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滿嘴跑火車
聽到長孫夢瑤發出的響動之後，有著白金色長髮的那位頓時身體一僵，不過她身後的洛簫昶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尷尬，更別提羞澀了。
「嘛……原先的話確實是想教給小芷桔一些防身的手段，畢竟底下的混沌濃度可不低，遇見什麼樣的危險都有可能。
可這不是小芷桔過於熟練了嘛，從大小口徑槍械到近戰武器都是如臂使指，連玄冥甲的操作與對帝國單兵作戰體系的理解都基本無可挑剔。」
雅娜聽不懂洛簫昶鈴在說些什麼，但這並不妨礙她感覺到靶場氣氛的變化，由一種歡快的玩笑氛圍逐漸變得凝重，即使不論是洛簫昶鈴還是長孫夢瑤臉上都掛著淺淺的笑。
說起來雅娜是怎麼知道這裡是靶場的呢，其中最直接的原因，莫過於就放在門口的標識了。
原先那還是雅娜看不懂的文字，但在她產生了想要看懂的這個念頭之後，那些文字卻直接在她的視野里扭曲起來，最終變為了她熟識的模樣。
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她能聽明白面前的那些人在說些什麼，要知道，就算只是北方雪原里的獸族，他們的方言雅娜都不可能聽得懂。
「……說起來芷桔姐姐的檔案我們大家都看過，她也就比母親你大一歲，如果不是從小就被特殊部門看中並培養，是不能做到連母親都認可的程度的吧？
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一天可以當成兩天過……還是說，那份檔案是專門用來誤導我們的？」
說話的同時，長孫夢瑤仔細觀察著樂芷桔的表情，只是後者臉上都詫異與些許驚愕太過自然，除非她演技高超，否則便是自己也不知情了。
那在場眾人中最有可能知道些什麼都，便是事實上位高權重的帝國公主了。
只是此時洛簫昶鈴的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還是想掩飾些什麼。
「那份檔案是卿鳳給我的，按理講不可能出錯……」
洛簫昶鈴這麼一講，長孫夢瑤瞬間意會，隨後眼珠子咕溜溜一轉，「也是，畢竟人也是天君塞給你的，他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深意……」
看著眼前的這娘倆打啞謎，雅娜聽不懂，也無意去管，但樂芷桔就不一樣了，畢竟她們話題的焦點……似乎是自己？
「那個……昶鈴啊，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要是「問題」指的是特殊之處的話，那絕對不可能沒有，樂芷桔自己都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
就算是再有天賦的人，也不可能對根本沒接觸過的事情得心應手，而她，至少在她自己能確定的記憶里，是絕對沒有接觸過帝國制式裝備的，更不曾有戰鬥經驗。
「問題？你身上的問題大了個去了。
至少我沒見過有人剛一見面就大大嘞嘞地去抓別人的角的！」
說這話的時候洛簫昶鈴語氣中還帶上了些怨氣，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故意裝的。
看著滿臉尷尬的樂芷桔與一臉震驚，用雙手捂住嘴的長孫夢瑤，雅娜輕輕用肩撞了一下後者。
「夢瑤，什麼角啊？」
長孫夢瑤也沒給她賣關子，俯下身，將嘴巴湊到雅娜的耳畔，還故意用了酥麻的語氣。
「是龍角哦～」
然後令人發笑的一幕就出現了，四人之中唯一一個臉上泛紅的居然是與此事牽連最少，或者乾脆說沒有牽連的雅娜。
這讓長孫夢瑤都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雅娜這麼好撩撥，就算下面那個星球上也有龍角摸不得這種說法，也不至於至此吧？
「……混沌之源，是龍嗎？」
雅娜開口了，比起真心地詢問，長孫夢瑤覺得這更像是為了減輕她的尷尬。
而為了配合她，長孫夢瑤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組織好語言。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略微有些抽象，但是簡單來說，就是外表看起來可能沒什麼兩樣，但內在卻截然不同，混沌之源就是混沌之源。
就像雖然雖然你眼前的母親人模狗樣，但其實她根本不是人……」
這話指定沒有說完，洛簫昶鈴迅速決定了該做何種反應，隨後便在自己身前開了一道空間裂縫，隔著幾米的距離從上往下一記手刀劈在了長孫夢瑤頭上。
吃疼的同時長孫夢瑤還不忘朝洛簫昶鈴吐了吐舌頭，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雅娜總覺得剛剛有那麼一個瞬間整個靶場都沐浴在了令人壓抑的紅色燈光之中，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警鈴聲。
