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就當是直的
「說了半天還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雖然這足以證明下面這顆星球價值十足就是了。」
洛簫淼這麼說道，她似乎對底下的星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靈魂本身確實可以算作一種混沌，但它更為純粹，是一種最底層的信息，不會直接影響到物質世界。
而芙蕾的這種狀態，別說沒有親眼見過了，根本就是聞所未聞。
「是那個叫芙蕾的小傢伙甦醒之時突然釋放了少許混沌吧，昶鈴對這方面相當敏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在血龍號上這種程度的混沌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甚至無法對那個叫麻花的小傢伙造成影響。
你總不能說這就是你和昶鈴互換位置的理由吧，小沁麟～」
說這句話的是璃茉，很明顯她感興趣的點與洛簫淼並不相同。
好好好，這是已經心裡有數，但就是不說，非要自己親口承認是吧？
「拜託，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劫持到了陌生的地方，要是一睜眼看見的是個陌生男人，任誰都不會有好印象吧？」
似乎是將簫沁麟的話聽進去了，璃茉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可要是出現的是個帥哥，就算是被劫持，有些人也心甘情願吧？
其實小沁麟可以對自己的顏值更有自信一些哦～」
璃茉還在這裡放火呢，洛簫淼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往裡面澆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可是沁麟你剛剛不是自己都說了嗎，一開始確實是打算嚇嚇她，哦不，應該是『震懾』住她。」
雖然這個時候簫沁麟確實是挺想要有個人給她解圍的，但其實比起在洛簫淼和璃茉面前下不了台，她更害怕關於自己的一些事情被捅到剛認識的人那裡，像是樂芷桔，又或是雅娜。
艦橋的艙門緩緩滑開，長孫夢瑤領著樂芷桔和雅娜走了進來，同時還不忘發表自己的觀點。
「娘親她就是害羞啦，可能是因為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緣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就想入非非了呢～」
長孫夢瑤話音落下，在樂芷桔和雅娜有些奇妙的目光中，簫沁麟和洛簫昶鈴又一次完成了「置換」。
隨後長孫夢瑤就感覺到了來自她娘親的目光，嗯，是很熟悉的三分憤怒與七分無奈。
好在洛簫淼在為洛簫昶鈴解圍，站在客觀的角度上為新來的兩人解釋。
「稍有常識的人都該知道，混沌之源乃是世間最為艷麗，綻放得最肆無忌憚之花。
不是他們有魅魔的基因，而是魅魔有幸繼承了他們的某些特質，所以一直以來，你們眼中的二公主其實都是壓抑著自己的。
秉著不娶何撩的原則，混沌之源會儘量避免異性接觸。
至於說為什麼夢瑤為什麼會這麼開昶鈴的這種玩笑，這點我想二公主殿下需要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洛簫淼的話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地方，其他人也都沒有反駁，只是樂芷桔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話是這麼說，但要是被昶鈴掰彎了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艦橋上迎來了短暫的沉默，最後還是璃茉打破了沉默。
「沒關係，畢竟我們可以當做她是直的，怎麼樣，混沌之源，神奇吧？」
「咳……」
這個容易讓自己腦袋上長包的話題是長孫夢瑤引燃的，那她自然要承擔起轉移話題的重任，哪怕這會顯得十分生硬。
「小淼，那是什麼？」
長孫夢瑤指著全息屏幕上一個被標記為黃色，並且已經鎖定的圖標問道。
洛簫淼也不含糊，瞟了一眼之後就如實回答，「一個被混沌侵染的小行星，它正不斷向後面拋灑自己的物質，試圖撞上血龍號。
但就這個趨勢來看，就算將所有的所有的物質全部拋出去，它最終也只會墜入那顆恆星。
退一萬步講，就算它將自己所有的物質全部轉換成能量，也最多在我的護盾上濺起一點漣漪，不必理會。」
