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麻花的奶奶
眾人的腳程都不算慢，就連麻花都能兩條小腿使勁兒搗鼓，愣是走了將近兩公里而沒有掉隊。
很快，小村莊的身影就在一個彎道之後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小橋流水，帆旗隨風飄揚，綠地春意盎然，本該是一副輕鬆愜意，生機勃勃的景象……要是有人的話。
聽別人說是一碼事，親身經歷又是另一碼事，一個「活」的村莊，卻看不見一個活人，任誰被這種詭異的反差填滿心頭，都會不寒而慄。
只不過麻花似乎並不這麼覺得，她在看到村莊之後就跟見到家了一樣，臉上掛著笑，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可通過前後的無人機發回的圖像對比來看，此地確實是在麻花那一「指」之下才形成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下來之前，洛簫淼再次校準過一次數據，這次她將吉印星所在的整個恆星系，包括血龍號都包含在內，但結果還是一樣。
目標人物既在又不在……
越過小橋，便來到了小村莊的範圍，洛簫昶鈴輕輕跺了跺腳，紫黑藤便以她為中心圍著小村莊繞了一圈。
輕微的震動從腳下傳來，待再回首之時，無名者之花已於微風之中輕輕搖動。
這個過程中洛簫昶鈴還專門留意了一下麻花，結果這個小傢伙非但沒有表現出反感，反而興奮地湊近，似乎想要感受它們的芬芳。
只不過在麻花打算用指尖觸碰那紅白相間的花朵之時，卻整個身子都被洛簫昶鈴攬入了懷中。
迎著小傢伙奇怪的目光，洛簫昶鈴耐心解釋道：「每朵花都有自己的使命，有的溫暖了旁人，有的繽紛了世界。
而這些，它們會守護著這座村莊，你看它們像不像一個花環，戴在了小女孩的頭上？」
這當然是在扯淡，真正原因是洛簫昶鈴不確定無名者之花會不會對麻花造成傷害，即使它們只是起監聽的作用，用於收集遠在群星之外的信息。
當然，也可以順便監控這個村莊的情況，這裡雖然無害，但依舊詭異。
「昶鈴姐姐，這些花叫什麼啊？」
「勿忘我。」
洛簫昶鈴回答地很自然，看不出有編造的痕跡，不過這讓樂芷桔有些不解，她碰了碰身旁的長孫夢瑤。
「有什麼事嗎，芷桔媽媽？」
被長孫夢瑤這麼一叫，樂芷桔頓時嗆住，同時俏臉上也瞬間泛上了紅潤，她有心解釋，但當這這麼多人人的面，不管說些什麼都只會越描越黑的樣子。
不得不說長孫夢瑤是真的壞啊，她早就看透了這裡的人根本不在意樂芷桔和洛簫昶鈴具體是什麼關係，他們只是想看樂子……
心念百轉，最後樂芷桔還是決定摟著長孫夢瑤的肩，然後轉到背向眾人的方向，逃避雖然可恥，但相當有用。
為了不讓長孫夢瑤乘勝追擊，樂芷桔立馬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不是叫無名者之花嗎，怎麼又叫勿忘我了？」
被問到的長孫夢瑤有些奇怪地看了樂芷桔一眼，不過這種問題也沒有假裝不知道的必要就是了。
「兩者之間並不矛盾吧，芷桔媽媽應該知道無名者之花的花語才是。」
「喂，夢瑤，我怎麼記得你二十一啊，我都得叫你一聲姐才行，你怎麼偏要叫我媽呢？」
見樂芷桔似乎當真有些生氣，樂芷桔就笑了笑，把心裡那句「芷桔媽媽是覺得我不配做你女兒還是母親配不上你」給憋了回去。
不過相對的，她也不打算回答樂芷桔的問題，而是自問自答道。
「永恆而得不到的愛情，帝國給出的官方解釋是這樣的，正面祝福，反面詛咒，這便是混沌之源。
然後你在細品『永恆而得不到』與『勿忘我』，感覺到了什麼嗎？」
樂芷桔認真思考了起來，並給出了回答，「你的意思是混沌之源在感情方面不主動，甚至十分消極，只是在遠處默默看著，期盼自己能在對方心裡有一席之地？」
話音落下，長孫夢瑤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笑得一點都不收斂，連眼淚都給自己笑出來了。
「芷桔姐啊，你要是抱著這種心態，之後可就只能在下面了哦～
混沌之源之所以為混沌之源而非秩序之源，就是因為他們的熱烈與瘋狂，對越是在意的事情便越是不擇手段……」
在發現多道目光相繼落到自己身上之後，長孫夢瑤這才收斂了幾分，進而繼續為樂芷桔解釋。
