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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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這麼猛!感情是在釣魚執法呢?

  崔令容欲哭無淚,是她忘了,這個男人可是斗翻一眾皇子,以鐵血手段上位的承平帝。

  她不該在他面前妄圖耍什么小心機的,就該堅守她的嬌妾形象,以圖個活路。

  「殿下,妾身入府不到一月,如何能與宋良娣結下深仇大恨,以至下毒害人?」崔令容迅速跪下抱住李承裕的腿,眼中泛起淚花。

  危機當前,臉面什麼的還是別要了吧。

  李承裕不為所動,這女人現在說什麼他都不會信了,不過是一水性楊花之人,有何值得憐惜?

  「若你無罪,自可不用擔心,本宮向來賞罰分明,斷不會容忍那等作奸犯科之人。」他一甩衣袖,就要轉身離去。

  別走啊,李承裕要是走了,出去直接給她定個死罪就完了。

  雖然她對崔家並沒有感情,但是一府之人因她命喪黃泉,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崔令容直起身來,恭敬地一叩首,聲音堅定,「殿下,妾身有一良計,可助殿下破局。」

  聽到崔令容的話,李承裕終究還是停了下來,仔仔細細地審視著乖順地跪在地上的女人。

  身姿纖弱,如弱柳扶風,這樣的崔令容真的是上輩子那個與人通姦的崔氏嗎?

  他莫名地摩挲了一下手心,兩輩子加起來他也只碰了這一個女人,她若是心有所屬……

  仿佛被什麼刺到了一般,李承裕面容一沉直接轉身就走了。

  不是吧大哥,好歹聽我說兩句啊,我有良計啊,你沒聽見嗎?

  真服了李承裕這個狗男人,剛愎自用清高自傲,他還是去搞事業吧,反正書上那麼難打的局面他都當上了皇帝,這點小波折算什麼。

  算她咸吃蘿蔔淡操心。

  李承裕沒去找崔令容,崔令容也沒去理李承裕,兩人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冷戰僵局。

  關鍵是她即使想理,也出不去啊,她在關禁閉啊。

  這府里的人慣會見風使舵,殿下在秋蕪院憤而離去,疑似崔侍妾已被定罪的消息不脛而走。

  馥春院內,朱嬤嬤正在給戴馥敏梳頭,「姑娘這一頭烏髮養得極好,殿下定然會喜歡。」

  今兒是十五,按照慣例,李承裕要在馥春院留宿。

  戴馥敏看了一眼鏡中端莊雍容的自己,又想起矯揉造作的崔令容,眼中生出了扭曲的嫉妒,「那崔氏如何了?」

  「奴婢給廚房打了招呼,保管那崔氏過不上什麼好日子,娘娘無需擔心,殿下已然是棄了那崔氏。」朱嬤嬤又拿過精油細細地呵護戴馥敏的頭髮,不漏過每一根髮絲。

  見戴馥敏心情還算不錯,朱嬤嬤趁熱打鐵,「姑娘,今日便穿老奴前些日子給您做的那身吧。」

  不知想到什麼,戴馥敏臉色通紅,動作也侷促起來,語氣羞澀,「嬤嬤,我豈能穿那等上不了台面的衣物。」

  朱嬤嬤從箱籠里取出來,大紅色肚兜小巧精緻,只堪堪能遮住那傲人之處,一身薄紗透明,若隱若現,令人想入非非。

  「娘娘,此次家主給老奴下了死命令,務必要讓娘娘懷上身孕,如此方可坐穩這皇子妃之位。」

  只是朱嬤嬤還沒說完,家主的原話是若是戴馥敏還不能懷上孩子,便再送一戴氏女進府,好為她分憂。

  這話朱嬤嬤斷不敢現在就告訴自己姑娘,戴馥敏是什麼性子,她再清楚不過。

  提及孕事,戴馥敏輕撫小肚,她與殿下房事雖不算頻繁,但每月初一十五殿下都會宿在她房中,從無例外。

  出嫁前,戴家特意給她找了名醫調理身子,只消承寵一次,便可直接懷上身孕。

  可不知為何,她入府已兩年,還是遲遲未有身孕。

  戴馥敏看到朱嬤嬤手中的衣服,最終還是羞澀地點了點頭。

  書房內,全福小心翼翼地提醒李承裕,「殿下,已是亥時了,該動身去馥春院了。」

  擱下手中的筆,李承裕神情冷峻,看不出心裡在想什麼,「走吧,敏敏該等久了。」

  馥春院內,戴馥敏披著一身石青刻絲灰鼠披風,頻頻向外張望著。

  終於見到門外傳來請安聲,她連忙扶了扶頭上的髮簪,才施施然站到到門口迎接李承裕。


  「起吧,敏敏不必多禮。」

  戴馥敏福身請安,「多謝殿下,這是規矩,禮不可廢。」

  李承裕逕自進了內室,朱嬤嬤在一旁對戴馥敏使眼色,她才嬌羞地跟了進去。

  「殿下可要沐浴?戴馥敏欲上前給李承裕解開衣裳,李承裕一皺眉,」不必了,本宮已沐浴過。「

  他自顧自地脫了外裳,環過戴馥敏,「敏敏,天色不早了,安置吧。」

  戴馥敏手緊捏披風的帶子,終於動手解開身上的披風,含羞帶怯地喚道:「殿下。」

  李承裕定睛一看,只見戴馥敏身著清涼,大片細膩裸露在外,詭異的噁心感瞬間涌了上來。

  他壓抑住喉間湧上來的異物感,手疾眼快地撫過戴馥敏身上的薄紗,「敏敏今日極美。」

  他俯身下去,戴馥敏緊張地閉上了雙眼,卻霎那間就昏了過去。

  李承裕立馬放開手,也不管戴馥敏徑直摔在地上,「處理好些,她奶嬤嬤回來了,別讓她察覺。」

  「是,屬下明白。」女暗衛一把抱起地上的戴馥敏,轉身進了床簾中。

  不消片刻,戴馥敏的聲音傳來,似是嬌弱無力,紫檀祥雲紋架子床也吱吱呀呀地搖晃著。

  朱嬤嬤在門外候著,聽得眉梢一喜,果然成了。

  李承裕在淨盆內搓了好幾遍手,還是有揮之不去的噁心感,他一甩錦帕,這戴馥敏身為正妃卻簡直不知廉恥,做那等娼妓才有的行徑。

  秋蕪院內,崔令容抱著抱枕睡得正香,忽然間感覺身體落入了一個帶著寒意的懷抱,她不禁瑟縮了一下,終於睜開了眼。

  只見自己被圈在一人懷中,難道?

  她與人通姦的事提早發生了,她馬上就要被灌毒酒一命嗚呼了?

  崔令容拼命掙紮起來,手腳並用,她才不要死,她要好好活著長命百歲呢!

  李承裕見崔令容完全不復往日溫順的樣子,手上一用力,完全禁錮住她的身子。

  這姦夫力氣還挺大,崔令容立馬抬腳踹去,專攻下三路,看她不一腳踢得這賊人此生再也不能一展雄風。

  李承裕終於被她的動作挑起了怒火,雙腿一夾,崔令容整個人都動不了了。

  她心生絕望,難道這就是她崔令容註定的命運嗎?

  李承裕似乎這才察覺到崔令容不太對勁,開口道,「動什麼,是本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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