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比武（2）
「連長讓俺也來參加比武」許三多咧著個大牙笑道：「他說取得名次最好，打道回府也行，最重要的是讓俺感受一下氛圍」。
洛緣明白，因為自己的插手，讓許三多比原著強了不少，也自信了不少。
原著許三多的蛻變是從333個單槓開始，可以說是一日三變，第二年就能和伍六一打個平手。
洛緣期待，這個威力加強版許三多，能成長到什麼地步。
伍六一打趣道：「許三多，紅三連連長很看重你啊，這種場合都願意放你出來練兵」。
許三多憨厚一笑：「班…班長，連長對俺挺好的，他還想讓俺一直幹下去呢」。
「三多，那你怎麼想」，洛緣問道。
因為是團里的比武，洛緣絲毫沒有壓力，拉著許三多直接聊了起來。
「俺不知道，俺爹想讓俺回家」。
說著說著，許三多就低下了頭。
看到這副模樣，伍六一就來氣：「你呢，我們問的是你怎麼想，不要管你爹」。
再看不順眼，許三多也是從他手底下成長起來的，所以伍六一願意費點心思，點一點許三多。
「……」，許三多諾諾嘴，沒有說話。
伍六一無奈：「跟你說話真費勁許三多，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想成為你父親口中的龜兒子，那就一直在部隊幹下去」
「我也是下榕樹村出來的，在那裡，除了憋屈死自己還能幹什麼」。
這時，操場上的廣播響起。
洛緣側耳傾聽後，就要拉著罵罵咧咧的伍六一離開。
「三多，班副雖然嘴毒，但他也是好心，別往心裡去」，洛緣安慰道。
許三多抬起頭，苦著臉：「洛緣，班長他說的俺都懂，但俺實在想不好」。
許三多父親給他帶來的陰影太大了，洛緣嘆氣。
如果自身心靈不夠強大，那麼許三多必然會亦步亦趨，在他父親的指揮下走上那條早已被安排好的道路。
原著是怎麼解決的？
是伍六一扛著一個處分，讓許三多父親明白，只有在部隊，才能讓他的兒子頂天立地，所以老許才能放心讓許三多離開他這個父親的庇護。
其實從原著電視能看的出來，老許是真的愛他們這幾個孩子，希望他們每一個都能出人頭地。
可一個鄉下漢子怎麼可能都教育呢。
既然孩子成不了才，那麼就安心在鄉下呆一輩子吧。
老許是這麼算計的，他的眼界也只能看到這裡。
最多最多，也只有部隊。
「走啊，想什麼呢」，伍六一不耐煩道：「你不是說輪到我們倆嗎，那就趕緊去啊」。
「班副你先走吧，我再跟許三多說一句，就一句」。
「無聊，趕緊的」，伍六一氣急敗壞走向報名處。
「三多，時間不多了，我就和你說一句話」
洛緣急忙道：「看到這次比武沒有，如果還想留在部隊，那就跑，跟在我們背後，一直跑下去」
「立功，唯有立功才能改變你爸的想法」
「許三多，想一想，當那塊寫著你名字的牌匾吹吹打打走到你家的時候，你爸該有多麼自豪」
「許三多，一定要拼盡一切跑下去」。
看著洛緣急急忙忙的背影，許三多的眼神從未如此堅定。
想了想，
他義無反顧走向連隊。
他要跑，他要讓老爹知道，自己能夠撐起一片天了，他再也不是那個龜兒子了。
「連長，計劃有變，俺要拿名次！！」
「什麼？」
…………
一旁加油鼓勁的場地上，成才無所事事的畫著圈。
如果可以，其實成才也想站在賽場上，接受萬人敬仰。
然而，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只要給自己一年時間，成才不怵鋼七連任何人。
一年啊，為何大比武不是一年後舉辦呢。
成才懊悔著，看著走上賽道的鋼七連代表們，恨不得取而代之。
特別是洛緣，為什麼同樣是列兵，他就那麼強。
等等……
那是誰？
「三呆子！！！！」
