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老子先喝完酒吃完肉,再玩玩猴子解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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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莊嚴慈悲的菩薩面前,金頭揭諦面露忐忑之色,語調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恭敬而小心翼翼地言道:「尊貴的菩薩,此刻情境之下……我等究竟該何去何從?難道真要坐視那唐三葬繼續肆意妄行,胡作非為而不加制止嗎?」

  他言辭之間盡顯謹慎恭順,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這位威嚴莊重、慈悲為懷的觀世音菩薩。

  觀世音菩薩聞言,微微頷首,沉思片刻之後,心中已然有了計較。她淡然啟唇,聲音猶如天籟之音,悠揚而動聽:「繼續於暗中守護於他吧。那西行取經之路,妖魔橫行,兇險異常,豈是他一個凡胎肉體所能輕易應對的?『九九八十一難』,一難也不可或缺,但亦不可令他真正喪命。爾等須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絲毫不敢懈怠,方可保他周全!」

  金頭揭諦聞言,連忙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菩薩請放心,我等定會將此事辦得妥妥噹噹,絕不出現絲毫差池,定不負菩薩所託!」

  然而,他心中卻暗自嘀咕:「這唐三葬,雖是因醉酒而失控,但那勇猛之姿,竟能徒手打死猛虎,簡直如同活祖宗般存在,惹不起,更躲不起,還得小心供奉著!這可真是讓人頭疼不已啊!」

  觀世音菩薩輕輕揮手,示意他們退下:「去吧,切記莫要讓他察覺到你們的蹤跡。這和尚狡黠無比,莫要被他所戲耍,壞了大事!」

  此時,地面之上,唐三葬已然將那吊睛白額猛虎制服,手法嫻熟地將其開膛破肚、剝皮去骨,猶如庖丁解牛般遊刃有餘,引得旁觀者紛紛驚嘆連連,無不稱奇。

  「在大唐之時,便對這野味垂涎三尺,今日終得償所願,此乃大自然之饋贈,當好好珍惜才是!」

  他一邊哼著悠揚動聽的小曲,一邊熟練地架起篝火,將虎肉切割成塊,串在樹枝上,悠然自得地烤了起來。

  不多時,整個山林間便瀰漫起一股濃郁的肉香,饞得唐三葬口水直流三千尺。

  「滋滋」作響的烤肉聲,在這寂靜的山林中顯得格外誘人,令人垂涎欲滴。

  「哎呀,這虎肉,真乃人間絕頂美味也!」

  唐三葬大口啃著虎腿,同時「滋溜滋溜」地品嘗著小酒,一臉陶醉之色,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遠比那吃齋念佛來得愜意自在多了!」

  他撕下一塊虎肉,扔進嘴裡,嚼得「嘎嘣」作響,滿嘴流油,顯得好不快活,好不自在。

  酒足飯飽之後,唐三葬愜意地躺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一根大唐至尊煙,點燃後深吸一口,吐出一串裊裊上升的煙圈,神情那叫一個銷魂蝕骨,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

  「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這山林間的逍遙自在,簡直讓人樂不思蜀,流連忘返啊!」

  他眯著眼睛,哼著小曲,心中滿是歡喜與滿足。

  「即便前往西天取經又如何?我照樣能活得灑脫自在,無拘無束!」

  與此同時,雲層之上,五方揭諦正隱匿身形,偷偷摸摸地窺視著下方盡情享樂的唐三葬,心中滿是羨慕與嚮往。

  「哎喲,這唐三葬,吃得可真香啊!瞧這虎肉,金黃流油,香氣撲鼻,吃上一口,此生便值了!」

  金頭揭諦舔了舔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烤得金黃流油的虎肉,口水都快流成一條小河了。

  「誰說不是啊?看他這般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模樣,可比咱們天天啃乾糧、喝白水來得痛快多了!真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銀頭揭諦也是一臉羨慕之色,恨不得立刻衝下去,加入這場饕餮盛宴,好好享受一番。

  波羅揭諦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但眼睛卻忍不住往那酒葫蘆上瞟去,心中滿是渴望與嚮往。

  「這酒香,真是醉人心吶……要是能嘗上一口,那該多好啊!」

  波羅僧揭諦翻了個白眼,打趣道:「得了吧你,就別假正經了!咱們幾個,誰不想嘗嘗這酒肉的滋味?對吧?」

  「誰說不是呢?咱們天天在這雲彩上飄著,吃的都是清湯寡水,聞的都是檀香裊裊,這日子過得,簡直跟坐牢似的,毫無樂趣可言!」

  摩訶僧揭諦忍不住抱怨起來,臉上滿是無奈與不滿。

  他瞥見唐三葬手中的菸捲,更是心生嚮往,眼中閃爍著羨慕的光芒:「你再瞧瞧人家唐三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還有那冒煙的玩意兒,看著就帶勁兒,真是讓人羨慕不已啊!」

