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迷霧重重
長安城的夜色愈發深沉，茶館內的燭火搖曳，映照在衛昭的臉上，顯得格外凝重。陳慶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顯然對衛昭的推測感到震驚。
「崔琰？」陳慶低聲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他可是御史大夫，掌管監察百官之職，怎麼會親自偽造證據陷害太原王氏？」
衛昭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懷中取出那枚銅牌，放在桌上。銅牌在燭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上面的家徽清晰可見，但邊緣處卻有一道細微的裂痕，顯然是鑄造時的瑕疵。
「你看這裡。」衛昭指著那道裂痕，「太原王氏的工匠技藝精湛，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而這枚銅牌的鑄造工藝，雖然表面上模仿得惟妙惟肖，但細節處卻暴露了破綻。」
陳慶湊近細看，果然發現了問題：「確實如此。但這也不能直接證明是崔琰所為吧？」
衛昭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陳慶：「這是我從李默身上搜到的。上面寫著『銅牌已備，今夜子時交於崔大人』。」
陳慶接過紙條，臉色驟變：「這……李默是崔琰的心腹，若他參與偽造證據，那崔琰必定脫不了干係！」
衛昭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崔琰表面上是在幫我們，實際上卻是在利用我們。他借我的手打擊太原王氏，同時也在試探我的立場。若我貿然行動，很可能會落入他的圈套。」
「那我們該怎麼辦？」陳慶問道。
衛昭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崔琰想利用我們，那我們就將計就計。今夜子時，我們去會會他。」
「可崔琰狡猾多端，我們貿然前去，恐怕會有危險。」陳慶擔憂道。
衛昭搖了搖頭：「不必擔心。崔琰既然想利用我們，就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而且，我們手中握有他的把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衛昭眼神一凜，立即示意陳慶噤聲。兩人屏息凝神，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片刻後，腳步聲漸漸遠去，似乎只是路過的行人。衛昭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長安城內耳目眾多，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陳慶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衛昭迅速起身，走到窗邊，輕輕推開一條縫隙。只見一道黑影從屋頂掠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有人跟蹤我們。」衛昭低聲說道。
陳慶臉色一變：「會不會是崔琰的人？」
衛昭搖了搖頭：「不像。崔琰若是派人跟蹤，絕不會讓我們發現。這人的身手了得，顯然是另有來頭。」
他關上窗戶，回到桌前，沉聲道：「看來，長安城內的局勢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除了崔琰，還有其他勢力在暗中活動。」
「那我們還要按原計劃行動嗎？」陳慶問道。
衛昭點了點頭：「計劃不變。不過，我們需要多做一手準備。」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銅哨，遞給陳慶：「這是我從匈奴大營繳獲的信號哨，你帶著它，若遇到危險，立即吹響。」
陳慶接過銅哨，鄭重地點頭：「明白。」
夜色漸深，長安城的街道上漸漸安靜下來。衛昭帶著陳慶和幾名親信，悄悄離開了茶館，朝著崔琰的府邸方向潛行。
崔琰的府邸位於城東，靠近皇宮，守衛森嚴。衛昭等人躲在一處陰影中，仔細觀察著府邸的布局。
「正門守衛太多，我們得從側門進去。」衛昭低聲說道。
陳慶點了點頭，正要行動，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隊騎兵疾馳而來，停在了崔琰的府邸門口。
「是羽林軍！」陳慶低呼一聲。
衛昭心中一凜，羽林軍此時出現在崔琰的府邸，顯然是為了加強守衛。他意識到，崔琰可能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行動。
「撤！」衛昭果斷下令。
一行人迅速撤離，回到了藏身的茶館。衛昭坐在桌前，眉頭緊鎖。羽林軍的出現，意味著崔琰已經做好了防備，甚至可能已經設下了陷阱。
「衛曹，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陳慶問道。
衛昭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崔琰已經有所防備，我們就換個思路。偽造銅牌的證據雖然指向崔琰，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他的罪行。」
「可我們手頭並無其他證據。」陳慶皺眉道。
衛昭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這是我從李默身上搜到的。上面刻有『崔』字，顯然是崔琰的信物。若我們能找到崔琰與匈奴勾結的證據，就能徹底揭穿他的陰謀。」