「其實花就是花，沒必要一定與情情愛愛掛上勾。
求而不得的是心中的理想，勿忘我是懇求有人能與她同行，甚至接替她前行。」
說到這裡，其他人都已經再次啟程，走向了村莊最中間的那座小樓，於是二人之間的對話暫時告一段落，一前一後跟了上去。
不要忘記我們的理想是嗎……
……
小樓的門口有一個老婆婆等在那裡，可以說是意料之中吧。
正如璃茉所說，這位老婆婆已是行將就木，老實說，她就像是被這座村莊龐大的生命力強行吊命的屍體……
「奶奶！」
但麻花見到她就跟見到親人一般，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裡。
要不是洛簫昶鈴知道，這位老婆婆是在自己與麻花見面之後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恐怕也會覺得這是相當溫馨的一幕吧。
「哎呦呦，麻花，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行，至少看起來麻花本人是接受了洛簫昶鈴給她起的這個名字，這倒是個好消息。
「幾位，謝謝你們把我孫女帶回來，她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道歉，洛簫昶鈴卻下意識地高速思考起最佳答案，像是考場上的學生一般。
眼下的事，到底是放鬆點兒好還是認真點兒好呢？
將這個問題拋向自己的內心之後，洛簫昶鈴很快便得出了答案——開擺。
沒錯，就當麻花是個普通女孩，村莊是個普通村莊，老婆婆是個普通老婆婆，這應該才是理解麻花想要表達什麼的最佳方法。
「怎麼會，麻花是個很乖的孩子。」
聽到洛簫昶鈴的話語之後，老婆婆就像聽到有人誇讚她孫女的奶奶一般，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與掩蓋不住的自豪。
「哎呦呦，昶鈴殿下，你讓我想起來這孩子的母親，她也是個很美麗的女士……
裡面請吧，幾位。」
說著，老婆婆讓開了門口，邀請幾人進入屋內。
話說回來和想像中的一樣啊，這個老婆婆知道自己的名字……
進門之後，除了那幾個暗衛中的老手之外，其他人都頗有一些背後涼涼的感覺。
說來也是，這座村莊將自己的詭異之處暴露得過於明顯了。
不過拋開那些不談，看著老婆婆對麻花噓寒問暖，麻花又有說有笑地給老婆婆講訴這些天她的經歷，畫面還是相當治癒的。
由於已經臨近傍晚，再加上洛簫昶鈴並不打算把麻花留在這裡，一行人打算在此處過夜。
那麼第一個問題就這麼橫在他們面前，晚飯要怎麼解決？
要知道這個村莊什麼都缺，但是最不缺房子，所以晚上的住處是無需操心的，而且對於洛簫昶鈴這種早就習慣了傳送的人來說，回血龍號去休息也未嘗不可。
可晚飯就不一樣了，不是說沒有吧，但就那點黑麵包和鹹菜，感覺不夠吃啊。
雖然對混沌之源來說，進食並非剛需，但對於我們榮華富貴張口就來的帝國二殿下而言，吃已經是她為數不多的個人喜好了。
在與老婆婆商量，並軟磨硬泡地包攬下做晚飯的任務之後，洛簫昶鈴帶上樂芷桔和長孫夢瑤來到了村外的大草原上。
其他人也暫時解散，有一圈的無名者之花看著，只要不作死就不會死。
根據接下來的行程，璃茉會先一步前往教皇國中部的星羅城，那是一座吉印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城市。
璃茉探路踩點的同時，也會根據雅娜的述說對當年「聖女入魔」一事進行前期調查。
也不是不相信雅娜，只是她那個體質要是說以前暴走過洛簫昶鈴是絕對相信的，而且也沒有人規定暴走的人會留下記憶不是？
再加上其中牽扯到教皇，戈門騎士長，以及查爾斯的一系列事情，一團亂麻的同時還直接將雅娜排擠出聖殿，讓她再也沒有機會接觸星羅城，這之中絕對有貓膩。
雖然洛簫昶鈴確實可以對這件事情視而不見，但畢竟都將雅娜收為使徒了，自己下屬的事情還是幫襯一下比較好。
其實吧，洛簫昶鈴還有一種感覺，有些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關聯，但說不準能給自己別樣的啟示，救世的啟示……
「芷桔聽說過『應急救世學』不？」
學著洛簫昶鈴的做法，用石子精準地把野兔打蒙，並提起又蹦噠了幾下的野兔的耳朵，長孫夢瑤如此詢問道。
