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貪慾
聽完案例卡匯報的公爵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次讓北努凱里亞聯邦的領主死了七成的暴動，你做的很好」，公爵看上去似乎有些激動。
「是的，看上去他們的領導層受到了重創，短時間會陷入混亂」。安麗卡半跪在地上，恭順的向公爵回答道。
她也是聽取了書面報告才知道這些細節的。自從6個月前被困在北努凱里亞，究竟會被公爵如何判斷自己的失蹤，安麗卡做了無數的復盤。最壞的情況是被誤認為叛逃，那老爹可就......
考慮再三，安麗卡還是決定回去解釋清楚，在將吉娜送回南努凱里亞遊牧區後。畢竟項鍊的事，公爵必定有所發覺。出乎意料的是，僅僅被審查了一天後，她就被釋放了，這似乎是卡洛斯的原因。同時安麗卡知道了原來在麵包店老闆被激活的第一時間，公爵就掌握了她的行蹤。那場暴動，他似乎暗中出力不小。但公爵並不知道所有細節，只知道安麗卡突然出現在高亞邦。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答。
「那我老爹......」安麗卡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很好，只是很擔心你，最近一段時間，他到處打聽你的下落」。公爵一臉慈祥的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安麗卡，頓了頓說道。
「我從未懷疑過你的忠誠」。
聽到老爹沒事，安麗卡鬆了口氣。
「那莉蓮瑞卡......」
聽到她的名字，公爵的眉毛明顯抖動了一下。
「靈族都是潛在的叛徒，只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捅你一刀。這只能怪我，我將停止她和她族人的生意，並且禁止她前往南努凱里亞」。
「屬下認為這不妥」。安麗卡提出不同看法。
「屬下這次能逃脫，靈族出力也不少，而且懲罰太過嚴重的話，他們就會轉而求助北部聯邦，這對我們不是好事」。
見公爵逐漸從憤怒中平靜下來。安麗卡接著說道。
「況且，您和她不是還有兩萬謝里的交情嗎」。
聽到這，公爵的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連一邊上的卡洛斯都看出不正常了。
「什麼兩萬謝里」。他顯然不知道內情。
「嗯啊，靈族的事，我會酌情考慮的」。公爵趕緊岔開話題。
「明天我們還有要事要談，今天你就回家去吧，去見你父親吧」。公爵笑著說道，自己的敵人死傷慘重，他似乎心情很好。
安麗卡的心情也很不錯，她哼著小調走出城堡。
「嘿，安麗卡」。是卡洛斯追了出來。
「聽說你沒事，」他撓了撓頭，「真是太好了」。他明知故問。
「那個靈族女人，她沒對你做什麼吧」。這傢伙還挺敏感。
「沒什麼，嘿，正好找你有事」。安麗卡抓住卡洛斯的手，把他拉到一旁。
「借我點錢」。安麗卡小聲說。
卡洛斯立刻就從身上掏出一大把錢，「不用還的」。他胸膛一挺，大男子氣概的說道。
安麗卡從中拿出一枚金幣，把剩下的還給卡洛斯。
「謝啦，我欠你一個人情」。安麗卡親了一下金幣。這一舉動把這小伙子迷得神魂顛倒的。轉生這麼多年，安麗卡多少懂一些利用自己的性別優勢。站在窗台看著這一切的公爵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姑娘究竟在想什麼。
最先看見安麗卡小弟們把失蹤半年的大姐頭出現的消息像旋風般的傳遍了附近的街區。安麗卡剛走到小巷口，就看見老爹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一把抱住安麗卡。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傍晚，父女二人圍在爐邊一起吃晚飯，老爹堅持自己動手，將家裡的所有肉都燉鍋里了，做了一鍋雜煮。