「可這玉佩能有什麼用？」陳慶疑惑道。
衛昭目光深邃，緩緩說道：「崔琰與匈奴勾結，必定有書信往來。若我們能找到這些書信，就能徹底扳倒他。」
「可這些書信會藏在哪兒？」陳慶問道。
衛昭微微一笑，吐出兩個字：「書房。」
「崔琰？」陳慶低聲重複了一遍，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他可是御史大夫，掌管監察百官之職，怎麼會親自偽造證據陷害太原王氏？」
衛昭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懷中取出那枚銅牌，放在桌上。銅牌在燭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上面的家徽清晰可見，但邊緣處卻有一道細微的裂痕，顯然是鑄造時的瑕疵。
「你看這裡。」衛昭指著那道裂痕，「太原王氏的工匠技藝精湛，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而這枚銅牌的鑄造工藝，雖然表面上模仿得惟妙惟肖，但細節處卻暴露了破綻。」
陳慶湊近細看，果然發現了問題：「確實如此。但這也不能直接證明是崔琰所為吧？」
衛昭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遞給陳慶：「這是我從李默身上搜到的。上面寫著『銅牌已備，今夜子時交於崔大人』。」
陳慶接過紙條，臉色驟變：「這……李默是崔琰的心腹，若他參與偽造證據，那崔琰必定脫不了干係！」
衛昭點了點頭，目光深邃：「崔琰表面上是在幫我們，實際上卻是在利用我們。他借我的手打擊太原王氏，同時也在試探我的立場。若我貿然行動，很可能會落入他的圈套。」
「那我們該怎麼辦？」陳慶問道。
衛昭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崔琰想利用我們，那我們就將計就計。今夜子時，我們去會會他。」
「可崔琰狡猾多端，我們貿然前去，恐怕會有危險。」陳慶擔憂道。
衛昭搖了搖頭：「不必擔心。崔琰既然想利用我們，就不會輕易對我們下手。而且，我們手中握有他的把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衛昭眼神一凜，立即示意陳慶噤聲。兩人屏息凝神，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
片刻後，腳步聲漸漸遠去，似乎只是路過的行人。衛昭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長安城內耳目眾多，我們必須小心行事。」
陳慶點了點頭，正要說話，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一聲輕微的響動。衛昭迅速起身，走到窗邊，輕輕推開一條縫隙。只見一道黑影從屋頂掠過，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有人跟蹤我們。」衛昭低聲說道。
陳慶臉色一變：「會不會是崔琰的人？」
衛昭搖了搖頭：「不像。崔琰若是派人跟蹤，絕不會讓我們發現。這人的身手了得，顯然是另有來頭。」
他關上窗戶，回到桌前，沉聲道：「看來，長安城內的局勢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除了崔琰，還有其他勢力在暗中活動。」
「那我們還要按原計劃行動嗎？」陳慶問道。
衛昭點了點頭：「計劃不變。不過，我們需要多做一手準備。」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銅哨，遞給陳慶：「這是我從匈奴大營繳獲的信號哨，你帶著它，若遇到危險，立即吹響。」
陳慶接過銅哨，鄭重地點頭：「明白。」
夜色漸深，長安城的街道上漸漸安靜下來。衛昭帶著陳慶和幾名親信，悄悄離開了茶館，朝著崔琰的府邸方向潛行。
崔琰的府邸位於城東，靠近皇宮，守衛森嚴。衛昭等人躲在一處陰影中，仔細觀察著府邸的布局。
「正門守衛太多，我們得從側門進去。」衛昭低聲說道。
陳慶點了點頭，正要行動，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一隊騎兵疾馳而來，停在了崔琰的府邸門口。
「是羽林軍！」陳慶低呼一聲。
衛昭心中一凜，羽林軍此時出現在崔琰的府邸，顯然是為了加強守衛。他意識到，崔琰可能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行動。
「撤！」衛昭果斷下令。
一行人迅速撤離，回到了藏身的茶館。衛昭坐在桌前，眉頭緊鎖。羽林軍的出現，意味著崔琰已經做好了防備，甚至可能已經設下了陷阱。
「衛曹，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陳慶問道。
衛昭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既然崔琰已經有所防備，我們就換個思路。偽造銅牌的證據雖然指向崔琰，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來證明他的罪行。」
「可我們手頭並無其他證據。」陳慶皺眉道。
衛昭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枚玉佩：「這是我從李默身上搜到的。上面刻有『崔』字，顯然是崔琰的信物。若我們能找到崔琰與匈奴勾結的證據，就能徹底揭穿他的陰謀。」
「可這玉佩能有什麼用？」陳慶疑惑道。
衛昭目光深邃，緩緩說道：「崔琰與匈奴勾結，必定有書信往來。若我們能找到這些書信，就能徹底扳倒他。」
「可這些書信會藏在哪兒？」陳慶問道。
衛昭微微一笑，吐出兩個字：「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