或許是看她太過無聊了來主動聊天吧，畢竟樂芷桔可沒有洛簫昶鈴和長孫夢瑤那樣的精度，或許守株待兔更適合她一些。
「是一個新興學科吧，這年頭發展得那麼快，很多學科不見得大家耳熟能詳，所以夢瑤為什麼會提起這個？」
在一旁挖著野菜的樂芷桔抬頭看向了長孫夢瑤。
很快，小村莊的身影就在一個彎道之後展現在了眾人面前。
小橋流水，帆旗隨風飄揚，綠地春意盎然，本該是一副輕鬆愜意，生機勃勃的景象……要是有人的話。
聽別人說是一碼事，親身經歷又是另一碼事，一個「活」的村莊，卻看不見一個活人，任誰被這種詭異的反差填滿心頭，都會不寒而慄。
只不過麻花似乎並不這麼覺得，她在看到村莊之後就跟見到家了一樣，臉上掛著笑，連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可通過前後的無人機發回的圖像對比來看，此地確實是在麻花那一「指」之下才形成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下來之前，洛簫淼再次校準過一次數據，這次她將吉印星所在的整個恆星系，包括血龍號都包含在內，但結果還是一樣。
目標人物既在又不在……
越過小橋，便來到了小村莊的範圍，洛簫昶鈴輕輕跺了跺腳，紫黑藤便以她為中心圍著小村莊繞了一圈。
輕微的震動從腳下傳來，待再回首之時，無名者之花已於微風之中輕輕搖動。
這個過程中洛簫昶鈴還專門留意了一下麻花，結果這個小傢伙非但沒有表現出反感，反而興奮地湊近，似乎想要感受它們的芬芳。
只不過在麻花打算用指尖觸碰那紅白相間的花朵之時，卻整個身子都被洛簫昶鈴攬入了懷中。
迎著小傢伙奇怪的目光，洛簫昶鈴耐心解釋道：「每朵花都有自己的使命，有的溫暖了旁人，有的繽紛了世界。
而這些，它們會守護著這座村莊，你看它們像不像一個花環，戴在了小女孩的頭上？」
這當然是在扯淡，真正原因是洛簫昶鈴不確定無名者之花會不會對麻花造成傷害，即使它們只是起監聽的作用，用於收集遠在群星之外的信息。
當然，也可以順便監控這個村莊的情況，這裡雖然無害，但依舊詭異。
「昶鈴姐姐，這些花叫什麼啊？」
「勿忘我。」
洛簫昶鈴回答地很自然，看不出有編造的痕跡，不過這讓樂芷桔有些不解，她碰了碰身旁的長孫夢瑤。
「有什麼事嗎，芷桔媽媽？」
被長孫夢瑤這麼一叫，樂芷桔頓時嗆住，同時俏臉上也瞬間泛上了紅潤，她有心解釋，但當這這麼多人人的面，不管說些什麼都只會越描越黑的樣子。
不得不說長孫夢瑤是真的壞啊，她早就看透了這裡的人根本不在意樂芷桔和洛簫昶鈴具體是什麼關係，他們只是想看樂子……
心念百轉，最後樂芷桔還是決定摟著長孫夢瑤的肩，然後轉到背向眾人的方向，逃避雖然可恥，但相當有用。
為了不讓長孫夢瑤乘勝追擊，樂芷桔立馬拋出了自己的疑問，「不是叫無名者之花嗎，怎麼又叫勿忘我了？」
被問到的長孫夢瑤有些奇怪地看了樂芷桔一眼，不過這種問題也沒有假裝不知道的必要就是了。
「兩者之間並不矛盾吧，芷桔媽媽應該知道無名者之花的花語才是。」
「喂，夢瑤，我怎麼記得你二十一啊，我都得叫你一聲姐才行，你怎麼偏要叫我媽呢？」
見樂芷桔似乎當真有些生氣，樂芷桔就笑了笑，把心裡那句「芷桔媽媽是覺得我不配做你女兒還是母親配不上你」給憋了回去。
不過相對的，她也不打算回答樂芷桔的問題，而是自問自答道。
「永恆而得不到的愛情，帝國給出的官方解釋是這樣的，正面祝福，反面詛咒，這便是混沌之源。
然後你在細品『永恆而得不到』與『勿忘我』，感覺到了什麼嗎？」
樂芷桔認真思考了起來，並給出了回答，「你的意思是混沌之源在感情方面不主動，甚至十分消極，只是在遠處默默看著，期盼自己能在對方心裡有一席之地？」
話音落下，長孫夢瑤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她笑得一點都不收斂，連眼淚都給自己笑出來了。
「芷桔姐啊，你要是抱著這種心態，之後可就只能在下面了哦～
混沌之源之所以為混沌之源而非秩序之源，就是因為他們的熱烈與瘋狂，對越是在意的事情便越是不擇手段……」
在發現多道目光相繼落到自己身上之後，長孫夢瑤這才收斂了幾分，進而繼續為樂芷桔解釋。
「其實花就是花，沒必要一定與情情愛愛掛上勾。
求而不得的是心中的理想，勿忘我是懇求有人能與她同行，甚至接替她前行。」