聽完解釋之後，不管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的人都默默點頭表示贊同，很明顯，她們只是想擺脫那個有些奇怪的話題。
只是在點完頭之後，洛簫昶鈴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艦橋上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其實還是稍微緊認真一些好一點，畢竟走之前卿鳳專門囑咐我，要把大家都完完整整地帶回去……」
話音落下，艦橋里的氣氛又為之一震，隨後除了樂芷桔和雅娜以外，所有人的氣質都收斂了起來。
就算是一直掛著笑的長孫夢瑤，還有有些不著調的璃茉這個時候都嚴肅了起來，不，這種感覺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肅殺了。
珞瑪的天君洛衡宇是何許人也，世人都傳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帶領珞瑪帝國從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小勢力，最終成為了一個所有國家行動都要看珞瑪臉色的龐大帝國。
這期間洛衡宇、卿鳳、簫海梅等人的個人能力與合適的理念固然至關重要，但他們能在「缺少已知條件的情況下得出正確答案」也是不可否認的客觀助力。
這事洛簫昶鈴小時候也問過卿鳳，後者回答得也很爽快。
她或者說洛衡宇無法預知未來，過去已去，未來未來，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沒錯，他知道的不是未來，而是「歷史」，他不斷地從失敗的那一天回到一切的起始，起先他還會記錄這是第幾次，但不知哪一次開始，他就放棄了，總之已經不下百次了。
除了洛簫昶鈴以外，這消息洛衡宇也沒有瞞著萬花谷的其他人，所以剛剛洛簫昶鈴嘀咕的那句話，確實值得那些人如臨大敵。
黃色的標識瞬間被改為了紅色，血龍號艦首靠近艦橋的一塊裝甲迅速發生著改變，沒過多久，一座隱藏在裝甲之下的三聯裝艦炮便現出了真身。
看著舷窗外的這一幕，樂芷桔有些發懵，她知道那是什麼，「爭辯者」級艦炮，如今珞瑪帝國巡洋艦的主要動能武器。
難怪一艘科研艦要建得這麼大，原來是為了塞這玩意兒，等等，科研艦？
洛簫淼自然沒有去管那麼多，確認了射擊諸元之後，一枚超質量彈被冥能迅速加速到了亞光速，並在幾秒之後撞上了那顆小行星。
引信觸發之後，引力抑制器隨即關閉，被撞的粉碎的小行星碎片通通被吸附，與超質量彈來了第二次親密接觸。
隨後炮彈內蘊藏的冥能被激發，小行星與彈體一同湮滅，永遠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
確認威脅已經解除了之後，洛簫淼有些憤憤地看向洛簫昶鈴。
「要不還是請求支援吧……」
「冷靜。」
洛簫昶鈴淡淡地回答道。
「小淼覺得父親大人會讓我們去送死嗎？」
這個慌張樣也不能怪洛簫淼，這是她第一次在連接不到帝國總網的情況下執行任務。
就好似第一次打鐵人模式，開遊戲一段時間之後卻突然有人告訴你難度調錯了，一不小心給整成最高難度了，難免會有跳水的想法。
只可惜這一局已經無法跳水，在卿鳳送她們來的時候便順手改變了此處與主時空的時間映射規律，效果便是不論她們花費多少時間，在外面也只是過了一瞬。
至於說代價嘛，便是數據傳輸與珞瑪帝國總網完全隔斷，只有洛簫昶鈴能通過混沌之源的內部感應與洛衡宇他們進行有限的交流。
打破這個映射不僅意味著他們可能沒有足夠多時間完成任務，還會為混沌侵染主宇宙提供可乘之機。
「慌什麼慌，不是還有我嗎，就算天塌了我也能給你們頂回去，先說說目前為止的情況吧。」
很自然的，洛簫昶鈴拿出了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概，隨後下達了指示。
洛簫淼深吸了一口氣，確實，她剛剛過於失態了，而接下來要報告的，便是她到這邊以來一直在做的事情，也是接下來行動的依據。
「首先，混沌的來源已經確定了，就是這片銀河的中心，也就是可以說這片銀河已經『淪陷』了。
而抑制混沌的，似乎是這個恆星系的恆星，但也不盡然，因為似乎只有當陽光照到底下這顆星球的時候才會起到抑制混沌的效果。」
這是根據血龍號收集的資料得出的結論，洛簫淼先停頓了一下，給洛簫昶鈴留出了提問的時間。
不過搶在洛簫昶鈴之前，理論上什麼都不知道的雅娜說了一句，「吉印。」
這只是一個有些獨特的發音，但作為混沌之源洛簫昶鈴立刻明白了它的含義。
天空，大地與海洋，總之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是這些尚未離開行星地表的智慧生命對自己母星的稱呼。
