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們可以合作
紅衣女子本想去夠被打落的短槍，見王耀祖掏出了手銃，身型頓時一頓，便止住了動作，神色淡然「剛才做主放響箭的是你吧？你倒是能屈能伸。」
「女俠，咱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面對生命危險，神情惶恐一點，態度禮貌一點？」
王耀祖一邊說，一邊示意大牛把紅衣女子捆上。大牛立馬默契地把紅衣女子用繩子結結實實的，來了個五花大綁，順手還拾起紅衣女子的短槍，抵在她的腰眼上。
「少廢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殺了我，外面那幫兄弟也不會放過你們！」
「這個你放心，我只劫色，不劫財，更不會要你性命，」王耀祖神色輕佻。
紅衣女子滿臉羞憤「你無恥，你卑鄙！」
「來人啊，救命啊！」紅衣女子不裝了，想把外面的兄弟招進來解圍。
王耀祖立馬把手銃抵到她的太陽穴上，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對船艙外面聽到動靜，想湧進來的『槍匪』喊道：「不想你們二當家的死，就給我退到船艙外。」
「這位公子息怒，你把我們二當家的放了，我們馬上退走，」『槍匪』中一個頭領，一邊說著，一邊招呼手下往後退。
「別管我，殺了他們，他想要玷污我，而且再拖下去，他們的援兵就要到了。」紅衣女子見手下如此聽話，真的就往外退，急聲道。
「二當家的，你別說話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大當家的饒不了我們，」那個頭領轉頭又對王耀祖說到：「這位公子，咱得講道義，玷污女子這種鼠輩行為，可不興干！」
王耀祖只覺好笑，一個水匪還講上道義了。
「放心，我剛才只是跟你們二當家的開個玩笑，不會把她怎麼樣，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和你們魚死網破。」
見眾『槍匪』還是遲疑。
「大牛，露一手!」
大牛二話不說，一梭鏢出去，瞬間便把站在眾『槍匪』後面，唯一的弓手的弓箭打落。
「各位好漢，你們也看到了，我們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我以王家二公子的身份立誓，只要二當家的願意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放她退走，絕不傷她分毫。」
「二公子！」大牛瞬間急了，他怕眾『槍匪』知道二公子的身份，不肯放過這個肥得流油的肉票。
王耀祖沒有理會大牛，「怎麼樣？這位頭領，我亮明了身份，夠有誠意了吧？我若食言，你們但凡有一人逃出去，日後也可以與我王家不死不休。」
見眾『槍匪』已有些意動，王耀祖又添了一把火。
「我們王家是做生意的，生意講究和氣生財，你們日後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王家，每年都會給各位的幾夥同行上貢，你們若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以後每年他們拿多少，你們也可以拿多少，不比你們這打打殺殺的硬搶要強！」
「二公子爽快！一炷香的時間，我要在船艙里旁聽，問完二當家問題，你們要立馬放人」那頭領朗聲道。
見紅英女子的還要言語，他勸道：「二當家的，認栽吧，我們要把你全須全尾的帶回去，只能按他說的辦。況且，這二公子非池中之物，並不像城裡傳說的那樣紈絝，應該不至於食言而肥。」
紅衣女子這才默然不語。
「這位頭領你也爽快！你手中兵器放下，站進來吧。放心，就問幾個問題，都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王耀祖說著便把左手放開，右手還是拿手銃指著紅衣女子。
大牛見頭領放下兵器進來，短槍立馬抵到他的腰眼上。
這位頭領，頓時不快「這就是二公子的誠意？」
「我要是真沒誠意，這一槍就捅進去了」
「行了，不廢話了。」
「女俠尊姓大名？」王耀祖轉頭問紅衣女子。
「張妙雲。」她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王耀祖還想問下芳齡，怕張妙雲又要暴走，只得止住好奇心。
「你認識她嗎？」王耀祖指著小荷問張妙雲道。
「她被我們劫過，當時還有她娘一起。」張妙雲剛才被王耀祖用手銃抵住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哦，記得這麼清楚？」
