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機緣
封塵同趙禹墨和白青二人一同去往藥鋪，一路上，他一直想著為什麼趙家小姐對自己如此之好，自己不過是個衣著襤褸的窮小子，在她們這些小姐的眼裡應該是隨便打發一下就可以的，可趙禹墨竟然還會帶自己去看傷。這讓他這個剛被家丁看不起的愣頭小子感到一陣溫暖。
「我們到了，封塵，」趙禹墨停下腳步，抬頭看著眼前的藥鋪，「這是我張叔的藥鋪，我們進去吧。」
趙禹墨招呼封塵進來，白青跟在她後面。封塵撓了撓頭，心想不會真讓趙小姐破費吧，但既然來都來了，大不了就是欠她一個人情。
然後封塵便也跟在白青的後面進到了藥鋪中。
「張叔，幾日不見，可還好？」
趙禹墨向著在主顧台正撥算盤的張二水作了個禮，張二水看到是趙禹墨來了，臉上的愁容頓時煙消雲散，轉而滿臉堆笑。
「這不是禹墨嗎，哎呦，好，張叔我好得很啊。趙財主近日無恙可否？」
「嗯，托您的福，家父身子一直硬朗。」趙禹墨先和張二水寒暄了幾句，但隨後就把話題轉向了封塵，「張叔，我有一個朋友受傷了，您幫我看看，捎帶著開些跌打損傷的藥。」
她用手招呼封塵進來，封塵一臉不好意思，摸著頭傻笑。
「哦，禹墨的朋友，張叔我啊定會全力相助。」張二水向趙禹墨呲牙咧嘴，但他看到封塵一副窮酸模樣，心裡暗自貶低他。
「一個破衣爛衫的窮鬼，能成為禹墨的朋友，不知道禹墨這丫頭這幾年的眼光是怎麼回事。」
「嗯……這位……小哥，過來讓老夫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封塵擔心自己會讓趙禹墨破費許多，所以直接讓張二水給自己些跌打損傷的藥就行了。
「不勞您麻煩，給小子些治疼痛的藥便可，至於看看什麼的……不勞煩您了。」
封塵這一句倒是把張二水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是禹墨帶來的，按理來說應該不用這麼拘束吧，禹墨是什麼樣的性格和脾氣他張二水也知道，但凡是她想幫助的事，被幫助的那個人都不需要有所顧慮，所以這也是趙禹墨的美名傳開的原因。
「哈哈哈，小姐，你看他，他還是對你有點不放心啊，萬一藉此機會訛他一筆，這還讓他怎麼活呀？」
白清又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添油加醋。
「白青！」
剛才還笑咪嘻嘻的白青看到趙禹墨的臉色後便又收起了笑容，然後朝趙禹墨做了一個鬼表情。
「封塵，你不必如此拘謹，我說過，你是在我們趙府這裡受的傷，你的一切費用我來負責。」
「不，禹墨小姐誤會了，封塵不是那麼想的。封塵只是在想自己與小姐並不熟，小姐是怎麼捨得為封塵……」
「哦，你是在想這個問題啊。」趙禹墨看著一臉疑問的封塵，便為他解釋，「其實我只是看不慣一些人仗著自己有些本事便隨意欺壓比他弱小的人。一般我碰到這些人我都會施以援手，盡我自己最大的力去幫助他們。所以這也是我看到你被我們的家丁欺負而對你施以援手的原因。怎麼樣，現在打消疑慮了吧！」
封塵看著眼前的這個毫無小姐架子的趙禹墨，心中對她的感激又多了幾分。
「是啊，小子。禹墨既然讓你來，那你便是不用顧及其他的。先讓我看看傷勢如何。」
張二水也提醒封塵道。
「嗯，那封塵先再次謝過二位了。」
「哎，封塵，你不謝謝我？要不是我讓小姐出門散散心，她還不一定會看到你被打的場面呢！」
白青見封塵沒有感謝她，便走到他跟前，指著他的胸脯說道。
「是，也……謝謝白青小姐。」
「哈哈哈！」
「那你過來，我先幫你看一看。」張二水招呼封塵。
…………
…………
開完藥方後，封塵一行人便走出藥鋪。封塵想在此告別趙禹墨，趙禹墨見他要走，便叮囑了他幾句:
「封塵，你性格靦腆，這可不是一個男子漢該有的氣概。你不必為自己拿不出治療的費用就感覺低別人一頭，你要相信這世上還是好人居多。」
「禹墨小姐言語，封塵記下來。那我們就此分開，告辭。」