許三多怎麼會在賽場上？
起跑線處，洛緣整理著身上的裝具，讓他們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
裁判站在所有參賽選手面前，再三叮嚀道：「裝具按照規章要求全部帶齊，終點處有人檢查，一路上不能抄小道，也不能讓人拉著跑，以上這些問題一經發現，立刻取消名次……」。
許三多撥開擁擠的人群，同樣整理著裝具來到洛緣面前：「洛緣，俺和連長說了，這一次俺也要拼命，連長他答應了」。
洛緣還沒開口，身旁伍六一語氣很沖：「你小子，能行嗎？」
「能行的，這次俺一定會跑下去」。
洛緣疏鬆著筋骨：「你決定就好，待會兒跟在我身後，班副你也是」。
「行，你小子也好好跑」，伍六一沒有拒絕。
鋼七連所有人都知道洛緣耐力最強。
而這場武裝八公里，正好是洛緣發揮強項的地方。
伍六一本來是不想上的，不過最後還是被洛緣拉了過來。
理由就一個，還想不想繼續留隊了。
伍六一沉默，
伍六一心動了。
三等功有多難，看看伍六一這七年，除了嘉獎，孑然一身。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伍六一能不心動嗎。
八公里一哆嗦的事情，大不了以後大出血。
「班副，三多，你們一定要跟緊我，這一路上一定會有老六不斷變速，所以一定要跟牢了」。
「明白了，不過洛緣，老六是什麼意思」。
「別管什麼意思，跟緊就對了。」
槍聲響起，
戰士們一窩蜂衝出，想要儘快占據有利位置。
反觀洛緣不同，直接帶著兩個跟屁蟲，不緊不慢落在大部隊後頭。
伍六一不解，不過還是選擇相信洛緣。
至於許三多，他早就放空腦袋，眼神死死盯著洛緣，一步不落的跟著。
八公里啊，
對體力，意志力的雙重考驗。
先跑不算好，
後來者居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洛緣的配速不是很快，但好就好在一直勻速前行。
出了操場，跑過小店之後，以洛緣為首的小組，很快來到了隊伍中段。
有不少戰士發現了這一點，立刻選擇默默跟在後頭，享受節奏帶來的好處。
不一會兒，三人組背後聚集起了一串小尾巴。
「洛緣！」，伍六一尚有餘力提醒。
「沒事」，
跟就跟吧，我的節奏可不是那麼好跟的，洛緣想道。
不一會兒，出了家屬樓，在前往車庫的水泥路上，洛緣陡然間提速。
許三多咬牙緊跟。
伍六一相對而言就輕鬆許多，畢竟有老底子在，這點強度不算什麼。
提速後，步伐再次不變。
車庫，彈藥庫，大禮堂，洛緣選擇再次提速。
階段性提速，也只有洛緣這牲口才能幹的出來，楊。
而這，也是他想出的最好辦法，也是洛緣一定要伍六一和三多跟著他的原因。
不跟著，中間稍微鬆懈一點，那可就再也跟不上了。
沒看到那些參賽選手連人影都不見了嗎。
「三多，還有體力沒有」，洛緣抹掉一臉汗，回頭問道。
「…………」，許三多不語，他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僅僅跟上節奏，就已經用掉了他所有精力。
太陽高照，瞥了眼路標，距離終點還有最後一公里。
身後的追趕者還有一段距離，洛緣選擇稍稍放慢速度，將伍六一放在前頭。
「？」伍六一不解。
「去吧班副，給自己一個交代」。
洛緣有那個自信，在師部的比武大會上奪得魁首，但伍六一就不行了。
多年來的暗傷逐漸侵蝕著伍六一的身體。
說到底，二十五六的年紀在部隊就是老人。
以後伍六一走得每一步，都是在消耗自己的老本。
洛緣就是希望，自家班副能夠走得順一點，遠一點。
團級第一，這個三等功就讓了吧。
武裝八公里，第一第二第三，
