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並蒂蓮花開 享齊人之福
朱肅心想，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將宋朝的優點融入到大明發展中，摒棄那些不足之處。
「爹，您有沒有想過，假如有一天大明能取消農稅，單靠商稅就能維持國庫的運轉，那咱們朱家的江山，還有誰敢覬覦？」
朱肅的眼神中閃爍著野心。
他知道，要讓老爹擺脫那殘留的小農思想，非得畫出最大的餅不可。
「嗡……」朱元璋和朱標兩人的腦海中仿佛被閃電擊中，朱肅的這番話對他們來說，如同晴天霹靂，震撼無比。
「肅兒，你，真的……」朱元璋盯著朱肅，第一次覺得這個兒子竟有知己之感。
「父皇，別這麼看著我……」
朱肅在朱標驚愕的目光中，竟然輕輕推開了越來越靠近他的朱元璋：「今天這煎餅卷大蔥味道太大，熏得我有些受不了。」
「哈哈哈，你這小子，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就開始嫌棄你爹的吃食了。」
朱元璋放聲大笑，笑聲過後，他看著朱肅問道：「你有把握組織人手製作精鹽嗎？」
「有的！」朱肅挺起胸膛，語氣堅定地向朱元璋保證。
「爹，您別怪我下手太狠。現在，保密製鹽技術是關鍵，這對我們至關重要。」
「先讓國庫充實，我朱家財富增長，之後我們再用這些銀子去幫助百姓改善生活。」
「所以，我得事先聲明，誰敢靠近我的鹽廠，我絕不手軟，殺無赦！」朱肅的聲音冷硬，殺氣騰騰。
朱元璋聽後，目光銳利地盯著朱肅，他沒想到在這件事上自己的兒子會如此堅決。
他轉頭看向朱標，只見朱標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想要為朱肅辯解，卻又不敢在朱元璋面前辯駁一二：
「標兒，看來我們之前真是小看了你弟弟，他身上還真有幾分我朱家的果斷和狠辣。」
「爹，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朱標小心翼翼地勸說著，心裡為朱肅捏了把汗。
「哼！在這一點上，你確實不如你弟弟！」朱元璋揮了揮手，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然後，他轉頭看向朱肅，神色嚴肅：「肅兒，如果你我之間的這樁交易成了，那就不僅僅是父子之間的事情，這關係到民生大計。」
「所以，我再問你一遍，這件事真的能行嗎？」
「那是肯定的！爹，你要是能弄到兩座鹽礦，我允許你先賒帳，首批我就能拿出兩萬斤上等細鹽，等你把鹽賣出去再跟我結帳，怎麼樣？」
「行，爹答應你。」朱元璋點著頭，習慣性地拍了拍朱肅的肩膀，隨意地問道：「不過，爹有點好奇，你掙那麼多銀子到底想幹啥？」
「爹，我這兒子有能耐，幹嘛要藏著掖著？現在咱們大明國庫空虛，我又有辦法弄錢，這本身就是我的樂趣。」
「至於掙來的銀子怎麼花，我還真沒仔細想過，目前就是想多存點，將來好娶個好媳婦。」
朱肅說了一個不太高明的謊話。
大約過了三分之一炷香的功夫，他就為這個他隨意編的謊話吃了一頓鞭子。
然後不到三天，他就在金陵城裡名聲大噪，成為人們議論的焦點。
而兩年後，他和朱元璋父子之間的這段對話，更是會被無數大明世家子弟和風流公子爭相效仿。
「娶媳婦？看上哪家姑娘了？跟爹說說，爹幫你張羅張羅。」
「徐家的。」朱肅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嬌小玲瓏，聲音甜美的徐妙錦，她曾教他下過圍棋。
「哦？妙雲不行，她比你大三歲。妙錦倒是個合適的人選。」朱元璋心裡開始盤算，找個合適的日子請徐達吃飯，把這門婚事定下來。
有時候，人的念頭就像火花，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
比如此刻，朱肅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起了小時候那個餵他吃葡萄乾的溫婉女子——徐妙雲。
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他脫口而出：「爹！」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可是全部都要的！」他頗為認真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隻斗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朱肅的眼前……