「再會。」
封塵在告別了她二人後就按原路返回了，回家的路上，他邊走邊想著剛才發生的種種。
「要不是我沒有力量，又怎會讓人欺辱！」
「沒有力量嗎？」
封塵話語剛落下，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誰？誰在說話？不會碰到鬼了吧！大白天的別嚇人啊！」
「你渴求力量嗎？」
那聲音再次響起，並產生陣陣餘波，震得封塵腦袋嗡嗡作響。
「你究竟是誰！快出來！」
封塵忍無可忍，這傢伙一直重複「力量」，但就是不露面。
「裝神弄鬼，我封塵才不怕你！快給我滾出來！」
封塵話音剛落下，他周圍的樹木就開始晃動，樹葉沙沙作響，四周空間開始扭曲，一股恢宏磅礴之力從他體內噴薄而出，幻化成一個人形。
「啊！！」
封塵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衝擊了一下，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虛得他跪在地上抱著肚子。
「哦？是你叫我出來的啊，封——塵。」
「你……」
封塵緩緩抬起腦袋，看著眼前這個若隱若現的「人形」，他有點瞠目結舌。
「你……是人是鬼？」
那「人形」看向瞪大雙眼的封塵，嘴角上揚。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名左玉，乃是神界之玄皇也。」
「什麼？神界！玄皇？左玉？！你！你莫非就是……」
「對！我就是千年前那個被殺後意念化作碧焰妖蓮的神界至尊——玄皇左玉。」
「那你怎會在我體內，而且這十幾年來我怎麼沒察覺出來過？」
封塵對此感到非常不解，十五年啊，自己十五年都不知道自己身體裡有個什麼神界玄皇，這簡直太夢幻了。直到現在，自己還沒有從這個玄皇身上緩過勁來。
這玄皇看上去很年輕啊，一襲帶有金邊鑲飾的黑衣，顯得古樸莊重，面龐清秀，白潔俊美，一頭飄逸的長髮披散在背後，整個人身材高挑，從內到外都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氣。
「而且眼神中還有一絲殺氣，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左玉見他這般模樣，便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封塵，別把我看得那麼嚇人。雖然我也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不過我對你的肉還是沒什麼興趣的。」
「那你怎麼突然在今天冒出來，還說我需不需要力量？」
左玉見他開始切入正題，便從上空飄到他跟前，雙手背後，繞著封塵開始說起了他的答案。
「簡單，因為即使我在之前出來的話，你不也沒有時間和心思去聽我的話嗎，不過現在，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的東西，所以我應該出來幫幫你啊。」
「你……難道能給我力量？」
封塵見他這麼說，便開始打起了不一樣的主意。
「不！」
「那你不是廢話嗎？不能給我力量又在這兒忽悠我，我沒空搭理你啊！」
「不，不是給你力量，而是……」左玉伸出右手，食指按住封塵的眉心，「讓你自己去追求！」
「我去追求？」
封塵心裡一萬個問號，這還用你說，要是我有機緣，我自然會去，可我就是個窮小子，一沒資源二沒人教，去哪兒追求力量。
「對！」左玉接著補充道，「這個世界分為界、域兩種形態，而界又分為神界、靈界、虛無界、人界四種界別，也就是自上而下的控制鏈，你們人界自然就是被上面三者奴役壓迫的對象。」左玉停頓了一下，「而域，則有荒域和未知領域，以我的實力也還尚未到達那片領域。」
「那你說讓我自己追求力量，難道讓我去到這些地方去？」