分別由伍六一，洛緣，許三多拿下。
鋼七連再一次大獲全勝，捎帶著紅三連。
三連怎麼也想不到，就抱著練兵試一試的想法，竟然抱了個名次回來。
「哈哈哈哈，三多，三多，哈哈哈哈」，三連長趾高氣昂，走路帶風來到許三多面前。
「連長，俺拿著名次回來了」，許三多十分興奮，像做出成績，等著家長表揚的孩子一樣。
三連長摟著許三多晃了晃：「我就知道你行，今天，你就是咱們紅三連的驕傲，三多自信點，你可是第三名，全團就兩個比你強，來，昂起頭，笑開心點」。
「是，連長」。
許三多笑得很開心，他在紅三連確實被寵的像個孩子。
另一邊，七連前來加油的戰士也在歡迎自家英雄。
事實證明，702團唯一的對手只有鋼七連自己。
這不，老一老二都是七連的，哪支連隊還敢在七連面前炸毛，以後都給我低著頭說話。
成才站在隊伍外圍，一同起鬨恭喜著。
不過從他笑容勉強的神色上看出，成才的心思肯定不在這裡。
許三多拿了第三，只要一想到這個成績，成才心思複雜。
如果，我當初去了紅三連，那麼，站在頒獎台上的會不會是自己…………
沒人知道成才想了什麼。
鋼七連的人只知道，自從團比武結束後，成才訓練態度更加認真，更加刻苦。
就連高成也以為，成才是受刺激，想著在演習場上好好表現自己不弱於人。
是的，
對抗演習即將開始。
而時間，就在洛緣他們比武回歸之後。
而洛緣呢，
團比武結束後兩天，他們就前往了師部。
根據傳回來的消息，洛緣和伍六一在師比武上大放異彩。
特別是洛緣，十項比武科目中，有五項得了第一，剩下幾項也名列前茅，據說得到了某位師首長特意接見。
團長辦公室。
「你們連這兩個小鬼搞得不錯嘛，好好宣揚了一把咱們團滴名聲」，滿頭白髮的團長面對高成講道。
高成很驕傲：「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兵，七連的人走出去就沒有差的」。
團長：「說你厲害還喘上了，不過你也擔心點」。
「擔心什麼？」，高成無所謂道。
團長神秘莫測道：「你那個小傢伙和伍六一，不，應該是咱們團所有參賽的人員，都被某些部隊給盯上了」。
高成點菸是手抖了一下，臉上驕狂的笑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是，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被盯上了？」
「誰敢盯我的兵，他們不會做錯什麼了吧？」
「不要緊張」，團長安撫道：「你的人還不了解，他們就是太過優秀，被一些特殊部隊看上了而已」。
「特殊部隊？」，不說還好，這下高成更加不放心了：「就是那群盡挖牆腳的傢伙？」
「就是他們」
「哎呀～」高成癱倒在椅子上。
儘管知道總有那麼一天，但高成還是有些不舍。
「我先說好，不是我不放人，我知道我手底下那群混蛋值得更高的舞台，特別是伍六一，他應該去那裡，但是……」
嘀咕了了半天，高成默然。
「什麼時候？」
他明白了，團長這是在和自己通氣呢。
「演習後，這次和咱們對戰的就是這支部隊，遴選人才之前，總要好好磨掉傲氣的」，團長很平靜。
其實他何嘗想把培養出來的人才轉手送給別人。
但這就是部隊。
有些規則，連他這個團長都抵抗不了。
特別是這次比武中透露出的一些小道消息，更讓團長心驚膽戰。
如果真是如此……
團長看著失落無比的高成。
先適應適應吧，晚些日子，會比現在更加心痛。
師部大比武，讓洛緣的名聲終於不在局限於702團。
特別是和師部首長見面後，誰都清楚，洛緣只要一直當兵，至少三期士官是穩穩的。
特別是他那麼年輕。
列兵啊，回去後必定提干。
師部某營房。
洛緣和哨兵打了個招呼，晃晃悠悠回到房間中。