「當時她們娘倆哭哭啼啼的，生怕兄弟們把她們怎麼樣，還是我賣去的青荷苑，那老鴇只想要小的，我還威脅了一番。」張妙雲如實答道。
「你不是只劫財嗎？」王耀祖抓到漏洞。
「我......」張妙雲沒有繼續說下去，眼睛斜望著旁邊的頭領。
這頭領接過話頭，「她們是我們大當家的劫的。二當家的不願劫婦孺老幼，為了這事，還和大當家的大吵了一架，但是當時我們真的揭不開鍋了，只能把他們賣給青樓，人牙子給不起價錢。」
「你們大當家的什麼來頭，好像很在乎你們二當家？」
這頭領遲疑了一下，「我們的大當家是二當家的師兄，我們的老大當家是二當家的父親，臨終前把二當家的託付給了大當家。」
「閉嘴！」張妙雲不想提起這檔子事。
「你們這是三觀不合啊。」王耀祖頗為高興。
「三什麼？」張妙雲沒聽過這個詞。
「不重要，張女俠頭次截船？看樣子手有點生啊。」
「哼！」張妙雲別過頭去，覺得王耀祖又在羞辱她。
旁邊的頭領只得代為答道：「之前都是大當家主外，二當家主內，只是因為這次爭吵，二當家想證明一下自己，趁大當家的外出，打算帶著我們幹上一票大的。」
「你們新來這一帶混的？沒聽過我們王家的名頭？」王耀祖覺得他們有點小覷，王家這頭坐地虎的實力。
「我們以前在瀏陽一帶干白活，黑活只是偶爾乾乾，去年，見湘潭一帶的大部分駐防汛兵都被調去了大小金川前線，防守鬆懈，想著到湘潭境內干幾票肥的。」
「沒成想，老大當家的去年冬不慎染上了風寒，又引起舊傷復發，銀錢花了無數。人還是沒救過來，大傢伙也揭不開鍋了。」這頭領神色黯然。
「我們行動前，都詳細摸過目標的情況，這一次要不是公子機智，我們未必不能得手。」
「是我和我爹，連累了大家，」張妙雲面有慚色，為他爹，也為她現在的處境。
沒等這頭領勸慰，王耀祖接著問道：「你們還干白活？」
「我們有一艘花鼓戲畫舫，江上和岸上的紅白喜事都接。」這頭領接話道。
湖南東北部地區，稍有資財的人家，有個紅白喜事，都喜歡叫個花鼓戲班子熱鬧熱鬧。
「生意怎麼樣？」話一出口，王耀祖就感覺多餘一問。
「嘗到了掙快錢的甜頭，大傢伙哪還對花鼓戲上心，來錢慢不說，還要給人陪笑臉，」這頭領面帶苦笑。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用花鼓戲畫舫踩點，尋找目標？這次你們大當家的是踩點去了吧？目標是誰？」
這次，兩人都不想開口，因為一旦泄露目標，這一票就算是廢了。
王耀祖也不客氣，手銃頂到張妙雲腦門，大牛也把短槍往頭領的腰眼上一緊。
「湘潭李家。」這頭領認命答道。
王耀祖，眼前一亮。
「我們可以合作！」
「女俠，咱是不是稍微配合一下，面對生命危險，神情惶恐一點，態度禮貌一點？」
王耀祖一邊說，一邊示意大牛把紅衣女子捆上。大牛立馬默契地把紅衣女子用繩子結結實實的，來了個五花大綁，順手還拾起紅衣女子的短槍，抵在她的腰眼上。
「少廢話，要殺要刮，悉聽尊便，殺了我，外面那幫兄弟也不會放過你們！」
「這個你放心，我只劫色，不劫財，更不會要你性命，」王耀祖神色輕佻。
紅衣女子滿臉羞憤「你無恥，你卑鄙！」
「來人啊，救命啊！」紅衣女子不裝了，想把外面的兄弟招進來解圍。
王耀祖立馬把手銃抵到她的太陽穴上，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對船艙外面聽到動靜，想湧進來的『槍匪』喊道：「不想你們二當家的死，就給我退到船艙外。」
「這位公子息怒，你把我們二當家的放了，我們馬上退走，」『槍匪』中一個頭領，一邊說著，一邊招呼手下往後退。
「別管我，殺了他們，他想要玷污我，而且再拖下去，他們的援兵就要到了。」紅衣女子見手下如此聽話，真的就往外退，急聲道。
「二當家的，你別說話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大當家的饒不了我們，」那個頭領轉頭又對王耀祖說到：「這位公子，咱得講道義，玷污女子這種鼠輩行為，可不興干！」
王耀祖只覺好笑，一個水匪還講上道義了。
「放心，我剛才只是跟你們二當家的開個玩笑，不會把她怎麼樣，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和你們魚死網破。」
見眾『槍匪』還是遲疑。
「大牛，露一手!」
大牛二話不說，一梭鏢出去，瞬間便把站在眾『槍匪』後面，唯一的弓手的弓箭打落。
「各位好漢，你們也看到了，我們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我以王家二公子的身份立誓，只要二當家的願意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便放她退走，絕不傷她分毫。」