「沒錯。整個界域有統一的修煉體系，我給你介紹一下。」左玉轉了轉腦袋，隨後便為封塵講解道，「從低到高分別是:破蒼境，齊龍境，飄渺境，無畏境，追影境，空門境，雷澤境，通天境，眾生境，帝靈境。」
封塵聽完左玉的介紹後大為震驚，這些東西他此生第一回聽聞，真是開了眼界了，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哎，那你不會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人吧？！」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左玉雖然嘴上說著，但他那副賤賤的表情讓封塵感到一絲不爽。
「這……這傢伙，裝起來也是最強啊……」
「好吧封塵，鑑於你剛才對本尊的迷戀，本尊就悄悄告訴你個事實。」
左玉眯起他的雙眼，然後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這讓人不禁懷疑，這傢伙真的是那個神界的至高神嗎？
「其實啊……我並不是，因為在我隕落前，我曾在我們神界的仙門處感應到了來自外界的源氣。」左玉忽地停了一下，好像忘掉了什麼東西似的，「對了，當你踏入虛無界的那一刻，你就要開始收集源氣了。」
「什麼……源氣？源氣是什麼？」
「是創世之初天地自然而然形成的氣，具體分為神源氣和聖源氣兩種，其次就是普通人掌握的源氣。而神源氣又分為十大神源和普通神源，至於那聖源，我也就只是在古書中見有過記載，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封塵聽著這些好像離他很遠的東西，似乎自己在這些存在的事物面前就像是個井底之蛙，守著自己不大的一方天地；又如那一粒蚍蜉見青天，今日方知自己的渺小。
「那……我該怎麼做？」
封塵雙眉一皺，他想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追尋左玉所說的這些東西。
左玉眼見封塵對自己所說的這些提起了興趣，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沒有錯。
「去虛無界，尋找……」
「機緣！」
「機緣？」
「對，」左玉雙目聚神，眼光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尋找機緣！」
「我們到了，封塵，」趙禹墨停下腳步，抬頭看著眼前的藥鋪，「這是我張叔的藥鋪，我們進去吧。」
趙禹墨招呼封塵進來，白青跟在她後面。封塵撓了撓頭，心想不會真讓趙小姐破費吧，但既然來都來了，大不了就是欠她一個人情。
然後封塵便也跟在白青的後面進到了藥鋪中。
「張叔，幾日不見，可還好？」
趙禹墨向著在主顧台正撥算盤的張二水作了個禮，張二水看到是趙禹墨來了，臉上的愁容頓時煙消雲散，轉而滿臉堆笑。
「這不是禹墨嗎，哎呦，好，張叔我好得很啊。趙財主近日無恙可否？」
「嗯，托您的福，家父身子一直硬朗。」趙禹墨先和張二水寒暄了幾句，但隨後就把話題轉向了封塵，「張叔，我有一個朋友受傷了，您幫我看看，捎帶著開些跌打損傷的藥。」
她用手招呼封塵進來，封塵一臉不好意思，摸著頭傻笑。
「哦，禹墨的朋友，張叔我啊定會全力相助。」張二水向趙禹墨呲牙咧嘴，但他看到封塵一副窮酸模樣，心裡暗自貶低他。
「一個破衣爛衫的窮鬼，能成為禹墨的朋友，不知道禹墨這丫頭這幾年的眼光是怎麼回事。」
「嗯……這位……小哥，過來讓老夫看看你哪裡受傷了。」
封塵擔心自己會讓趙禹墨破費許多，所以直接讓張二水給自己些跌打損傷的藥就行了。
「不勞您麻煩，給小子些治疼痛的藥便可，至於看看什麼的……不勞煩您了。」
封塵這一句倒是把張二水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小子是禹墨帶來的，按理來說應該不用這麼拘束吧，禹墨是什麼樣的性格和脾氣他張二水也知道，但凡是她想幫助的事，被幫助的那個人都不需要有所顧慮，所以這也是趙禹墨的美名傳開的原因。