  「佛祖也真是的,非要弄什麼『九九八十一難』,咱們又沒好處,這不是折騰人嘛!要是能下去嘗嘗鮮,那該多好啊!」


  銀頭揭諦也是滿腹牢騷,心中充滿了對凡間生活的嚮往與渴望。

  「要不……咱們也下去嘗嘗鮮?」

  他試探性地問道,臉上滿是期待與渴望。

  波羅揭諦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呵斥道:「呔!休要胡言亂語!佛祖有令,不得沾染葷腥!咱們身為佛門中人,怎能破戒?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與職責!」

  「可是……」

  銀頭揭諦還想爭辯幾句,卻被金頭揭諦打斷。

  「可是什麼可是!」金頭揭諦板著臉,大義凜然地說道:「佛祖的法旨,豈容你我置喙?還是安心守護吧!莫要因一時貪念而壞了大事!」

  五方揭諦心中雖有不甘,但終究還是打消了念頭,繼續隱匿於雲層之中,默默守護著下方的唐三葬。

  ……

  言歸正傳,此時下界已是一夜過去,烈日炎炎,炙烤著大地,仿佛要將一切生靈都烤焦一般。

  唐三葬騎著白馬,晃晃悠悠地走在崎嶇的山路上,熱得他汗流浹背,身上的錦襴袈裟早已被汗水浸透,黏糊糊地貼在身上,好不難受。

  「這鬼天氣,真是熱死人也!要是能找個涼快的地方歇歇腳就好了!」

  唐三葬咒罵著,從懷中掏出一瓶冰鎮烏蘇,仰頭大灌幾口,這才感覺舒坦了些許。

  他眯著眼睛打量著四周,只見遠處一座巍峨大山聳立天際,形如五指,直插雲霄,氣勢磅礴,雄偉壯觀。

  「咦?那不是傳說中的五指山嗎?驀然間,山腳下傳來一陣陣悽厲的呼救,那聲音猶如孤魂野鬼在夜中哀嚎,悽厲而絕望。「師父!師父!弟子命懸一線,亟待救援,望師父慈悲為懷,速速搭救!」呼聲如泣如訴,迴蕩在山巒之間

  「咦?何方妖孽在此喧譁,竟敢打擾本高僧的清修?」唐三葬眉頭緊鎖,目光如炬,猶如鷹隼般銳利,循聲探尋。

  但見五指山下,一隻猴子正遭受無盡的苦難。它渾身裹挾著塵土與污垢,毛髮如蓬草般凌亂不堪,唯有頭顱與一隻手臂掙扎於岩石縫隙之間,其狀甚是悽慘,猶如風中殘燭,命懸一線。

  「哇塞!何方神聖?竟敢在此大呼小叫,擾人心神?」唐三葬緩步上前,目光如炬,猶如火炬般照亮四周,將這猴子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番,臉上滿是輕蔑與不屑。

  「師父!弟子乃您的大徒弟孫悟空啊!懇請師父速速搭救弟子脫困,弟子將感激不盡!」那猴子見唐三葬投來目光,愈發激動,扯著嘶啞的喉嚨,聲嘶力竭地呼喊,猶如乾渴之人渴望甘霖。

  「大徒弟?孫悟空?」唐三葬嘴角叼著一根菸捲,煙霧繚繞,眼神中滿是輕蔑與不屑,「哼,不認識!休要在此聒噪,本高僧可沒你如此醜陋不堪的徒弟,你何德何能,竟妄圖成為我的門徒?」他的話語猶如寒冰刺骨,讓人心生寒意。

  「可知我乃何人?大唐首富之摯友,李二與我稱兄道弟,我唐三葬豈會收你這等平庸之輩為徒?」他正心煩意亂,哪有心思理會這隻來歷不明的猴子?

  「師父……」猴子心急如焚,欲言又止,眼神中滿是祈求與絕望。卻只見唐三葬猛地抄起一隻空了的烏蘇啤酒瓶,「啪」地一聲,狠狠砸在了它的腦袋上!那聲音猶如驚雷炸響,震得山上的石塊都簌簌而落。

  「嗷嗚!」猴子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腦袋上瞬間鼓起了一個大包,猶如山峰般聳立。它怒不可遏,咆哮道:「呔!你這和尚,為何打我?你可知我是誰?」

  「打的就是你!」唐三葬冷哼一聲,眼神中透露出凜冽的寒意,猶如寒冬臘月之冰,「再敢聒噪,我定要將你的腦袋擰下,當作足球來踢,踢得你魂飛魄散!」

  猴子被砸得眼前金星亂冒,疼痛難忍,卻依舊不死心:「你……你真的是唐三葬?那位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取經的高僧?」它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與期盼。

  「正是,又怎樣?」唐三葬斜睨著它,鼻孔中噴出一股煙霧,繚繞在猴子的臉上,嗆得它連連咳嗽,猶如風中殘葉。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莫要耽誤本高僧趕路!我唐三葬的時間可是寶貴的!」他的話語猶如利劍出鞘,鋒利無比。

  「師父!師父啊!」猴子一聽,頓時聲淚俱下,哀嚎道:「觀世音菩薩曾預言,自東土大唐而來的高僧,將會救我出這五指山的囚籠!師父,您就大發慈悲,救救弟子吧!弟子定當傾盡所能相助!」它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與絕望。

