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成為自己
一周的時間，李梓萱都沒有和蘇婉晴聯繫過，蘇婉晴因為尷尬不知道怎麼去找李梓萱，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不下。
晚上，蘇婉晴和查理打電話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好尷尬，好傷人。」
「我不知道，如果是這樣，我真不該和她說這些。」
「沒事，我和自己姐妹的事，我會想解決辦法的。」
「好哦，婉晴我可能要掛了，最近都很忙，我要趕論文了。」
查理匆匆掛斷了電話。
蘇婉晴失落的坐在家裡。
時差問題成了橫亘在兩人之間的障礙，查理往往在她工作結束時剛開始一天的生活，而蘇婉晴在查理休息時卻已經投入了忙碌的日程安排。
不同的時區導致他們在彼此需要陪伴的時刻常常無法聯繫上，感情逐漸被拉扯出一些微妙的間隙。
蘇婉晴第二天就直接去了李梓萱家裡找她。
蘇婉晴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才用備用鑰匙開了門，看到靜靜坐在沙發上的李梓萱。
她的心跳有些加速，手心不自覺地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李梓萱低頭翻著手機，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蘇婉晴站在她的面前，幾秒鐘的沉默像是凝固的空氣。
「梓萱，」蘇婉晴開口，聲音比平時小了一些，帶著些許的遲疑，驕傲如蘇婉晴還是低了頭，「我……我知道我錯了。」
「我只是想……想支持你。」蘇婉晴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沒有想過，我的做法會讓你那麼難堪。」
李梓萱輕輕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依舊溫和，卻沒有了往日的明亮。「你這麼做是出於好意，我知道。」
她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是在努力壓抑某些情緒，「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能輕易接受別人幫助的人，尤其是那種，帶著你自己的理解和情感的方式。」
「我明白了。」蘇婉晴緊握著手指，眼神充滿懊悔，「我真的只是想支持你，你的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知道你為了夢想付出了很多，但我……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
李梓萱沉默了一會兒，「你以為我在逃避什麼，其實，我在掩蓋一些東西。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
她的語氣有些疲憊，似乎在強迫自己吐露這些話，「我很羨慕你，所以就更不想讓你看到那一面，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有問題。」
「梓萱……」蘇婉晴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的淚水已經湧上來，急切地想要開口，卻被李梓萱的目光制止了。
「你不會明白，婉晴，我家庭的事情，往往比你想的要複雜。」李梓萱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是想幫助我，但你有時候忽略了，我並不希望每個人都能輕易看見我背後的東西。」
蘇婉晴無言地坐下，她沒有問，李梓萱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仿佛空氣中流動著某種無聲的理解。
「我真的很抱歉，梓萱，」蘇婉晴輕輕說道，「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好，看到你開心，我也會很開心。但是我以後會尊重你的方式，不再讓你感到為難。」
她頓了頓，聲音低得幾乎不可聞，「我不想讓你討厭我。」
李梓萱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
「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婉晴。只是……有時候，我們都需要慢慢地學會，如何更好地理解彼此。」
蘇婉晴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抹微弱的希望，「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李梓萱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當然是。」
這句話，像一顆溫暖的種子，慢慢在蘇婉晴的心裡撫平了焦慮和不安。
此時，林悠然走在街上，目光空洞地看著周圍熟悉的道路。
政府工作的穩定與體面，曾經是她暫時避難的港灣，可現在，大半年日復一日的重複讓她感到窒息。
她心底那股對時尚工作的渴望翻湧而出。
正好陳澤出差，林悠然去趙雨欣家裡想聊聊天，正巧趙雨欣在剪輯視頻。
林悠然正在找她訴苦，她本以為趙雨欣會像以往一樣，輕鬆地給她一些鼓勵的話，但今天卻不同。
「我真的覺得堅持不下去了，政府的工作完全不是我想要的，」林悠然語氣有些失控，眉頭緊鎖。
趙雨欣正忙著編輯她的新視頻，聽到林悠然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轉身看著她：「悠然，不合適你就放棄，你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你以為我不想離開嗎？！」林悠然提高了一點聲音，酸酸的說，「但我不能像你一樣隨心所欲！我沒有像你那樣的自由。」
