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獨自面對最壞的情況
洛簫昶鈴一行人在教皇國南部的大平原上徒步前行，至於說原因，那是因為從同步軌道傳送下來時依照條例，選擇了掩人耳目的地方。
好處是的確沒有人目擊傳送過程而避免了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代價是在聽到他們可能還要進行一次傳送以靠近村莊時，麻花哭著鬧著說不要……
同時弗雷和雅娜也在用他們的臉色述說著拒絕，那洛簫昶鈴還能說些什麼呢？
反正也就一兩公里，走過去就走過去吧，而對於原本負責尋找合適傳送落點的璃茉來說，她的任務也變成了全面偵查那座村莊。
不出意外的是，璃茉很快便報告任務完成，開始返航。
「撲拉撲拉」的聲音響起，隨後映入眼帘的是烏壓壓一片小蝙蝠，它們聚集在一起，逐漸勾勒出了璃茉的身形。
腳尖輕盈地接觸地面，收起了生在後腰上的兩片蝠翼，璃茉隨後便在靈魂通訊頻道里匯報了前方的情況。
「和偵查無人機的調查結果完全一致，全村上下只有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婆，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活物了，連禽畜都沒有。
目前來看不存在威脅，就是有一點相當奇怪，明明整個村莊除了風吹草動再無別的聲響，卻絲毫沒有死寂的感覺。
我換個說法吧，那裡的生命力濃郁得可怕，要是有個不死族上去，能被瞬間淨化的那種。」
在靈魂通訊中匯報的同時，璃茉還不忘摸了摸麻花的小腦瓜，與弗雷攀談，並假裝和其他人打招呼，讓兩人都沒察覺出什麼異常。
「娘親，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讓第三世界最優秀的潛行者做斥候這種事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既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那此時長孫夢瑤提出這點的意義何在呢，總不能是拐著彎兒地向樂芷桔和雅娜介紹璃茉吧？
「最優秀可不敢當，在卿鳳面前，我就跟個未成年小姑娘一樣。」
璃茉回了一句，但洛簫昶鈴覺得這傢伙就是想在新人面前留下自己是個「未成年小姑娘」這個設定，雖然這個血族蘿莉已經活了幾個世紀。
不過長孫夢瑤所說「最優秀」三字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潛行者這種職業自然是以潛行為看家本領，而這對於卿鳳來說最多算是錦上添花。
璃茉謙虛過後，洛簫昶鈴也大概確定了長孫夢瑤是想要誇誇，璃茉應該也聽得出來，只不過她很識趣地將這個機會留給了洛簫昶鈴。
「怎麼，難道長孫夢瑤上尉覺得自己這個『最優秀的戰略狙擊手』在本公主手下做事是埋汰了你的才能？」
「怎麼會……」
好吧，大家都在長孫夢瑤的言語中聽出了滿足感。
靈魂通訊頻道中吵吵雜雜，現實中幾人也在推推嚷嚷。
璃茉到來之後，就一邊說笑一邊將落後一步的樂芷桔推到了隊伍的中間，自己則留在了最後殿後的位置上。
而從一開始弗雷就感覺到了些許不對，明明大家都有說有笑，氛圍中充斥著鬆弛感，為何卻給人一種兵臨城下的錯覺。
當他發覺了璃茉的行為之後這才恍然大悟，開始注意起了其他幾人的位置。
弗雷自己、雅娜、樂芷桔與牽著麻花的洛簫昶鈴位於中間自不用多說，前方是一言不發，只是向前的簫沁麟，左右是有意與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的洛簫淼和長孫夢瑤，最後則是剛剛到來的璃茉。
他們這是以行軍隊列在移動嗎，難道說隨時會有危險？
而在弗雷自己嚇自己的時候，靈魂通訊頻道里卻在談論另一件事情。
「話說小淼還是跟著下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留在血龍號上呢，畢竟那樣血龍號的算力將會得到很大的提升，不過你會比較無聊就是了。」
洛簫淼表面上在打量遠處的群上，心中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想讓我高強度給你打黑工你就直說，不過既然同意我跟著下來了，就說明事情不太緊急唄。」
作為洛簫昶鈴名義上與實際上的副手，長孫夢瑤有義務了解清楚整個計劃的所有細節，以做好輔助甚至接手指揮的準備。
而剛剛洛簫昶鈴與洛簫淼的對話，又正好讓她產生了某種疑惑，細細思考，她發現其中確實有矛盾之處，那便是「效率」二字。