不過接下來的廣播便給了她這不是幻覺的證據，「這裡是血龍號艦長洛簫淼，剛剛在實驗艙段發現了未註冊的空間反應……
算了，懶得念了，洛簫昶鈴殿下，請不要在戰備狀態下的戰艦上耍任性，先說好，我可不介意把狀告到天君那裡。」
隨著艦載廣播的響起，之前一切尷尬的氛圍都一掃而盡，洛簫昶鈴隨手撩起了耳畔的長髮回答道。
「安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換做卿鳳在這裡，她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
廣播的那頭，洛簫淼保持了沉默，毫無疑問，洛簫昶鈴說的是事實。
未註冊的空間反應固然值得警惕，擾亂艦艇的正常秩序，故意觸發警報給整個艦艇警戒系統帶來負擔也不是什麼值得提倡的事情，但誰叫她是混沌之源呢。
你要知道，當你無法從武力上壓制對方時，你說的話占不占理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更何況，洛簫昶鈴算是她的上級，是這次任務的總負責人。
雖然有些亂來吧，但只要大家都在洛簫昶鈴的「視線」內就不存在問題，她相信自己有罩住感知範圍內所有人的能力，其他人也都這麼相信著。
「好啦，快忙你的去吧，分析數據時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記下來，過會兒我看看。」
話音落下，艦載廣播也再也沒有聲音，洛簫昶鈴便將目光投向了雅娜，看起來這個叫雅娜的姑娘和紫黑藤相處得很好啊，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
「有什麼想問的嗎？」
被這麼問到，說實話雅娜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不是當真心中一點疑惑之處都沒有，只是初來駕到，還是少說話為妙。
不做，便不會犯錯。
只是她又不能裝成一個啞巴，思來想去，雅娜還是問了一個關鍵，且自己相當在意的問題，「昶鈴殿下，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雅娜這麼可愛，那麼有個性，幫一幫怎麼了嘛？」
雅娜是不是認真在問洛簫昶鈴不知道，反正她沒有認真回答，但縱然她這麼做有自己的考量，也不妨礙雅娜一頭霧水。
好在雅娜身旁的長孫夢瑤迅速意會，便自發做起了她的翻譯。
「首先，母親把雅娜撈回來肯定是因為你有足夠的價值，撇開你的身份能夠給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帶來便利不談，光是可以適配紫黑藤的靈魂，這就足夠有研究價值了……」
話到一半，長孫夢瑤卻欲言又止，她有些拿不準接下來的話是該自己說出口，還是讓洛簫昶鈴來說。
就這片刻間隙，長孫夢瑤和洛簫昶鈴的眼神交流尚未得出結論，樂芷桔便插了進來。
「可要是那樣的話，大可以直接講出來啊，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呢？」
「因為我說的就是主要原因，其餘的什麼價值啊之類的，反倒沒那麼重要。
要是雅娜理解為我饞她的身子咋辦？」
洛簫昶鈴接嘴接的很快，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個人其實早就有了腹稿。
而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了，要讓雅娜明白幫她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價值，這也不是一次交易。
原本洛簫昶鈴還害怕雅娜會比較抗拒，畢竟是被本就不怎麼熟悉的人帶到陌生的地方。
不過洛簫昶鈴似乎是多慮了，雅娜以比她想像中快許多倍的速度接受了她自己的處境，或許是因為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比較友善？
可換個角度來講，這也同時意味著雅娜對自己的過去沒有什麼眷念，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因為但凡她有個內心認可的親戚朋友的人，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來想要回去的意願。
「那個……我能說兩句嗎？」
雅娜弱弱地舉起了右手，就好像最開始洛簫昶鈴問的不是她一樣。
「嗯哼～」
洛簫昶鈴微微歪了歪頭，至少在雅娜看來，她始終是表里如一地釋放著善意。
「剛剛夢瑤說的研究，是怎麼個研究法？」
聽到這個問題，洛簫昶鈴眨了眨眼，黧黑且靈動的雙眸宛如夜裡群星的此消彼長。