趙雨欣聞言，臉色瞬間變了，語氣冷了下來：「我每天拼命工作、策劃內容，熬夜拍視頻。你們是8小時工作制，我可是24小時在線。」
林悠然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對不起嘛，至少你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情！而我呢？我每天都被困在自己討厭的生活里，沒辦法隨便跳出去！」
趙雨欣無奈的搖搖頭：「你知道為什麼你不敢離開嗎？因為你害怕失去所謂的體面生活，但那根本不是真正的體面，那只是你自己設的障礙。」
趙雨欣的話像刀一樣刺進林悠然的心裡，但她無法否認那份真實。
「我害怕失敗，不像你這麼無所畏懼，」林悠然低聲說，眼中閃爍著矛盾的情感。
趙雨欣深吸一口氣：「沒人不怕失敗，悠然。但你不能因為害怕，就把自己鎖在不喜歡的生活里，這不是你。你要為自己而活。」
林悠然沉默了，趙雨欣的話戳中了她內心的痛處。
她知道，趙雨欣說得對，但她也知道，做出那個決定需要的勇氣遠遠超過她現在擁有的。
這個「孔乙己式」的矛盾表現在她不敢走出「安全區」，一旦離職，她害怕無法承受職場波動帶來的壓力。
周末，林悠然回到老家，想散散心。
熟悉的小鎮安靜而溫暖，街上人們都慢悠悠的走著，和她在深圳的繁忙工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然而，即使在這片曾帶給她寧靜的土地上，內心的焦躁依舊揮之不去。
傍晚時分，林悠然獨自坐在房間裡，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但她的心情卻沉重無比。
手機屏幕亮了幾次，她遲遲不敢點開姜涵文的微信。
終於，忍不住的她撥通了姜涵文的電話。
「姜涵文，你……有空嗎？」她的聲音低沉，帶著未曾釋懷的情緒。
電話那頭，姜涵文聽出了她的疲憊，沉穩的聲音帶著一絲關心：「悠然？有什麼事嗎？」
林悠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整理思緒。
最終，她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壓得我喘不過氣，每天都覺得自己在做無意義的事。」
姜涵文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她的傾訴。
「我不想讓自己一直這樣下去，但我也不敢放棄現在的工作。深圳的節奏太快了，我害怕如果辭職，就再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政府工作穩定，體面，但我……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還是想做雜誌編輯。」
姜涵文嘆了口氣：「悠然，我知道你一直追求更高的目標，不甘於平凡。可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可能每一份工作都能完全符合我們的期待。你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別逼得太緊。」
姜涵文的聲音柔和而堅定：「悠然，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重要的是，你要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不是為了別人活著，給自己松鬆綁吧。」
聽著他耐心安撫的話，林悠然慢慢的濕了眼眶。
「你今天有空嗎，要...見面嗎？」林悠然慢慢的說。
「好。」
他們在鎮上一家安靜的小咖啡館裡見面，久違的對視讓兩人都有些尷尬，卻也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剛開始，他們像普通朋友一樣聊著生活和工作，姜涵文依然是那個沉穩的他，溫柔地傾聽著林悠然的煩惱。
在咖啡館外，他們並肩走在小鎮的河邊，月光灑在河面上，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林悠然低聲說道：「真的特別感謝你。」
姜涵文停下腳步，轉過身深深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未曾說出口的情感。
他說：「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
林悠然退了一步，「但是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姜涵文紅了眼眶，聲音有些嘶啞，「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你要去深圳，我支持，你要分手，我默認。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分手，想不想分手。」
姜涵文伸出手輕輕拉住林悠然的手。
林悠然看著姜涵文，她很少看見理智的他是這副模樣。
「會有更適合你的人，我不是那個人，我就像是一艘船，漂泊無定。」林悠然雙眼有些空洞，「這一年我經歷了好多，我感覺從前開朗的我，在慢慢離開我，你不會喜歡現在的我。」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姜涵文慢慢地、小心地把林悠然拉近自己的懷裡。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仿佛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磁力。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姜涵文慢慢地吻上了林悠然的唇。
