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虛擬與現實的邊界
漆黑的虛空中，賈南、艾倫和萊娜被光束裹挾，迅速脫離原來的空間。他們的身影在一片混沌中被撕裂、分離，每個人都墜入各自的維度。賈南的意識在劇烈的震盪中模糊了一瞬，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站在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他的家——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他童年記憶中的家。
牆壁上的斑駁痕跡、擺放整齊的舊書、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一切都與他記憶中無異，甚至連空氣中的味道都帶著熟悉的溫暖。他緩緩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身影。
是他的父親。男人正專心地讀著一本厚重的書，手指偶爾翻動書頁，神情專注而安靜。賈南的心猛地一顫，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留下的只有寥寥無幾的照片和模糊的記憶。
「爸……」賈南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仿佛被時間侵蝕。
男人緩緩抬頭，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賈南，你回來了。」
賈南的心跳得飛快，他想衝過去擁抱父親，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仿佛被無形的束縛釘在原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他艱難地問道。
父親放下書，目光柔和而深邃。「這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是嗎？」
賈南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他知道這一切不可能是真實的，這一定是某種測試，某種考驗。但此刻的溫暖、親情的氣息讓他無法抗拒。
「這不是現實。」他低聲說。
父親微笑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現實是什麼呢，賈南？如果這裡的一切都和你的記憶吻合，你為什麼不能接受它？」
賈南的心動搖了。他知道自己曾無數次幻想能和父親重逢，聽他講述那些未完成的故事，分享那些未曾訴說的遺憾。
「留在這裡吧。」父親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你不必再奔波，不必再逃亡，這裡是你的歸宿。」
賈南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拉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艾倫正經歷著截然不同的考驗。
他站在一座巨大的競技場中央，四周是無數圍觀的身影，他們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發出低沉的吶喊聲。
在他面前，一頭巨大的機械獸緩緩現形。它全身覆蓋著合金鎧甲，猩紅色的雙眼散發著致命的光芒。
「挑戰者，迎接你的命運吧。」
一個冷漠的機械聲音在空中迴蕩，競技場的地面劇烈震動，機械獸猛地朝艾倫衝來。
艾倫沒有時間思考，他立刻舉起手臂，金屬義肢迅速變化，形成一面堅固的盾牌。他一個側身躲過了機械獸的第一擊，隨即發動反擊，電磁衝擊波狠狠地轟向對方。
轟——機械獸被擊退了一步，但很快重新調整姿態，嘶吼著朝他撲來。
艾倫深知，如果這是考驗，那麼它必定不是一場普通的戰鬥。他必須找到獲勝的方法，而不是無謂地消耗體力。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回憶起過去的戰鬥經驗。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義肢構造。如果能將電磁場調整到特定的頻率，或許能干擾機械獸的核心系統。
他快速調整手臂的能量波長，在機械獸再次襲來之前，他猛地將手掌按在地面上，釋放出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
機械獸的動作瞬間停滯，紅色的眼睛閃爍了幾下，然後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
機會來了！艾倫毫不猶豫地躍起，凝聚全部力量，一拳轟向機械獸的核心！
隨著一道耀眼的藍光爆發，競技場陷入短暫的沉寂……
另一邊，萊娜正站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塔頂。
狂風呼嘯，腳下的石磚不斷崩裂，她只能勉強站穩。
在她面前，出現了一道懸浮在半空中的光門。
「選擇吧。」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萊娜盯著光門，心中充滿了疑問。「這是什麼意思？」她低聲問道。
