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順道的成果
「罵你怎麼了？你能挑剔，我就不能發火了？」賈張氏一躍而起，脖頸上的青筋突突直跳，面紅耳赤地大吼。
江國慶不與她爭執，悠然說道：「我不管，那鞋就是不經穿，你看這，沒幾天就破成這樣。」
「你要是不賠我雙新的，我就得去告發賈東旭，他那點破事，足夠他丟飯碗的。」
一聽這話，賈張氏「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哭天搶地：「這不公平啊！我辛苦做雙鞋容易嗎？你布鞋下鄉，就是鐵鞋也禁不住你這麼折騰啊！」
「老賈啊，你快來，把這個祖宗帶走吧，我真是要被氣瘋了！」賈張氏在地上滾作一團，江國慶卻笑眯眯地在一旁看著。
她要是想這麼矇混過關，哼，沒門！
見江國慶油鹽不進，賈張氏怕他真去舉報，哭嚎幾聲，不得不低頭。
這時，院子裡的大媽們聞聲而來，賈張氏的臉憋得像個熟透的蘋果，結結巴巴，哪裡敢吐露半點實情。
「張氏啊，你這是怎麼了？跟個小伙子鬧彆扭啦？」一個大媽打趣道，賈張氏眼眸一轉，忙擺手，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卻是愈發顯得尷尬。
一群好事的大媽圍著問東問西，氣得賈張氏一頓好罵，把她們都趕走了。
熱鬧散去，賈張氏從屋裡拿出一雙新鞋，遞給江國慶，像是扔出一個燙手的山芋。
「你給我瞧好了，這鞋保證結實！」她板著臉說。
江國慶卻樂得開花，接過來左看右看。
接著，他笑著說：「張大媽的手藝，那可是聞名四合院，誰人不知啊？」
江國慶得了新鞋，心裡跟喝了蜜似的甜。
賈張氏可就不樂意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既然說沒問題，可別忘記你今天的話！」
「放心吧，我絕不舉報賈東旭。」江國慶拍胸脯保證。
賈張氏剜了他一眼，氣鼓鼓地抱著針線回屋去了。
屋內，秦淮茹正在給小傢伙餵奶，見賈張氏冷著臉進來，柔聲問：「媽，怎麼了？」
賈張氏把針線往邊上一扔，上炕盤腿，白了秦淮茹一眼：「別多嘴，今天的事不許告訴東旭。」
秦淮茹猶豫著說：「可那雙鞋，不是給東旭的嗎？」
賈張氏一下轉過身來，臉上表情複雜：「我難道不知道那是給東旭的？可那江國慶死皮賴臉的，我能怎麼辦？」
她心疼地一拍大腿：「說到底，還是你不夠貼心，你要是能幫我多做點活兒，我至於這麼心疼這雙鞋嗎？那鞋底的針腳，一針一線都是我的心血。」
院子裡，江國慶才不管屋裡頭的賈張氏如何唾沫橫飛，他一臉輕鬆地晃到何雨柱家的屋檐下，好奇地戳了戳衣服，濕漉漉的。
一會，他心裡便有了主意。
江國慶正忙著給單車洗一下。...
