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章 冷血動物-「再次見到你」*「愛的故事」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除了一些發達的城市和必要的政務機構，街道上很少安有監控，偽裝死亡也只是需要一具 DNA配對的屍體罷了。
剛才的槍響驚動了附近調查的警察，等他們趕到時，迪亞波羅三人已經離開，只留下一地已經布置好的「案發現場」了。
那個小孩也被托比歐帶上了，與其說是小孩，其實也沒比托比歐小几歲，是鎮上流浪兒，14歲，叫蘭格.鎢他的母親帶他到這裡幾個星期就死了，唯一留下的房產也被外地的親戚餐食。
迪亞波羅-「他被「箭」的碎片刺中，如果活下來，那將會成為替身使者，問問他的打算，如果不能為己所用，那只能殺掉了。」
托比歐-「Boss，你還沒展示過你的替身，畢竟我都把我的底細全透露給你了，要是你反過來對付我，那可完了呀。」
迪亞波羅-「我召喚不了替身。」
托比歐-「維尼卡神父都看見替身，而你卻能，那不就是不想說嘛。」
托比歐不知為何，他很喜歡和迪亞波羅說話，即使是多娜泰拉也稍遜一籌。
「蘭格醒了」
維尼卡將剛醒的小孩從沙發上扶起，向門口的二人招呼。
托比歐遵從迪亞波羅的決定，走進來的時候就放出了替身，「你，應該能看到這個東西，它叫替身，是你精神力的凝聚。」
蘭格揉了揉發脹的頭連忙跪下，「托比歐大哥，還有維尼卡神父，我什麼都會做，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托比歐眼神依舊冷漠，他當時也打算殺掉這個男孩，畢竟他差點害了 Boss，甚至是父親。
不過托比歐被維尼卡神父攔了下來，迪亞波羅也是想等他醒來再做打算。
見蘭格還在求饒，維尼卡都有些尷尬，雖然這部書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但他跑去舔托比歐鞋子這樣損自尊心的事，還是看不過去的。
托比歐-「夠了別鬧了，這東西你能看得見吧，不然你也不會慫。」
蘭格，「我確實能看見，可我不知道怎麼用啊，我只能感應到它是個電話一樣的東西。」
迪亞波羅-「集中精神完善那個電話。」
托比歐也試著迪亞波羅的方法召喚替身，發現這比平常放出的，更凝實，更強大。
「嘟嚕嚕嚕嚕嚕嚕」
蘭格剛把替身凝聚出來，它就附著在桌上的座機，本能的就想接，但被托比歐搶先一步。
「摩西摩西？」
托比歐察覺到不對時，一層層蜱蟲紋路從聽筒蔓延出來纏上他的身子，待這紋路爬完時，兩個字從聽筒傳出，「「蜱蝗」」
「納尼！「緹紅之王」」
托比歐當即就決定發動能力消除「蜱蟲印記」，但下一秒，它竟然自己就消退了。
「真是不可置信，我很確信匹諾夫已經死亡，他的替身也不會再被放出來，而現在，它既然能被我操縱。」
托比歐調動「蜱蟲印記」聚集在手腕處，形成一個圈鎖住，緊接著手腕分離，當他想把手接回來時，那手又飄回來，和埠對接。
「這東西是替身，這是我的替身「緹紅之王」，你想好叫他什麼了嗎？」
蘭格-「「再次見到你」，只要有了它，我，我說不定能再次見到我的父親！」
托比歐-「嗯…也許吧，但你現在只能留下，因為你的能力是我們幫你覺醒的，如果你不答應，我可以直接殺死你，讓你和你父親團聚。」
維尼卡-「托比歐，還是算了，讓他走吧。」
托比歐-「父親，我其他事都可以答應你，可唯獨這類事絕對不行，放任一個隨時可能暴露我們的非正常人，怎麼想都很危險啊！」
蘭格-「我會加入你們的，從剛才起，我就明白，這世界絕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像我這樣的人哪天死在路邊，除去我那失蹤的父親，也不會有人掛念我了。」