「你可以選擇進入光門，獲得無與倫比的力量。」聲音低沉而誘惑，「但代價是，你將失去你的一部分記憶。」
萊娜的身體微微一顫。失去記憶？
她緊咬牙關，腦海中浮現出賈南和艾倫的身影。
她曾無數次渴望變得更強，渴望擁有不受限制的力量去掌控自己的命運。但如果代價是遺忘她的朋友，她還能接受嗎？
光門的光芒越來越耀眼，似乎在催促她做出決定。
萊娜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
賈南的心臟劇烈跳動，他的父親依舊站在他面前，目光溫和。
但就在他即將動搖的時候，他的工具箱突然發出了微弱的震動。
他猛地清醒過來。「不……這不是現實！」
他猛地後退一步，父親的身影瞬間扭曲，化作無數光點消散。
整個世界開始崩塌，他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重新墜入無盡的黑暗。
他聽見艾倫的怒吼，聽見萊娜的吶喊，然後——一切歸於寂靜。
……
當他們再次恢復意識時，他們發現自己重新站在一起。
面前，是那張冰冷的虛擬面孔。
「考驗結束。」它的聲音依舊冰冷。
「你們每個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選擇的結果，將決定你們接下來的命運。」
四周的光線緩緩收攏，仿佛整個空間都被濃縮成一個單一的點。賈南、艾倫和萊娜的身體在這種力量的作用下微微顫抖，直到光芒徹底消失，他們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四壁漆黑，沒有明顯的門窗，頭頂卻懸浮著數個金屬環，緩緩旋轉，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地面鋪滿了光滑的銀白色材質，隱隱透出脈動的藍光，仿佛是一台巨大的計算機正運行著無數複雜的算法。
「好吧，這次又是哪？」艾倫皺起眉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感覺不像是幻覺了。」
「但也不像是現實。」萊娜低聲說道。
賈南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落在正前方，那張熟悉的冰冷虛擬面孔依然懸浮在那裡，淡藍色的光輝在它的輪廓間遊走，仿佛它本身就是某種程序的視覺化呈現。
「你們通過了測試。」虛擬面孔開口道，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情感起伏，「但你們並未贏得自由。」
艾倫冷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你們已經進入了系統的核心區域。」虛擬面孔繼續道，「這裡是『觀測點』。」
「觀測點？」賈南終於開口，「觀測什麼？」
虛擬面孔微微抬頭，銀白色的牆壁忽然變得透明，露出了外界的景象。
——一座漂浮在黑暗宇宙中的巨型建築，它龐大的輪廓宛如一顆靜止的恆星，表面布滿了錯綜複雜的機械結構，無數金屬臂在其表面緩緩移動，調整著未知的裝置。遠處，一條由光粒構成的流動軌跡穿梭其間，連接著多個類似的建築體，形成了一片龐大的太空網絡。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現實』。」虛擬面孔平靜地說，「或者至少，是你們目前所能理解的現實。」
萊娜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瞬。她一直以為他們所處的空間只是某種模擬測試，但現在，眼前的景象讓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他們所在的世界，可能比他們想像的更加複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南盯著虛擬面孔，聲音低沉而危險，「你一直在操控我們，現在能不能把一切都說清楚？」
「你們是變量。」虛擬面孔回答道，「系統正在尋找最優解，而你們的存在……擾亂了平衡。」
艾倫冷笑，「又是平衡，說得好像我們打破了宇宙規則一樣。」
「也許比你想像的更接近真相。」虛擬面孔微微側頭，仿佛在思考什麼，隨後它抬起手，指向賈南，「尤其是你。」
賈南的心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你不屬於這個現實。」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什麼意思？」萊娜猛地轉頭，盯著賈南。
「別聽它胡說！」賈南搖搖頭，語氣比他自己預想的還要急切，「我怎麼可能不屬於這裡？」
虛擬面孔沒有回答，而是抬起手指向空中。一道光幕瞬間展開，浮現出一連串複雜的代碼流，它們以驚人的速度滾動著，最終定格在一個數據點上。
賈南的名字。但後面附帶的身份標籤，卻是——「未定義」。
「你的數據結構與這個世界不兼容。」虛擬面孔緩緩說道，「你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某種原因讓你成為了這個現實的一部分。」
賈南的腦中轟然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強行扯開。他的童年，他的記憶，他的一切——是真的，還是被人為創造的？
「不可能。」他喃喃道，「你在騙我……」
