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雪
「塞外紛飛聲，黃沙落滿地。」
「好詩啊！陛下。」
皇宮內，大監低頭俯身恭賀皇帝新詩鑄就。
「大監對於宋師這件事怎麼看？」
皇帝目視窗外。
「黨爭？」大監回應道。
「大監莫要試探了，大監和帝師都是少時看著朕長大的，但說無妨。」
「老奴有些感概，春去秋來，想起以前，陛下還不到老奴的腰身，如今再觀，身體健碩，虎背熊腰，隱隱有王者霸氣顯露，不怒自威。可見宋師用心良苦，當然也屬陛下聰慧能悟懂宋師真意。」
「話說的真是沒的挑啊。不過也是，若無宋師，朕現在未必能即皇帝位。」
大乾皇朝，先皇有一十八子，三女。現任皇帝乃是第九子。九乃數之極，欽天監監正曾言，九皇子合乎道，必有作為。不過，四歲之後的九皇子所行所為卻有失身份。不僅玩物喪志，而且不知從哪學的，開始欺壓府中下人。
天帝歷一千載，宋居寒高中，先皇任命為九皇子少傅。
朝中大臣都看好大皇子和二皇子，六皇子。不少支持九皇子的人看到九皇子年方一十二還是平庸之相，也都紛紛投奔於其他皇子。
直到，宋居寒任少傅，居然奇蹟般的改變了九皇子，而且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先皇確立九皇子為太子。不過後來宋居寒為百姓發聲得罪王黨貴族，被下大獄就再沒與九皇子接觸過了。
……
青州府內，宋居寒在交代夫人和宋秋池一些相關事宜，以便他（她）們協同青州城主管理青州城。
「爹，你此去怕是不太平啊。」
宋亭西在得知此事後，特地算了一卦。卦象表示此去皇城，有難，且為大禍。
「亭西，爹知道你能掐會算，精通道門的奇門遁甲。可是，皇城有掌天和監正在，任何邪魔外道都不會有機會進入皇城的。」
宋居寒有著讀書人的刻板，信奉身正不怕影子斜。
「父親，大哥說的不無道理。一般的朝廷要員，回京述職的時間間隔都是三年一次；重要的則是一年半一次，而父親離上次述職才過了一年。這次陛下召父親回京，必定有貓膩。」
心思細膩的宋秋池，也察覺到了幾分危險。
「好了，我宋某人做事，從來都是為民謀福，為百姓發聲。黨爭之事，謀反之事，斷斷找不上我。」
宋居寒也好奇，自己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黨羽，誰會想讓自己回京呢？那不是自找麻煩？
雲斷山，古孽會。
「計劃可以啟動了。」一道滄桑的聲音迴蕩在山谷之中。
「遵法旨！」
山巔的大殿之內傳來了一陣陣聲音。
宋居寒啟程了，為了以防不測，他還拿上了兒子送給自己的功德林仿品。
青州城臨近皇城，來去不過五日，就在宋居寒出發的那一日，皇城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欽天監的監正和倒懸天的總掌天會面了。這兩人同為大乾強者，本著王不見王的世俗約定，基本不會同時出現。可是，那日，總掌天和監正卻像說好的一樣，來到了城中的酒肆。
當今陛下也被此事吸引。
風雲際會，龍虎相爭說的正是兩人。
「五百年過了去，那一步你可摸到了？」
「本心明鏡，無凡塵矣。」
兩人用神識交流。
「兩位老神仙，不開口怎麼還閉著眼睛，在做甚啊？」
來圍觀的人數不勝數，平民百姓居多，他們都沒見過監正和掌天，見兩人憑空出現，因此就用老神仙稱呼兩人了。
「以大監的修為，沒有察覺嗎？」
皇帝有些好奇，畢竟除卻監正和總掌天，作為切身保護皇上的大監被稱為皇城第三的高手。
「陛下說笑了，以陛下的修為都難以在第一時間察覺，老奴就更為遲鈍了。」
沈春風，大乾皇朝暗衛總領，太監頭子，大乾皇朝第三高手。
……
「探子來報，古孽會有動作了。」
「欽天監好手筆，舊時代的雲斷山，舊神指引的古孽會，居然都有監正的諜報。」
「看來總掌天早就注意到了。」
「和那群老書童和牛鼻子不同，他們儒教主張封禁，道教主張化舊神之力為己用。而我們倒懸天成立之初就一個目的，獵殺舊神。我也不是不給他們活路，既然是漏網之魚，就應該低調。像這樣有組織，有預謀的會眾，怕不是要傾覆大陸？所以，既然被我發現，那就怪不得我了。」
「掌天仁慈，這探子身後的尾巴——」
