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復活吧，我的愛人
唐默站在金庫門前時，嘴裡還殘留著關東煮的昆布味。他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鈔票，突然捂住鼻子。
「你們錢放久了不通風嗎？這霉味快趕上我大學宿舍的襪子了。」
「這是金錢發酵產生的特殊醇香。」
腦內的系統切換成紅酒品鑑師腔調。
「請注意，您現在的身份是王多魚的遠房表弟，繼承遺產中包括西虹市大翔隊的替補守門員資格。」
唐默用腳尖踢了踢裝錢的板車，金屬輪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確定這是1990年的瑞士法郎？我怎麼看著像清明節燒的紙錢？」
虛空中的光屏突然彈出Q版教程：
【身份植入三要素】
1.所有人會自然接受您的存在
2.關鍵道具自動合理化
3.記憶修正僅限於必要認知】
「說人話就是別較真。」
唐默從錢堆里抽出張紙幣對著燈光。
「這防偽水印怎麼是皮卡丘？」
「本系統提供的是沉浸式穿越體驗。」
機械音突然變成單田芳評書腔。
「正所謂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
「停停停！」
唐默把鈔票拋向空中。
「先說說這任務有沒有隱藏條件？比如必須花在自己身上？能僱人幫我花嗎？」
粉色的任務提示框彈出來：
【特別說明】
1.資金僅限本世界使用
2.禁止直接贈與劇情人物
3.每筆消費需有合理名目】
唐默突然蹲下來繫鞋帶，趁機把三張鈔票塞進襪子裡。系統立即發出警報。
「檢測到違規行為！用戶現在像極了過年藏壓歲錢的小孩呢~」
「我就試試！」
唐默訕笑著把錢掏出來。
「你們這監控比超市防盜門還靈。」
當他推著板車走出銀行時，八月的熱浪裹著柏油路融化的氣味撲面而來。街對面賣冰棍的老太太盯著他車上的鈔票，突然舉起二維碼牌。
「微信支付寶都支持！」
「系統，我突然想到個哲學問題。」
唐默抹了把汗。
「如果我把錢全買成冰棍，再讓老太太倒賣給王多魚...」
「該行為屬於商業套現，違反規則第三條。」
系統突然變成教導主任語氣。
「唐默同學，請端正你的消費態度。」
唐默買了根最貴的夢龍雪糕，咬開包裝時眼睛突然發亮。
「你說規則只禁止直接贈與，沒說不讓間接投資？」他轉身衝進最近的列印店。
「老闆！給我印二十萬張尋狗啟事！」
兩小時後，西虹市所有路燈杆都貼滿了同一張告示：
【懸賞百萬尋愛犬】
姓名：唐老鴨
品種：會後空翻的橘貓
特徵：穿GUCCI聯名款絕育服
備註：找到者贈送西虹市首富體驗套餐】
系統光屏瘋狂閃爍。
「檢測到邏輯漏洞！用戶正在...」
「這叫創意營銷！」
唐默躺在總統套房沙發上，腳邊堆著三十部最新款手機。
「我在每張啟事下面都印了掃碼領紅包——看！已經花出去六十萬了！」
突然所有手機同時響起提示音，唐默翻身坐起時，看到監控畫面里王多魚正抓著尋狗啟事咆哮。
「這特麼誰搶我創意？莊強！去查查這個唐老鴨是什麼來路！」
「警告！劇情人物產生異常關注！」
系統彈出紅色嘆號。
「建議用戶...」
「安啦安啦！」
唐默從冰桶里抽出香檳。
「我專門選的橘貓，和王多魚的柯基不衝突。」
他對著瓶口猛灌一口。
「再說狗和貓能一樣嗎？這叫差異化競爭！」
系統突然發出微波爐完成的「叮」聲！
「恭喜完成隱藏成就【在違法的邊緣瘋狂試探】，獎勵【反向砍價技能】——從現在起，您所有消費都會自動溢價20%。」
唐默噴出的香檳在落地窗上畫出一道彩虹。
「這特麼算什麼獎勵？！」
「考慮到您總是變著法多花錢...」
系統切換成會計電子音。
「這樣能提高任務完成效率呢~」
當晚的消費狂潮堪稱行為藝術。唐默包下全市LED屏輪播《小豬佩奇》全集，理由是「培養兒童金融意識」；給動物園河馬定製純金牙套，聲稱「提升動物自尊心」；最絕的是雇了二百個廣場舞大媽當私人保鏢，每人時薪兩千。