文華殿內，一片書聲琅琅，皇子們學習態度異常認真，這讓夫子宋濂十分滿意。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身影彎著腰，邊走邊發出「哎喲…哎喲…」地痛呼聲，緩緩出現在了學堂門口。
眾人看到他，讀書聲立刻停止了。
「五哥，你又挨父皇的揍了！」七皇子朱榑大聲說道。
朱肅沒有回應，只是抱著課本，艱難地移動著身體，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朱榑又大聲說道：「我聽母妃說了，你要求娶徐家的兩位姐姐，父皇一生氣就狠狠地揍了你一頓！」
朱肅終於挪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因為屁股上有傷，導致他不敢坐下來。
他瞪大了眼睛，厲聲問道：「你為何平白無故污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都聽說了，你被父皇揍得頭也不回，一路跑出了御書房，父皇赤著腳提著鞋子在後面追，連太子哥哥都沒能攔住你！」
其他皇子也開始起鬨。
「父皇追著罵，說這個小兔崽子，我非讓你知道知道厲害！」旁邊的人紛紛跟著起鬨。
朱五殿下臉色憋得通紅，額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爭辯道：
「求親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我只是表達了我的感情，難道多情就不是情了嗎？」
「我當時根本沒考慮對方願不願意……」
「並蒂蓮花開，一段佳話……」
朱肅佳句頻出，逗得在場的學子們都笑出了聲。
文華殿內，氣氛頓時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啊……好疼！四哥，輕點！」放學後，朱棣來到朱五殿下的住處，探望因為父皇的責打而受傷的朱小五。
朱五殿下性格古怪，不想讓太監碰自己的屁股，又擔心宮女因此而喪命。
此刻，他正撅著屁股對著鏡子自己抹藥，朱棣走了進來。
好吧，那就麻煩四哥了。
結果朱棣不知是不是跟他有仇，上手就是一頓猛揉，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讓藥力滲透。
「爹，您有沒有想過，假如有一天大明能取消農稅，單靠商稅就能維持國庫的運轉，那咱們朱家的江山，還有誰敢覬覦？」
朱肅的眼神中閃爍著野心。
他知道，要讓老爹擺脫那殘留的小農思想，非得畫出最大的餅不可。
「嗡……」朱元璋和朱標兩人的腦海中仿佛被閃電擊中，朱肅的這番話對他們來說，如同晴天霹靂，震撼無比。
「肅兒，你，真的……」朱元璋盯著朱肅，第一次覺得這個兒子竟有知己之感。
「父皇，別這麼看著我……」
朱肅在朱標驚愕的目光中，竟然輕輕推開了越來越靠近他的朱元璋：「今天這煎餅卷大蔥味道太大，熏得我有些受不了。」
「哈哈哈，你這小子，好日子才過了幾天，就開始嫌棄你爹的吃食了。」
朱元璋放聲大笑，笑聲過後，他看著朱肅問道：「你有把握組織人手製作精鹽嗎？」
「有的！」朱肅挺起胸膛，語氣堅定地向朱元璋保證。
「爹，您別怪我下手太狠。現在，保密製鹽技術是關鍵，這對我們至關重要。」
「先讓國庫充實，我朱家財富增長，之後我們再用這些銀子去幫助百姓改善生活。」
「所以，我得事先聲明，誰敢靠近我的鹽廠，我絕不手軟，殺無赦！」朱肅的聲音冷硬，殺氣騰騰。
朱元璋聽後，目光銳利地盯著朱肅，他沒想到在這件事上自己的兒子會如此堅決。
他轉頭看向朱標，只見朱標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想要為朱肅辯解，卻又不敢在朱元璋面前辯駁一二：
「標兒，看來我們之前真是小看了你弟弟，他身上還真有幾分我朱家的果斷和狠辣。」
「爹，您別跟他一般見識。」朱標小心翼翼地勸說著，心裡為朱肅捏了把汗。
「哼！在這一點上，你確實不如你弟弟！」朱元璋揮了揮手，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然後，他轉頭看向朱肅，神色嚴肅：「肅兒，如果你我之間的這樁交易成了，那就不僅僅是父子之間的事情，這關係到民生大計。」