樂芷桔和雅娜尚且不明所以，但熟悉她的長孫夢瑤知道，自己這個便宜母親大概率要語出驚人了。
「紫黑藤啊，說到底是藤蔓，據我觀察，它們的外皮有光滑和粗糙兩種質感，且是可以相互轉化的。
其間涉及到的因素有偏向物理的同時也有化學的，不過之前到底是沒有研究過有靈魂的紫黑藤。
……讓我想想，先把雅娜捆綁起來，注射不同種類的激素，待到面色潮紅之後再用手不停地摩擦她裸露的皮膚……
不對不對，不能上頭了連控制變量都忘給了，看來這必然是個漫長且不乏嚴謹的過……」
由於被樂芷桔捂住了嘴巴，後面的幾個字洛簫昶鈴說得模模糊糊。
不過在那之後，洛簫昶鈴很輕鬆便扒拉開了樂芷桔的手，可見她被控制住這點純純是裝的。
「嘛……原先的話確實是想教給小芷桔一些防身的手段，畢竟底下的混沌濃度可不低，遇見什麼樣的危險都有可能。
可這不是小芷桔過於熟練了嘛，從大小口徑槍械到近戰武器都是如臂使指，連玄冥甲的操作與對帝國單兵作戰體系的理解都基本無可挑剔。」
雅娜聽不懂洛簫昶鈴在說些什麼，但這並不妨礙她感覺到靶場氣氛的變化，由一種歡快的玩笑氛圍逐漸變得凝重，即使不論是洛簫昶鈴還是長孫夢瑤臉上都掛著淺淺的笑。
說起來雅娜是怎麼知道這裡是靶場的呢，其中最直接的原因，莫過於就放在門口的標識了。
原先那還是雅娜看不懂的文字，但在她產生了想要看懂的這個念頭之後，那些文字卻直接在她的視野里扭曲起來，最終變為了她熟識的模樣。
這也很好地解釋了為什麼她能聽明白面前的那些人在說些什麼，要知道，就算只是北方雪原里的獸族，他們的方言雅娜都不可能聽得懂。
「……說起來芷桔姐姐的檔案我們大家都看過，她也就比母親你大一歲，如果不是從小就被特殊部門看中並培養，是不能做到連母親都認可的程度的吧？
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一天可以當成兩天過……還是說，那份檔案是專門用來誤導我們的？」
說話的同時，長孫夢瑤仔細觀察著樂芷桔的表情，只是後者臉上都詫異與些許驚愕太過自然，除非她演技高超，否則便是自己也不知情了。
那在場眾人中最有可能知道些什麼都，便是事實上位高權重的帝國公主了。
只是此時洛簫昶鈴的眼神有些飄忽，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還是想掩飾些什麼。
「那份檔案是卿鳳給我的，按理講不可能出錯……」
洛簫昶鈴這麼一講，長孫夢瑤瞬間意會，隨後眼珠子咕溜溜一轉，「也是，畢竟人也是天君塞給你的，他這麼做一定有自己的深意……」
看著眼前的這娘倆打啞謎，雅娜聽不懂，也無意去管，但樂芷桔就不一樣了，畢竟她們話題的焦點……似乎是自己？
「那個……昶鈴啊，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要是「問題」指的是特殊之處的話，那絕對不可能沒有，樂芷桔自己都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常。
就算是再有天賦的人，也不可能對根本沒接觸過的事情得心應手，而她，至少在她自己能確定的記憶里，是絕對沒有接觸過帝國制式裝備的，更不曾有戰鬥經驗。
「問題？你身上的問題大了個去了。
至少我沒見過有人剛一見面就大大嘞嘞地去抓別人的角的！」
說這話的時候洛簫昶鈴語氣中還帶上了些怨氣，也不知道是真生氣還是故意裝的。
看著滿臉尷尬的樂芷桔與一臉震驚，用雙手捂住嘴的長孫夢瑤，雅娜輕輕用肩撞了一下後者。
「夢瑤，什麼角啊？」
長孫夢瑤也沒給她賣關子，俯下身，將嘴巴湊到雅娜的耳畔，還故意用了酥麻的語氣。
「是龍角哦～」
然後令人發笑的一幕就出現了，四人之中唯一一個臉上泛紅的居然是與此事牽連最少，或者乾脆說沒有牽連的雅娜。
這讓長孫夢瑤都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雅娜這麼好撩撥，就算下面那個星球上也有龍角摸不得這種說法，也不至於至此吧？
「……混沌之源，是龍嗎？」
雅娜開口了，比起真心地詢問，長孫夢瑤覺得這更像是為了減輕她的尷尬。
而為了配合她，長孫夢瑤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組織好語言。
「這個問題解釋起來略微有些抽象，但是簡單來說，就是外表看起來可能沒什麼兩樣，但內在卻截然不同，混沌之源就是混沌之源。
就像雖然雖然你眼前的母親人模狗樣，但其實她根本不是人……」
這話指定沒有說完，洛簫昶鈴迅速決定了該做何種反應，隨後便在自己身前開了一道空間裂縫，隔著幾米的距離從上往下一記手刀劈在了長孫夢瑤頭上。
吃疼的同時長孫夢瑤還不忘朝洛簫昶鈴吐了吐舌頭，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雅娜總覺得剛剛有那麼一個瞬間整個靶場都沐浴在了令人壓抑的紅色燈光之中，還有那若有若無的警鈴聲。
