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這年頭，有錢有票也不頂用
「嘿嘿，易大爺，您可是咱們院裡的活菩薩啊！」江國慶一臉壞笑，兩手一攤，「我這兒遇到點小麻煩，不找您找誰去？」
易中海被他逗樂了，故意板起臉說：「你這是打算把我當長期飯票了是吧！」
雖然一臉的無奈，易中海還是搖搖頭，轉身去了車間。
沒過多久，他手裡拿著一把大黑十回來，往江國慶跟前一遞：「自己數數，一百塊，買你的收音機足夠了。」
他看著江國慶，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你這小子行啊，眼看就要把三轉一響湊齊了。」
要是換做他，工資足夠買上好幾套。
但自從收了賈東旭那個徒弟，先進個人的名額就再沒他的份兒。
廠里的票證本就稀缺，評不上先進，就意味著和「三轉一響」無緣。
除非去鴿子市冒險高價買票，可易中海從不做這種投機的事。
這些年，除了那台老舊的收音機，家裡再沒添置過新東西。
反觀江國慶，東拼西湊，眼看就要把三轉一響湊齊，成了院裡獨一無二的存在。
「哈哈，果然找大爺就沒錯！」江國慶樂呵呵地數著錢，一臉得意。
一拿到錢，他就跟陳主任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工廠，直奔百貨大樓而去。
花了九十五塊大洋和一張票子，他抱回了一台收音機，找個隱蔽角落藏進了自己的小空間。
不過，今天的主要任務可不是買收音機。
江國慶心裡惦記著的，是那些活蹦亂跳的禽類和新鮮水產。
他打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到些蛋，回去好好孵化。
他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各個市場，東張西望。這會兒，他心裡想的不是回家，而是那些肥美的魚蝦。
市場裡的魚大多來自各大湖泊，鮮活得仿佛能跳上岸來。
「瞧瞧，這魚兒，這蝦兒，真是誘人啊！」江國慶忍不住咂嘴，買了一些。
幾個小時下來，他買了十斤紅薯和十斤土豆，先在空間裡種下。
「嘿嘿，今天收穫不錯，看來晚上能吃頓好的了！」江國慶喜滋滋地想著，騎車回家的路上，還不忘哼著小曲。
江國慶這天心情頗好，因為他不僅買到了一包甜菜種子，還樂呵呵地想：「以後吃糖，自給自足，看誰還敢說我是『糖罐子』！」
他將種子寶貝似的種在空間裡，美滋滋地期待著。
至於雞鴨鵝嘛，他搖搖頭，心裡直嘆氣：「這年頭，有錢有票也不頂用啊！」
不過，轉了好幾圈，總算是搜羅到了鴨子、鵝、鵪鶉、鴿子蛋，每樣五六個，小心翼翼地擺進空間，心裡默默祈禱：「小傢伙們，爭氣點，快快出來。」
魚兒們倒是好商量，草魚、鯉魚、鯽魚、白條等等，一股腦兒被他提回家，每種都買了幾條。
江國慶看著水桶里活蹦亂跳的魚，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回到南鑼鼓巷的四合院，江國慶還沒來得及踏進門檻，就碰到了一臉苦相的許大茂。
只見他推著自行車，唉聲嘆氣，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江國慶見狀，好奇地問道：「哎，許大茂，你這是要去哪兒？」
許大茂抬頭，那雙被憂愁籠罩的眼睛瞬間亮了亮，他說：「我要下鄉放電影，可這鬼天氣，還有那窮鄉僻壤的，真是煩人！」
他上下打量了江國慶一番，突然眼前一亮，拍拍江國慶的肩膀：「我說，你跟我學放電影怎麼樣？」
江國慶斜了他一眼，笑道：「我？放電影？」...