「況且，我找父親和加入你們並不衝突吧？」
迪亞波羅-「多餘的話不用說了，如果你敢把我的信息透露出去，我會將你的屍體掛在羅馬城牆上。」
托比歐-「Boss，那我們現在要去幹嗎？那死訊傳出去，多娜泰拉會很傷心的啦。」
迪亞波羅-「接下來的事已經和你們沒關係了，去到新的地方，獲得新的身份，開啟新的生活，沒有高利貸，沒有難以忘懷的過去。」
托比歐-「可，可是…我們不是夥伴嗎？」
迪亞波羅-「這要你保留我的秘密，那我們一隻都是夥伴。」
托比歐低頭不語。
迪亞波羅-「有人下任調查我們，應該是你們的債主，冤有頭債有主，假死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休息一會就一起離開吧。」
（我是分割線）
幾人繞著小路離開小鎮，托比利在動用了幾次「遺忘」的能力成功讓幾人登上一架私人飛機。
「再次見到你」在前來的路上發現有偵查的能力，範圍在半徑 20米。
托比歐-「太好了，這裡有電話！」
托比歐走進，拿出身上的日記本，翻到 6月 27日，找到一串數字，急忙輸入，然後點擊了撥通鍵，但座機只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維尼卡-「托比歐，這裡是海上，沒有信號的。」
迪亞波羅從駕駛室出來就看到這一幕，眉頭皺起，手伸向腰間掏出槍，「退後！」
兩人剛反應過來，往後走了一步，兩發子彈就打穿了柜子上的日記本。
托比歐-「Boss，那只是一個日記本而已啊，不要這麼緊張兮兮啦。」
說完，托比歐轉向心愛的日記本，拇指抵在書頁末梁快速翻動，被子彈打穿的位置已經焦黑，萬幸那串「數字」沒有消失。
迪亞波羅-「不對，托比歐！遠離那個電話，飛機上有專門的聯繫裝置，不會平白無故放那種東西的，還有你離開家的時候什麼也沒拿！」
迪亞波羅確認飛離地面才離開駕駛艙的，裡面的機長以為拉的是有特殊背景的人也沒多問。
托比歐在聽到迪亞波羅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撒開了那本日記，帶著維尼卡來到迪亞波羅身旁，「Boss，蘭格那傢伙從上飛機的時候就在廁所了，不會是那傢伙的替身吧？」
迪亞波羅-「他的替身只是個電話，後天的替身使者，在剛覺醒替身時都會無意識地放出完全體替身，只要沒有成長，那替身的樣子是不會變的。」
說完，迪亞波羅就朝著衛生間的門上開了一槍，不出所料，裡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迪亞波羅和托比歐打開廁所門，蘭格在馬桶上把玩著替身「再次見到你」。
托比歐大感不妙，「認為」維尼卡神父有危險，立刻發動「遺忘」，在原地消失，等他到了駕駛艙，發現維尼卡真被一個粉紅色的類狗型替身掐住脖子，而旁邊的機長則是視若無物繼續駕駛飛機。
橙色手臂的揮下，類狗型替身的肩膀被削去，隨即又是一拳洞穿它的胸口，看了眼旁邊的機長，用手無法觸碰，看樣子不是替身本體。
迪亞波羅這事也抵達駕駛艙，「從剛才起，我們似乎就與現實脫離，看，這椅子還在進一步剝離出來，但我們的身體卻沒有變化，再等上五分鐘，我們就會徹底脫離飛機出現在天空上，就算這裡是海洋，百米之上陸地和海洋就沒區別了。」
托比歐-「可這飛機上哪還有能容下一個他人的地方啊！」
看著倒地的替身，迪亞波羅做出了解釋，「替身強度取決於使用者的精神力，但人往往會因為底線而給自己套上枷鎖，因此替身能力也會受到限制，而動物不會，有些智力低下的動物在覺醒替身後，只會將其認定成同類，自然能力也不會受到限制。」
砰砰砰砰！