「如果你願意尋找答案。」虛擬面孔的光芒微微閃爍，「那就前往『原始碼』。」
萊娜皺眉，「原始碼？你是說……」
「宇宙的原始程序。」艾倫低聲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賈南的手指微微收緊，他的世界正在崩塌，而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尋找那個所謂的「原始碼」——去弄清楚，他到底是誰。
「那就去吧。」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虛擬面孔，「帶我們去原始碼。」
虛擬面孔微微一笑，整個房間瞬間被光芒吞沒——
他們的旅程，再次開啟。
這裡是他的家——或者更準確地說，是他童年記憶中的家。
牆壁上的斑駁痕跡、擺放整齊的舊書、窗外透進來的陽光……一切都與他記憶中無異，甚至連空氣中的味道都帶著熟悉的溫暖。他緩緩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身影。
是他的父親。男人正專心地讀著一本厚重的書，手指偶爾翻動書頁，神情專注而安靜。賈南的心猛地一顫，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失蹤了，留下的只有寥寥無幾的照片和模糊的記憶。
「爸……」賈南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仿佛被時間侵蝕。
男人緩緩抬頭，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賈南，你回來了。」
賈南的心跳得飛快，他想衝過去擁抱父親，卻發現自己的雙腿仿佛被無形的束縛釘在原地。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他艱難地問道。
父親放下書，目光柔和而深邃。「這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是嗎？」
賈南的大腦在飛速運轉，他知道這一切不可能是真實的，這一定是某種測試，某種考驗。但此刻的溫暖、親情的氣息讓他無法抗拒。
「這不是現實。」他低聲說。
父親微笑著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現實是什麼呢，賈南？如果這裡的一切都和你的記憶吻合，你為什麼不能接受它？」
賈南的心動搖了。他知道自己曾無數次幻想能和父親重逢，聽他講述那些未完成的故事，分享那些未曾訴說的遺憾。
「留在這裡吧。」父親的聲音低沉而溫柔，「你不必再奔波，不必再逃亡，這裡是你的歸宿。」
賈南的呼吸變得急促，他的內心正在進行激烈的拉扯。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艾倫正經歷著截然不同的考驗。
他站在一座巨大的競技場中央，四周是無數圍觀的身影，他們的臉隱藏在陰影之中，發出低沉的吶喊聲。
在他面前，一頭巨大的機械獸緩緩現形。它全身覆蓋著合金鎧甲，猩紅色的雙眼散發著致命的光芒。
「挑戰者，迎接你的命運吧。」
一個冷漠的機械聲音在空中迴蕩，競技場的地面劇烈震動，機械獸猛地朝艾倫衝來。
艾倫沒有時間思考，他立刻舉起手臂，金屬義肢迅速變化，形成一面堅固的盾牌。他一個側身躲過了機械獸的第一擊，隨即發動反擊，電磁衝擊波狠狠地轟向對方。
轟——機械獸被擊退了一步，但很快重新調整姿態，嘶吼著朝他撲來。
艾倫深知，如果這是考驗，那麼它必定不是一場普通的戰鬥。他必須找到獲勝的方法，而不是無謂地消耗體力。
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回憶起過去的戰鬥經驗。
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義肢構造。如果能將電磁場調整到特定的頻率，或許能干擾機械獸的核心系統。
他快速調整手臂的能量波長，在機械獸再次襲來之前，他猛地將手掌按在地面上，釋放出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
機械獸的動作瞬間停滯，紅色的眼睛閃爍了幾下，然後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
機會來了！艾倫毫不猶豫地躍起，凝聚全部力量，一拳轟向機械獸的核心！
隨著一道耀眼的藍光爆發，競技場陷入短暫的沉寂……
另一邊，萊娜正站在一座高聳入雲的塔頂。
狂風呼嘯，腳下的石磚不斷崩裂，她只能勉強站穩。
在她面前，出現了一道懸浮在半空中的光門。
「選擇吧。」一個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萊娜盯著光門，心中充滿了疑問。「這是什麼意思？」她低聲問道。
「你可以選擇進入光門，獲得無與倫比的力量。」聲音低沉而誘惑，「但代價是，你將失去你的一部分記憶。」
萊娜的身體微微一顫。失去記憶？
她緊咬牙關，腦海中浮現出賈南和艾倫的身影。
她曾無數次渴望變得更強，渴望擁有不受限制的力量去掌控自己的命運。但如果代價是遺忘她的朋友，她還能接受嗎？
光門的光芒越來越耀眼，似乎在催促她做出決定。
萊娜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