不過接下來的廣播便給了她這不是幻覺的證據，「這裡是血龍號艦長洛簫淼，剛剛在實驗艙段發現了未註冊的空間反應……
算了，懶得念了，洛簫昶鈴殿下，請不要在戰備狀態下的戰艦上耍任性，先說好，我可不介意把狀告到天君那裡。」
隨著艦載廣播的響起，之前一切尷尬的氛圍都一掃而盡，洛簫昶鈴隨手撩起了耳畔的長髮回答道。
「安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換做卿鳳在這裡，她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
廣播的那頭，洛簫淼保持了沉默，毫無疑問，洛簫昶鈴說的是事實。
未註冊的空間反應固然值得警惕，擾亂艦艇的正常秩序，故意觸發警報給整個艦艇警戒系統帶來負擔也不是什麼值得提倡的事情，但誰叫她是混沌之源呢。
你要知道，當你無法從武力上壓制對方時，你說的話占不占理就不是你說的算了。
更何況，洛簫昶鈴算是她的上級，是這次任務的總負責人。
雖然有些亂來吧，但只要大家都在洛簫昶鈴的「視線」內就不存在問題，她相信自己有罩住感知範圍內所有人的能力，其他人也都這麼相信著。
「好啦，快忙你的去吧，分析數據時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記下來，過會兒我看看。」
話音落下，艦載廣播也再也沒有聲音，洛簫昶鈴便將目光投向了雅娜，看起來這個叫雅娜的姑娘和紫黑藤相處得很好啊，自己果然沒有看走眼。
「有什麼想問的嗎？」
被這麼問到，說實話雅娜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不是當真心中一點疑惑之處都沒有，只是初來駕到，還是少說話為妙。
不做，便不會犯錯。
只是她又不能裝成一個啞巴，思來想去，雅娜還是問了一個關鍵，且自己相當在意的問題，「昶鈴殿下，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雅娜這麼可愛，那麼有個性，幫一幫怎麼了嘛？」
雅娜是不是認真在問洛簫昶鈴不知道，反正她沒有認真回答，但縱然她這麼做有自己的考量，也不妨礙雅娜一頭霧水。
好在雅娜身旁的長孫夢瑤迅速意會，便自發做起了她的翻譯。
「首先，母親把雅娜撈回來肯定是因為你有足夠的價值，撇開你的身份能夠給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帶來便利不談，光是可以適配紫黑藤的靈魂，這就足夠有研究價值了……」
話到一半，長孫夢瑤卻欲言又止，她有些拿不準接下來的話是該自己說出口，還是讓洛簫昶鈴來說。
就這片刻間隙，長孫夢瑤和洛簫昶鈴的眼神交流尚未得出結論，樂芷桔便插了進來。
「可要是那樣的話，大可以直接講出來啊，何必顧左右而言他呢？」
「因為我說的就是主要原因，其餘的什麼價值啊之類的，反倒沒那麼重要。
要是雅娜理解為我饞她的身子咋辦？」
洛簫昶鈴接嘴接的很快，很難不讓人懷疑這個人其實早就有了腹稿。
而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了，要讓雅娜明白幫她並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價值，這也不是一次交易。
原本洛簫昶鈴還害怕雅娜會比較抗拒，畢竟是被本就不怎麼熟悉的人帶到陌生的地方。
不過洛簫昶鈴似乎是多慮了，雅娜以比她想像中快許多倍的速度接受了她自己的處境，或許是因為這裡的人看起來都比較友善？
可換個角度來講，這也同時意味著雅娜對自己的過去沒有什麼眷念，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因為但凡她有個內心認可的親戚朋友的人，也不至於到現在都沒有表現出來想要回去的意願。
「那個……我能說兩句嗎？」
雅娜弱弱地舉起了右手，就好像最開始洛簫昶鈴問的不是她一樣。
「嗯哼～」
洛簫昶鈴微微歪了歪頭，至少在雅娜看來，她始終是表里如一地釋放著善意。
「剛剛夢瑤說的研究，是怎麼個研究法？」
聽到這個問題，洛簫昶鈴眨了眨眼，黧黑且靈動的雙眸宛如夜裡群星的此消彼長。
樂芷桔和雅娜尚且不明所以，但熟悉她的長孫夢瑤知道，自己這個便宜母親大概率要語出驚人了。
「紫黑藤啊，說到底是藤蔓，據我觀察，它們的外皮有光滑和粗糙兩種質感，且是可以相互轉化的。
其間涉及到的因素有偏向物理的同時也有化學的，不過之前到底是沒有研究過有靈魂的紫黑藤。
……讓我想想，先把雅娜捆綁起來，注射不同種類的激素，待到面色潮紅之後再用手不停地摩擦她裸露的皮膚……
不對不對，不能上頭了連控制變量都忘給了，看來這必然是個漫長且不乏嚴謹的過……」
由於被樂芷桔捂住了嘴巴，後面的幾個字洛簫昶鈴說得模模糊糊。
不過在那之後，洛簫昶鈴很輕鬆便扒拉開了樂芷桔的手，可見她被控制住這點純純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