安麗卡狼吞虎咽的吃著，老爹心疼的看著她。
「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這半年你究竟去了哪裡了」？老爹終究是問了，雖然安麗卡明面上是一個幫派小頭目，不應該多問。
安麗卡掏出了那枚金幣，神秘兮兮的遞給老爹。
「一單貨，這還只是訂金」。她放下碗，湊近老爹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
看著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老爹感慨自己女兒真是出息了。
「但也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啊」。她看到了安麗卡手臂上的傷。
安麗卡將袖口往裡一縮，遮住自己的傷口。
「我吃飽了，這種事不能多問的，明天我要出去，晚上會回來的」。
「又要出去啊」。老爹無奈了，但還是沒多問。
第二天，天沒亮，趁著老爹還在熟睡，安麗卡一早就來到肯迪堡會議室。安麗卡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達的。
「三軍團已經在邊境準備好了，隨時可出動」。
「五軍團呢」。
「正在集結，十三小時後可出動」。
安麗卡意識到有大事發生。公爵見到安麗卡，一臉嚴肅的把她叫到指揮台前，全息的指揮儀上顯示著南努凱里亞各個軍事單位的準備情況。就連卡洛斯此時也是一臉嚴肅，緊緊地盯著各項數據。
「北部聯邦的軍隊指揮系統還處於紊亂狀態，但已經有恢復的現象」。公爵將畫面切換至努凱里亞北半球。畫面中，至少五個單位的方塊聚攏在西北方。公爵指著那些方塊。
「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
「克盧的軍隊逃入了西北方的森林被發現後，聯邦軍正在組織圍剿，現在應該還在集結」。安麗卡面無表情的盯著畫面，此刻她很擔心，但是。
「您要開戰嗎」？
公爵雙拳緊握。
「每年農耕時節，他們就製造邊境摩擦，我們就必須將大量的軍隊調往邊境保持警戒狀態，每次短則兩個月，長則半年，直到我同意向他們提供本就不多的物資」。他恨恨的說道。
「現在有機會，我又怎麼會輕饒他們」。
「可是，南努凱里亞的陸地面積只相當於北方的60％，其中的30％是人口稀少的苦寒之地。北部聯邦的人口是我們的兩倍，他們反應過來後，我們不是對手。如果利用他們目前的困局，做出一些態勢上的攻擊姿態，逼迫他們做出讓步，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公爵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但安麗卡深知目前不是開戰的最好時機，她還是提出了反對意見。
「本來整個努凱里亞都是我的，北方聯邦這群叛徒」。公爵瞪了安麗卡一眼。
「我已經決定了，你來是向我提供整個北方的情報網絡的具體情況，隨時提供支援」。公爵這是在警告她。
「屬下聽命」。安麗卡不再反駁，畢竟敵方陷入混亂的機會也是千載難逢。
「屬下認為，現在的邊境線上，北部聯邦只有兩個不滿員的軍團，即北方第九、十一軍團呈散線分布。大人的意思似乎是集中六個兵團將其擊潰後，占據整個述都盆地內物產豐富的兩個邦，這樣，雙方的實力差距將被抹平。以山地密布的珊撻邦為依託，逐次抵抗北部聯邦即將到來的攻勢，只是.....」安麗卡賣了個關子。
「說下去」。公爵看得出很感興趣。