「阿姨們注意隊形！」
唐默站在購物中心天台用擴音器喊話。
「左邊秧歌隊盯緊電梯口，右邊霹靂小組封鎖安全通道！看見穿貂皮大衣的胖子直接跳《最炫民族風》！」
當王多魚帶著莊強突破人牆時，唐默正指揮工人往游泳池倒茅台酒。兩個繼承者隔著一池瓊漿對峙，空氣里瀰漫著醬香型火藥味。
「兄弟混哪條道的？」王多魚眯起眼睛，「搶錢手法比我還野啊？」
「我就想花點小錢。」
唐默把玩著純金打火機。
「倒是王總，聽說您最近在為十億遺產發愁？」
莊強突然湊過來耳語：「他今天撒的錢比咱們還多三成！」
系統突然在唐默眼前彈出警報：「檢測到關鍵劇情波動！建議...」
「來得正好！」
唐默突然摟住王多魚肩膀，「聽說您在找理財高手？看看我這燒錢速度夠不夠當合伙人？」
當夜，西虹市金融圈傳出重磅消息：兩位神秘富豪聯手承包全市煙花廠，準備在立秋當晚用爆破上證指數走勢圖。唐默看著帳戶里僅剩的八萬塊，躺在鈔票堆成的床上哼歌。
「提醒您還剩最後兩小時。」
系統變成午夜電台DJ聲線。
「需要推薦靠譜的燒錢項目嗎？」
唐默突然翻身坐起：「給我接通殯儀館！我要預定...」
「禁止購買殯葬服務。」
系統彈出禁止標誌。
「該行為涉嫌資產轉移。」
「誰說我要給自己用了？」
唐默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給我家蟑螂辦集體葬禮！骨灰盒要蒂芙尼藍，悼詞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執筆，送葬車隊必須用瑪莎拉蒂！」
當最後一塊錢變成蟑螂紀念碑上的鑲鑽銘牌時，系統光屏炸開漫天彩帶：
【任務完成度200%！解鎖隱藏獎勵：金錢嗅覺MAX版（可識別三十種貨幣的年份與流通軌跡）】
王多魚看著監控畫面里的荒唐葬禮，轉頭問夏竹：「現在年輕人炫富都這麼...有創意？」
唐默正打算欣賞自己的傑作，突然發現身體開始透明化。
系統彈出溫馨提醒：「您可以隨時選擇穿越，或者留下來見證蟑螂骨灰入土為安。」
「系統立即回歸，我要復活！」
「你們錢放久了不通風嗎？這霉味快趕上我大學宿舍的襪子了。」
「這是金錢發酵產生的特殊醇香。」
腦內的系統切換成紅酒品鑑師腔調。
「請注意，您現在的身份是王多魚的遠房表弟，繼承遺產中包括西虹市大翔隊的替補守門員資格。」
唐默用腳尖踢了踢裝錢的板車，金屬輪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你確定這是1990年的瑞士法郎？我怎麼看著像清明節燒的紙錢？」
虛空中的光屏突然彈出Q版教程：
【身份植入三要素】
1.所有人會自然接受您的存在
2.關鍵道具自動合理化
3.記憶修正僅限於必要認知】
「說人話就是別較真。」
唐默從錢堆里抽出張紙幣對著燈光。
「這防偽水印怎麼是皮卡丘？」
「本系統提供的是沉浸式穿越體驗。」
機械音突然變成單田芳評書腔。
「正所謂真亦假時假亦真，無為有處有還無——」
「停停停！」
唐默把鈔票拋向空中。
「先說說這任務有沒有隱藏條件？比如必須花在自己身上？能僱人幫我花嗎？」
粉色的任務提示框彈出來：
【特別說明】
1.資金僅限本世界使用
2.禁止直接贈與劇情人物
3.每筆消費需有合理名目】
唐默突然蹲下來繫鞋帶，趁機把三張鈔票塞進襪子裡。系統立即發出警報。
「檢測到違規行為！用戶現在像極了過年藏壓歲錢的小孩呢~」
「我就試試！」
唐默訕笑著把錢掏出來。
「你們這監控比超市防盜門還靈。」
當他推著板車走出銀行時，八月的熱浪裹著柏油路融化的氣味撲面而來。街對面賣冰棍的老太太盯著他車上的鈔票，突然舉起二維碼牌。
「微信支付寶都支持！」
「系統，我突然想到個哲學問題。」
唐默抹了把汗。
「如果我把錢全買成冰棍，再讓老太太倒賣給王多魚...」