「哈哈哈，小姐，你看他，他還是對你有點不放心啊，萬一藉此機會訛他一筆，這還讓他怎麼活呀？」
白清又開始在旁邊煽風點火，添油加醋。
「白青！」
剛才還笑咪嘻嘻的白青看到趙禹墨的臉色後便又收起了笑容，然後朝趙禹墨做了一個鬼表情。
「封塵，你不必如此拘謹，我說過，你是在我們趙府這裡受的傷，你的一切費用我來負責。」
「不，禹墨小姐誤會了，封塵不是那麼想的。封塵只是在想自己與小姐並不熟，小姐是怎麼捨得為封塵……」
「哦，你是在想這個問題啊。」趙禹墨看著一臉疑問的封塵，便為他解釋，「其實我只是看不慣一些人仗著自己有些本事便隨意欺壓比他弱小的人。一般我碰到這些人我都會施以援手，盡我自己最大的力去幫助他們。所以這也是我看到你被我們的家丁欺負而對你施以援手的原因。怎麼樣，現在打消疑慮了吧！」
封塵看著眼前的這個毫無小姐架子的趙禹墨，心中對她的感激又多了幾分。
「是啊，小子。禹墨既然讓你來，那你便是不用顧及其他的。先讓我看看傷勢如何。」
張二水也提醒封塵道。
「嗯，那封塵先再次謝過二位了。」
「哎，封塵，你不謝謝我？要不是我讓小姐出門散散心，她還不一定會看到你被打的場面呢！」
白青見封塵沒有感謝她，便走到他跟前，指著他的胸脯說道。
「是，也……謝謝白青小姐。」
「哈哈哈！」
「那你過來，我先幫你看一看。」張二水招呼封塵。
…………
…………
開完藥方後，封塵一行人便走出藥鋪。封塵想在此告別趙禹墨，趙禹墨見他要走，便叮囑了他幾句:
「封塵，你性格靦腆，這可不是一個男子漢該有的氣概。你不必為自己拿不出治療的費用就感覺低別人一頭，你要相信這世上還是好人居多。」
「禹墨小姐言語，封塵記下來。那我們就此分開，告辭。」
「再會。」
封塵在告別了她二人後就按原路返回了，回家的路上，他邊走邊想著剛才發生的種種。
「要不是我沒有力量，又怎會讓人欺辱！」
「沒有力量嗎？」
封塵話語剛落下，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誰？誰在說話？不會碰到鬼了吧！大白天的別嚇人啊！」
「你渴求力量嗎？」
那聲音再次響起，並產生陣陣餘波，震得封塵腦袋嗡嗡作響。
「你究竟是誰！快出來！」
封塵忍無可忍，這傢伙一直重複「力量」，但就是不露面。
「裝神弄鬼，我封塵才不怕你！快給我滾出來！」
封塵話音剛落下，他周圍的樹木就開始晃動，樹葉沙沙作響，四周空間開始扭曲，一股恢宏磅礴之力從他體內噴薄而出，幻化成一個人形。
「啊！！」
封塵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量衝擊了一下，好像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虛得他跪在地上抱著肚子。
「哦？是你叫我出來的啊，封——塵。」
「你……」
封塵緩緩抬起腦袋，看著眼前這個若隱若現的「人形」，他有點瞠目結舌。
「你……是人是鬼？」
那「人形」看向瞪大雙眼的封塵，嘴角上揚。
「我既不是人，也不是鬼。我名左玉，乃是神界之玄皇也。」
「什麼？神界！玄皇？左玉？！你！你莫非就是……」
「對！我就是千年前那個被殺後意念化作碧焰妖蓮的神界至尊——玄皇左玉。」
「那你怎會在我體內，而且這十幾年來我怎麼沒察覺出來過？」
封塵對此感到非常不解，十五年啊，自己十五年都不知道自己身體裡有個什麼神界玄皇，這簡直太夢幻了。直到現在，自己還沒有從這個玄皇身上緩過勁來。
這玄皇看上去很年輕啊，一襲帶有金邊鑲飾的黑衣，顯得古樸莊重，面龐清秀，白潔俊美，一頭飄逸的長髮披散在背後，整個人身材高挑，從內到外都透露出一股王者之氣。