「對了將軍，根據之前的情報，吉印大陸的混沌之影主要集中在極北荒原，並且沒有檢測到混沌結晶的出現。
然後極北之地正好有一片高重力區，不管它是人為的還是天然的，都在事實上完美地限制了混沌之影，是這樣吧？」
混沌之影，那是一種由凡人思維映射，誕生於混沌之中的怪物，這些誕生於想像力的怪物是混沌破壞秩序的絕對主力。
因為誕生於想像之中，所以對於遇上它們的凡人來說，它們無一例外會相當棘手，但相對的，也絕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因為意識來自於客觀物質，人是無法具象化一個自己無法殺死的怪物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夠強。
舉個例子，如果混沌侵染了一個只有原始社會的星球，那混沌之影就一定能夠用長矛殺死，如果是後核時代，那它們就一定能被熱核彈滅絕。
沒錯，正如你想的那樣，文明的等級越高，他們的認知越高，混沌之影就會越強，對於這個文明的某一個個個體來說，就越發難以戰勝。
至於混沌結晶，他們雖然只會出現在侵染核心周圍，卻絕非一般文明可以挑戰的，哪怕他們有能力將「π」改寫為「3」也一樣。
「從目前的情報來看確實是這樣的，但並不排除侵染核心與混沌結晶隱藏在其他緯度的可能，只不過這個銀河的秩序已經過於脆弱了，我們無法進行過於激進的探查活動。」
在洛簫昶鈴的示意下，洛簫淼替她做出了回答，長孫夢瑤也是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迅速設立主權哨站，並在恆星系設置大量防衛火力可以理解為預防來自恆星系外的敵人，可我們又為何要在同步軌道上建造大量登陸部隊呢，暫時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吧？」
洛簫昶鈴知道為什麼長孫夢瑤會有這樣的疑問，溫室里的花朵固然美麗，但前提是溫室的存在。
既然吉印大陸上的問題是當地土著能夠解決的，那就應該教會他們，再交給他們解決，這是洛簫昶鈴與長孫夢瑤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
至於說躲在某個犄角旮旯之間的混沌結晶與侵染核心，你猜猜它們在洛簫昶鈴面前能抵抗幾分？
「將軍改動了建造序列？」
除了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插話的樂芷桔與雅娜之外，其他人也在洛簫淼這一嗓子之後保持了沉默。
看起來洛簫淼是沒有複查過建造序列，至少在洛簫昶鈴做出改動之後沒有。
也不能怪她吧，畢竟有權限越過她改她設下建造序列的人，整個珞瑪帝國之中也就那麼一隻手的數。
但建造的最高效率擺在那裡，建造更多的陸軍就意味著恆星系防線的成形時間必將延後，這意味著風險的提高。
而如若這支陸軍沒有任何意義，那絕對是得不償失的。
「造點兒陸軍用來應應急。」
「應什麼急？」
「還記得之前我特意引發的混沌波動嗎，其中有一段回波傳遞迴答信息相當奇怪，那應當是一個龐大的秩序世界，但從背景輻射來看，並非我們的第三世界……」
話音落下，靈魂通訊頻道中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還是洛簫淼先提出來建議。
「要不，咱們先請求支援？」
這次沒人反對了，事有輕重緩急，洛簫昶鈴無意中探查到的極有可能是想要毀滅第三世界的敵人，如若提前暴露第三世界的坐標，無疑會壓縮他們進行戰爭準備的時間。
這麼看來洛簫昶鈴建造陸軍是有意主動出擊，試圖擾亂對方的判斷，不過一些量產的無魂傀儡和裝甲裝備能否擔負起這個重任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真到了需要來一次硬碰硬的時候，珞瑪帝國的戰士絕不會輸給任何人，這點洛簫昶鈴無比自信，大不了自己先頂上去就是。
「不急，等下次奇異點出現時，我再看看回波中有沒有相關的情報吧，目前的狀況我會上報給父親大人，不過由於時間鎖的存在，這個過程必然相當漫長。
總之，一切都還只是猜測，現在妄下結論為時尚早，自亂陣腳的事情是絕對不可取的，眼下最重要的應該是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都明白了嗎？」
「您的意志！
您的意志！
……」
長孫夢瑤和璃茉在洛簫昶鈴話音落下的同時便給出了肯定的答覆，至於洛簫淼，她剛剛還沉浸在巨大的信息量中，所以落後了一點。
在後面便是樂芷桔和雅娜的不知所措了，雖然原本洛簫昶鈴也不是說給她們聽的就是了。