林悠然感到自己失去了理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隨著親吻的加深，情感迅速升溫，他們都無法抗拒彼此的吸引。
姜涵文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悠然。你永遠都不需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完美』。我只需要你做自己，我從來都愛真實的你。你想做時尚編輯，就去做，你還愛我，我們就在一起，恐懼會讓人做出錯誤的判斷，所以答應我，你要勇敢一點，好嗎？」
晚上，蘇婉晴和查理打電話說，「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覺得自己好尷尬，好傷人。」
「我不知道，如果是這樣，我真不該和她說這些。」
「沒事，我和自己姐妹的事，我會想解決辦法的。」
「好哦，婉晴我可能要掛了，最近都很忙，我要趕論文了。」
查理匆匆掛斷了電話。
蘇婉晴失落的坐在家裡。
時差問題成了橫亘在兩人之間的障礙，查理往往在她工作結束時剛開始一天的生活，而蘇婉晴在查理休息時卻已經投入了忙碌的日程安排。
不同的時區導致他們在彼此需要陪伴的時刻常常無法聯繫上，感情逐漸被拉扯出一些微妙的間隙。
蘇婉晴第二天就直接去了李梓萱家裡找她。
蘇婉晴站在門口，猶豫了許久，才用備用鑰匙開了門，看到靜靜坐在沙發上的李梓萱。
她的心跳有些加速，手心不自覺地冒出一層細密的汗。
李梓萱低頭翻著手機，眼神有些空洞，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蘇婉晴站在她的面前，幾秒鐘的沉默像是凝固的空氣。
「梓萱，」蘇婉晴開口，聲音比平時小了一些，帶著些許的遲疑，驕傲如蘇婉晴還是低了頭，「我……我知道我錯了。」
「我只是想……想支持你。」蘇婉晴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沒有想過，我的做法會讓你那麼難堪。」
李梓萱輕輕嘆了一口氣，抬起頭，目光依舊溫和，卻沒有了往日的明亮。「你這麼做是出於好意，我知道。」
她的聲音低低的，似乎是在努力壓抑某些情緒，「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那種能輕易接受別人幫助的人，尤其是那種，帶著你自己的理解和情感的方式。」
「我明白了。」蘇婉晴緊握著手指，眼神充滿懊悔，「我真的只是想支持你，你的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知道你為了夢想付出了很多，但我……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
李梓萱沉默了一會兒，「你以為我在逃避什麼，其實，我在掩蓋一些東西。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特別是你。」
她的語氣有些疲憊，似乎在強迫自己吐露這些話，「我很羨慕你，所以就更不想讓你看到那一面，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有問題。」
「梓萱……」蘇婉晴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的淚水已經湧上來，急切地想要開口，卻被李梓萱的目光制止了。
「你不會明白，婉晴，我家庭的事情，往往比你想的要複雜。」李梓萱的聲音有些沙啞，「你是想幫助我，但你有時候忽略了，我並不希望每個人都能輕易看見我背後的東西。」
蘇婉晴無言地坐下，她沒有問，李梓萱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仿佛空氣中流動著某種無聲的理解。
「我真的很抱歉，梓萱，」蘇婉晴輕輕說道，「我只是希望你過得好，看到你開心，我也會很開心。但是我以後會尊重你的方式，不再讓你感到為難。」
她頓了頓，聲音低得幾乎不可聞，「我不想讓你討厭我。」
李梓萱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
「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婉晴。只是……有時候，我們都需要慢慢地學會，如何更好地理解彼此。」
蘇婉晴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抹微弱的希望，「那我們……還是朋友嗎？」
李梓萱的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當然是。」
這句話，像一顆溫暖的種子，慢慢在蘇婉晴的心裡撫平了焦慮和不安。
此時，林悠然走在街上，目光空洞地看著周圍熟悉的道路。
政府工作的穩定與體面，曾經是她暫時避難的港灣，可現在，大半年日復一日的重複讓她感到窒息。
她心底那股對時尚工作的渴望翻湧而出。
正好陳澤出差，林悠然去趙雨欣家裡想聊聊天，正巧趙雨欣在剪輯視頻。
林悠然正在找她訴苦，她本以為趙雨欣會像以往一樣，輕鬆地給她一些鼓勵的話，但今天卻不同。
「我真的覺得堅持不下去了，政府的工作完全不是我想要的，」林悠然語氣有些失控，眉頭緊鎖。
趙雨欣正忙著編輯她的新視頻，聽到林悠然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轉身看著她：「悠然，不合適你就放棄，你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了。」
「你以為我不想離開嗎？！」林悠然提高了一點聲音，酸酸的說，「但我不能像你一樣隨心所欲！我沒有像你那樣的自由。」