伍六一清洗身體後正躺在床上恢復狀態，見洛緣回來後，立馬詢問：「怎麼樣，首長沒為難你吧」。
「怎麼可能，就是問我想不想離開702團，去師直屬乾乾」，洛緣坐到床上，揉著大腿道。
「你這麼說？」伍六一緊張了。
「嘿嘿，您猜」
洛緣明白，因為自己的插手，讓許三多比原著強了不少，也自信了不少。
原著許三多的蛻變是從333個單槓開始，可以說是一日三變，第二年就能和伍六一打個平手。
洛緣期待，這個威力加強版許三多，能成長到什麼地步。
伍六一打趣道：「許三多，紅三連連長很看重你啊，這種場合都願意放你出來練兵」。
許三多憨厚一笑：「班…班長，連長對俺挺好的，他還想讓俺一直幹下去呢」。
「三多，那你怎麼想」，洛緣問道。
因為是團里的比武，洛緣絲毫沒有壓力，拉著許三多直接聊了起來。
「俺不知道，俺爹想讓俺回家」。
說著說著，許三多就低下了頭。
看到這副模樣，伍六一就來氣：「你呢，我們問的是你怎麼想，不要管你爹」。
再看不順眼，許三多也是從他手底下成長起來的，所以伍六一願意費點心思，點一點許三多。
「……」，許三多諾諾嘴，沒有說話。
伍六一無奈：「跟你說話真費勁許三多，你好好想一想，如果不想成為你父親口中的龜兒子，那就一直在部隊幹下去」
「我也是下榕樹村出來的，在那裡，除了憋屈死自己還能幹什麼」。
這時，操場上的廣播響起。
洛緣側耳傾聽後，就要拉著罵罵咧咧的伍六一離開。
「三多，班副雖然嘴毒，但他也是好心，別往心裡去」，洛緣安慰道。
許三多抬起頭，苦著臉：「洛緣，班長他說的俺都懂，但俺實在想不好」。
許三多父親給他帶來的陰影太大了，洛緣嘆氣。
如果自身心靈不夠強大，那麼許三多必然會亦步亦趨，在他父親的指揮下走上那條早已被安排好的道路。
原著是怎麼解決的？
是伍六一扛著一個處分，讓許三多父親明白，只有在部隊，才能讓他的兒子頂天立地，所以老許才能放心讓許三多離開他這個父親的庇護。
其實從原著電視能看的出來，老許是真的愛他們這幾個孩子，希望他們每一個都能出人頭地。
可一個鄉下漢子怎麼可能都教育呢。
既然孩子成不了才，那麼就安心在鄉下呆一輩子吧。
老許是這麼算計的，他的眼界也只能看到這裡。
最多最多，也只有部隊。
「走啊，想什麼呢」，伍六一不耐煩道：「你不是說輪到我們倆嗎，那就趕緊去啊」。
「班副你先走吧，我再跟許三多說一句，就一句」。
「無聊，趕緊的」，伍六一氣急敗壞走向報名處。
「三多，時間不多了，我就和你說一句話」
洛緣急忙道：「看到這次比武沒有，如果還想留在部隊，那就跑，跟在我們背後，一直跑下去」
「立功，唯有立功才能改變你爸的想法」
「許三多，想一想，當那塊寫著你名字的牌匾吹吹打打走到你家的時候，你爸該有多麼自豪」
「許三多，一定要拼盡一切跑下去」。
看著洛緣急急忙忙的背影，許三多的眼神從未如此堅定。
想了想，
他義無反顧走向連隊。
他要跑，他要讓老爹知道，自己能夠撐起一片天了，他再也不是那個龜兒子了。
「連長，計劃有變，俺要拿名次！！」
「什麼？」
…………
一旁加油鼓勁的場地上，成才無所事事的畫著圈。
如果可以，其實成才也想站在賽場上，接受萬人敬仰。
然而，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只要給自己一年時間，成才不怵鋼七連任何人。
一年啊，為何大比武不是一年後舉辦呢。
成才懊悔著，看著走上賽道的鋼七連代表們，恨不得取而代之。
特別是洛緣，為什麼同樣是列兵，他就那麼強。
等等……
那是誰？
「三呆子！！！！」
許三多怎麼會在賽場上？
起跑線處，洛緣整理著身上的裝具，讓他們更加貼近自己的身體。