「對啊，你常下鄉，順道幫我放放，怎麼樣？」許大茂滿懷期待。
江國慶卻是一臉壞笑，攤開手：「工資分我一半，我就考慮考慮。」
「你當我傻啊，分你工資，那我喝西北風去？」許大茂擺手如撥浪鼓，一臉的堅決。
江國慶斜眼看著他，戲謔道：「我瞧你也不像那聰明人，讓我白忙活，哪有這等好事？」
「還有，那婁曉娥帶來的茅台，你小子沒動我的份兒吧？」
許大茂一聽，肺都氣炸了，叫嚷起來：「那茅台哪是你的？」
「得了吧，她疼我，給我解解饞又怎樣？」江國慶把車一停，眼珠子一瞪。
「真沒喝！她不讓！」許大茂見江國慶揮起拳頭，連忙擺手澄清，心裡卻嘟囔著，婁曉娥那婆娘，偏心得可以。
她就喜歡江國慶油嘴滑舌的，好東西都往他那兒送，哪怕人不在，也給他留一份。
許大茂心裡那個氣啊，可又打不過江國慶，只能嘴上討點便宜，然後趁江國慶動手之前，蹬上自行車溜之大吉。
……
正要進院子，忽然廁所旁的陰影里，秦淮茹走了出來：「慶哥，你回來了。」
江國慶眼前一亮，樂呵呵地回應：「秦姐，怎麼了？」
秦淮茹耳朵微紅，胸脯微微起伏，一步三搖地靠近，低聲細語：「有空的話，我會上門找你的。」
江國慶推著自行車進了前院，對面三大媽笑眯眯地走過來，說：「國慶啊，回來得正好，跟你說件事兒，雨水那丫頭幫你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晾在中院裡了。」
「哦？那我可得去看看，這丫頭真是貼心。」江國慶笑著回答。
三大媽揮揮手：「去吧，衣服肯定還沒幹，你自個兒看著辦。」
江國慶樂呵呵地走向中院，一眼就瞧見自己的衣服和何雨水的晾在一起。
路過賈家，只見賈張氏坐在門口，手裡的針線活兒忙個不停。
江國慶低頭瞧了瞧自己那雙泥巴鞋，突發奇想，走上前去，打趣地說：「張大媽，您手藝這麼好，瞧我這鞋，都不好意思穿了，要不您再給我補補？」
賈張氏原本見他過來還挺高興，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鼻翼輕輕皺了皺，顯然是被他的玩笑給惹毛了。
「你這傢伙，江國慶，得了好處還裝蒜。」
賈張氏怒目圓睜，好似一隻炸毛的母雞，「我免費送你鞋子，你不知感激，還這挑那揀的，真當我好欺負？」
江國慶挑了挑眉，擺手道：「有話慢慢說，別上來就開罵嘛！」
易中海被他逗樂了，故意板起臉說：「你這是打算把我當長期飯票了是吧！」
雖然一臉的無奈，易中海還是搖搖頭，轉身去了車間。
沒過多久，他手裡拿著一把大黑十回來，往江國慶跟前一遞：「自己數數，一百塊，買你的收音機足夠了。」
他看著江國慶，眼中閃過一絲羨慕：「你這小子行啊，眼看就要把三轉一響湊齊了。」
要是換做他，工資足夠買上好幾套。
但自從收了賈東旭那個徒弟，先進個人的名額就再沒他的份兒。
廠里的票證本就稀缺，評不上先進，就意味著和「三轉一響」無緣。
除非去鴿子市冒險高價買票，可易中海從不做這種投機的事。
這些年，除了那台老舊的收音機，家裡再沒添置過新東西。
反觀江國慶，東拼西湊，眼看就要把三轉一響湊齊，成了院裡獨一無二的存在。
「哈哈，果然找大爺就沒錯！」江國慶樂呵呵地數著錢，一臉得意。
一拿到錢，他就跟陳主任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工廠，直奔百貨大樓而去。
花了九十五塊大洋和一張票子，他抱回了一台收音機，找個隱蔽角落藏進了自己的小空間。
不過，今天的主要任務可不是買收音機。
江國慶心裡惦記著的，是那些活蹦亂跳的禽類和新鮮水產。
他打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買到些蛋，回去好好孵化。
他騎著自行車，穿梭在各個市場，東張西望。這會兒，他心裡想的不是回家，而是那些肥美的魚蝦。
市場裡的魚大多來自各大湖泊，鮮活得仿佛能跳上岸來。