電話下的木櫃被射穿，四方形的洞口在燈光下暴露無遺，就像母親將嬰兒的尿不濕拿下來一樣，一絲不掛的展示出來。
一隻純白色的牧犬正蜷縮在裡面，眼神慵懶的看著迪亞波羅兩人，剛才的子彈直接透過它的身體穿過，就連「緹紅之王」接下來的攻擊也沒命中。
迪亞波羅邊換彈邊說，「想想我們與蘭格沒做的事情，只要知道它替身的發動條件，就能回到現實。」
托比歐-「是日記，這裡的日記還在，可我已經「遺忘」翻動日記的記憶了。」
迪亞波羅看向空蕩蕩的櫃面，走上前，那本日記不知何時消失了，敵人的替身是需要媒介才能觸發的，日記的內容或許是，可他沒有看到日記的內容，沒理由會受到影響，那就是聲音，從出駕駛艙，唯一奇怪的聲音就是電話的掛斷聲。
迪亞波羅-「托比歐，「遺忘」之前聽到的電話掛斷聲。」
果不其然，托比歐帶著維尼卡出現在身後一米的位置，然後對準柜子打去，裡面除去幾瓶水就沒有其他東西。
迪亞波羅這邊，他看到櫃裡的牧犬頭部開始出血，想要招呼托比歐繼續攻擊，但托比歐只打了一拳就停止下。
托比歐-「Boss，我知道了，日記就在這柜子里，真正的媒介不是它，而是裡面的號碼，這是個雙層世界，要回到現實還要準確撥打那個號碼！」
迪亞波羅走到廁所，朝著洗手台連開數槍，一本有三個彈痕的日記出現在夾縫裡，開始尋找那串數字，日記從六月初記錄，具體時間已經忘記，只能快速瀏覽，但要花費兩分鐘，看樣子，到時候只剩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活動。
等他這麼想的時候，飛機的脫離速度開始加速。
記住上面的數字來到駕駛艙，把上面的通訊機切成那串號碼的頻道，雖然驚奇專程的通訊器為什麼可以調頻道，但是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揮霍了，他所占的地方已經被剝離出來。
從第二層替身世界回到現實，來到衛生間用槍打開鎖頭，打碎洗手台，裡面只有幾根塑料管。
蘭格-「Bossn，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迪亞波羅在尋找什麼，蘭格立馬把替身召喚到迪亞波羅身前，迪亞波羅拿起提柄，聽筒里傳來匹諾夫的怒吼。
迪亞波羅沒有理他，帶著「再次見到你」到柜子這裡，把手放上去粉碎了一個口子，找到電話撥了過去。
嘟嘟
下一秒就被掛斷。
但是迪亞波羅已經把「蜱蟲印記」蔓延了過去，只要它的替身繼續發動，就會被「蜱蝗」侵蝕腦子。
飛機突然變得顛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右邊平移，就在其撞上那台飛機時，它們融合在一起。
空地上也多出條死狗，搜尋一番無果，托比歐把他丟了出去，幾人繼續踏上去往拉巴特的航道。
（拉巴特在埃及西部，非洲西北部；撒丁島在義大利的西南部，歐洲的南部）
路程不算太遠，兩個小時就到了，離開機場後，托比歐執意跟著迪亞波羅，蘭格默認跟隨幫他覺醒替身的迪亞波羅，托比歐在幫維尼卡拿到新的護照後就分別了。
幾人在集市上借了輛車就開發前往埃及。
（我是分割線）
托比歐-「Boss，到小鎮了，停下車。」
迪亞波羅關上車窗，將車停在小巷口，「拿些乾糧就行，不要花太長時間。」
自從飛機上下來後，迪亞波羅就覺得不對勁，自己這是被盯上了，還有黃金體驗鎮魂曲到底接觸沒，那隻牧犬就純巧合在那裡，如果有人追查，應該只會去看托比歐的檔案才對。
蘭格-「Boss看那邊，沙塵暴來了！」
迪亞波羅透過後視鏡看到那震撼的一幕，呼吸急促起來，轉動方向盤朝城裡開去，托比歐要採購食物大概率在室內，外圍的這些泥瓦房不知能否擋住，畢竟這裡是綠洲，發生沙塵暴足以稱之為奇蹟了。