「所以，我再問你一遍，這件事真的能行嗎？」
「那是肯定的！爹，你要是能弄到兩座鹽礦，我允許你先賒帳，首批我就能拿出兩萬斤上等細鹽，等你把鹽賣出去再跟我結帳，怎麼樣？」
「行，爹答應你。」朱元璋點著頭，習慣性地拍了拍朱肅的肩膀，隨意地問道：「不過，爹有點好奇，你掙那麼多銀子到底想幹啥？」
「爹，我這兒子有能耐，幹嘛要藏著掖著？現在咱們大明國庫空虛，我又有辦法弄錢，這本身就是我的樂趣。」
「至於掙來的銀子怎麼花，我還真沒仔細想過，目前就是想多存點，將來好娶個好媳婦。」
朱肅說了一個不太高明的謊話。
大約過了三分之一炷香的功夫，他就為這個他隨意編的謊話吃了一頓鞭子。
然後不到三天，他就在金陵城裡名聲大噪，成為人們議論的焦點。
而兩年後，他和朱元璋父子之間的這段對話，更是會被無數大明世家子弟和風流公子爭相效仿。
「娶媳婦？看上哪家姑娘了？跟爹說說，爹幫你張羅張羅。」
「徐家的。」朱肅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嬌小玲瓏，聲音甜美的徐妙錦，她曾教他下過圍棋。
「哦？妙雲不行，她比你大三歲。妙錦倒是個合適的人選。」朱元璋心裡開始盤算，找個合適的日子請徐達吃飯，把這門婚事定下來。
有時候，人的念頭就像火花，莫名其妙地就出現了。
比如此刻，朱肅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起了小時候那個餵他吃葡萄乾的溫婉女子——徐妙雲。
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讓他脫口而出：「爹！」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可是全部都要的！」他頗為認真地說道。
話音剛落，一隻斗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朱肅的眼前……
文華殿內，一片書聲琅琅，皇子們學習態度異常認真，這讓夫子宋濂十分滿意。
然而，就在此刻，一個身影彎著腰，邊走邊發出「哎喲…哎喲…」地痛呼聲，緩緩出現在了學堂門口。
眾人看到他，讀書聲立刻停止了。
「五哥，你又挨父皇的揍了！」七皇子朱榑大聲說道。
朱肅沒有回應，只是抱著課本，艱難地移動著身體，慢慢地走向自己的座位。
朱榑又大聲說道：「我聽母妃說了，你要求娶徐家的兩位姐姐，父皇一生氣就狠狠地揍了你一頓！」
朱肅終於挪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但因為屁股上有傷，導致他不敢坐下來。
他瞪大了眼睛，厲聲問道：「你為何平白無故污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都聽說了，你被父皇揍得頭也不回，一路跑出了御書房，父皇赤著腳提著鞋子在後面追，連太子哥哥都沒能攔住你！」
其他皇子也開始起鬨。
「父皇追著罵，說這個小兔崽子，我非讓你知道知道厲害！」旁邊的人紛紛跟著起鬨。
朱五殿下臉色憋得通紅，額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爭辯道：
「求親這種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我只是表達了我的感情，難道多情就不是情了嗎？」
「我當時根本沒考慮對方願不願意……」
「並蒂蓮花開，一段佳話……」
朱肅佳句頻出，逗得在場的學子們都笑出了聲。
文華殿內，氣氛頓時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啊……好疼！四哥，輕點！」放學後，朱棣來到朱五殿下的住處，探望因為父皇的責打而受傷的朱小五。
朱五殿下性格古怪，不想讓太監碰自己的屁股，又擔心宮女因此而喪命。
此刻，他正撅著屁股對著鏡子自己抹藥，朱棣走了進來。
好吧，那就麻煩四哥了。
結果朱棣不知是不是跟他有仇，上手就是一頓猛揉，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讓藥力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