賈南的心臟劇烈跳動，他的父親依舊站在他面前，目光溫和。
但就在他即將動搖的時候，他的工具箱突然發出了微弱的震動。
他猛地清醒過來。「不……這不是現實！」
他猛地後退一步，父親的身影瞬間扭曲，化作無數光點消散。
整個世界開始崩塌，他的身體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重新墜入無盡的黑暗。
他聽見艾倫的怒吼，聽見萊娜的吶喊，然後——一切歸於寂靜。
……
當他們再次恢復意識時，他們發現自己重新站在一起。
面前，是那張冰冷的虛擬面孔。
「考驗結束。」它的聲音依舊冰冷。
「你們每個人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選擇的結果，將決定你們接下來的命運。」
四周的光線緩緩收攏，仿佛整個空間都被濃縮成一個單一的點。賈南、艾倫和萊娜的身體在這種力量的作用下微微顫抖，直到光芒徹底消失，他們才發現自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四壁漆黑，沒有明顯的門窗，頭頂卻懸浮著數個金屬環，緩緩旋轉，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地面鋪滿了光滑的銀白色材質，隱隱透出脈動的藍光，仿佛是一台巨大的計算機正運行著無數複雜的算法。
「好吧，這次又是哪？」艾倫皺起眉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感覺不像是幻覺了。」
「但也不像是現實。」萊娜低聲說道。
賈南沒有說話。他的目光落在正前方，那張熟悉的冰冷虛擬面孔依然懸浮在那裡，淡藍色的光輝在它的輪廓間遊走，仿佛它本身就是某種程序的視覺化呈現。
「你們通過了測試。」虛擬面孔開口道，聲音依舊沒有絲毫情感起伏，「但你們並未贏得自由。」
艾倫冷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沒那麼簡單。」
「你們已經進入了系統的核心區域。」虛擬面孔繼續道，「這裡是『觀測點』。」
「觀測點？」賈南終於開口，「觀測什麼？」
虛擬面孔微微抬頭，銀白色的牆壁忽然變得透明，露出了外界的景象。
——一座漂浮在黑暗宇宙中的巨型建築，它龐大的輪廓宛如一顆靜止的恆星，表面布滿了錯綜複雜的機械結構，無數金屬臂在其表面緩緩移動，調整著未知的裝置。遠處，一條由光粒構成的流動軌跡穿梭其間，連接著多個類似的建築體，形成了一片龐大的太空網絡。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現實』。」虛擬面孔平靜地說，「或者至少，是你們目前所能理解的現實。」
萊娜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瞬。她一直以為他們所處的空間只是某種模擬測試，但現在，眼前的景象讓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不安——他們所在的世界，可能比他們想像的更加複雜。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南盯著虛擬面孔，聲音低沉而危險，「你一直在操控我們，現在能不能把一切都說清楚？」
「你們是變量。」虛擬面孔回答道，「系統正在尋找最優解，而你們的存在……擾亂了平衡。」
艾倫冷笑，「又是平衡，說得好像我們打破了宇宙規則一樣。」
「也許比你想像的更接近真相。」虛擬面孔微微側頭，仿佛在思考什麼，隨後它抬起手，指向賈南，「尤其是你。」
賈南的心猛地一沉，「什麼意思？」
「你不屬於這個現實。」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什麼意思？」萊娜猛地轉頭，盯著賈南。
「別聽它胡說！」賈南搖搖頭，語氣比他自己預想的還要急切，「我怎麼可能不屬於這裡？」
虛擬面孔沒有回答，而是抬起手指向空中。一道光幕瞬間展開，浮現出一連串複雜的代碼流，它們以驚人的速度滾動著，最終定格在一個數據點上。
賈南的名字。但後面附帶的身份標籤，卻是——「未定義」。
「你的數據結構與這個世界不兼容。」虛擬面孔緩緩說道，「你原本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某種原因讓你成為了這個現實的一部分。」
賈南的腦中轟然一聲，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被強行扯開。他的童年，他的記憶，他的一切——是真的，還是被人為創造的？
「不可能。」他喃喃道，「你在騙我……」
「如果你願意尋找答案。」虛擬面孔的光芒微微閃爍，「那就前往『原始碼』。」
萊娜皺眉，「原始碼？你是說……」
「宇宙的原始程序。」艾倫低聲道，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賈南的手指微微收緊，他的世界正在崩塌，而唯一的出路，就是去尋找那個所謂的「原始碼」——去弄清楚，他到底是誰。
「那就去吧。」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虛擬面孔，「帶我們去原始碼。」
虛擬面孔微微一笑，整個房間瞬間被光芒吞沒——
他們的旅程，再次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