「這只是些紙面數據，新占領的土地，人口吸收是需要花時間的，在此之前只是負擔，待對方反應過來，將陷入消耗戰。」安麗卡繼續分析。
「這還只是理想狀態，一旦第九、十一軍團沒有按照預先計劃擊潰，形勢將更加不利。」
「那你說怎麼辦」？公爵知道安麗卡在競技場上的表現，示意她接著說。
安麗卡將目光轉向西北方集中的那五個北方軍團，公爵吃了一驚。
「你想用七個軍團殲滅對方五個軍團」。公爵不置可否，他對南努凱里亞的軍隊實力還是有清晰的認知的。
「是五個軍團，我們仍然須要至少一個軍團來牽制邊境地區的兩個軍團。」
「做不到」。公爵很乾脆，他並沒有吞併全部北部聯邦的野心。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戰爭一旦開始，你就難以選擇何時結束，以弱博強，只有竭盡全力，尚有一線生機，不能指望對手一直犯錯」。安麗卡的語氣十分堅決，她用前世學到的告訴公爵。
「現在他們的指揮系統很亂，一心只想剿滅克盧的義軍，根本沒做好防範我們的準備，五個軍團集中在一起，卻有五條不同的補給線維持，只要切斷其中的一條，物資就會陷入短缺，，所以關鍵點在於這裡」。
安麗卡指向的是齊喀峽谷。
「這條高亞邦流向西北的糧食貿易通道，也是此次他們的重要補給通道，派一支軍團切斷。對面的三條補給線就廢了，物資短缺的軍隊是無法作戰的，特別是北方聯邦這種鬆散聯邦，他們恐怕會為了爭搶剩餘物資內鬥」。安麗卡看到公爵的眼睛在發亮。他當然知道殲滅那五個軍團的分量，那是統一整個努凱里亞的最佳時機。
「北方聯邦的使節覲見」。屬下的報告暫時打斷了公爵的思緒。
「應該是來穩住我們的，這種時候不能手軟」。卡洛斯緊張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他們帶來了大量禮物，表示願意簽訂新的合約並且就此交好」。北方聯邦此時仍在嚴密封鎖訊息，他們對公爵宣稱自己的五個軍團正在聯合演習。讓公爵以為他們此次的讓步是給了他一個大便宜。他們以為自己這些年的信息封鎖很有效，但並不知道在安麗卡的幫助下，公爵對他們的虛弱了如指掌。
「告訴他們，我們歡迎他們的友好，並期待他們給予的和平。記住，要笑著說」。公爵叮囑道。
待屬下走後，公爵滿是傷疤的恢復了冷峻。
「那麼，準備開戰吧」。
「這次讓北努凱里亞聯邦的領主死了七成的暴動，你做的很好」，公爵看上去似乎有些激動。
「是的，看上去他們的領導層受到了重創，短時間會陷入混亂」。安麗卡半跪在地上，恭順的向公爵回答道。
她也是聽取了書面報告才知道這些細節的。自從6個月前被困在北努凱里亞，究竟會被公爵如何判斷自己的失蹤，安麗卡做了無數的復盤。最壞的情況是被誤認為叛逃，那老爹可就......
考慮再三，安麗卡還是決定回去解釋清楚，在將吉娜送回南努凱里亞遊牧區後。畢竟項鍊的事，公爵必定有所發覺。出乎意料的是，僅僅被審查了一天後，她就被釋放了，這似乎是卡洛斯的原因。同時安麗卡知道了原來在麵包店老闆被激活的第一時間，公爵就掌握了她的行蹤。那場暴動，他似乎暗中出力不小。但公爵並不知道所有細節，只知道安麗卡突然出現在高亞邦。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得到了解答。
「那我老爹......」安麗卡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很好，只是很擔心你，最近一段時間，他到處打聽你的下落」。公爵一臉慈祥的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安麗卡，頓了頓說道。
「我從未懷疑過你的忠誠」。
聽到老爹沒事，安麗卡鬆了口氣。
「那莉蓮瑞卡......」
聽到她的名字，公爵的眉毛明顯抖動了一下。
