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芙蕾與弗雷
雖然算不上重火力，但這種軍火自然是受到嚴格管制的，沒有授權的話，就算是火控雷達鎖定了也無法開火。
但想得到許可也並非難事，比如說有一顆小行星之類的太空垃圾「恰巧」出現在了血龍號的必經之路上，且「恰巧」無法躲避。
你就別管為什么小行星會「主動」擋在路上了，反正只要洛簫淼不去找她家天君報銷，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不是。
而問題就出在這裡，掠奪者飛彈被使用了就一定有記錄，而飛彈的採購經費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消失，它們只是從珞瑪帝國的國庫轉移到了洛簫昶鈴頭上……
而且為了避免有人浪費軍火，這些軍火的賠償價格往往是成本的幾十甚至上百倍，以至於洛簫昶鈴作為公主的零花錢都不太負擔得起。
至於洛簫淼為什麼在明明有更優的解決辦法，卻要執著於炸些東西，洛簫昶鈴也詢問過當事人，她的回答如下。
「拜託，不論是誰，看見橫在路中間的石子都會想上去踹一腳吧？」
只能說洛簫昶鈴不是很能理解洛簫淼作為艦娘的思維模式。
回憶告一段落，簫沁麟滿足了洛簫淼的要求。
「得嘞，你們還記得早些時候，我和芷桔從下面帶上來的兩位嗎？」
……
血龍號實驗艙段，特殊生物收容室，洛簫昶鈴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攬到身後的麻花，隨後向身側的控制台中輸入了幾段指令。
先是符文鎖鏈閃爍起了光芒，隨後便是由充能裝甲組成的物理桎梏。
套上黑袍的同時，收容室的燈光依次關閉，只留下一盞打在了收容台上那人的身上。
麻花明顯有些不安，她拉了拉洛簫昶鈴的衣角，後者則是直接回握住了她的手。
「姓名……」
隱藏於陰影之中，同時又在黑袍之下，洛簫昶鈴的面容自然無法洞悉，而她也對自己的聲音進行了修飾，使其源遠綿長，不分男女。
被問到的芙蕾心中一驚，因為她差點就直接將自己的名字脫口而出，就跟受到了某種誘導一般。
「問別人之前，難道不該先自報家門嗎，還有你這可不像是詢問該有的態度，真是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芙蕾會這麼說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限制住，不論是四肢還是軀幹都無法挪動分毫，甚至脖子上都被捆住，暫時沒有窒息感就是了。
「嚯……」
見對面是這態度，洛簫昶鈴乾脆也不裝了，只要對方一開始沒被震懾住，再裝神弄鬼便沒有任何意義。
但在基於現實的懟人這方面，洛簫昶鈴還真就鮮有敗績。
向前走出兩步，撤去面部與聲音的偽裝，洛簫昶鈴在寬大兜帽形成的陰影之中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對方，臉上也不似認真地神色。
「憐香惜玉……我倒是好奇了，這事不是該用在女子身上嗎，而現在是白天，先生……」
原本芙蕾還在思考一些別的事情，像是如若自己是被有目的的劫持，那就算對面是收錢辦事，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又何須詢問姓名。
但洛簫昶鈴的一席話直接使其大腦宕機，而由於無法坐起查看自己的狀態，芙蕾只能認真去感受胸前的重量……
不對，剛剛自己說話的時候可沒有刻意去夾就發出了女聲來著！
那麼如果說這人是在試探自己的話，毫無疑問，她已經達成目的了。
但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就像剛剛說的，將自己劫到這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如果沒有敵意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對待自己吧？
現在比較合理的解釋是……原先劫自己的人被劫了，而且自己並非他們的目標……
吧？
只不過自己這全身上下都待遇有夠誇張的，也罷，既然怎麼想都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只可惜四周太暗，自己無法通過周遭的環境確定大概自己人在哪裡。
「我說你這人也真有趣，知道人家被綁著心情會不好，故意逗我開心是吧？
總不能是當然男女不分，晝夜顛倒吧？」
在芙蕾看不到的地方，洛簫昶鈴的嘴咧開了一個弧度，「怎麼，承認你的性別會根據晝夜發生改變了？」
