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烏龍球
2005年5月25日13時17分。
西關村東河渠。
城關派出所的一個協勤跑到朱培波身邊說道：「朱哥，王哥那邊出了點情況，讓你趕緊過去一趟。」
朱培波帶了兩個人跟著派出所的協勤跑到了渠西岸的居民區，這裡的民房都是些帶院子的一層住宅，基本上是附近的居民墊平了土地自己私建的，各個房子的位置也沒有人規劃，顯得亂七八糟的。房子的高低、朝向都是不一樣的，每個房子前面的門頭探出的距離都是自顧自的，沒有什麼規矩可講。
派出所的協勤帶著朱培波鑽進了一個胡同，走到胡同的盡頭向東轉了一個彎，就看到王冠亮和四五個警察靠在一處民房的外牆牆根處。朱培波快步走過去問道：「什麼情況？」
王冠亮回答道：「我剛才和派出所的兄弟們在挨家挨戶的敲門，問到你剛過來那胡同第二戶的時候，那家是一個大姐開的門。我問這個大姐昨晚是否看到有可疑的人或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音了，大姐跟我說『昨天晚上倒是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然後大姐又想了一下，眼眉一挑，繼續說『說到可疑的人，這個胡同里確實有一個小伙子，鬼鬼祟祟的，白天你肯定見不到，得挺晚的時候，有時候騎著個摩托車，或者溜達著出去了，我們家老頭看到過好幾次呢。早起啥時候回來好像是沒看到過，哦對了，有次我起夜去解手，聽到門口有一輛摩托車過去了，像是那個小伙子的摩托車的聲音，我回屋看了看表，剛四點露頭，哎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然後我就問大姐這個小伙子具體住在哪裡，大姐往左手邊一指剛要說話，我跟著大姐手指的方向看過來，就看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子往我們這裡偷瞄，這個小子看到我們拔腿就跑，我們跟過來看見這個小子就鑽進院子了。」
王冠亮右側的一個年輕警察說道：「早上在現場，我瞅著一個小伙子賊眉鼠眼的往咱們這邊瞅，就像這個小子。」
王冠亮說道：「沒準就是他，我看過一個外國電影，說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兇手殺人後都會回到殺人現場看一看。」
朱培波繼續問：「人還在裡面吧？」
王冠亮回答：「只有這一個門，沒有別的出口，如果上牆跳到別的院子裡，」然後他指了指後面的牆頭，示意如果有人上牆肯定是會被看到的。
朱培波又問道：「和於隊說了嗎？」
王冠亮回答道：「來不及了，人先抓了再說吧。」
朱培波點了點頭，然後王冠亮和朱培波等人翻牆進了院子，在臥室的柜子里將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控制住。
「姓名？」王冠亮呵問。
「芮玉。」
「多大了？」
「十九。」
「哪的人？」
「芮莊的。」
「躲什麼？」
「害怕。」
「人是你殺的了？」王冠亮死死的盯著芮玉問到。
「真不是我，不是我，我可不敢殺人啊，」芮玉直接嚇得哭了出來，坐在地上的他從屁股底下流出了一灘暖流。
這時從院子跑進屋子一個年輕警察，看到朱培波說道：「朱哥，渠里發現了情況。」
朱培波看著芮玉不像是個敢殺人的主，他示意王冠亮別嚇壞了芮玉，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好，然後將渠里有新發現的消息告訴了王冠亮，他先趕過去看看。
朱培波回到了渠邊，一個老刑偵過來說道：「小朱，最開始從渠道的西側發現了一個女式錢包，我們懷疑和死者有關係，但是錢包里沒有跟身份有關係的信息。但是後面我們又發現了兩個男式的錢包，其中一個錢包裡面有一張身份證，是新城鎮一個叫宋金寶的男子的。我們不太確定這些錢包之間有什麼關聯。」
「朱哥，這渠底下還有。」在渠里的一個警察站在污水裡，舉著兩三個錢包向朱培波說道。
朱培波在渠邊翻看著一堆錢包，有在他過來之前打撈上來的三個，也有他剛到的時候撈上來，後面在渠里陸陸續續又發現了不少，都送到了他的手裡。這些錢包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有小小的錢包，還有一些是挎包；有皮的有革的，還有一些是帆布的；包裡面有的有身份證，有的有照片，但相同的就是都沒有錢。
朱培波看著這些錢包發著呆，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他一下。王冠亮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別想了，這些錢包跟這案子沒關係。」
「你怎麼過來了。」朱培波問道。
「抓錯了，不對，也沒抓錯。」王冠亮回答。
「怎麼回事？」
「咳。就是一個慫毛賊，我一嚇唬他，自己都撂了。這芮玉就是一個趕集的三隻手，偷到手的東西，把值錢的拿出來，這些包都扔進了渠里。今天聽到渠里有個屍體，一是想湊個熱鬧，可又害怕咱們穿警服的，只好遠遠地躲著不敢湊前；二是怕被發現渠里的錢包，擔心自己東窗事發了，又提著心吊著膽想看看現場的情況。」