婁曉娥提著菜籃子從後院出來。
「國慶，下班了，在洗車呢？」婁曉娥眼含笑意，步履輕盈地走過來。
「剛下班一會兒，才進家門的。」江國慶樂呵呵地回答。
婁曉娥輕輕點頭：「那你忙你的，今兒個許大茂不在家，我去菜市場買點菜，晚上咱倆一起吃飯。」
「要不，我騎車送你？」江國慶提議。
婁曉娥搖了搖頭：「得了吧，你就在家好好歇會兒。」
她抿了抿唇瓣，接著說：「我成天在家，正好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那行。」江國慶的目光在她胸脯和腰肢間輕輕一掃，帶著幾分調侃。
婁曉娥耳朵微微一紅，笑容中帶著羞澀，輕聲「嗯」了一下，心情似乎很不錯地走開了。
……
江國慶從澡堂子裡出來，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一身輕鬆。
他回到家中，把髒衣服往盆里一扔，然後走到後院張望，發現婁曉娥還沒回來。
正準備回屋，對面坐著的聾老太太一臉八卦地問道：「國慶啊，婁曉娥那丫頭又請你吃大餐啦？」
江國慶腳步一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哈哈，老太太您真是火眼金睛，我這才剛進門，您就把我看透了！」
「那是當然，你瞧每次傻娥子燒了好吃的東西，總不忘給我這老婆子也捎一份，跟著你，我這肚子是享了不少福。」聾老太太眉開眼笑地說。
江國慶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那都是曉娥姐的心意，我可不敢居功。」
聾老太太抿了抿嘴，狡黠地說：「可只有你在的時候，傻娥子才會想起我這老婆子，這不是你的功勞，還能是誰的？」
江國慶笑道：「聽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理啊！」
「就是嘛，所以你得常來，我這把年紀，還能多蹭幾頓肉呢。」老太太眉眼帶笑地說。
江國慶樂不可支地擺手：「這不合適吧！」
「雖然對曉娥姐來說不算什麼，但總不能老占人家便宜嘛！」
「我建議，老太太您真想吃肉了，就去找傻柱，他那工資高高的，又是食堂大廚，孝敬您也是應該的。」
聾老太太故作嘆息，搖搖頭：「那小子，心還沒定下來，想起我來，才偶爾來看看。」
江國慶樂呵呵地一笑，正巧婁曉娥挎著菜籃子回來。
他朝院子裡閒聊的聾老太太揮了揮手，便緊跟在婁曉娥身後進了屋。
「今天你回來啦，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婁曉娥邊說邊把籃子擱在桌上，她回眸一笑，那白皙的脖頸透著淡淡的香氣。
「剛剛我買五花肉、排骨，還有隻香噴噴的燒雞。」
江國慶故意逗她：「家裡還有臘腸和白面，保你吃個肚兒圓。」
說完，江國慶嬉皮笑臉地在她脖頸邊聞了聞，她咯咯笑著躲開，
「大白天的，別胡鬧！」
雖是這麼說，可她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暴露了內心的歡喜。
江國慶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然後就去查看籃子裡的「戰利品」。
他心裡清楚，這些菜十有八九是婁曉娥回娘家順道的成果，但他樂意裝傻，捲起袖子就往廚房去。
婁曉娥哪會做飯，平日裡都是許大茂下廚，要不就是外出打牙祭。
每次江國慶來做客，就成了大廚。
江國慶不與她爭執，悠然說道：「我不管，那鞋就是不經穿，你看這，沒幾天就破成這樣。」
「你要是不賠我雙新的，我就得去告發賈東旭，他那點破事，足夠他丟飯碗的。」
一聽這話，賈張氏「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哭天搶地：「這不公平啊！我辛苦做雙鞋容易嗎？你布鞋下鄉，就是鐵鞋也禁不住你這麼折騰啊！」
「老賈啊，你快來，把這個祖宗帶走吧，我真是要被氣瘋了！」賈張氏在地上滾作一團，江國慶卻笑眯眯地在一旁看著。
她要是想這麼矇混過關，哼，沒門！
見江國慶油鹽不進，賈張氏怕他真去舉報，哭嚎幾聲，不得不低頭。
這時，院子裡的大媽們聞聲而來，賈張氏的臉憋得像個熟透的蘋果，結結巴巴，哪裡敢吐露半點實情。
「張氏啊，你這是怎麼了？跟個小伙子鬧彆扭啦？」一個大媽打趣道，賈張氏眼眸一轉，忙擺手，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卻是愈發顯得尷尬。
一群好事的大媽圍著問東問西，氣得賈張氏一頓好罵，把她們都趕走了。
熱鬧散去，賈張氏從屋裡拿出一雙新鞋，遞給江國慶，像是扔出一個燙手的山芋。
「你給我瞧好了，這鞋保證結實！」她板著臉說。
江國慶卻樂得開花，接過來左看右看。
接著，他笑著說：「張大媽的手藝，那可是聞名四合院，誰人不知啊？」
江國慶得了新鞋，心裡跟喝了蜜似的甜。
賈張氏可就不樂意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你既然說沒問題，可別忘記你今天的話！」
「放心吧，我絕不舉報賈東旭。」江國慶拍胸脯保證。
賈張氏剜了他一眼，氣鼓鼓地抱著針線回屋去了。
屋內，秦淮茹正在給小傢伙餵奶，見賈張氏冷著臉進來，柔聲問：「媽，怎麼了？」
賈張氏把針線往邊上一扔，上炕盤腿，白了秦淮茹一眼：「別多嘴，今天的事不許告訴東旭。」
秦淮茹猶豫著說：「可那雙鞋，不是給東旭的嗎？」
賈張氏一下轉過身來，臉上表情複雜：「我難道不知道那是給東旭的？可那江國慶死皮賴臉的，我能怎麼辦？」
她心疼地一拍大腿：「說到底，還是你不夠貼心，你要是能幫我多做點活兒，我至於這麼心疼這雙鞋嗎？那鞋底的針腳，一針一線都是我的心血。」
院子裡，江國慶才不管屋裡頭的賈張氏如何唾沫橫飛，他一臉輕鬆地晃到何雨柱家的屋檐下，好奇地戳了戳衣服，濕漉漉的。
一會，他心裡便有了主意。
江國慶正忙著給單車洗一下。...