「瞧瞧，這魚兒，這蝦兒，真是誘人啊！」江國慶忍不住咂嘴，買了一些。
幾個小時下來，他買了十斤紅薯和十斤土豆，先在空間裡種下。
「嘿嘿，今天收穫不錯，看來晚上能吃頓好的了！」江國慶喜滋滋地想著，騎車回家的路上，還不忘哼著小曲。
江國慶這天心情頗好，因為他不僅買到了一包甜菜種子，還樂呵呵地想：「以後吃糖，自給自足，看誰還敢說我是『糖罐子』！」
他將種子寶貝似的種在空間裡，美滋滋地期待著。
至於雞鴨鵝嘛，他搖搖頭，心裡直嘆氣：「這年頭，有錢有票也不頂用啊！」
不過，轉了好幾圈，總算是搜羅到了鴨子、鵝、鵪鶉、鴿子蛋，每樣五六個，小心翼翼地擺進空間，心裡默默祈禱：「小傢伙們，爭氣點，快快出來。」
魚兒們倒是好商量，草魚、鯉魚、鯽魚、白條等等，一股腦兒被他提回家，每種都買了幾條。
江國慶看著水桶里活蹦亂跳的魚，忍不住哼起了小曲。
回到南鑼鼓巷的四合院，江國慶還沒來得及踏進門檻，就碰到了一臉苦相的許大茂。
只見他推著自行車，唉聲嘆氣，仿佛天要塌下來一般。
江國慶見狀，好奇地問道：「哎，許大茂，你這是要去哪兒？」
許大茂抬頭，那雙被憂愁籠罩的眼睛瞬間亮了亮，他說：「我要下鄉放電影，可這鬼天氣，還有那窮鄉僻壤的，真是煩人！」
他上下打量了江國慶一番，突然眼前一亮，拍拍江國慶的肩膀：「我說，你跟我學放電影怎麼樣？」
江國慶斜了他一眼，笑道：「我？放電影？」...
「對啊，你常下鄉，順道幫我放放，怎麼樣？」許大茂滿懷期待。
江國慶卻是一臉壞笑，攤開手：「工資分我一半，我就考慮考慮。」
「你當我傻啊，分你工資，那我喝西北風去？」許大茂擺手如撥浪鼓，一臉的堅決。
江國慶斜眼看著他，戲謔道：「我瞧你也不像那聰明人，讓我白忙活，哪有這等好事？」
「還有，那婁曉娥帶來的茅台，你小子沒動我的份兒吧？」
許大茂一聽，肺都氣炸了，叫嚷起來：「那茅台哪是你的？」
「得了吧，她疼我，給我解解饞又怎樣？」江國慶把車一停，眼珠子一瞪。
「真沒喝！她不讓！」許大茂見江國慶揮起拳頭，連忙擺手澄清，心裡卻嘟囔著，婁曉娥那婆娘，偏心得可以。
她就喜歡江國慶油嘴滑舌的，好東西都往他那兒送，哪怕人不在，也給他留一份。
許大茂心裡那個氣啊，可又打不過江國慶，只能嘴上討點便宜，然後趁江國慶動手之前，蹬上自行車溜之大吉。
……
正要進院子，忽然廁所旁的陰影里，秦淮茹走了出來：「慶哥，你回來了。」
江國慶眼前一亮，樂呵呵地回應：「秦姐，怎麼了？」
秦淮茹耳朵微紅，胸脯微微起伏，一步三搖地靠近，低聲細語：「有空的話，我會上門找你的。」
江國慶推著自行車進了前院，對面三大媽笑眯眯地走過來，說：「國慶啊，回來得正好，跟你說件事兒，雨水那丫頭幫你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晾在中院裡了。」
「哦？那我可得去看看，這丫頭真是貼心。」江國慶笑著回答。
三大媽揮揮手：「去吧，衣服肯定還沒幹，你自個兒看著辦。」
江國慶樂呵呵地走向中院，一眼就瞧見自己的衣服和何雨水的晾在一起。
路過賈家，只見賈張氏坐在門口，手裡的針線活兒忙個不停。
江國慶低頭瞧了瞧自己那雙泥巴鞋，突發奇想，走上前去，打趣地說：「張大媽，您手藝這麼好，瞧我這鞋，都不好意思穿了，要不您再給我補補？」
賈張氏原本見他過來還挺高興，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鼻翼輕輕皺了皺，顯然是被他的玩笑給惹毛了。
「你這傢伙，江國慶，得了好處還裝蒜。」
賈張氏怒目圓睜，好似一隻炸毛的母雞，「我免費送你鞋子，你不知感激，還這挑那揀的，真當我好欺負？」
江國慶挑了挑眉，擺手道：「有話慢慢說，別上來就開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