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戀人絮語
周日下午他的車停在街對面，我把要帶的幾個包扔車上，又把保溫桶送回我媽手上。
我媽站在店門口看著，然後她接過兩個保溫桶後若有所思地說：「昨晚和他吃的飯？」
我頭也不回鑽進了車裡。
「今天就你我，你可以躺下睡！」他說。
「不用了，你看我剛梳的頭髮，還有在頭上戴的帶鑽的卡子。躺下去卡子壞了，髮型也亂了。離我家不運的商場有家梳頭髮的店，生意很火爆，只要買了髮夾，就可以免費一直梳。」我做小女人狀。
他搖搖頭說：「唉，女生呀。」
「我還不是為了你嗎？我今天好看嗎？」我歪著頭，他在車鏡中看了一眼，嘴角上揚。
「肯定好看啊，你哪一天都好看。」這人說起情話來，蜜裡調油。
「我是說我今天會不會更好看？」我今天特意去店裡梳的，排隊等了一小時。
「確實美！驚為天人。」他說
管他說的違不違心，反正我聽了美滋滋的。
「那你是因為我美，見色起意？」我說。
「我在幼兒園時起的意，那時你還未長開。」他說。
「你知道嗎？我媽已經開始懷疑你的，我媽這個人眼光犀利有做偵探的潛質。她剛才還問我昨晚是不是跟你一起吃的飯？」我說。
他的笑聲止不住一聲比一聲大，得意樣！切。
「那你說我什麼時候去見她比較合適呢？醜女婿也終要見丈母娘的呀。」
我白了一眼說：「可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你要什麼心理準備呢？是我見你媽，你媽肯定要盤問我，我得做心理準備。」他這個得意勁，腦袋隨音樂的節奏晃。
「誰說呢？我媽也是第一次做丈母娘，她也要有個心理準備吧。」我媽可能不需要。
「沈雲漢，」我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處一處，萬一不合適呢，就不用見家長了，對吧？徒增他們的擔心，如果相處幾個月後覺得非常合適再見也不遲啊！」我是擔心不久長。
梁實秋說：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
而我接上了他，也準備好了他時時走掉。
「反正呢我是時時刻刻都做好了見丈母娘的準備。你說什麼時候見就是什麼時候見。我也沒發覺我們哪裡有不合適的地方，你看我媽跟我爸就生活的挺好的，我爸是警察，我媽就是教師。非常的互補。咱倆的組合只是複製了他們。」這傢伙從嬉皮笑臉到嚴肅認真的表情只需一眨眼。
既然他說到他爸爸，我隨著話問他：「嗯，你爸爸現在在哪裡上班啊？」
說起他爸爸，他一臉的驕傲。
「我爸現在在省城工作。周末呢，我媽都會去省城去看我爸爸，去做兩天的豐盛大餐給我爸吃。我媽呢，再過幾年就退休了。她可能要去省城住。我們要是結婚的話，我們可能什麼事情都要自力更生。」他自信的樣子。
他說這話我也不好接什麼，因為確實也沒法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我我只能說一句說：「好羨慕你，你一家三口好幸福。」
「我們也一定會幸福的！！相信我！」
「好，相信你！」我口頭這麼應。內心真實卻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蓁，晚上我10點才開始上班，吃過晚飯，我們要不要去海邊逛逛？」「好呀！」說好不睡覺的，我又靠在車後背睡著了。
小地方嘛，風吹草動一點點，全鎮都知道。
車剛開到校門口，保安就看過來了，走到宿舍樓底下呢。1樓2樓的那些家屬就眉開眼笑地望向我們。隨便碰到一個同事呢，不管是派出所的還是我們學校的，都喜滋滋地說恭喜恭喜。
「我今晚不想吃飯了，你先去吃吧。」這情形我還怎麼去食堂？他們不得圍著我？我跟沈雲漢的事情不成為他們飯桌上的談資啊。
「為什麼不想吃啊？你哪裡不舒服？」這個直男難道就感受不到這個環境的大變化嗎？