裁判站在所有參賽選手面前，再三叮嚀道：「裝具按照規章要求全部帶齊，終點處有人檢查，一路上不能抄小道，也不能讓人拉著跑，以上這些問題一經發現，立刻取消名次……」。
許三多撥開擁擠的人群，同樣整理著裝具來到洛緣面前：「洛緣，俺和連長說了，這一次俺也要拼命，連長他答應了」。
洛緣還沒開口，身旁伍六一語氣很沖：「你小子，能行嗎？」
「能行的，這次俺一定會跑下去」。
洛緣疏鬆著筋骨：「你決定就好，待會兒跟在我身後，班副你也是」。
「行，你小子也好好跑」，伍六一沒有拒絕。
鋼七連所有人都知道洛緣耐力最強。
而這場武裝八公里，正好是洛緣發揮強項的地方。
伍六一本來是不想上的，不過最後還是被洛緣拉了過來。
理由就一個，還想不想繼續留隊了。
伍六一沉默，
伍六一心動了。
三等功有多難，看看伍六一這七年，除了嘉獎，孑然一身。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伍六一能不心動嗎。
八公里一哆嗦的事情，大不了以後大出血。
「班副，三多，你們一定要跟緊我，這一路上一定會有老六不斷變速，所以一定要跟牢了」。
「明白了，不過洛緣，老六是什麼意思」。
「別管什麼意思，跟緊就對了。」
槍聲響起，
戰士們一窩蜂衝出，想要儘快占據有利位置。
反觀洛緣不同，直接帶著兩個跟屁蟲，不緊不慢落在大部隊後頭。
伍六一不解，不過還是選擇相信洛緣。
至於許三多，他早就放空腦袋，眼神死死盯著洛緣，一步不落的跟著。
八公里啊，
對體力，意志力的雙重考驗。
先跑不算好，
後來者居上的例子比比皆是。
洛緣的配速不是很快，但好就好在一直勻速前行。
出了操場，跑過小店之後，以洛緣為首的小組，很快來到了隊伍中段。
有不少戰士發現了這一點，立刻選擇默默跟在後頭，享受節奏帶來的好處。
不一會兒，三人組背後聚集起了一串小尾巴。
「洛緣！」，伍六一尚有餘力提醒。
「沒事」，
跟就跟吧，我的節奏可不是那麼好跟的，洛緣想道。
不一會兒，出了家屬樓，在前往車庫的水泥路上，洛緣陡然間提速。
許三多咬牙緊跟。
伍六一相對而言就輕鬆許多，畢竟有老底子在，這點強度不算什麼。
提速後，步伐再次不變。
車庫，彈藥庫，大禮堂，洛緣選擇再次提速。
階段性提速，也只有洛緣這牲口才能幹的出來，楊。
而這，也是他想出的最好辦法，也是洛緣一定要伍六一和三多跟著他的原因。
不跟著，中間稍微鬆懈一點，那可就再也跟不上了。
沒看到那些參賽選手連人影都不見了嗎。
「三多，還有體力沒有」，洛緣抹掉一臉汗，回頭問道。
「…………」，許三多不語，他實在沒有力氣說話了，僅僅跟上節奏，就已經用掉了他所有精力。
太陽高照，瞥了眼路標，距離終點還有最後一公里。
身後的追趕者還有一段距離，洛緣選擇稍稍放慢速度，將伍六一放在前頭。
「？」伍六一不解。
「去吧班副，給自己一個交代」。
洛緣有那個自信，在師部的比武大會上奪得魁首，但伍六一就不行了。
多年來的暗傷逐漸侵蝕著伍六一的身體。
說到底，二十五六的年紀在部隊就是老人。
以後伍六一走得每一步，都是在消耗自己的老本。
洛緣就是希望，自家班副能夠走得順一點，遠一點。
團級第一，這個三等功就讓了吧。
武裝八公里，第一第二第三，
分別由伍六一，洛緣，許三多拿下。
鋼七連再一次大獲全勝，捎帶著紅三連。
三連怎麼也想不到，就抱著練兵試一試的想法，竟然抱了個名次回來。
「哈哈哈哈，三多，三多，哈哈哈哈」，三連長趾高氣昂，走路帶風來到許三多面前。
「連長，俺拿著名次回來了」，許三多十分興奮，像做出成績，等著家長表揚的孩子一樣。