至少那兩個人現在在洛簫昶鈴那裡是被劃到需要保護的平民那一欄的，而其他的三人也無法在最壞的情況下為她提供什麼有效的支援。
沒錯，其實打一開始洛簫昶鈴便打算獨自面對最壞的情況，這也是她猶豫該不該告訴其他人的原因所在，這樣的焦慮根本毫無意義。
但願一切順利吧……
好處是的確沒有人目擊傳送過程而避免了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代價是在聽到他們可能還要進行一次傳送以靠近村莊時，麻花哭著鬧著說不要……
同時弗雷和雅娜也在用他們的臉色述說著拒絕，那洛簫昶鈴還能說些什麼呢？
反正也就一兩公里，走過去就走過去吧，而對於原本負責尋找合適傳送落點的璃茉來說，她的任務也變成了全面偵查那座村莊。
不出意外的是，璃茉很快便報告任務完成，開始返航。
「撲拉撲拉」的聲音響起，隨後映入眼帘的是烏壓壓一片小蝙蝠，它們聚集在一起，逐漸勾勒出了璃茉的身形。
腳尖輕盈地接觸地面，收起了生在後腰上的兩片蝠翼，璃茉隨後便在靈魂通訊頻道里匯報了前方的情況。
「和偵查無人機的調查結果完全一致，全村上下只有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婆婆，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活物了，連禽畜都沒有。
目前來看不存在威脅，就是有一點相當奇怪，明明整個村莊除了風吹草動再無別的聲響，卻絲毫沒有死寂的感覺。
我換個說法吧，那裡的生命力濃郁得可怕，要是有個不死族上去，能被瞬間淨化的那種。」
在靈魂通訊中匯報的同時，璃茉還不忘摸了摸麻花的小腦瓜，與弗雷攀談，並假裝和其他人打招呼，讓兩人都沒察覺出什麼異常。
「娘親，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讓第三世界最優秀的潛行者做斥候這種事是不是太奢侈了些？」
既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那此時長孫夢瑤提出這點的意義何在呢，總不能是拐著彎兒地向樂芷桔和雅娜介紹璃茉吧？
「最優秀可不敢當，在卿鳳面前，我就跟個未成年小姑娘一樣。」
璃茉回了一句，但洛簫昶鈴覺得這傢伙就是想在新人面前留下自己是個「未成年小姑娘」這個設定，雖然這個血族蘿莉已經活了幾個世紀。
不過長孫夢瑤所說「最優秀」三字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潛行者這種職業自然是以潛行為看家本領，而這對於卿鳳來說最多算是錦上添花。
璃茉謙虛過後，洛簫昶鈴也大概確定了長孫夢瑤是想要誇誇，璃茉應該也聽得出來，只不過她很識趣地將這個機會留給了洛簫昶鈴。
「怎麼，難道長孫夢瑤上尉覺得自己這個『最優秀的戰略狙擊手』在本公主手下做事是埋汰了你的才能？」
「怎麼會……」
好吧，大家都在長孫夢瑤的言語中聽出了滿足感。
靈魂通訊頻道中吵吵雜雜，現實中幾人也在推推嚷嚷。
璃茉到來之後，就一邊說笑一邊將落後一步的樂芷桔推到了隊伍的中間，自己則留在了最後殿後的位置上。
而從一開始弗雷就感覺到了些許不對，明明大家都有說有笑，氛圍中充斥著鬆弛感，為何卻給人一種兵臨城下的錯覺。
當他發覺了璃茉的行為之後這才恍然大悟，開始注意起了其他幾人的位置。
弗雷自己、雅娜、樂芷桔與牽著麻花的洛簫昶鈴位於中間自不用多說，前方是一言不發，只是向前的簫沁麟，左右是有意與他們保持了一段距離的洛簫淼和長孫夢瑤，最後則是剛剛到來的璃茉。
他們這是以行軍隊列在移動嗎，難道說隨時會有危險？
而在弗雷自己嚇自己的時候，靈魂通訊頻道里卻在談論另一件事情。
「話說小淼還是跟著下來了啊，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留在血龍號上呢，畢竟那樣血龍號的算力將會得到很大的提升，不過你會比較無聊就是了。」
洛簫淼表面上在打量遠處的群上，心中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想讓我高強度給你打黑工你就直說，不過既然同意我跟著下來了，就說明事情不太緊急唄。」
作為洛簫昶鈴名義上與實際上的副手，長孫夢瑤有義務了解清楚整個計劃的所有細節，以做好輔助甚至接手指揮的準備。
而剛剛洛簫昶鈴與洛簫淼的對話，又正好讓她產生了某種疑惑，細細思考，她發現其中確實有矛盾之處，那便是「效率」二字。
「對了將軍，根據之前的情報，吉印大陸的混沌之影主要集中在極北荒原，並且沒有檢測到混沌結晶的出現。