其實這也不怪芙蕾，她從來沒有和人真正談論過這個問題，就算千百次在心中模擬如何避免說漏嘴，第一次也總會錯漏百出。
除此之外，芙蕾覺得自己躺著的這個東西也有問題，它並不像石台那般堅硬寒冷，甚至有些溫潤，但這反而異常。
看著將頭扭向一邊，作勢不再理會自己的芙蕾，洛簫昶鈴索性取下兜帽，從陰影中走出，又繞到了芙蕾的正面。
芙蕾倒也沒有賭氣般地再次扭開臉，她甚至沒閉上眼，目光中也沒有什麼過於激烈的情緒。
但洛簫昶鈴清楚，這就是不配合，將一直保持沉默的意思。
不過問題不大，洛簫昶鈴有信心讓她說出更多的東西，在那之前，也應當拿出適當的誠意。
「啪」的打了一個響指，芙蕾身上的鎖鏈應聲斷裂，她試著坐了起來，洛簫昶鈴也沒有阻攔，這為芙蕾增添了幾分不解。
「你身上的秘密呢，看似與晝夜交替強相關，但那只是表象，根本原因還是你受混沌侵染程度的深淺。
真是不可思議呢，雖然你們的星空好似油畫一般隨意在天際塗抹，但那顆恆星對混沌的抑制卻出奇的強。」
也不知道芙蕾聽不聽得懂自己在說什麼，但看樣子是沒有給自己正面反饋的意願。
「讓我猜猜，你之所以在白天男扮女裝，是因為在你出生之時，甚至是在出生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且只是一個女孩。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不，隨著你靈魂的不斷壯大，讓其能夠更好地容納之前散發出去的混沌，這才使恆星的光芒有機會壓制住那些混沌……」
說著，洛簫昶鈴下意識用食指抵住了下顎，腦袋微微向一旁偏去。
「這麼說起來，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你一天中做男人的時間就越來越長了，根據我是手頭的數據推算，已經多於半天了吧。
這麼長的時間裡沒有暴露過嗎，不對，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有沒有體驗過兩種不同的快樂？」
洛簫昶鈴這麼問的原因自然不是想要捉弄芙蕾，她只是覺得後者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讓她有些不爽。
雖然芙蕾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歸根結底是自己救了她哎。
也罷，前面鋪墊了那麼久，但願現在說出真相她可以接受吧。
洛簫昶鈴微微欠身，隨即開始自我介紹，「那就正式介紹一下吧，我叫洛簫昶鈴，珞瑪帝國二公主，此行到此是為了完成父皇交代的事情。
你可能沒有聽過珞瑪帝國的名號，這很正常，因為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我能來著群星的彼端……總之，是相當遙遠的地方，空間上，甚至是時間上。
聽不懂或是不相信也沒關係，因為接下來你有的是機會親眼見證我所說之事的真偽。」
話音落下，芙蕾抬頭盯著洛簫昶鈴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看樣子並非半信半疑，而是根本沒有信哪怕一點。
不過到底是自報姓名了，事到如今，芙蕾也不覺得隱瞞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必要。
「芙蕾。」
當真是簡潔明了……
「那另一位怎麼稱呼？」
洛簫昶鈴很自然地問出了這句話，但芙蕾卻愣了一下，當反應過來之後她卻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不過也還好，畢竟這個發音也可以作為男子的名字。
「弗雷。」
依舊惜字如金。
「好吧弗雷先生，你先換身衣服，咱們一會兒接著聊。」
說完，洛簫昶鈴將一套男士一扇丟到了芙蕾生身上，然後再次打了一個響指。
剎那間，光線充滿了空間，引起一片炫目，芙蕾不得不用手遮擋，而洛簫昶鈴的聲音也在這時傳到了她耳中。
「你是被綁架的，綁架你的人目的很明確，至少其中之一很明確，就是毀了你。
當然，不是說要毀你清白，而是徹底地殺死你，使你的靈魂連同其中的混沌一起湮滅。
他們擺出了一個陣法，恰好可以與你的靈魂共鳴，能夠恰到好處地讓你消失。
而這必須要對你和你的靈魂有相當程度的了解，如果你以前沒有長時間被人控制的經歷的話，那就是熟人作案了。
況且他們的計劃明顯需要長時間的準備，成本不低且始終沒有暴露，其幕後主謀必然手眼通天。
怎麼樣，你心中有合適的人選嗎？」
說完最後一句之時，洛簫昶鈴已經看見了芙蕾猛地收縮的瞳孔，這就沒問題了。