三連長摟著許三多晃了晃：「我就知道你行，今天，你就是咱們紅三連的驕傲，三多自信點，你可是第三名，全團就兩個比你強，來，昂起頭，笑開心點」。
「是，連長」。
許三多笑得很開心，他在紅三連確實被寵的像個孩子。
另一邊，七連前來加油的戰士也在歡迎自家英雄。
事實證明，702團唯一的對手只有鋼七連自己。
這不，老一老二都是七連的，哪支連隊還敢在七連面前炸毛，以後都給我低著頭說話。
成才站在隊伍外圍，一同起鬨恭喜著。
不過從他笑容勉強的神色上看出，成才的心思肯定不在這裡。
許三多拿了第三，只要一想到這個成績，成才心思複雜。
如果，我當初去了紅三連，那麼，站在頒獎台上的會不會是自己…………
沒人知道成才想了什麼。
鋼七連的人只知道，自從團比武結束後，成才訓練態度更加認真，更加刻苦。
就連高成也以為，成才是受刺激，想著在演習場上好好表現自己不弱於人。
是的，
對抗演習即將開始。
而時間，就在洛緣他們比武回歸之後。
而洛緣呢，
團比武結束後兩天，他們就前往了師部。
根據傳回來的消息，洛緣和伍六一在師比武上大放異彩。
特別是洛緣，十項比武科目中，有五項得了第一，剩下幾項也名列前茅，據說得到了某位師首長特意接見。
團長辦公室。
「你們連這兩個小鬼搞得不錯嘛，好好宣揚了一把咱們團滴名聲」，滿頭白髮的團長面對高成講道。
高成很驕傲：「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兵，七連的人走出去就沒有差的」。
團長：「說你厲害還喘上了，不過你也擔心點」。
「擔心什麼？」，高成無所謂道。
團長神秘莫測道：「你那個小傢伙和伍六一，不，應該是咱們團所有參賽的人員，都被某些部隊給盯上了」。
高成點菸是手抖了一下，臉上驕狂的笑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是，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被盯上了？」
「誰敢盯我的兵，他們不會做錯什麼了吧？」
「不要緊張」，團長安撫道：「你的人還不了解，他們就是太過優秀，被一些特殊部隊看上了而已」。
「特殊部隊？」，不說還好，這下高成更加不放心了：「就是那群盡挖牆腳的傢伙？」
「就是他們」
「哎呀～」高成癱倒在椅子上。
儘管知道總有那麼一天，但高成還是有些不舍。
「我先說好，不是我不放人，我知道我手底下那群混蛋值得更高的舞台，特別是伍六一，他應該去那裡，但是……」
嘀咕了了半天，高成默然。
「什麼時候？」
他明白了，團長這是在和自己通氣呢。
「演習後，這次和咱們對戰的就是這支部隊，遴選人才之前，總要好好磨掉傲氣的」，團長很平靜。
其實他何嘗想把培養出來的人才轉手送給別人。
但這就是部隊。
有些規則，連他這個團長都抵抗不了。
特別是這次比武中透露出的一些小道消息，更讓團長心驚膽戰。
如果真是如此……
團長看著失落無比的高成。
先適應適應吧，晚些日子，會比現在更加心痛。
師部大比武，讓洛緣的名聲終於不在局限於702團。
特別是和師部首長見面後，誰都清楚，洛緣只要一直當兵，至少三期士官是穩穩的。
特別是他那麼年輕。
列兵啊，回去後必定提干。
師部某營房。
洛緣和哨兵打了個招呼，晃晃悠悠回到房間中。
伍六一清洗身體後正躺在床上恢復狀態，見洛緣回來後，立馬詢問：「怎麼樣，首長沒為難你吧」。
「怎麼可能，就是問我想不想離開702團，去師直屬乾乾」，洛緣坐到床上，揉著大腿道。
「你這麼說？」伍六一緊張了。
「嘿嘿，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