  它這一聲哀嚎,猶如殺豬般慘烈,震得山上的石塊都簌簌而落,仿佛天地都為之動容。然而唐三葬卻掏了掏耳朵,滿臉的不耐煩:「什麼玩意兒?觀世音?那女人又在搞什麼鬼?我何曾需要過什麼徒弟?」


  他正嘟囔著,腦海中突然「嗡」地一聲巨響,猶如電流掠過,讓他瞬間驚醒。只見一道光芒閃爍,一個神秘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叮!檢測到宿主觸發關鍵劇情節點,現發布獎勵任務!」

  「獎勵一:解救孫悟空,獎勵百年修為,讓你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獎勵二:拒絕解救孫悟空,獎勵千年修為,讓你成為無敵的存在!」

  「獎勵三:拒絕解救孫悟空,並在其頭頂撒尿,辱罵其為弼馬溫,嘲諷其實力不濟,令其勤加修煉。獎勵六翅金蟬根骨,讓你的身體如金剛般堅硬;並附贈一枚地仙突破丹,讓你輕鬆突破地仙之境!」

  唐三葬一聽,眼睛瞬間瞪得滾圓,綠光閃爍,猶如餓狼見到了肥肉。這還用選?當然是三啊!千年修為!六翅金蟬根骨!地仙突破丹!這可都是無價之寶啊!讓他如何不心動?

  「嘿嘿嘿……」想到此處,唐三葬的嘴角已經咧到了耳根,眼睛滴溜溜亂轉,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被壓在山下的猴子。那眼神中充滿了戲謔與嘲諷,仿佛在看一個即將成為他玩物的螻蟻。

  「師父……您這是……」猴子被唐三葬看得心裡直發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仿佛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災難。

  然而唐三葬卻懶得理它,心中暗自得意:這系統簡直就是親爹啊!不愧是逆徒系統,這獎勵一個比一個損!簡直深得他心!讓他如何不歡喜?

  「三!必須獎勵三!」唐三葬心中樂開了花,臉上卻依舊不動聲色。他清了清嗓子,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唉,你這猴頭,非是我不願救你,實在是……唉!這都是命啊!」

  「師父,您有何難言之隱,但說無妨!弟子只要能脫困,定當傾盡所能相助!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猴子急得抓耳撓腮,還以為事情有了轉機,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

  「相助?你拿什麼相助?你這弼馬溫,除了養馬還會什麼?你被壓在此處就足以說明實力不濟。就你這水平還好意思讓我救你?實力不濟就該多練懂不懂?」唐三葬撇了撇嘴滿臉鄙夷地說道。他的話語猶如利劍般刺入猴子的心臟讓它瞬間心如死灰。

  猴子一聽這話早已積壓的不滿瞬間爆發。它怒罵道:「呔!你這死禿驢!我早已忍無可忍!你竟敢說我實力不濟?想當年我大鬧天宮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玩泥巴呢!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它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哇塞?還敢頂嘴?」唐三葬見孫悟空竟敢發怒頓時眼睛一眯臉色垮了下來。他想了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說罷他便解開褲腰帶對準猴子的腦袋一泡熱尿便傾盆而下!

  嘩啦啦……那黃色的液體猶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猴子澆了個透心涼。它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扭動著腦袋想要躲避可它被壓在山下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黃色的液體從天而降將自己淋成了落湯雞。

  「怎麼了?這是在給你洗頭啊!」唐三葬一臉壞笑地說道,「咋的?不服氣?不服氣也得憋著!一口一個師父那為師就教你第一個道理!在這江湖上混挨打要立正撒尿要張嘴!懂不懂規矩?」他的話語充滿了嘲諷與挑釁仿佛在看一個即將成為他玩物的螻蟻在掙扎。

  「你!你!你欺人太甚!」猴子氣得七竅生煙渾身顫抖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我孫悟空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它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仿佛要將唐三葬生吞活剝。

  「碎屍萬段?好啊那你倒是出來啊!」唐三葬尿完系好褲腰帶一臉得意地說道。「出不來吧?廢物!就你這點實力還想取經?做夢去吧!」他的話語猶如利劍般刺入猴子的心臟。「我……我……我定要與你一較高下,分個勝負!」猴子的話語中滿是決絕與悲憤交加的色彩,他,昔日那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齊天大聖,何時何地曾蒙受過如此莫大的屈辱?這份屈辱,簡直比世間任何殘酷的刑罰都要更加難以承受,令他心如刀割,痛不欲生,神智近乎崩潰的邊緣。

  「決一死戰?嘿嘿,你又有何資本與我抗衡?」唐三葬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輕蔑之意,他輕身一轉,欲要離去,步伐輕盈而飄逸,宛若雲中仙人。然而,他行了幾步,卻又忽然駐足,回首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對了,險些忘卻告知於你,那觀世音菩薩,我早已對她心生諸多不滿。她竟膽敢命你於此地等候於我?嘿嘿,我偏偏要逆她之意,行事不羈!你就乖乖地待在這囚籠之地吧,昔日的弼馬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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