將車停在旅館的車庫，兩人入住在一樓，花費三倍的價格才得以入住，畢竟他們現在也算是黑戶。
蘭格-「Boss，那托比歐怎麼辦？」
迪亞波羅-「他的能力不會有危險的。」
蘭格點點頭，回到他房間小憩，一整天沒吃東西需要節省體力。
迪亞波羅走到窗前，看到床沿正在滴水，伸手抹去卻傳來乾燥的觸覺。
剛才的槍響驚動了附近調查的警察，等他們趕到時，迪亞波羅三人已經離開，只留下一地已經布置好的「案發現場」了。
那個小孩也被托比歐帶上了，與其說是小孩，其實也沒比托比歐小几歲，是鎮上流浪兒，14歲，叫蘭格.鎢他的母親帶他到這裡幾個星期就死了，唯一留下的房產也被外地的親戚餐食。
迪亞波羅-「他被「箭」的碎片刺中，如果活下來，那將會成為替身使者，問問他的打算，如果不能為己所用，那只能殺掉了。」
托比歐-「Boss，你還沒展示過你的替身，畢竟我都把我的底細全透露給你了，要是你反過來對付我，那可完了呀。」
迪亞波羅-「我召喚不了替身。」
托比歐-「維尼卡神父都看見替身，而你卻能，那不就是不想說嘛。」
托比歐不知為何，他很喜歡和迪亞波羅說話，即使是多娜泰拉也稍遜一籌。
「蘭格醒了」
維尼卡將剛醒的小孩從沙發上扶起，向門口的二人招呼。
托比歐遵從迪亞波羅的決定，走進來的時候就放出了替身，「你，應該能看到這個東西，它叫替身，是你精神力的凝聚。」
蘭格揉了揉發脹的頭連忙跪下，「托比歐大哥，還有維尼卡神父，我什麼都會做，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托比歐眼神依舊冷漠，他當時也打算殺掉這個男孩，畢竟他差點害了 Boss，甚至是父親。
不過托比歐被維尼卡神父攔了下來，迪亞波羅也是想等他醒來再做打算。
見蘭格還在求饒，維尼卡都有些尷尬，雖然這部書什麼難以啟齒的事，但他跑去舔托比歐鞋子這樣損自尊心的事，還是看不過去的。
托比歐-「夠了別鬧了，這東西你能看得見吧，不然你也不會慫。」
蘭格，「我確實能看見，可我不知道怎麼用啊，我只能感應到它是個電話一樣的東西。」
迪亞波羅-「集中精神完善那個電話。」
托比歐也試著迪亞波羅的方法召喚替身，發現這比平常放出的，更凝實，更強大。
「嘟嚕嚕嚕嚕嚕嚕」
蘭格剛把替身凝聚出來，它就附著在桌上的座機，本能的就想接，但被托比歐搶先一步。
「摩西摩西？」
托比歐察覺到不對時，一層層蜱蟲紋路從聽筒蔓延出來纏上他的身子，待這紋路爬完時，兩個字從聽筒傳出，「「蜱蝗」」
「納尼！「緹紅之王」」
托比歐當即就決定發動能力消除「蜱蟲印記」，但下一秒，它竟然自己就消退了。
「真是不可置信，我很確信匹諾夫已經死亡，他的替身也不會再被放出來，而現在，它既然能被我操縱。」
托比歐調動「蜱蟲印記」聚集在手腕處，形成一個圈鎖住，緊接著手腕分離，當他想把手接回來時，那手又飄回來，和埠對接。
「這東西是替身，這是我的替身「緹紅之王」，你想好叫他什麼了嗎？」
蘭格-「「再次見到你」，只要有了它，我，我說不定能再次見到我的父親！」
托比歐-「嗯…也許吧，但你現在只能留下，因為你的能力是我們幫你覺醒的，如果你不答應，我可以直接殺死你，讓你和你父親團聚。」
維尼卡-「托比歐，還是算了，讓他走吧。」
托比歐-「父親，我其他事都可以答應你，可唯獨這類事絕對不行，放任一個隨時可能暴露我們的非正常人，怎麼想都很危險啊！」
蘭格-「我會加入你們的，從剛才起，我就明白，這世界絕不是表面上的那麼簡單，像我這樣的人哪天死在路邊，除去我那失蹤的父親，也不會有人掛念我了。」
「況且，我找父親和加入你們並不衝突吧？」
迪亞波羅-「多餘的話不用說了，如果你敢把我的信息透露出去，我會將你的屍體掛在羅馬城牆上。」
托比歐-「Boss，那我們現在要去幹嗎？那死訊傳出去，多娜泰拉會很傷心的啦。」