婁曉娥提著菜籃子從後院出來。
「國慶，下班了，在洗車呢？」婁曉娥眼含笑意，步履輕盈地走過來。
「剛下班一會兒，才進家門的。」江國慶樂呵呵地回答。
婁曉娥輕輕點頭：「那你忙你的，今兒個許大茂不在家，我去菜市場買點菜，晚上咱倆一起吃飯。」
「要不，我騎車送你？」江國慶提議。
婁曉娥搖了搖頭：「得了吧，你就在家好好歇會兒。」
她抿了抿唇瓣，接著說：「我成天在家，正好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那行。」江國慶的目光在她胸脯和腰肢間輕輕一掃，帶著幾分調侃。
婁曉娥耳朵微微一紅，笑容中帶著羞澀，輕聲「嗯」了一下，心情似乎很不錯地走開了。
……
江國慶從澡堂子裡出來，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一身輕鬆。
他回到家中，把髒衣服往盆里一扔，然後走到後院張望，發現婁曉娥還沒回來。
正準備回屋，對面坐著的聾老太太一臉八卦地問道：「國慶啊，婁曉娥那丫頭又請你吃大餐啦？」
江國慶腳步一停，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哈哈，老太太您真是火眼金睛，我這才剛進門，您就把我看透了！」
「那是當然，你瞧每次傻娥子燒了好吃的東西，總不忘給我這老婆子也捎一份，跟著你，我這肚子是享了不少福。」聾老太太眉開眼笑地說。
江國慶一屁股坐在旁邊的小板凳上：「那都是曉娥姐的心意，我可不敢居功。」
聾老太太抿了抿嘴，狡黠地說：「可只有你在的時候，傻娥子才會想起我這老婆子，這不是你的功勞，還能是誰的？」
江國慶笑道：「聽您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理啊！」
「就是嘛，所以你得常來，我這把年紀，還能多蹭幾頓肉呢。」老太太眉眼帶笑地說。
江國慶樂不可支地擺手：「這不合適吧！」
「雖然對曉娥姐來說不算什麼，但總不能老占人家便宜嘛！」
「我建議，老太太您真想吃肉了，就去找傻柱，他那工資高高的，又是食堂大廚，孝敬您也是應該的。」
聾老太太故作嘆息，搖搖頭：「那小子，心還沒定下來，想起我來，才偶爾來看看。」
江國慶樂呵呵地一笑，正巧婁曉娥挎著菜籃子回來。
他朝院子裡閒聊的聾老太太揮了揮手，便緊跟在婁曉娥身後進了屋。
「今天你回來啦，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婁曉娥邊說邊把籃子擱在桌上，她回眸一笑，那白皙的脖頸透著淡淡的香氣。
「剛剛我買五花肉、排骨，還有隻香噴噴的燒雞。」
江國慶故意逗她：「家裡還有臘腸和白面，保你吃個肚兒圓。」
說完，江國慶嬉皮笑臉地在她脖頸邊聞了聞，她咯咯笑著躲開，
「大白天的，別胡鬧！」
雖是這麼說，可她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暴露了內心的歡喜。
江國慶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一副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然後就去查看籃子裡的「戰利品」。
他心裡清楚，這些菜十有八九是婁曉娥回娘家順道的成果，但他樂意裝傻，捲起袖子就往廚房去。
婁曉娥哪會做飯，平日裡都是許大茂下廚，要不就是外出打牙祭。
每次江國慶來做客，就成了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