同時，因為這吉印星上只有一個大而廣闊，橫跨南北半球的巨型大陸，所以這個大陸也被稱為吉印大陸。
「也就是說抑制混沌這件事是恆星與吉印星的共同作用，明白了，其他的呢？」
在將雅娜的意思傳遞給眾人之後，洛簫昶鈴繼續對洛簫淼問道。
「剩下的事情就沒有那麼明確了，簡單來說就是我們的目標既存在，又不存在，位置既在吉印星上，又不在吉印星上……
我把原始數據發給你，昶鈴自己看看吧。」
洛簫淼這麼說道，她似乎對底下的星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靈魂本身確實可以算作一種混沌，但它更為純粹，是一種最底層的信息，不會直接影響到物質世界。
而芙蕾的這種狀態，別說沒有親眼見過了，根本就是聞所未聞。
「是那個叫芙蕾的小傢伙甦醒之時突然釋放了少許混沌吧，昶鈴對這方面相當敏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在血龍號上這種程度的混沌根本翻不起什麼風浪，甚至無法對那個叫麻花的小傢伙造成影響。
你總不能說這就是你和昶鈴互換位置的理由吧，小沁麟～」
說這句話的是璃茉，很明顯她感興趣的點與洛簫淼並不相同。
好好好，這是已經心裡有數，但就是不說，非要自己親口承認是吧？
「拜託，漂亮的女孩子，被人劫持到了陌生的地方，要是一睜眼看見的是個陌生男人，任誰都不會有好印象吧？」
似乎是將簫沁麟的話聽進去了，璃茉露出了思考的神色，「可要是出現的是個帥哥，就算是被劫持，有些人也心甘情願吧？
其實小沁麟可以對自己的顏值更有自信一些哦～」
璃茉還在這裡放火呢，洛簫淼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往裡面澆油，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可是沁麟你剛剛不是自己都說了嗎，一開始確實是打算嚇嚇她，哦不，應該是『震懾』住她。」
雖然這個時候簫沁麟確實是挺想要有個人給她解圍的，但其實比起在洛簫淼和璃茉面前下不了台，她更害怕關於自己的一些事情被捅到剛認識的人那裡，像是樂芷桔，又或是雅娜。
艦橋的艙門緩緩滑開，長孫夢瑤領著樂芷桔和雅娜走了進來，同時還不忘發表自己的觀點。
「娘親她就是害羞啦，可能是因為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緣故，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就想入非非了呢～」
長孫夢瑤話音落下，在樂芷桔和雅娜有些奇妙的目光中，簫沁麟和洛簫昶鈴又一次完成了「置換」。
隨後長孫夢瑤就感覺到了來自她娘親的目光，嗯，是很熟悉的三分憤怒與七分無奈。
好在洛簫淼在為洛簫昶鈴解圍，站在客觀的角度上為新來的兩人解釋。
「稍有常識的人都該知道，混沌之源乃是世間最為艷麗，綻放得最肆無忌憚之花。
不是他們有魅魔的基因，而是魅魔有幸繼承了他們的某些特質，所以一直以來，你們眼中的二公主其實都是壓抑著自己的。
秉著不娶何撩的原則，混沌之源會儘量避免異性接觸。
至於說為什麼夢瑤為什麼會這麼開昶鈴的這種玩笑，這點我想二公主殿下需要自己好好反思一下。」
洛簫淼的話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地方，其他人也都沒有反駁，只是樂芷桔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話是這麼說，但要是被昶鈴掰彎了該怎麼辦？」
此話一出，艦橋上迎來了短暫的沉默，最後還是璃茉打破了沉默。
「沒關係，畢竟我們可以當做她是直的，怎麼樣，混沌之源，神奇吧？」
「咳……」
這個容易讓自己腦袋上長包的話題是長孫夢瑤引燃的，那她自然要承擔起轉移話題的重任，哪怕這會顯得十分生硬。
「小淼，那是什麼？」
長孫夢瑤指著全息屏幕上一個被標記為黃色，並且已經鎖定的圖標問道。
洛簫淼也不含糊，瞟了一眼之後就如實回答，「一個被混沌侵染的小行星，它正不斷向後面拋灑自己的物質，試圖撞上血龍號。
但就這個趨勢來看，就算將所有的所有的物質全部拋出去，它最終也只會墜入那顆恆星。
退一萬步講，就算它將自己所有的物質全部轉換成能量，也最多在我的護盾上濺起一點漣漪，不必理會。」
聽完解釋之後，不管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的人都默默點頭表示贊同，很明顯，她們只是想擺脫那個有些奇怪的話題。
只是在點完頭之後，洛簫昶鈴嘀咕了一句，聲音不大，但艦橋上的所有人都聽了個清楚。
「其實還是稍微緊認真一些好一點，畢竟走之前卿鳳專門囑咐我，要把大家都完完整整地帶回去……」
