自然而然一切都淡了，自從去上海打工後，家鄉什麼關係都淡了
一切變成了完不成的KPI，每天跳動的ROI，和瘋魔一樣的PUA，上海就是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城市
記憶里，她的臉已經不再清晰，但是那像羽毛一樣的長髮，在陽光下垂在他面前的樣子，已經在他心中烙下了
那年的太陽還是免費的，那年的快樂也是免費的，那年我還能免費坐在你的後面，免費觀賞你美麗的頭髮，我也能免費地偷偷愛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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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走在街上，關上了手機，給這個愣頭髮了錢，不知道今晚還會不會來，之前好幾個助手拿到第一筆錢，或者幹完第一單就跑了
芙蓉思考著，他看著不是這樣的人，不管如何，該開始準備了，哪怕他不來，事情必須做掉，這行不興當銷冠，但可以當勞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