「而且眼神中還有一絲殺氣，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左玉見他這般模樣，便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哈哈，封塵，別把我看得那麼嚇人。雖然我也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吧，不過我對你的肉還是沒什麼興趣的。」
「那你怎麼突然在今天冒出來，還說我需不需要力量？」
左玉見他開始切入正題，便從上空飄到他跟前，雙手背後，繞著封塵開始說起了他的答案。
「簡單，因為即使我在之前出來的話，你不也沒有時間和心思去聽我的話嗎，不過現在，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的東西，所以我應該出來幫幫你啊。」
「你……難道能給我力量？」
封塵見他這麼說，便開始打起了不一樣的主意。
「不！」
「那你不是廢話嗎？不能給我力量又在這兒忽悠我，我沒空搭理你啊！」
「不，不是給你力量，而是……」左玉伸出右手，食指按住封塵的眉心，「讓你自己去追求！」
「我去追求？」
封塵心裡一萬個問號，這還用你說，要是我有機緣，我自然會去，可我就是個窮小子，一沒資源二沒人教，去哪兒追求力量。
「對！」左玉接著補充道，「這個世界分為界、域兩種形態，而界又分為神界、靈界、虛無界、人界四種界別，也就是自上而下的控制鏈，你們人界自然就是被上面三者奴役壓迫的對象。」左玉停頓了一下，「而域，則有荒域和未知領域，以我的實力也還尚未到達那片領域。」
「那你說讓我自己追求力量，難道讓我去到這些地方去？」
「沒錯。整個界域有統一的修煉體系，我給你介紹一下。」左玉轉了轉腦袋，隨後便為封塵講解道，「從低到高分別是:破蒼境，齊龍境，飄渺境，無畏境，追影境，空門境，雷澤境，通天境，眾生境，帝靈境。」
封塵聽完左玉的介紹後大為震驚，這些東西他此生第一回聽聞，真是開了眼界了，但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哎，那你不會就是這個世界最強的人吧？！」
「哈哈哈，不敢當不敢當！」左玉雖然嘴上說著，但他那副賤賤的表情讓封塵感到一絲不爽。
「這……這傢伙，裝起來也是最強啊……」
「好吧封塵，鑑於你剛才對本尊的迷戀，本尊就悄悄告訴你個事實。」
左玉眯起他的雙眼，然後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這讓人不禁懷疑，這傢伙真的是那個神界的至高神嗎？
「其實啊……我並不是，因為在我隕落前，我曾在我們神界的仙門處感應到了來自外界的源氣。」左玉忽地停了一下，好像忘掉了什麼東西似的，「對了，當你踏入虛無界的那一刻，你就要開始收集源氣了。」
「什麼……源氣？源氣是什麼？」
「是創世之初天地自然而然形成的氣，具體分為神源氣和聖源氣兩種，其次就是普通人掌握的源氣。而神源氣又分為十大神源和普通神源，至於那聖源，我也就只是在古書中見有過記載，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封塵聽著這些好像離他很遠的東西，似乎自己在這些存在的事物面前就像是個井底之蛙，守著自己不大的一方天地；又如那一粒蚍蜉見青天，今日方知自己的渺小。
「那……我該怎麼做？」
封塵雙眉一皺，他想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追尋左玉所說的這些東西。
左玉眼見封塵對自己所說的這些提起了興趣，知道自己所做的決定沒有錯。
「去虛無界，尋找……」
「機緣！」
「機緣？」
「對，」左玉雙目聚神，眼光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尋找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