這種事情大家知道的也好，談戀愛嘛，好事！但是一下子成為大家注目的對象，所有的眼睛齊刷刷的望向你，你全身自在嗎？
他見我一臉不高興，盯了我一會兒好像大悟：「好好，我明白了，我下去吃，你的那份打包上來。女孩子難為情嘛！」他自顧自傻樂。
下去不到十分鐘又上來了。眼角，眉梢，語調都透著傻樂。他說：「大家都在恭喜我。」
我沒好氣的接著說：「大哥，你要不要這麼直白？別人的都是循序漸進的，讓別人慢慢體會，你一下子召告天下。我估計不止今天，這半個月，我們都是全鎮的談資。不止老師們，學生們也會談。」
「這有什麼不好的，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祝福嘛。」
唉，這直男！
我只好埋頭乾飯。
他不走，看著我吃。
「你不回去睡會兒？」其實我想靜靜。
他顯然沒有體會這個意思：「不睡，阿鳳不在，我陪你！」
我剛吃完呢，他立馬就把搪瓷碗搶過去說：「我洗！」然後就往洗手間去的。
這樣的殷勤，這樣的體貼，也不知能保持多久？
他說：「我們去海邊吧。」我沒回答他。
這回他的表情很認真：「從今天開始我們出現在任何人的視野里都要十指相扣。我們一定會久久長長。你不要顧慮太多。難辦的事情我來辦。」
就這樣，我們手牽著手走出了學校的大門。愛了就愛了，何懼流言飛沙！天邊的彩霞映在海里，真的是水天不分，美麗極了。我拿著照相機。各個角度取景，一幀一幀地拍下來。當然，這位大帥哥也是我圖片裡的主角。
他的正臉，側顏，他的遠景，近景，中景都在霞光照映一下熠熠生輝。他說：「現在輪到我拍你了，」
我說：「不用了，我的美色不及你。」他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後我整個人就現在他的懷抱里。他狡猾地落下了輕輕的一吻。我倆的定情第一吻！
在他的鏡頭裡。我比舞台上還要美。因為有大海做背景，因為有愛的人在身邊，我的面容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寧美麗。
我靠著他的肩，仿佛擁有了全世界。海風輕柔地吹，世間這一刻最好！
我媽站在店門口看著，然後她接過兩個保溫桶後若有所思地說：「昨晚和他吃的飯？」
我頭也不回鑽進了車裡。
「今天就你我，你可以躺下睡！」他說。
「不用了，你看我剛梳的頭髮，還有在頭上戴的帶鑽的卡子。躺下去卡子壞了，髮型也亂了。離我家不運的商場有家梳頭髮的店，生意很火爆，只要買了髮夾，就可以免費一直梳。」我做小女人狀。
他搖搖頭說：「唉，女生呀。」
「我還不是為了你嗎？我今天好看嗎？」我歪著頭，他在車鏡中看了一眼，嘴角上揚。
「肯定好看啊，你哪一天都好看。」這人說起情話來，蜜裡調油。
「我是說我今天會不會更好看？」我今天特意去店裡梳的，排隊等了一小時。
「確實美！驚為天人。」他說
管他說的違不違心，反正我聽了美滋滋的。
「那你是因為我美，見色起意？」我說。
「我在幼兒園時起的意，那時你還未長開。」他說。
「你知道嗎？我媽已經開始懷疑你的，我媽這個人眼光犀利有做偵探的潛質。她剛才還問我昨晚是不是跟你一起吃的飯？」我說。
他的笑聲止不住一聲比一聲大，得意樣！切。
「那你說我什麼時候去見她比較合適呢？醜女婿也終要見丈母娘的呀。」
我白了一眼說：「可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
「你要什麼心理準備呢？是我見你媽，你媽肯定要盤問我，我得做心理準備。」他這個得意勁，腦袋隨音樂的節奏晃。
「誰說呢？我媽也是第一次做丈母娘，她也要有個心理準備吧。」我媽可能不需要。
「沈雲漢，」我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處一處，萬一不合適呢，就不用見家長了，對吧？徒增他們的擔心，如果相處幾個月後覺得非常合適再見也不遲啊！」我是擔心不久長。
梁實秋說：你走，我不送你。你來，無論多大風多大雨，我要去接你。