說到這裡，其他人都已經再次啟程，走向了村莊最中間的那座小樓，於是二人之間的對話暫時告一段落，一前一後跟了上去。
不要忘記我們的理想是嗎……
……
小樓的門口有一個老婆婆等在那裡，可以說是意料之中吧。
正如璃茉所說，這位老婆婆已是行將就木，老實說，她就像是被這座村莊龐大的生命力強行吊命的屍體……
「奶奶！」
但麻花見到她就跟見到親人一般，直接撲到了她的懷裡。
要不是洛簫昶鈴知道，這位老婆婆是在自己與麻花見面之後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恐怕也會覺得這是相當溫馨的一幕吧。
「哎呦呦，麻花，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行，至少看起來麻花本人是接受了洛簫昶鈴給她起的這個名字，這倒是個好消息。
「幾位，謝謝你們把我孫女帶回來，她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句很普通的道歉，洛簫昶鈴卻下意識地高速思考起最佳答案，像是考場上的學生一般。
眼下的事，到底是放鬆點兒好還是認真點兒好呢？
將這個問題拋向自己的內心之後，洛簫昶鈴很快便得出了答案——開擺。
沒錯，就當麻花是個普通女孩，村莊是個普通村莊，老婆婆是個普通老婆婆，這應該才是理解麻花想要表達什麼的最佳方法。
「怎麼會，麻花是個很乖的孩子。」
聽到洛簫昶鈴的話語之後，老婆婆就像聽到有人誇讚她孫女的奶奶一般，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與掩蓋不住的自豪。
「哎呦呦，昶鈴殿下，你讓我想起來這孩子的母親，她也是個很美麗的女士……
裡面請吧，幾位。」
說著，老婆婆讓開了門口，邀請幾人進入屋內。
話說回來和想像中的一樣啊，這個老婆婆知道自己的名字……
進門之後，除了那幾個暗衛中的老手之外，其他人都頗有一些背後涼涼的感覺。
說來也是，這座村莊將自己的詭異之處暴露得過於明顯了。
不過拋開那些不談，看著老婆婆對麻花噓寒問暖，麻花又有說有笑地給老婆婆講訴這些天她的經歷，畫面還是相當治癒的。
由於已經臨近傍晚，再加上洛簫昶鈴並不打算把麻花留在這裡，一行人打算在此處過夜。
那麼第一個問題就這麼橫在他們面前，晚飯要怎麼解決？
要知道這個村莊什麼都缺，但是最不缺房子，所以晚上的住處是無需操心的，而且對於洛簫昶鈴這種早就習慣了傳送的人來說，回血龍號去休息也未嘗不可。
可晚飯就不一樣了，不是說沒有吧，但就那點黑麵包和鹹菜，感覺不夠吃啊。
雖然對混沌之源來說，進食並非剛需，但對於我們榮華富貴張口就來的帝國二殿下而言，吃已經是她為數不多的個人喜好了。
在與老婆婆商量，並軟磨硬泡地包攬下做晚飯的任務之後，洛簫昶鈴帶上樂芷桔和長孫夢瑤來到了村外的大草原上。
其他人也暫時解散，有一圈的無名者之花看著，只要不作死就不會死。
根據接下來的行程，璃茉會先一步前往教皇國中部的星羅城，那是一座吉印大陸上數一數二的大城市。
璃茉探路踩點的同時，也會根據雅娜的述說對當年「聖女入魔」一事進行前期調查。
也不是不相信雅娜，只是她那個體質要是說以前暴走過洛簫昶鈴是絕對相信的，而且也沒有人規定暴走的人會留下記憶不是？
再加上其中牽扯到教皇，戈門騎士長，以及查爾斯的一系列事情，一團亂麻的同時還直接將雅娜排擠出聖殿，讓她再也沒有機會接觸星羅城，這之中絕對有貓膩。
雖然洛簫昶鈴確實可以對這件事情視而不見，但畢竟都將雅娜收為使徒了，自己下屬的事情還是幫襯一下比較好。
其實吧，洛簫昶鈴還有一種感覺，有些事情看起來沒有什麼關聯，但說不準能給自己別樣的啟示，救世的啟示……
「芷桔聽說過『應急救世學』不？」
學著洛簫昶鈴的做法，用石子精準地把野兔打蒙，並提起又蹦噠了幾下的野兔的耳朵，長孫夢瑤如此詢問道。
或許是看她太過無聊了來主動聊天吧，畢竟樂芷桔可沒有洛簫昶鈴和長孫夢瑤那樣的精度，或許守株待兔更適合她一些。
「是一個新興學科吧，這年頭發展得那麼快，很多學科不見得大家耳熟能詳，所以夢瑤為什麼會提起這個？」
在一旁挖著野菜的樂芷桔抬頭看向了長孫夢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