雖然熟人作案這個事實確實有些殘忍，但考慮到芙蕾靈魂里的混沌，卻也不是什麼不能想像之事情。
芙蕾再次抬起眼眸的時候，只看見了洛簫昶鈴牽著麻花往外走的背影，除此之外便是她留下的一句話了。
「這些都只是推測，不用太放在心上……
既然你一直以來都是以女子的身份活動，之後就暫時用男身吧，一個本該死了的人死而復生，怎麼想都會引發麻煩的事情。」
但想得到許可也並非難事，比如說有一顆小行星之類的太空垃圾「恰巧」出現在了血龍號的必經之路上，且「恰巧」無法躲避。
你就別管為什么小行星會「主動」擋在路上了，反正只要洛簫淼不去找她家天君報銷，就不會有人說什麼不是。
而問題就出在這裡，掠奪者飛彈被使用了就一定有記錄，而飛彈的採購經費不會憑空產生，也不會憑空消失消失，它們只是從珞瑪帝國的國庫轉移到了洛簫昶鈴頭上……
而且為了避免有人浪費軍火，這些軍火的賠償價格往往是成本的幾十甚至上百倍，以至於洛簫昶鈴作為公主的零花錢都不太負擔得起。
至於洛簫淼為什麼在明明有更優的解決辦法，卻要執著於炸些東西，洛簫昶鈴也詢問過當事人，她的回答如下。
「拜託，不論是誰，看見橫在路中間的石子都會想上去踹一腳吧？」
只能說洛簫昶鈴不是很能理解洛簫淼作為艦娘的思維模式。
回憶告一段落，簫沁麟滿足了洛簫淼的要求。
「得嘞，你們還記得早些時候，我和芷桔從下面帶上來的兩位嗎？」
……
血龍號實驗艙段，特殊生物收容室，洛簫昶鈴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被自己攬到身後的麻花，隨後向身側的控制台中輸入了幾段指令。
先是符文鎖鏈閃爍起了光芒，隨後便是由充能裝甲組成的物理桎梏。
套上黑袍的同時，收容室的燈光依次關閉，只留下一盞打在了收容台上那人的身上。
麻花明顯有些不安，她拉了拉洛簫昶鈴的衣角，後者則是直接回握住了她的手。
「姓名……」
隱藏於陰影之中，同時又在黑袍之下，洛簫昶鈴的面容自然無法洞悉，而她也對自己的聲音進行了修飾，使其源遠綿長，不分男女。
被問到的芙蕾心中一驚，因為她差點就直接將自己的名字脫口而出，就跟受到了某種誘導一般。
「問別人之前，難道不該先自報家門嗎，還有你這可不像是詢問該有的態度，真是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芙蕾會這麼說自然是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限制住，不論是四肢還是軀幹都無法挪動分毫，甚至脖子上都被捆住，暫時沒有窒息感就是了。
「嚯……」
見對面是這態度，洛簫昶鈴乾脆也不裝了，只要對方一開始沒被震懾住，再裝神弄鬼便沒有任何意義。
但在基於現實的懟人這方面，洛簫昶鈴還真就鮮有敗績。
向前走出兩步，撤去面部與聲音的偽裝，洛簫昶鈴在寬大兜帽形成的陰影之中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對方，臉上也不似認真地神色。
「憐香惜玉……我倒是好奇了，這事不是該用在女子身上嗎，而現在是白天，先生……」
原本芙蕾還在思考一些別的事情，像是如若自己是被有目的的劫持，那就算對面是收錢辦事，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又何須詢問姓名。
但洛簫昶鈴的一席話直接使其大腦宕機，而由於無法坐起查看自己的狀態，芙蕾只能認真去感受胸前的重量……
不對，剛剛自己說話的時候可沒有刻意去夾就發出了女聲來著！
那麼如果說這人是在試探自己的話，毫無疑問，她已經達成目的了。
但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就像剛剛說的，將自己劫到這裡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如果沒有敵意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對待自己吧？
現在比較合理的解釋是……原先劫自己的人被劫了，而且自己並非他們的目標……
吧？
只不過自己這全身上下都待遇有夠誇張的，也罷，既然怎麼想都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只可惜四周太暗，自己無法通過周遭的環境確定大概自己人在哪裡。
「我說你這人也真有趣，知道人家被綁著心情會不好，故意逗我開心是吧？
總不能是當然男女不分，晝夜顛倒吧？」
在芙蕾看不到的地方，洛簫昶鈴的嘴咧開了一個弧度，「怎麼，承認你的性別會根據晝夜發生改變了？」