而我接上了他，也準備好了他時時走掉。
「反正呢我是時時刻刻都做好了見丈母娘的準備。你說什麼時候見就是什麼時候見。我也沒發覺我們哪裡有不合適的地方，你看我媽跟我爸就生活的挺好的，我爸是警察，我媽就是教師。非常的互補。咱倆的組合只是複製了他們。」這傢伙從嬉皮笑臉到嚴肅認真的表情只需一眨眼。
既然他說到他爸爸，我隨著話問他：「嗯，你爸爸現在在哪裡上班啊？」
說起他爸爸，他一臉的驕傲。
「我爸現在在省城工作。周末呢，我媽都會去省城去看我爸爸，去做兩天的豐盛大餐給我爸吃。我媽呢，再過幾年就退休了。她可能要去省城住。我們要是結婚的話，我們可能什麼事情都要自力更生。」他自信的樣子。
他說這話我也不好接什麼，因為確實也沒法發展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我我只能說一句說：「好羨慕你，你一家三口好幸福。」
「我們也一定會幸福的！！相信我！」
「好，相信你！」我口頭這麼應。內心真實卻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蓁，晚上我10點才開始上班，吃過晚飯，我們要不要去海邊逛逛？」「好呀！」說好不睡覺的，我又靠在車後背睡著了。
小地方嘛，風吹草動一點點，全鎮都知道。
車剛開到校門口，保安就看過來了，走到宿舍樓底下呢。1樓2樓的那些家屬就眉開眼笑地望向我們。隨便碰到一個同事呢，不管是派出所的還是我們學校的，都喜滋滋地說恭喜恭喜。
「我今晚不想吃飯了，你先去吃吧。」這情形我還怎麼去食堂？他們不得圍著我？我跟沈雲漢的事情不成為他們飯桌上的談資啊。
「為什麼不想吃啊？你哪裡不舒服？」這個直男難道就感受不到這個環境的大變化嗎？
這種事情大家知道的也好，談戀愛嘛，好事！但是一下子成為大家注目的對象，所有的眼睛齊刷刷的望向你，你全身自在嗎？
他見我一臉不高興，盯了我一會兒好像大悟：「好好，我明白了，我下去吃，你的那份打包上來。女孩子難為情嘛！」他自顧自傻樂。
下去不到十分鐘又上來了。眼角，眉梢，語調都透著傻樂。他說：「大家都在恭喜我。」
我沒好氣的接著說：「大哥，你要不要這麼直白？別人的都是循序漸進的，讓別人慢慢體會，你一下子召告天下。我估計不止今天，這半個月，我們都是全鎮的談資。不止老師們，學生們也會談。」
「這有什麼不好的，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祝福嘛。」
唉，這直男！
我只好埋頭乾飯。
他不走，看著我吃。
「你不回去睡會兒？」其實我想靜靜。
他顯然沒有體會這個意思：「不睡，阿鳳不在，我陪你！」
我剛吃完呢，他立馬就把搪瓷碗搶過去說：「我洗！」然後就往洗手間去的。
這樣的殷勤，這樣的體貼，也不知能保持多久？
他說：「我們去海邊吧。」我沒回答他。
這回他的表情很認真：「從今天開始我們出現在任何人的視野里都要十指相扣。我們一定會久久長長。你不要顧慮太多。難辦的事情我來辦。」
就這樣，我們手牽著手走出了學校的大門。愛了就愛了，何懼流言飛沙！天邊的彩霞映在海里，真的是水天不分，美麗極了。我拿著照相機。各個角度取景，一幀一幀地拍下來。當然，這位大帥哥也是我圖片裡的主角。
他的正臉，側顏，他的遠景，近景，中景都在霞光照映一下熠熠生輝。他說：「現在輪到我拍你了，」
我說：「不用了，我的美色不及你。」他輕輕地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後我整個人就現在他的懷抱里。他狡猾地落下了輕輕的一吻。我倆的定情第一吻！
在他的鏡頭裡。我比舞台上還要美。因為有大海做背景，因為有愛的人在身邊，我的面容比任何時候都要安寧美麗。
我靠著他的肩，仿佛擁有了全世界。海風輕柔地吹，世間這一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