迪亞波羅-「接下來的事已經和你們沒關係了，去到新的地方，獲得新的身份，開啟新的生活，沒有高利貸，沒有難以忘懷的過去。」
托比歐-「可，可是…我們不是夥伴嗎？」
迪亞波羅-「這要你保留我的秘密，那我們一隻都是夥伴。」
托比歐低頭不語。
迪亞波羅-「有人下任調查我們，應該是你們的債主，冤有頭債有主，假死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出去，休息一會就一起離開吧。」
（我是分割線）
幾人繞著小路離開小鎮，托比利在動用了幾次「遺忘」的能力成功讓幾人登上一架私人飛機。
「再次見到你」在前來的路上發現有偵查的能力，範圍在半徑 20米。
托比歐-「太好了，這裡有電話！」
托比歐走進，拿出身上的日記本，翻到 6月 27日，找到一串數字，急忙輸入，然後點擊了撥通鍵，但座機只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維尼卡-「托比歐，這裡是海上，沒有信號的。」
迪亞波羅從駕駛室出來就看到這一幕，眉頭皺起，手伸向腰間掏出槍，「退後！」
兩人剛反應過來，往後走了一步，兩發子彈就打穿了柜子上的日記本。
托比歐-「Boss，那只是一個日記本而已啊，不要這麼緊張兮兮啦。」
說完，托比歐轉向心愛的日記本，拇指抵在書頁末梁快速翻動，被子彈打穿的位置已經焦黑，萬幸那串「數字」沒有消失。
迪亞波羅-「不對，托比歐！遠離那個電話，飛機上有專門的聯繫裝置，不會平白無故放那種東西的，還有你離開家的時候什麼也沒拿！」
迪亞波羅確認飛離地面才離開駕駛艙的，裡面的機長以為拉的是有特殊背景的人也沒多問。
托比歐在聽到迪亞波羅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撒開了那本日記，帶著維尼卡來到迪亞波羅身旁，「Boss，蘭格那傢伙從上飛機的時候就在廁所了，不會是那傢伙的替身吧？」
迪亞波羅-「他的替身只是個電話，後天的替身使者，在剛覺醒替身時都會無意識地放出完全體替身，只要沒有成長，那替身的樣子是不會變的。」
說完，迪亞波羅就朝著衛生間的門上開了一槍，不出所料，裡面沒有傳來任何聲音。
迪亞波羅和托比歐打開廁所門，蘭格在馬桶上把玩著替身「再次見到你」。
托比歐大感不妙，「認為」維尼卡神父有危險，立刻發動「遺忘」，在原地消失，等他到了駕駛艙，發現維尼卡真被一個粉紅色的類狗型替身掐住脖子，而旁邊的機長則是視若無物繼續駕駛飛機。
橙色手臂的揮下，類狗型替身的肩膀被削去，隨即又是一拳洞穿它的胸口，看了眼旁邊的機長，用手無法觸碰，看樣子不是替身本體。
迪亞波羅這事也抵達駕駛艙，「從剛才起，我們似乎就與現實脫離，看，這椅子還在進一步剝離出來，但我們的身體卻沒有變化，再等上五分鐘，我們就會徹底脫離飛機出現在天空上，就算這裡是海洋，百米之上陸地和海洋就沒區別了。」
托比歐-「可這飛機上哪還有能容下一個他人的地方啊！」
看著倒地的替身，迪亞波羅做出了解釋，「替身強度取決於使用者的精神力，但人往往會因為底線而給自己套上枷鎖，因此替身能力也會受到限制，而動物不會，有些智力低下的動物在覺醒替身後，只會將其認定成同類，自然能力也不會受到限制。」
砰砰砰砰！
電話下的木櫃被射穿，四方形的洞口在燈光下暴露無遺，就像母親將嬰兒的尿不濕拿下來一樣，一絲不掛的展示出來。
一隻純白色的牧犬正蜷縮在裡面，眼神慵懶的看著迪亞波羅兩人，剛才的子彈直接透過它的身體穿過，就連「緹紅之王」接下來的攻擊也沒命中。
迪亞波羅邊換彈邊說，「想想我們與蘭格沒做的事情，只要知道它替身的發動條件，就能回到現實。」
托比歐-「是日記，這裡的日記還在，可我已經「遺忘」翻動日記的記憶了。」