其實這也不怪芙蕾，她從來沒有和人真正談論過這個問題，就算千百次在心中模擬如何避免說漏嘴，第一次也總會錯漏百出。
除此之外，芙蕾覺得自己躺著的這個東西也有問題，它並不像石台那般堅硬寒冷，甚至有些溫潤，但這反而異常。
看著將頭扭向一邊，作勢不再理會自己的芙蕾，洛簫昶鈴索性取下兜帽，從陰影中走出，又繞到了芙蕾的正面。
芙蕾倒也沒有賭氣般地再次扭開臉，她甚至沒閉上眼，目光中也沒有什麼過於激烈的情緒。
但洛簫昶鈴清楚，這就是不配合，將一直保持沉默的意思。
不過問題不大，洛簫昶鈴有信心讓她說出更多的東西，在那之前，也應當拿出適當的誠意。
「啪」的打了一個響指，芙蕾身上的鎖鏈應聲斷裂，她試著坐了起來，洛簫昶鈴也沒有阻攔，這為芙蕾增添了幾分不解。
「你身上的秘密呢，看似與晝夜交替強相關，但那只是表象，根本原因還是你受混沌侵染程度的深淺。
真是不可思議呢，雖然你們的星空好似油畫一般隨意在天際塗抹，但那顆恆星對混沌的抑制卻出奇的強。」
也不知道芙蕾聽不聽得懂自己在說什麼，但看樣子是沒有給自己正面反饋的意願。
「讓我猜猜，你之所以在白天男扮女裝，是因為在你出生之時，甚至是在出生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且只是一個女孩。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不，隨著你靈魂的不斷壯大，讓其能夠更好地容納之前散發出去的混沌，這才使恆星的光芒有機會壓制住那些混沌……」
說著，洛簫昶鈴下意識用食指抵住了下顎，腦袋微微向一旁偏去。
「這麼說起來，從某一個時間點開始，你一天中做男人的時間就越來越長了，根據我是手頭的數據推算，已經多於半天了吧。
這麼長的時間裡沒有暴露過嗎，不對，比起這個，我更好奇你有沒有體驗過兩種不同的快樂？」
洛簫昶鈴這麼問的原因自然不是想要捉弄芙蕾，她只是覺得後者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讓她有些不爽。
雖然芙蕾的做法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歸根結底是自己救了她哎。
也罷，前面鋪墊了那麼久，但願現在說出真相她可以接受吧。
洛簫昶鈴微微欠身，隨即開始自我介紹，「那就正式介紹一下吧，我叫洛簫昶鈴，珞瑪帝國二公主，此行到此是為了完成父皇交代的事情。
你可能沒有聽過珞瑪帝國的名號，這很正常，因為用通俗易懂的話來說，我能來著群星的彼端……總之，是相當遙遠的地方，空間上，甚至是時間上。
聽不懂或是不相信也沒關係，因為接下來你有的是機會親眼見證我所說之事的真偽。」
話音落下，芙蕾抬頭盯著洛簫昶鈴的眼睛看了一會兒，看樣子並非半信半疑，而是根本沒有信哪怕一點。
不過到底是自報姓名了，事到如今，芙蕾也不覺得隱瞞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必要。
「芙蕾。」
當真是簡潔明了……
「那另一位怎麼稱呼？」
洛簫昶鈴很自然地問出了這句話，但芙蕾卻愣了一下，當反應過來之後她卻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不過也還好，畢竟這個發音也可以作為男子的名字。
「弗雷。」
依舊惜字如金。
「好吧弗雷先生，你先換身衣服，咱們一會兒接著聊。」
說完，洛簫昶鈴將一套男士一扇丟到了芙蕾生身上，然後再次打了一個響指。
剎那間，光線充滿了空間，引起一片炫目，芙蕾不得不用手遮擋，而洛簫昶鈴的聲音也在這時傳到了她耳中。
「你是被綁架的，綁架你的人目的很明確，至少其中之一很明確，就是毀了你。
當然，不是說要毀你清白，而是徹底地殺死你，使你的靈魂連同其中的混沌一起湮滅。
他們擺出了一個陣法，恰好可以與你的靈魂共鳴，能夠恰到好處地讓你消失。
而這必須要對你和你的靈魂有相當程度的了解，如果你以前沒有長時間被人控制的經歷的話，那就是熟人作案了。
況且他們的計劃明顯需要長時間的準備，成本不低且始終沒有暴露，其幕後主謀必然手眼通天。
怎麼樣，你心中有合適的人選嗎？」
說完最後一句之時，洛簫昶鈴已經看見了芙蕾猛地收縮的瞳孔，這就沒問題了。
雖然熟人作案這個事實確實有些殘忍，但考慮到芙蕾靈魂里的混沌，卻也不是什麼不能想像之事情。
芙蕾再次抬起眼眸的時候，只看見了洛簫昶鈴牽著麻花往外走的背影，除此之外便是她留下的一句話了。
「這些都只是推測，不用太放在心上……
既然你一直以來都是以女子的身份活動，之後就暫時用男身吧，一個本該死了的人死而復生，怎麼想都會引發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