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道奇r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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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魯佐被防的灰頭土臉,終究還是承認,他無法一對一攻破弗朗西斯科的防守。

  足球終究是一項立足於身體對抗的運動。球技是一部分,身體更是重要的一部分。

  王信比他更高,更快,防守意識也相當老道。即便是出了點防守失誤,他也能用勁爆的身體素質挽回。

  利德霍爾姆只看了十幾分鐘,就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王信從背包里取出筆記本,找到孔蒂索要簽名。

  普魯佐嘴巴一歪,忍不住吐槽:「上個賽季的射手王是我吧?怎麼找他簽名?」

  斯卡內基亞說道:「因為你拿他沒辦法吧。手下敗將講話聲音還是不要那麼大。」

  普魯佐抹了把鬍子,恨不得衝上球場重新證明一下自己。

  下午的訓練是錄像課,在錄像室進行。

  在這賽季之前,球隊是沒有錄像課這麼一說的。事實上,大部分球隊都把金錢花費在錄像上。

  只有關鍵比賽的時候,才會有球隊花費重金去客場錄製比賽。

  不過,這賽季維奧拉也是出了不少血,搜集了不少有用的錄像。

  比如這聯賽第一輪的對手科莫。

  科莫的實力一般,常年排在聯賽中游,每隔十幾年就會降級,然後努力掙扎十幾年,重新升級,回到意甲。

  這樣一支升降機,作風卻格外的強硬。

  這與他們的主教練馬齊奧羅脫不開關係,利德霍爾姆講著戰術,就自然而然地講起了對面主教練的故事:「馬齊奧羅米蘭出道,要技術有拼勁,要射術有拼勁,要傳球有拼勁。總歸一句話,他穿不上米蘭的球衣。或許是這種經歷,鑄就了他永不放棄的精神。」

  利德霍爾姆草草布置了一番,便宣布解散。

  球員們跑的飛快,不到一分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只剩下普魯佐和雷特吉。

  雷特吉去年還是王信的隊友,但他運氣比較好。由於傷病原因,一線隊的邊後衛極度缺人,便把他調到了一線隊。

  雷特吉拿起自己的背包,扯了扯王信的衣袖:「我都是蹭普魯佐的車子,你呢?」

  王信住的倒不遠,汽車開回去只要十分鐘左右,走回去也不過只是一小時的路程。

  普魯佐招招手:「來吧,反正都順路。」

  雷特吉一路小跑,拉著王信跑到了門口等著。

  一輛道奇Ram停在了門口,普魯佐拍了拍車門:「快點!」

  王信可沒想到普魯佐開的是一輛兩座的皮卡車。

  雷特吉翻身跳上貨箱,坐在了小板凳上。

  王信也不客氣,直接打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

  2.2升的四缸發動機呼哧作響,帶動輪胎滾動,雷特吉的腦袋撞在車頭上,發出咚的一聲。

  王信這才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哪裡的?」

  普魯佐顯得有些得意:「俱樂部的通訊錄上記錄著每個人的住址和電話,我記住了大部分的,其中就包括你的。」

  雷特吉在後面拍打著窗戶:「我想吃冰激凌,你們要來一份嗎?」

  普魯佐把車子停在路邊,王信擺擺手,雷特吉也沒想問他。

  王信是出了名的不吃甜食。他的禁忌不僅是甜食、各種酒、包括油炸食品,一切運動員的天敵,他都會遠離。

  雷特吉跑進了一旁的甜品店。

  王信撫摸著油潤的車門:「想不到在球場上軟綿綿的你,卻喜歡這種硬漢才能駕馭的肌肉車。你還挺反差嘛。」

  普魯佐翻了個白眼,他開始後悔載上這個口無遮攔的臭小子了。

  雷特吉很快從店裡跑了出來,把草莓味的塞到普魯佐手裡,自己拿著另一個重新跳了回去。

  再次上路,約莫過了兩三分鐘,王信看到了許願池,不少遊客在一旁向裡面丟著硬幣。

  普魯佐問道:「要去許個願嗎?」

  「不了,我只有踢比賽之前才會許願。」王信搖搖頭。

  「許什麼願?贏下比賽的願望嗎?」

  「我不需要那種願望幫助,也能贏下比賽。我許願是希望前鋒能夠進球,不要拖到我出手。」


  普魯佐只是笑笑。

  年輕人總是喜歡誇大其詞,這很正常。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

  他出道的時候講話更狂呢。

  汽車不停,一路開到了恩佐的家門口。

  王信打開車門,普魯佐剛好吃完冰淇淋,問道:「要不我給你簽個名?」

  王信兩手一攤:「我總覺得你不太行,不能讓你的簽名毀了這個本子。」

  普魯佐啐了一口:「你別後悔,小子。」

  美國車的尾氣就是夠勁,王信被嗆的直咳嗽。

  小托蒂還在幼兒園,里卡多應該還在梯隊訓練。

  現在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王信進門後就看到了衣架,他把門帶上之後,靠在了衣架上。

  從足球誕生開始,背身護球就一直是中鋒的看家本領。

  有些前鋒生來就會利用自己的大屁股,可有的前鋒終其一生直到最後階段才學會怎麼背身護球。

  比如德佩,除了背身單打乏善可陳。

  比如盧卡庫,直到接近退役才學會怎麼背身護球。

  除了天賦差距之外,最大的問題在於經驗。

  王信回憶著今天普魯佐的那一下,這些老逼都不講武德,來騙他們這些年輕人。

  肩膀的晃動,調整重心進行欺騙。只是一剎那的轉髖,加上卸力,留給自己的反應時間只有不到半秒鐘。

  王信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沒研究明白該怎麼判斷轉身的方向。

  只能說,這些一個賽季能在意甲打進十個球以上的老登還是有一手的。

  最終,王信選擇回到房間拿起啞鈴,再加練幾組上肢力量。

  足球比賽就是一場戰爭,只有一個贏家。不能幹掉對方,就說明自己的力量還不夠。

  原本,在過去一年統治了整個義大利U19聯賽的他,還以為這個時代的球員也就這樣。

  想不到成年人的聯賽完全是另一副模樣。

  有意思。

  看著其他人在自己的魔爪下掙扎著用出自己壓箱底的絕活,然後陷入更深的絕望,再也不會有比這更讓他感到愉悅的事情了。

  就讓他從普魯佐開始,一個個征服過去。

  在獨裁者弗朗西斯科統治了義大利的U19聯賽之後,他終於把魔掌伸向意甲聯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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