趙雨欣聞言，臉色瞬間變了，語氣冷了下來：「我每天拼命工作、策劃內容，熬夜拍視頻。你們是8小時工作制，我可是24小時在線。」
林悠然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對不起嘛，至少你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事情！而我呢？我每天都被困在自己討厭的生活里，沒辦法隨便跳出去！」
趙雨欣無奈的搖搖頭：「你知道為什麼你不敢離開嗎？因為你害怕失去所謂的體面生活，但那根本不是真正的體面，那只是你自己設的障礙。」
趙雨欣的話像刀一樣刺進林悠然的心裡，但她無法否認那份真實。
「我害怕失敗，不像你這麼無所畏懼，」林悠然低聲說，眼中閃爍著矛盾的情感。
趙雨欣深吸一口氣：「沒人不怕失敗，悠然。但你不能因為害怕，就把自己鎖在不喜歡的生活里，這不是你。你要為自己而活。」
林悠然沉默了，趙雨欣的話戳中了她內心的痛處。
她知道，趙雨欣說得對，但她也知道，做出那個決定需要的勇氣遠遠超過她現在擁有的。
這個「孔乙己式」的矛盾表現在她不敢走出「安全區」，一旦離職，她害怕無法承受職場波動帶來的壓力。
周末，林悠然回到老家，想散散心。
熟悉的小鎮安靜而溫暖，街上人們都慢悠悠的走著，和她在深圳的繁忙工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然而，即使在這片曾帶給她寧靜的土地上，內心的焦躁依舊揮之不去。
傍晚時分，林悠然獨自坐在房間裡，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的臉上，但她的心情卻沉重無比。
手機屏幕亮了幾次，她遲遲不敢點開姜涵文的微信。
終於，忍不住的她撥通了姜涵文的電話。
「姜涵文，你……有空嗎？」她的聲音低沉，帶著未曾釋懷的情緒。
電話那頭，姜涵文聽出了她的疲憊，沉穩的聲音帶著一絲關心：「悠然？有什麼事嗎？」
林悠然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整理思緒。
最終，她嘆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工作壓得我喘不過氣，每天都覺得自己在做無意義的事。」
姜涵文靜靜地聽著，沒有打斷她的傾訴。
「我不想讓自己一直這樣下去，但我也不敢放棄現在的工作。深圳的節奏太快了，我害怕如果辭職，就再也找不到像樣的工作。政府工作穩定，體面，但我……我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還是想做雜誌編輯。」
姜涵文嘆了口氣：「悠然，我知道你一直追求更高的目標，不甘於平凡。可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可能每一份工作都能完全符合我們的期待。你要給自己一點時間，別逼得太緊。」
姜涵文的聲音柔和而堅定：「悠然，不管你做什麼決定，重要的是，你要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不是為了別人活著，給自己松鬆綁吧。」
聽著他耐心安撫的話，林悠然慢慢的濕了眼眶。
「你今天有空嗎，要...見面嗎？」林悠然慢慢的說。
「好。」
他們在鎮上一家安靜的小咖啡館裡見面，久違的對視讓兩人都有些尷尬，卻也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剛開始，他們像普通朋友一樣聊著生活和工作，姜涵文依然是那個沉穩的他，溫柔地傾聽著林悠然的煩惱。
在咖啡館外，他們並肩走在小鎮的河邊，月光灑在河面上，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
林悠然低聲說道：「真的特別感謝你。」
姜涵文停下腳步，轉過身深深地看著她，眼中充滿了未曾說出口的情感。
他說：「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
林悠然退了一步，「但是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姜涵文紅了眼眶，聲音有些嘶啞，「為什麼？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你要去深圳，我支持，你要分手，我默認。但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分手，想不想分手。」
姜涵文伸出手輕輕拉住林悠然的手。
林悠然看著姜涵文，她很少看見理智的他是這副模樣。
「會有更適合你的人，我不是那個人，我就像是一艘船，漂泊無定。」林悠然雙眼有些空洞，「這一年我經歷了好多，我感覺從前開朗的我，在慢慢離開我，你不會喜歡現在的我。」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姜涵文慢慢地、小心地把林悠然拉近自己的懷裡。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中仿佛充滿了不可抗拒的磁力。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姜涵文慢慢地吻上了林悠然的唇。
林悠然感到自己失去了理智，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隨著親吻的加深，情感迅速升溫，他們都無法抗拒彼此的吸引。
姜涵文伸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悠然。你永遠都不需要成為別人眼中的『完美』。我只需要你做自己，我從來都愛真實的你。你想做時尚編輯，就去做，你還愛我，我們就在一起，恐懼會讓人做出錯誤的判斷，所以答應我，你要勇敢一點，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