然後極北之地正好有一片高重力區，不管它是人為的還是天然的，都在事實上完美地限制了混沌之影，是這樣吧？」
混沌之影，那是一種由凡人思維映射，誕生於混沌之中的怪物，這些誕生於想像力的怪物是混沌破壞秩序的絕對主力。
因為誕生於想像之中，所以對於遇上它們的凡人來說，它們無一例外會相當棘手，但相對的，也絕非沒有解決的辦法。
因為意識來自於客觀物質，人是無法具象化一個自己無法殺死的怪物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為自己不夠強。
舉個例子，如果混沌侵染了一個只有原始社會的星球，那混沌之影就一定能夠用長矛殺死，如果是後核時代，那它們就一定能被熱核彈滅絕。
沒錯，正如你想的那樣，文明的等級越高，他們的認知越高，混沌之影就會越強，對於這個文明的某一個個個體來說，就越發難以戰勝。
至於混沌結晶，他們雖然只會出現在侵染核心周圍，卻絕非一般文明可以挑戰的，哪怕他們有能力將「π」改寫為「3」也一樣。
「從目前的情報來看確實是這樣的，但並不排除侵染核心與混沌結晶隱藏在其他緯度的可能，只不過這個銀河的秩序已經過於脆弱了，我們無法進行過於激進的探查活動。」
在洛簫昶鈴的示意下，洛簫淼替她做出了回答，長孫夢瑤也是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迅速設立主權哨站，並在恆星系設置大量防衛火力可以理解為預防來自恆星系外的敵人，可我們又為何要在同步軌道上建造大量登陸部隊呢，暫時沒有這方面的需求吧？」
洛簫昶鈴知道為什麼長孫夢瑤會有這樣的疑問，溫室里的花朵固然美麗，但前提是溫室的存在。
既然吉印大陸上的問題是當地土著能夠解決的，那就應該教會他們，再交給他們解決，這是洛簫昶鈴與長孫夢瑤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
至於說躲在某個犄角旮旯之間的混沌結晶與侵染核心，你猜猜它們在洛簫昶鈴面前能抵抗幾分？
「將軍改動了建造序列？」
除了一直不知道該如何插話的樂芷桔與雅娜之外，其他人也在洛簫淼這一嗓子之後保持了沉默。
看起來洛簫淼是沒有複查過建造序列，至少在洛簫昶鈴做出改動之後沒有。
也不能怪她吧，畢竟有權限越過她改她設下建造序列的人，整個珞瑪帝國之中也就那麼一隻手的數。
但建造的最高效率擺在那裡，建造更多的陸軍就意味著恆星系防線的成形時間必將延後，這意味著風險的提高。
而如若這支陸軍沒有任何意義，那絕對是得不償失的。
「造點兒陸軍用來應應急。」
「應什麼急？」
「還記得之前我特意引發的混沌波動嗎，其中有一段回波傳遞迴答信息相當奇怪，那應當是一個龐大的秩序世界，但從背景輻射來看，並非我們的第三世界……」
話音落下，靈魂通訊頻道中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還是洛簫淼先提出來建議。
「要不，咱們先請求支援？」
這次沒人反對了，事有輕重緩急，洛簫昶鈴無意中探查到的極有可能是想要毀滅第三世界的敵人，如若提前暴露第三世界的坐標，無疑會壓縮他們進行戰爭準備的時間。
這麼看來洛簫昶鈴建造陸軍是有意主動出擊，試圖擾亂對方的判斷，不過一些量產的無魂傀儡和裝甲裝備能否擔負起這個重任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真到了需要來一次硬碰硬的時候，珞瑪帝國的戰士絕不會輸給任何人，這點洛簫昶鈴無比自信，大不了自己先頂上去就是。
「不急，等下次奇異點出現時，我再看看回波中有沒有相關的情報吧，目前的狀況我會上報給父親大人，不過由於時間鎖的存在，這個過程必然相當漫長。
總之，一切都還只是猜測，現在妄下結論為時尚早，自亂陣腳的事情是絕對不可取的，眼下最重要的應該是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好，都明白了嗎？」
「您的意志！
您的意志！
……」
長孫夢瑤和璃茉在洛簫昶鈴話音落下的同時便給出了肯定的答覆，至於洛簫淼，她剛剛還沉浸在巨大的信息量中，所以落後了一點。
在後面便是樂芷桔和雅娜的不知所措了，雖然原本洛簫昶鈴也不是說給她們聽的就是了。
至少那兩個人現在在洛簫昶鈴那裡是被劃到需要保護的平民那一欄的，而其他的三人也無法在最壞的情況下為她提供什麼有效的支援。
沒錯，其實打一開始洛簫昶鈴便打算獨自面對最壞的情況，這也是她猶豫該不該告訴其他人的原因所在，這樣的焦慮根本毫無意義。
但願一切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