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滬上新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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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仙樂斯二樓的包廂內,張子棟在思念演唱結束的同時,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用力地揮舞了兩下拳頭。

  「完美,太完美了!姓冷的,你看看下面的反應,傅宗庵那條老狗,他拿什麼贏我!」

  冷遠恆則是面帶微笑,輕輕地鼓起了掌。

  「張少爺,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馬上就要開始投票了,我要是你,我現在就下去親自盯著,省的傅宗庵反悔,搞什么小動作。」

  聽到冷遠恆的話,張子棟頓時瞪大了眼睛。

  「他敢!在我張子棟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我就是當場把他打死,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話雖這麼說,但張子棟還是聽從了冷遠恆的勸告,立馬轉身出門,親自去盯著樓下的投票和計票環節。

  至於房間內的其他人,此時的表情卻是截然不同。

  因為在比賽前張子棟的開盤,不少人都下注了白莉是最後的冠軍,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不出意外的話,獲勝者將會是思念,有人輸了錢,自然臉色不好看。

  不過,也有少數人衝著張子棟的面子,下注了思念,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此時自然是眉開眼笑。

  有人開口調侃道:

  「猴子啊,你可真倒霉,臨了還讓張子棟坑了一把。」

  但猴子卻出人意料地擺了擺手。

  「就沖這首歌,這錢就花的不冤,不過,這歌可不像是張子棟的手筆啊,他沒那個本事,手下也沒有這種人才。」

  說著,猴子把目光投向了端坐在一旁的冷遠恆,聽到猴子的話,不少人也是恍然大悟,看向冷遠恆所在的位置,竊竊私語起來。

  而在另一個包廂,傅宗庵則一把將桌子上的茶壺推到了地上。

  「張子棟……不對,應該是冷遠恆,好,好得很啊,咱們走著瞧。」

  說完,傅宗庵也不等最後的結果出來,轉身便離開了仙樂斯。

  以傅宗庵的閱歷,聽到這首的同時,再結合現在特殊時期,整個華夏高漲的愛國熱情,傅宗庵就知道,自己輸了,不是輸在唱歌上,而是輸在了民意。

  直到傅宗庵走出仙樂斯的大門,還依稀聽到仙樂斯里傳來對思念的歡呼聲。

  而最終的結果也確實沒有出人意料,思念幾乎是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得了首屆歌魁大賽的冠軍。

  而隨後的頒獎典禮上,思念一手舉著冠軍獎盃,一手舉著四豐商貿洋酒的照片,迅速登上了第二天各大報刊的頭條。

  而在所有的報刊中,末尾都借思念之口,為冷遠恆的四豐商貿打了GG:四豐商貿,匯聚天下佳釀。

  張子棟看著桌上散落的報紙,沉思了許久之後,對周邊人問道:

  「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那?思念明明是我要捧的仙樂斯新的台柱子,怎麼感覺最後的便宜,都讓姓冷的那小子給占了那?」

  但不管怎麼說,剛剛成立不久的四豐商貿,藉此東風,一夜之間火爆滬上。

  就在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四豐商貿趁勢將自己前期儲備的洋酒推入市場,很快四豐商貿行的門前便排起了長隊,而冷遠恆則讓七叔貼出公告,將四豐商貿的洋酒劃分為金銀銅三個檔次。

  第三檔次銅製洋酒不限量,隨意訂購,第二個檔次的銀質洋酒每人每天最多訂購三瓶,每天總計不超過三千瓶,而最高檔次的金質洋酒,每人每天最多訂購一瓶,且每天總計不超過一百瓶。

  一時間,這一特殊的銷售方式又引得滬上眾人議論紛紛,一開始很多人嘲笑四豐商貿有錢都不賺。

  但很快,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四豐商貿的洋酒身價迅速上漲,其中最高檔次的金質洋酒在民間交易的價格一路攀升,甚至有人守在四豐商貿的門口,只要有人買到了四豐商貿最高檔次的金質洋酒,立馬便加價百分之十收購,而且這價格還可以再談。

  短短几天的時間,就連不喝酒的人都知道了四豐商貿行,這是酒嗎?這是擺在所有人面前發財的捷徑啊!

  四豐商貿行的洋酒身價節節攀升,許多人都將它作為了送禮的首選,四豐商貿行徹底火遍滬上。

  所有人都知道,四豐商貿現在是日進斗金,沒有人會懷疑,作為四豐商貿的東家,冷遠恆用不了多久,就會正式進入滬上大亨的行列。

  而此時,作為滬上的新進大亨,冷遠恆卻換了一副模樣,以歷飛宇的身份,進入了復興社,因為就在今天早上,冷遠恆接到了余樂幸的電話,讓他迅速前往復興社開會。


  一路上,冷遠恆不斷地在琢磨,余樂幸突然召集自己是為了什麼。

  剛一到達復興社,便有人前來通知冷遠恆,余樂幸已經在會議室等候自己了。

  推門進入會議室,冷遠恆發現不僅是自己,高寧和方政也已經等候在了這裡。

  見到三人,冷遠恆連忙拿出自己準備的禮物,每人兩瓶四豐商貿的金質洋酒,見狀,三人自然是先推辭了一番,隨後便美滋滋地收了下來。

  將酒放在了一旁,余樂幸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起來,見狀,冷遠恆幾人對視了一眼,立馬明白,這是要談正事了,幾人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迅速坐定。

  余樂幸拿出來一份文件,遞給了手邊的方政,讓他依次傳閱一下,同時開口說道:

  「今天把你們召集起來,是因為京滬區長官張志忠將軍,向我們發來了一封電令,命令我們嚴密監控杜鏞,前期我已經安排高寧開始了對杜鏞的布控,高寧,你簡單和他倆說一下。」

  聽到余樂幸的話,冷遠恆不由得眉頭一皺,不明白杜鏞為什麼會被張志忠盯上。

  而一旁的高寧則站了起來說道:

  「根據最近幾天對杜鏞的布控,我們發現杜鏞確實有異常舉動,先是青幫內部不知道為什麼,許多杜鏞身邊的人都神秘失蹤了,有人過了幾天後又重新出現,但有人卻在消失之後,至今未見。」

  「另外,杜鏞開始大量地拋售自己手中的資產,雖然之前杜鏞便在逐漸收縮自己的生意,但最近幾天,杜鏞的行動明顯加快,甚至折價出售,這不得不令人懷疑,杜鏞很可能是要離開滬上。」

  聽到高寧的話,冷遠恆也是更加疑惑,而余樂幸則正要開口:

  「關於杜鏞……」

  就在這時,門口有人敲門,並且向余樂幸匯報導:

  「區長,杜鏞杜老闆來了。」

  頓時,會議室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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