「區區蜉蝣，無需擔憂，手下已經有人去了。」
……
城郊五里外
「師傅真是的，區區小神，也配我請道門祖師上身？」
「你是誰？怎麼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說時遲那時快，一團黑影從宋亭西的身旁掠過，出手狠辣，直奔要害而來。
「獸神信徒？大西漠體修。就你也配！」
被掌天派來的正是他的關門弟子宋亭西（一化三身之一）。
面對衝來的黑影，宋亭西不慌不忙，口中念訣，身體逐漸被套上一層純金色的鎧甲。黑影一爪划過，火星子都被擦了出來。
「佛門金剛身！」
黑影大呼。
「不識貨！這分明是我們道門的，金身化氣訣。佛門苦修的金身可都是肉身，如被破功，肉身受損，風險極大。」
太乙獅子天罡訣！
宋亭西，瞬身置黑影身後，一掌打出。黑影，直接飛出五里開外，隨後被獅子吞吃。
五日後
宋居寒順利的到了皇城，路途上比想像的順利，並沒有什麼阻攔。
「大乾監正和掌天有些麻煩？可能會阻礙計劃的進程。」
「玄雷，上神指引降臨，命你入皇城，布下九天煞雷陣。」
「遵法旨！」
……
「臣，宋居寒，領旨回京。今年的青州一如昨日，境內糧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來往商客，積極通商，無不繁華。」
宋居寒開口說道。
「宋師平身，朕知你治理青州有功。不過刑部尚書所告之事，涉及黨爭，還請宋師親口講明，以堵住這朝堂上的悠悠眾口。」
皇帝拋磚引玉，刑部尚書不得不接下話繼續說。
「對！陛下說的對，前幾日我接到密報，說你和禮部尚書，騰王有密謀意圖掌控科舉。你說，是也不是？」
「臣本布衣，躬耕於荒涼山，然苦讀半生高中，被先皇提拔，得狀元、任少傅，又幸得陛下恩寵，命我為青州府尹。若無先皇與陛下，便無我宋居寒今日，宋某人也是讀書人，怎可能忘恩負義，斷我來時之路，身正不怕影子斜。陛下明鑑。」
「大家都聽到了。宋師出身苦寒，也是通過科舉高中入朝為官，以宋師的品性，怎麼可能篡改科舉制度，行忘恩負義之舉？」
「陛下明鑑。」宋居寒微微吐了濁氣。
「宋府尹請去御花園同陛下觀賞冬花，其餘人退朝！」大監傳遞了皇帝的旨意。
「好詩啊！陛下。」
皇宮內，大監低頭俯身恭賀皇帝新詩鑄就。
「大監對於宋師這件事怎麼看？」
皇帝目視窗外。
「黨爭？」大監回應道。
「大監莫要試探了，大監和帝師都是少時看著朕長大的，但說無妨。」
「老奴有些感概，春去秋來，想起以前，陛下還不到老奴的腰身，如今再觀，身體健碩，虎背熊腰，隱隱有王者霸氣顯露，不怒自威。可見宋師用心良苦，當然也屬陛下聰慧能悟懂宋師真意。」
「話說的真是沒的挑啊。不過也是，若無宋師，朕現在未必能即皇帝位。」
大乾皇朝，先皇有一十八子，三女。現任皇帝乃是第九子。九乃數之極，欽天監監正曾言，九皇子合乎道，必有作為。不過，四歲之後的九皇子所行所為卻有失身份。不僅玩物喪志，而且不知從哪學的，開始欺壓府中下人。
天帝歷一千載，宋居寒高中，先皇任命為九皇子少傅。
朝中大臣都看好大皇子和二皇子，六皇子。不少支持九皇子的人看到九皇子年方一十二還是平庸之相，也都紛紛投奔於其他皇子。
直到，宋居寒任少傅，居然奇蹟般的改變了九皇子，而且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讓先皇確立九皇子為太子。不過後來宋居寒為百姓發聲得罪王黨貴族，被下大獄就再沒與九皇子接觸過了。
……
青州府內，宋居寒在交代夫人和宋秋池一些相關事宜，以便他（她）們協同青州城主管理青州城。
「爹，你此去怕是不太平啊。」
宋亭西在得知此事後，特地算了一卦。卦象表示此去皇城，有難，且為大禍。
「亭西，爹知道你能掐會算，精通道門的奇門遁甲。可是，皇城有掌天和監正在，任何邪魔外道都不會有機會進入皇城的。」
宋居寒有著讀書人的刻板，信奉身正不怕影子斜。
「父親，大哥說的不無道理。一般的朝廷要員，回京述職的時間間隔都是三年一次；重要的則是一年半一次，而父親離上次述職才過了一年。這次陛下召父親回京，必定有貓膩。」
心思細膩的宋秋池，也察覺到了幾分危險。