話音落下，艦橋里的氣氛又為之一震，隨後除了樂芷桔和雅娜以外，所有人的氣質都收斂了起來。
就算是一直掛著笑的長孫夢瑤，還有有些不著調的璃茉這個時候都嚴肅了起來，不，這種感覺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肅殺了。
珞瑪的天君洛衡宇是何許人也，世人都傳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帶領珞瑪帝國從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小小勢力，最終成為了一個所有國家行動都要看珞瑪臉色的龐大帝國。
這期間洛衡宇、卿鳳、簫海梅等人的個人能力與合適的理念固然至關重要，但他們能在「缺少已知條件的情況下得出正確答案」也是不可否認的客觀助力。
這事洛簫昶鈴小時候也問過卿鳳，後者回答得也很爽快。
她或者說洛衡宇無法預知未來，過去已去，未來未來，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沒錯，他知道的不是未來，而是「歷史」，他不斷地從失敗的那一天回到一切的起始，起先他還會記錄這是第幾次，但不知哪一次開始，他就放棄了，總之已經不下百次了。
除了洛簫昶鈴以外，這消息洛衡宇也沒有瞞著萬花谷的其他人，所以剛剛洛簫昶鈴嘀咕的那句話，確實值得那些人如臨大敵。
黃色的標識瞬間被改為了紅色，血龍號艦首靠近艦橋的一塊裝甲迅速發生著改變，沒過多久，一座隱藏在裝甲之下的三聯裝艦炮便現出了真身。
看著舷窗外的這一幕，樂芷桔有些發懵，她知道那是什麼，「爭辯者」級艦炮，如今珞瑪帝國巡洋艦的主要動能武器。
難怪一艘科研艦要建得這麼大，原來是為了塞這玩意兒，等等，科研艦？
洛簫淼自然沒有去管那麼多，確認了射擊諸元之後，一枚超質量彈被冥能迅速加速到了亞光速，並在幾秒之後撞上了那顆小行星。
引信觸發之後，引力抑制器隨即關閉，被撞的粉碎的小行星碎片通通被吸附，與超質量彈來了第二次親密接觸。
隨後炮彈內蘊藏的冥能被激發，小行星與彈體一同湮滅，永遠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
確認威脅已經解除了之後，洛簫淼有些憤憤地看向洛簫昶鈴。
「要不還是請求支援吧……」
「冷靜。」
洛簫昶鈴淡淡地回答道。
「小淼覺得父親大人會讓我們去送死嗎？」
這個慌張樣也不能怪洛簫淼，這是她第一次在連接不到帝國總網的情況下執行任務。
就好似第一次打鐵人模式，開遊戲一段時間之後卻突然有人告訴你難度調錯了，一不小心給整成最高難度了，難免會有跳水的想法。
只可惜這一局已經無法跳水，在卿鳳送她們來的時候便順手改變了此處與主時空的時間映射規律，效果便是不論她們花費多少時間，在外面也只是過了一瞬。
至於說代價嘛，便是數據傳輸與珞瑪帝國總網完全隔斷，只有洛簫昶鈴能通過混沌之源的內部感應與洛衡宇他們進行有限的交流。
打破這個映射不僅意味著他們可能沒有足夠多時間完成任務，還會為混沌侵染主宇宙提供可乘之機。
「慌什麼慌，不是還有我嗎，就算天塌了我也能給你們頂回去，先說說目前為止的情況吧。」
很自然的，洛簫昶鈴拿出了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概，隨後下達了指示。
洛簫淼深吸了一口氣，確實，她剛剛過於失態了，而接下來要報告的，便是她到這邊以來一直在做的事情，也是接下來行動的依據。
「首先，混沌的來源已經確定了，就是這片銀河的中心，也就是可以說這片銀河已經『淪陷』了。
而抑制混沌的，似乎是這個恆星系的恆星，但也不盡然，因為似乎只有當陽光照到底下這顆星球的時候才會起到抑制混沌的效果。」
這是根據血龍號收集的資料得出的結論，洛簫淼先停頓了一下，給洛簫昶鈴留出了提問的時間。
不過搶在洛簫昶鈴之前，理論上什麼都不知道的雅娜說了一句，「吉印。」
這只是一個有些獨特的發音，但作為混沌之源洛簫昶鈴立刻明白了它的含義。
天空，大地與海洋，總之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是這些尚未離開行星地表的智慧生命對自己母星的稱呼。
同時，因為這吉印星上只有一個大而廣闊，橫跨南北半球的巨型大陸，所以這個大陸也被稱為吉印大陸。
「也就是說抑制混沌這件事是恆星與吉印星的共同作用，明白了，其他的呢？」
在將雅娜的意思傳遞給眾人之後，洛簫昶鈴繼續對洛簫淼問道。
「剩下的事情就沒有那麼明確了，簡單來說就是我們的目標既存在，又不存在，位置既在吉印星上，又不在吉印星上……
我把原始數據發給你，昶鈴自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