「靈族都是潛在的叛徒，只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捅你一刀。這只能怪我，我將停止她和她族人的生意，並且禁止她前往南努凱里亞」。
「屬下認為這不妥」。安麗卡提出不同看法。
「屬下這次能逃脫，靈族出力也不少，而且懲罰太過嚴重的話，他們就會轉而求助北部聯邦，這對我們不是好事」。
見公爵逐漸從憤怒中平靜下來。安麗卡接著說道。
「況且，您和她不是還有兩萬謝里的交情嗎」。
聽到這，公爵的臉色頓時尷尬了起來。連一邊上的卡洛斯都看出不正常了。
「什麼兩萬謝里」。他顯然不知道內情。
「嗯啊，靈族的事，我會酌情考慮的」。公爵趕緊岔開話題。
「明天我們還有要事要談，今天你就回家去吧，去見你父親吧」。公爵笑著說道，自己的敵人死傷慘重，他似乎心情很好。
安麗卡的心情也很不錯，她哼著小調走出城堡。
「嘿，安麗卡」。是卡洛斯追了出來。
「聽說你沒事，」他撓了撓頭，「真是太好了」。他明知故問。
「那個靈族女人，她沒對你做什麼吧」。這傢伙還挺敏感。
「沒什麼，嘿，正好找你有事」。安麗卡抓住卡洛斯的手，把他拉到一旁。
「借我點錢」。安麗卡小聲說。
卡洛斯立刻就從身上掏出一大把錢，「不用還的」。他胸膛一挺，大男子氣概的說道。
安麗卡從中拿出一枚金幣，把剩下的還給卡洛斯。
「謝啦，我欠你一個人情」。安麗卡親了一下金幣。這一舉動把這小伙子迷得神魂顛倒的。轉生這麼多年，安麗卡多少懂一些利用自己的性別優勢。站在窗台看著這一切的公爵也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姑娘究竟在想什麼。
最先看見安麗卡小弟們把失蹤半年的大姐頭出現的消息像旋風般的傳遍了附近的街區。安麗卡剛走到小巷口，就看見老爹跌跌撞撞的沖了出來，一把抱住安麗卡。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傍晚，父女二人圍在爐邊一起吃晚飯，老爹堅持自己動手，將家裡的所有肉都燉鍋里了，做了一鍋雜煮。
安麗卡狼吞虎咽的吃著，老爹心疼的看著她。
「你怎麼瘦了這麼多，這半年你究竟去了哪裡了」？老爹終究是問了，雖然安麗卡明面上是一個幫派小頭目，不應該多問。
安麗卡掏出了那枚金幣，神秘兮兮的遞給老爹。
「一單貨，這還只是訂金」。她放下碗，湊近老爹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
看著自己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老爹感慨自己女兒真是出息了。
「但也沒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啊」。她看到了安麗卡手臂上的傷。
安麗卡將袖口往裡一縮，遮住自己的傷口。
「我吃飽了，這種事不能多問的，明天我要出去，晚上會回來的」。
「又要出去啊」。老爹無奈了，但還是沒多問。
第二天，天沒亮，趁著老爹還在熟睡，安麗卡一早就來到肯迪堡會議室。安麗卡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達的。
「三軍團已經在邊境準備好了，隨時可出動」。
「五軍團呢」。
「正在集結，十三小時後可出動」。
安麗卡意識到有大事發生。公爵見到安麗卡，一臉嚴肅的把她叫到指揮台前，全息的指揮儀上顯示著南努凱里亞各個軍事單位的準備情況。就連卡洛斯此時也是一臉嚴肅，緊緊地盯著各項數據。
「北部聯邦的軍隊指揮系統還處於紊亂狀態，但已經有恢復的現象」。公爵將畫面切換至努凱里亞北半球。畫面中，至少五個單位的方塊聚攏在西北方。公爵指著那些方塊。
「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