「二公子！」大牛瞬間急了，他怕眾『槍匪』知道二公子的身份，不肯放過這個肥得流油的肉票。
王耀祖沒有理會大牛，「怎麼樣？這位頭領，我亮明了身份，夠有誠意了吧？我若食言，你們但凡有一人逃出去，日後也可以與我王家不死不休。」
見眾『槍匪』已有些意動，王耀祖又添了一把火。
「我們王家是做生意的，生意講究和氣生財，你們日後可以去打聽打聽，我們王家，每年都會給各位的幾夥同行上貢，你們若是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以後每年他們拿多少，你們也可以拿多少，不比你們這打打殺殺的硬搶要強！」
「二公子爽快！一炷香的時間，我要在船艙里旁聽，問完二當家問題，你們要立馬放人」那頭領朗聲道。
見紅英女子的還要言語，他勸道：「二當家的，認栽吧，我們要把你全須全尾的帶回去，只能按他說的辦。況且，這二公子非池中之物，並不像城裡傳說的那樣紈絝，應該不至於食言而肥。」
紅衣女子這才默然不語。
「這位頭領你也爽快！你手中兵器放下，站進來吧。放心，就問幾個問題，都要不了一炷香的時間。」王耀祖說著便把左手放開，右手還是拿手銃指著紅衣女子。
大牛見頭領放下兵器進來，短槍立馬抵到他的腰眼上。
這位頭領，頓時不快「這就是二公子的誠意？」
「我要是真沒誠意，這一槍就捅進去了」
「行了，不廢話了。」
「女俠尊姓大名？」王耀祖轉頭問紅衣女子。
「張妙雲。」她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王耀祖還想問下芳齡，怕張妙雲又要暴走，只得止住好奇心。
「你認識她嗎？」王耀祖指著小荷問張妙雲道。
「她被我們劫過，當時還有她娘一起。」張妙雲剛才被王耀祖用手銃抵住的時候，就認出來了。
「哦，記得這麼清楚？」
「當時她們娘倆哭哭啼啼的，生怕兄弟們把她們怎麼樣，還是我賣去的青荷苑，那老鴇只想要小的，我還威脅了一番。」張妙雲如實答道。
「你不是只劫財嗎？」王耀祖抓到漏洞。
「我......」張妙雲沒有繼續說下去，眼睛斜望著旁邊的頭領。
這頭領接過話頭，「她們是我們大當家的劫的。二當家的不願劫婦孺老幼，為了這事，還和大當家的大吵了一架，但是當時我們真的揭不開鍋了，只能把他們賣給青樓，人牙子給不起價錢。」
「你們大當家的什麼來頭，好像很在乎你們二當家？」
這頭領遲疑了一下，「我們的大當家是二當家的師兄，我們的老大當家是二當家的父親，臨終前把二當家的託付給了大當家。」
「閉嘴！」張妙雲不想提起這檔子事。
「你們這是三觀不合啊。」王耀祖頗為高興。
「三什麼？」張妙雲沒聽過這個詞。
「不重要，張女俠頭次截船？看樣子手有點生啊。」
「哼！」張妙雲別過頭去，覺得王耀祖又在羞辱她。
旁邊的頭領只得代為答道：「之前都是大當家主外，二當家主內，只是因為這次爭吵，二當家想證明一下自己，趁大當家的外出，打算帶著我們幹上一票大的。」
「你們新來這一帶混的？沒聽過我們王家的名頭？」王耀祖覺得他們有點小覷，王家這頭坐地虎的實力。
「我們以前在瀏陽一帶干白活，黑活只是偶爾乾乾，去年，見湘潭一帶的大部分駐防汛兵都被調去了大小金川前線，防守鬆懈，想著到湘潭境內干幾票肥的。」
「沒成想，老大當家的去年冬不慎染上了風寒，又引起舊傷復發，銀錢花了無數。人還是沒救過來，大傢伙也揭不開鍋了。」這頭領神色黯然。
「我們行動前，都詳細摸過目標的情況，這一次要不是公子機智，我們未必不能得手。」
「是我和我爹，連累了大家，」張妙雲面有慚色，為他爹，也為她現在的處境。
沒等這頭領勸慰，王耀祖接著問道：「你們還干白活？」
「我們有一艘花鼓戲畫舫，江上和岸上的紅白喜事都接。」這頭領接話道。
湖南東北部地區，稍有資財的人家，有個紅白喜事，都喜歡叫個花鼓戲班子熱鬧熱鬧。
「生意怎麼樣？」話一出口，王耀祖就感覺多餘一問。
「嘗到了掙快錢的甜頭，大傢伙哪還對花鼓戲上心，來錢慢不說，還要給人陪笑臉，」這頭領面帶苦笑。
「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是用花鼓戲畫舫踩點，尋找目標？這次你們大當家的是踩點去了吧？目標是誰？」
這次，兩人都不想開口，因為一旦泄露目標，這一票就算是廢了。
王耀祖也不客氣，手銃頂到張妙雲腦門，大牛也把短槍往頭領的腰眼上一緊。
「湘潭李家。」這頭領認命答道。
王耀祖，眼前一亮。
「我們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