「好了，我宋某人做事，從來都是為民謀福，為百姓發聲。黨爭之事，謀反之事，斷斷找不上我。」
宋居寒也好奇，自己在朝堂上得罪了不少黨羽，誰會想讓自己回京呢？那不是自找麻煩？
雲斷山，古孽會。
「計劃可以啟動了。」一道滄桑的聲音迴蕩在山谷之中。
「遵法旨！」
山巔的大殿之內傳來了一陣陣聲音。
宋居寒啟程了，為了以防不測，他還拿上了兒子送給自己的功德林仿品。
青州城臨近皇城，來去不過五日，就在宋居寒出發的那一日，皇城發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欽天監的監正和倒懸天的總掌天會面了。這兩人同為大乾強者，本著王不見王的世俗約定，基本不會同時出現。可是，那日，總掌天和監正卻像說好的一樣，來到了城中的酒肆。
當今陛下也被此事吸引。
風雲際會，龍虎相爭說的正是兩人。
「五百年過了去，那一步你可摸到了？」
「本心明鏡，無凡塵矣。」
兩人用神識交流。
「兩位老神仙，不開口怎麼還閉著眼睛，在做甚啊？」
來圍觀的人數不勝數，平民百姓居多，他們都沒見過監正和掌天，見兩人憑空出現，因此就用老神仙稱呼兩人了。
「以大監的修為，沒有察覺嗎？」
皇帝有些好奇，畢竟除卻監正和總掌天，作為切身保護皇上的大監被稱為皇城第三的高手。
「陛下說笑了，以陛下的修為都難以在第一時間察覺，老奴就更為遲鈍了。」
沈春風，大乾皇朝暗衛總領，太監頭子，大乾皇朝第三高手。
……
「探子來報，古孽會有動作了。」
「欽天監好手筆，舊時代的雲斷山，舊神指引的古孽會，居然都有監正的諜報。」
「看來總掌天早就注意到了。」
「和那群老書童和牛鼻子不同，他們儒教主張封禁，道教主張化舊神之力為己用。而我們倒懸天成立之初就一個目的，獵殺舊神。我也不是不給他們活路，既然是漏網之魚，就應該低調。像這樣有組織，有預謀的會眾，怕不是要傾覆大陸？所以，既然被我發現，那就怪不得我了。」
「掌天仁慈，這探子身後的尾巴——」
「區區蜉蝣，無需擔憂，手下已經有人去了。」
……
城郊五里外
「師傅真是的，區區小神，也配我請道門祖師上身？」
「你是誰？怎麼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說時遲那時快，一團黑影從宋亭西的身旁掠過，出手狠辣，直奔要害而來。
「獸神信徒？大西漠體修。就你也配！」
被掌天派來的正是他的關門弟子宋亭西（一化三身之一）。
面對衝來的黑影，宋亭西不慌不忙，口中念訣，身體逐漸被套上一層純金色的鎧甲。黑影一爪划過，火星子都被擦了出來。
「佛門金剛身！」
黑影大呼。
「不識貨！這分明是我們道門的，金身化氣訣。佛門苦修的金身可都是肉身，如被破功，肉身受損，風險極大。」
太乙獅子天罡訣！
宋亭西，瞬身置黑影身後，一掌打出。黑影，直接飛出五里開外，隨後被獅子吞吃。
五日後
宋居寒順利的到了皇城，路途上比想像的順利，並沒有什麼阻攔。
「大乾監正和掌天有些麻煩？可能會阻礙計劃的進程。」
「玄雷，上神指引降臨，命你入皇城，布下九天煞雷陣。」
「遵法旨！」
……
「臣，宋居寒，領旨回京。今年的青州一如昨日，境內糧富民強，百姓安居樂業，來往商客，積極通商，無不繁華。」
宋居寒開口說道。
「宋師平身，朕知你治理青州有功。不過刑部尚書所告之事，涉及黨爭，還請宋師親口講明，以堵住這朝堂上的悠悠眾口。」
皇帝拋磚引玉，刑部尚書不得不接下話繼續說。
「對！陛下說的對，前幾日我接到密報，說你和禮部尚書，騰王有密謀意圖掌控科舉。你說，是也不是？」
「臣本布衣，躬耕於荒涼山，然苦讀半生高中，被先皇提拔，得狀元、任少傅，又幸得陛下恩寵，命我為青州府尹。若無先皇與陛下，便無我宋居寒今日，宋某人也是讀書人，怎可能忘恩負義，斷我來時之路，身正不怕影子斜。陛下明鑑。」
「大家都聽到了。宋師出身苦寒，也是通過科舉高中入朝為官，以宋師的品性，怎麼可能篡改科舉制度，行忘恩負義之舉？」
「陛下明鑑。」宋居寒微微吐了濁氣。
「宋府尹請去御花園同陛下觀賞冬花，其餘人退朝！」大監傳遞了皇帝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