迪亞波羅看向空蕩蕩的櫃面，走上前，那本日記不知何時消失了，敵人的替身是需要媒介才能觸發的，日記的內容或許是，可他沒有看到日記的內容，沒理由會受到影響，那就是聲音，從出駕駛艙，唯一奇怪的聲音就是電話的掛斷聲。
迪亞波羅-「托比歐，「遺忘」之前聽到的電話掛斷聲。」
果不其然，托比歐帶著維尼卡出現在身後一米的位置，然後對準柜子打去，裡面除去幾瓶水就沒有其他東西。
迪亞波羅這邊，他看到櫃裡的牧犬頭部開始出血，想要招呼托比歐繼續攻擊，但托比歐只打了一拳就停止下。
托比歐-「Boss，我知道了，日記就在這柜子里，真正的媒介不是它，而是裡面的號碼，這是個雙層世界，要回到現實還要準確撥打那個號碼！」
迪亞波羅走到廁所，朝著洗手台連開數槍，一本有三個彈痕的日記出現在夾縫裡，開始尋找那串數字，日記從六月初記錄，具體時間已經忘記，只能快速瀏覽，但要花費兩分鐘，看樣子，到時候只剩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活動。
等他這麼想的時候，飛機的脫離速度開始加速。
記住上面的數字來到駕駛艙，把上面的通訊機切成那串號碼的頻道，雖然驚奇專程的通訊器為什麼可以調頻道，但是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去揮霍了，他所占的地方已經被剝離出來。
從第二層替身世界回到現實，來到衛生間用槍打開鎖頭，打碎洗手台，裡面只有幾根塑料管。
蘭格-「Bossn，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迪亞波羅在尋找什麼，蘭格立馬把替身召喚到迪亞波羅身前，迪亞波羅拿起提柄，聽筒里傳來匹諾夫的怒吼。
迪亞波羅沒有理他，帶著「再次見到你」到柜子這裡，把手放上去粉碎了一個口子，找到電話撥了過去。
嘟嘟
下一秒就被掛斷。
但是迪亞波羅已經把「蜱蟲印記」蔓延了過去，只要它的替身繼續發動，就會被「蜱蝗」侵蝕腦子。
飛機突然變得顛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朝著右邊平移，就在其撞上那台飛機時，它們融合在一起。
空地上也多出條死狗，搜尋一番無果，托比歐把他丟了出去，幾人繼續踏上去往拉巴特的航道。
（拉巴特在埃及西部，非洲西北部；撒丁島在義大利的西南部，歐洲的南部）
路程不算太遠，兩個小時就到了，離開機場後，托比歐執意跟著迪亞波羅，蘭格默認跟隨幫他覺醒替身的迪亞波羅，托比歐在幫維尼卡拿到新的護照後就分別了。
幾人在集市上借了輛車就開發前往埃及。
（我是分割線）
托比歐-「Boss，到小鎮了，停下車。」
迪亞波羅關上車窗，將車停在小巷口，「拿些乾糧就行，不要花太長時間。」
自從飛機上下來後，迪亞波羅就覺得不對勁，自己這是被盯上了，還有黃金體驗鎮魂曲到底接觸沒，那隻牧犬就純巧合在那裡，如果有人追查，應該只會去看托比歐的檔案才對。
蘭格-「Boss看那邊，沙塵暴來了！」
迪亞波羅透過後視鏡看到那震撼的一幕，呼吸急促起來，轉動方向盤朝城裡開去，托比歐要採購食物大概率在室內，外圍的這些泥瓦房不知能否擋住，畢竟這裡是綠洲，發生沙塵暴足以稱之為奇蹟了。
將車停在旅館的車庫，兩人入住在一樓，花費三倍的價格才得以入住，畢竟他們現在也算是黑戶。
蘭格-「Boss，那托比歐怎麼辦？」
迪亞波羅-「他的能力不會有危險的。」
蘭格點點頭，回到他房間小憩，一整天沒吃東西需要節省體力。
迪亞波羅走到窗前，看到床沿正在滴水，伸手抹去卻傳來乾燥的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