「哈哈哈，這芮玉要是不鬼鬼祟祟的瞅著還真發現不了他。對了，他人呢？」
「給佟所長了，正好佟所長反扒也缺任務。」
西關村東河渠。
城關派出所的一個協勤跑到朱培波身邊說道：「朱哥，王哥那邊出了點情況，讓你趕緊過去一趟。」
朱培波帶了兩個人跟著派出所的協勤跑到了渠西岸的居民區，這裡的民房都是些帶院子的一層住宅，基本上是附近的居民墊平了土地自己私建的，各個房子的位置也沒有人規劃，顯得亂七八糟的。房子的高低、朝向都是不一樣的，每個房子前面的門頭探出的距離都是自顧自的，沒有什麼規矩可講。
派出所的協勤帶著朱培波鑽進了一個胡同，走到胡同的盡頭向東轉了一個彎，就看到王冠亮和四五個警察靠在一處民房的外牆牆根處。朱培波快步走過去問道：「什麼情況？」
王冠亮回答道：「我剛才和派出所的兄弟們在挨家挨戶的敲門，問到你剛過來那胡同第二戶的時候，那家是一個大姐開的門。我問這個大姐昨晚是否看到有可疑的人或聽到什麼可疑的聲音了，大姐跟我說『昨天晚上倒是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然後大姐又想了一下，眼眉一挑，繼續說『說到可疑的人，這個胡同里確實有一個小伙子，鬼鬼祟祟的，白天你肯定見不到，得挺晚的時候，有時候騎著個摩托車，或者溜達著出去了，我們家老頭看到過好幾次呢。早起啥時候回來好像是沒看到過，哦對了，有次我起夜去解手，聽到門口有一輛摩托車過去了，像是那個小伙子的摩托車的聲音，我回屋看了看表，剛四點露頭，哎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然後我就問大姐這個小伙子具體住在哪裡，大姐往左手邊一指剛要說話，我跟著大姐手指的方向看過來，就看到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子往我們這裡偷瞄，這個小子看到我們拔腿就跑，我們跟過來看見這個小子就鑽進院子了。」
王冠亮右側的一個年輕警察說道：「早上在現場，我瞅著一個小伙子賊眉鼠眼的往咱們這邊瞅，就像這個小子。」
王冠亮說道：「沒準就是他，我看過一個外國電影，說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兇手殺人後都會回到殺人現場看一看。」
朱培波繼續問：「人還在裡面吧？」
王冠亮回答：「只有這一個門，沒有別的出口，如果上牆跳到別的院子裡，」然後他指了指後面的牆頭，示意如果有人上牆肯定是會被看到的。
朱培波又問道：「和於隊說了嗎？」
王冠亮回答道：「來不及了，人先抓了再說吧。」
朱培波點了點頭，然後王冠亮和朱培波等人翻牆進了院子，在臥室的柜子里將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控制住。
「姓名？」王冠亮呵問。
「芮玉。」
「多大了？」
「十九。」
「哪的人？」
「芮莊的。」
「躲什麼？」
「害怕。」
「人是你殺的了？」王冠亮死死的盯著芮玉問到。
「真不是我，不是我，我可不敢殺人啊，」芮玉直接嚇得哭了出來，坐在地上的他從屁股底下流出了一灘暖流。
這時從院子跑進屋子一個年輕警察，看到朱培波說道：「朱哥，渠里發現了情況。」
朱培波看著芮玉不像是個敢殺人的主，他示意王冠亮別嚇壞了芮玉，問清楚怎麼回事就好，然後將渠里有新發現的消息告訴了王冠亮，他先趕過去看看。
朱培波回到了渠邊，一個老刑偵過來說道：「小朱，最開始從渠道的西側發現了一個女式錢包，我們懷疑和死者有關係，但是錢包里沒有跟身份有關係的信息。但是後面我們又發現了兩個男式的錢包，其中一個錢包裡面有一張身份證，是新城鎮一個叫宋金寶的男子的。我們不太確定這些錢包之間有什麼關聯。」
「朱哥，這渠底下還有。」在渠里的一個警察站在污水裡，舉著兩三個錢包向朱培波說道。
朱培波在渠邊翻看著一堆錢包，有在他過來之前打撈上來的三個，也有他剛到的時候撈上來，後面在渠里陸陸續續又發現了不少，都送到了他的手裡。這些錢包有男式的，也有女式的；有小小的錢包，還有一些是挎包；有皮的有革的，還有一些是帆布的；包裡面有的有身份證，有的有照片，但相同的就是都沒有錢。
朱培波看著這些錢包發著呆，突然有人在後面拍了他一下。王冠亮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別想了，這些錢包跟這案子沒關係。」
「你怎麼過來了。」朱培波問道。
「抓錯了，不對，也沒抓錯。」王冠亮回答。
「怎麼回事？」
「咳。就是一個慫毛賊，我一嚇唬他，自己都撂了。這芮玉就是一個趕集的三隻手，偷到手的東西，把值錢的拿出來，這些包都扔進了渠里。今天聽到渠里有個屍體，一是想湊個熱鬧，可又害怕咱們穿警服的，只好遠遠地躲著不敢湊前；二是怕被發現渠里的錢包，擔心自己東窗事發了，又提著心吊著膽想看看現場的情況。」
「哈哈哈，這芮玉要是不鬼鬼祟祟的瞅著還真發現不了他。對了，他人呢？」
「給佟所長了，正好佟所長反扒也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