「該行為屬於商業套現，違反規則第三條。」
系統突然變成教導主任語氣。
「唐默同學，請端正你的消費態度。」
唐默買了根最貴的夢龍雪糕，咬開包裝時眼睛突然發亮。
「你說規則只禁止直接贈與，沒說不讓間接投資？」他轉身衝進最近的列印店。
「老闆！給我印二十萬張尋狗啟事！」
兩小時後，西虹市所有路燈杆都貼滿了同一張告示：
【懸賞百萬尋愛犬】
姓名：唐老鴨
品種：會後空翻的橘貓
特徵：穿GUCCI聯名款絕育服
備註：找到者贈送西虹市首富體驗套餐】
系統光屏瘋狂閃爍。
「檢測到邏輯漏洞！用戶正在...」
「這叫創意營銷！」
唐默躺在總統套房沙發上，腳邊堆著三十部最新款手機。
「我在每張啟事下面都印了掃碼領紅包——看！已經花出去六十萬了！」
突然所有手機同時響起提示音，唐默翻身坐起時，看到監控畫面里王多魚正抓著尋狗啟事咆哮。
「這特麼誰搶我創意？莊強！去查查這個唐老鴨是什麼來路！」
「警告！劇情人物產生異常關注！」
系統彈出紅色嘆號。
「建議用戶...」
「安啦安啦！」
唐默從冰桶里抽出香檳。
「我專門選的橘貓，和王多魚的柯基不衝突。」
他對著瓶口猛灌一口。
「再說狗和貓能一樣嗎？這叫差異化競爭！」
系統突然發出微波爐完成的「叮」聲！
「恭喜完成隱藏成就【在違法的邊緣瘋狂試探】，獎勵【反向砍價技能】——從現在起，您所有消費都會自動溢價20%。」
唐默噴出的香檳在落地窗上畫出一道彩虹。
「這特麼算什麼獎勵？！」
「考慮到您總是變著法多花錢...」
系統切換成會計電子音。
「這樣能提高任務完成效率呢~」
當晚的消費狂潮堪稱行為藝術。唐默包下全市LED屏輪播《小豬佩奇》全集，理由是「培養兒童金融意識」；給動物園河馬定製純金牙套，聲稱「提升動物自尊心」；最絕的是雇了二百個廣場舞大媽當私人保鏢，每人時薪兩千。
「阿姨們注意隊形！」
唐默站在購物中心天台用擴音器喊話。
「左邊秧歌隊盯緊電梯口，右邊霹靂小組封鎖安全通道！看見穿貂皮大衣的胖子直接跳《最炫民族風》！」
當王多魚帶著莊強突破人牆時，唐默正指揮工人往游泳池倒茅台酒。兩個繼承者隔著一池瓊漿對峙，空氣里瀰漫著醬香型火藥味。
「兄弟混哪條道的？」王多魚眯起眼睛，「搶錢手法比我還野啊？」
「我就想花點小錢。」
唐默把玩著純金打火機。
「倒是王總，聽說您最近在為十億遺產發愁？」
莊強突然湊過來耳語：「他今天撒的錢比咱們還多三成！」
系統突然在唐默眼前彈出警報：「檢測到關鍵劇情波動！建議...」
「來得正好！」
唐默突然摟住王多魚肩膀，「聽說您在找理財高手？看看我這燒錢速度夠不夠當合伙人？」
當夜，西虹市金融圈傳出重磅消息：兩位神秘富豪聯手承包全市煙花廠，準備在立秋當晚用爆破上證指數走勢圖。唐默看著帳戶里僅剩的八萬塊，躺在鈔票堆成的床上哼歌。
「提醒您還剩最後兩小時。」
系統變成午夜電台DJ聲線。
「需要推薦靠譜的燒錢項目嗎？」
唐默突然翻身坐起：「給我接通殯儀館！我要預定...」
「禁止購買殯葬服務。」
系統彈出禁止標誌。
「該行為涉嫌資產轉移。」
「誰說我要給自己用了？」
唐默露出惡魔般的微笑。
「給我家蟑螂辦集體葬禮！骨灰盒要蒂芙尼藍，悼詞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執筆，送葬車隊必須用瑪莎拉蒂！」
當最後一塊錢變成蟑螂紀念碑上的鑲鑽銘牌時，系統光屏炸開漫天彩帶：
【任務完成度200%！解鎖隱藏獎勵：金錢嗅覺MAX版（可識別三十種貨幣的年份與流通軌跡）】
王多魚看著監控畫面里的荒唐葬禮，轉頭問夏竹：「現在年輕人炫富都這麼...有創意？」
唐默正打算欣賞自己的傑作，突然發現身體開始透明化。
系統彈出溫馨提醒：「您可以隨時選擇穿越，或者留下來見證蟑螂骨灰入土為安。」
「系統立即回歸，我要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