「克盧的軍隊逃入了西北方的森林被發現後，聯邦軍正在組織圍剿，現在應該還在集結」。安麗卡面無表情的盯著畫面，此刻她很擔心，但是。
「您要開戰嗎」？
公爵雙拳緊握。
「每年農耕時節，他們就製造邊境摩擦，我們就必須將大量的軍隊調往邊境保持警戒狀態，每次短則兩個月，長則半年，直到我同意向他們提供本就不多的物資」。他恨恨的說道。
「現在有機會，我又怎麼會輕饒他們」。
「可是，南努凱里亞的陸地面積只相當於北方的60％，其中的30％是人口稀少的苦寒之地。北部聯邦的人口是我們的兩倍，他們反應過來後，我們不是對手。如果利用他們目前的困局，做出一些態勢上的攻擊姿態，逼迫他們做出讓步，可能是最好的選擇」。公爵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但安麗卡深知目前不是開戰的最好時機，她還是提出了反對意見。
「本來整個努凱里亞都是我的，北方聯邦這群叛徒」。公爵瞪了安麗卡一眼。
「我已經決定了，你來是向我提供整個北方的情報網絡的具體情況，隨時提供支援」。公爵這是在警告她。
「屬下聽命」。安麗卡不再反駁，畢竟敵方陷入混亂的機會也是千載難逢。
「屬下認為，現在的邊境線上，北部聯邦只有兩個不滿員的軍團，即北方第九、十一軍團呈散線分布。大人的意思似乎是集中六個兵團將其擊潰後，占據整個述都盆地內物產豐富的兩個邦，這樣，雙方的實力差距將被抹平。以山地密布的珊撻邦為依託，逐次抵抗北部聯邦即將到來的攻勢，只是.....」安麗卡賣了個關子。
「說下去」。公爵看得出很感興趣。
「這只是些紙面數據，新占領的土地，人口吸收是需要花時間的，在此之前只是負擔，待對方反應過來，將陷入消耗戰。」安麗卡繼續分析。
「這還只是理想狀態，一旦第九、十一軍團沒有按照預先計劃擊潰，形勢將更加不利。」
「那你說怎麼辦」？公爵知道安麗卡在競技場上的表現，示意她接著說。
安麗卡將目光轉向西北方集中的那五個北方軍團，公爵吃了一驚。
「你想用七個軍團殲滅對方五個軍團」。公爵不置可否，他對南努凱里亞的軍隊實力還是有清晰的認知的。
「是五個軍團，我們仍然須要至少一個軍團來牽制邊境地區的兩個軍團。」
「做不到」。公爵很乾脆，他並沒有吞併全部北部聯邦的野心。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戰爭一旦開始，你就難以選擇何時結束，以弱博強，只有竭盡全力，尚有一線生機，不能指望對手一直犯錯」。安麗卡的語氣十分堅決，她用前世學到的告訴公爵。
「現在他們的指揮系統很亂，一心只想剿滅克盧的義軍，根本沒做好防範我們的準備，五個軍團集中在一起，卻有五條不同的補給線維持，只要切斷其中的一條，物資就會陷入短缺，，所以關鍵點在於這裡」。
安麗卡指向的是齊喀峽谷。
「這條高亞邦流向西北的糧食貿易通道，也是此次他們的重要補給通道，派一支軍團切斷。對面的三條補給線就廢了，物資短缺的軍隊是無法作戰的，特別是北方聯邦這種鬆散聯邦，他們恐怕會為了爭搶剩餘物資內鬥」。安麗卡看到公爵的眼睛在發亮。他當然知道殲滅那五個軍團的分量，那是統一整個努凱里亞的最佳時機。
「北方聯邦的使節覲見」。屬下的報告暫時打斷了公爵的思緒。
「應該是來穩住我們的，這種時候不能手軟」。卡洛斯緊張的看向自己的父親。
「他們帶來了大量禮物，表示願意簽訂新的合約並且就此交好」。北方聯邦此時仍在嚴密封鎖訊息，他們對公爵宣稱自己的五個軍團正在聯合演習。讓公爵以為他們此次的讓步是給了他一個大便宜。他們以為自己這些年的信息封鎖很有效，但並不知道在安麗卡的幫助下，公爵對他們的虛弱了如指掌。
「告訴他們，我們歡迎他們的友好，並期待他們給予的和平。記住，要笑著說」。公爵叮囑道。
待屬下走後，公爵滿是傷疤的恢復了冷峻。
「那麼，準備開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