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最忠實的影子
公元2060年，西達已經26歲，已經與萊佛士當年救下他一家時的年齡相同。加入異能管控機構，成為萊佛士的助手將近十年，他已經學會了萊佛士的謹慎、控制情緒等特質，卻學不會那眼高於頂的眼神。
這一年，萊佛士通過家族分配予自己的資產開創了數座孤兒院、養老院以及療養院。身為核心家族之一——萊佛士家族的嫡系，同時又是家族中唯一的異能者，他自然得到了許多特別待遇。
而當所有實驗結束時，他的臉上卻難得地浮現出挫敗，一副身心皆已被掏空的模樣癱坐在電腦桌前。而此時，電腦熒幕中正顯現出實驗項目的結論：
【覺醒異能唯一的方法：真正的瀕死】
【肉體承受了極大的傷害，但實驗者知道自己身處實驗中，此非真正的瀕死。】
【令實驗者承受極大的精神痛苦，或是精神在模擬的世界中陷入瀕死，但現實中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害，此非真正的瀕死。】
【結論：覺醒異能無法人為控制。】
萊佛士嘆息道：「『幫助我找到讓人類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這句話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持續了十年的項目，最終已失敗的結論收場。
萊佛士的目光定格在屏幕的最後一行字，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他雙手無力地垂在扶手旁，整個人仿佛掏空了靈魂。
他緩緩抬起頭，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或許我就不該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去研究這個機構早已嘗試過的路線。」
他想起了那個老詹金斯的長子，他自願接受精神模擬，卻從沒有成功覺醒異能，反而因此令精神受到極度創傷，再也無法醒來。
萊佛士的思緒飄回到那些實驗失敗的瞬間。他記得西達的哥哥躺在那台精神模擬裝置中，額頭滲出冷汗，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心跳加速，腦波異常。」助手的聲音透著慌張，「進入極限值......」
然後，一切歸於平靜。只有儀器的警報聲還在刺耳地響起。而他並沒有為他感到任何情緒，他只關心實驗結果。
「失敗。」那是他當時唯一的評價。
還有無數其他的實驗者，他們的嘗試都並未帶來突破，而是給了他更多失敗的數據。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項目曾多次遭受其他高層的白眼。
這早就已經是確定的事實，無法改變。
「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西達站在實驗室門口，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西達從未見過萊佛士如此頹然。他想開口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難道那些因實驗而死去的人，包括他的哥哥就不值得可憐嗎？
但他最後沒有質問，沒有咒罵，而是選擇了沉默，他仍記得是誰從一個必死之局救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況且他知道，這個實驗的最終目的本就是為了那些在異能管控機構面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以及最重要的，萊佛士並不需要憐憫。
但萊佛士顯然察覺到門口的注視，看穿了西達的想法，他自嘲地笑了笑，朝背後的西達問道：「你有什麼話想說？」
西達愣了一下，他想質問萊佛士到底為什麼能夠那麼輕易犧牲他人，但最後，他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希望萊佛士能夠振作起來。
「如果......」他開口道。
「我是說如果，既然世上不存在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那為何不要讓那些已經覺醒的異能者團結起來呢？」
萊佛士聽完，他搖了搖頭，朝這個無知的助手笑了笑，
「異能管控機構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種事情，也只有等到這個世界發生重大的變化，等到束縛我的異能管控機構消失之時，才能夠實現。」
「我還是不明白，機構為什麼要完全抹殺異能在人類社會中的存在。」
他頓了頓，眼中重新燃起光芒，笑著說：「異能管控機構這群迂腐的傢伙害怕異能，害怕變異，害怕一切無法控制的事物。但異能並不是詛咒，它是一種進化。」
「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擺脫這些束縛，我會創立一個組織。它將不再受控於任何機構，它將成為異能者的歸宿，成為人類進化的引領者。」
西達同樣笑道：「為了引領人類走向更美好的未來？」
萊佛士點了點頭，回應道：「直至，生命至高形態。」
「至於組織的名字，我想就叫......」
「人類進化會。」
...
公元2066年，也就是西達32歲那年，機構發現了萊佛士私自收容十餘名異能者這項「重罪」。萊佛士因此被逐出異能管控機構，萊佛士家族也不再承認他「萊佛士」的姓氏。
為了避免機構急眼，令他們直接編造個國家戰爭的謊言，扔一枚核彈到自家頭頂，西達當即提議分散異能者們的躲藏地，而萊佛士也接受了這項提議。
就這樣，他們逃向世界各地。西達與他的父母、萊佛士以及幾名較為重要的成員則來到亞洲中部的Y國。
十分不幸，他們所藏匿的大樓最終還是被機構發現，實行轟炸。而那時候的萊佛士恰好不在大樓里，無法用異能救下眾人。
十分幸運，喪屍病毒恰好在當天爆發。異能管控機構不知什麼原因停止了攻擊，紛紛撤退，直到最後連整個機構都消失無蹤。
當萊佛士找到西達等人時，西達的父母已經葬身於爆炸之中，而陷入瀕死的自己只感覺被人救下，朦朦朧朧中他聽見喪屍的吼叫，倖存者的咒罵，以及終端開啟的提示音。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逃到橫市嗎？」萊佛士笑道。
當西達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布滿灰塵的房間。但這裡的生活設施卻很充足，且此時已經啟動了空調，令房間看起來像個荒廢許久後重新啟用的避難所。
「因為這個城市還留著我二十多年前時閒著修建的地下避難所，果然，還能用。」他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
「當然，日常的維修還是有的。」
從大樓轟炸中活下來的人中，除了西達，還有一個17歲的青年，其名雍。這不禁讓西達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萊佛士救下，也是這個年紀。
「異能管控機構已經消失，西達。」萊佛士的語氣平靜，可這卻無法掩蓋眼神中的狂熱。
「現在，是人類進化會的時代！」
...
父母的死亡令西達意識到普通人的渺小，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完全沒有救下自己父母的能力。有時候他會想，如果當時萊佛士有在，或許已經原本會死去的人可以活下來。
因此，他做了個一生中最後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要挑戰覺醒，他要挑戰那千分之一的概率。
既然死一次不夠，那就多死幾次。
如果死幾次不夠，那就多死幾十次！
他無數次搏殺於屍群之中，他多次將自己置入絕境，身體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他沒有覺醒異能，卻得到堅韌頑強的意志力。
每一次瀕死帶來的都可能是真正的死亡，但每一次他都奇蹟般地活下來。無數次地在生與死之間反覆橫跳，他是末世中最接近死亡的男人。
末世兩個月，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地挑戰覺醒。但這次與之前不同，他等來的不是萊佛士的救援，而是另一種奇特的感覺。
夕陽把所有影子都拉得很長，跪在陰影中，遍體鱗傷的他突然感覺自己掉進陰影之中。
非常幸運，他這兩個月的堅持最終得到了好的成果。比起死亡，覺醒顯然來的更快。
當他回到地下避難所時，雍與萊佛士已經在大廳等候。
「我覺醒了，先生！」傷口仍未痊癒，他卻已經迫不及待與他們分享這個喜訊。
「我稱其異能為影子。」說完，他略微展示了自己的異能，他站在一個沙發的陰影上，隨後神奇地消失在二人眼前，接著又再次從陰影的末端出現。
「萊佛士先生，從今日起，我便是您最忠實的影子！」
...
人類進化會從此創立。從那天起，他便與萊佛士四處巡視，尋找並邀請各個異能者加入人類進化會。
末世三個月，異能者黃悅被招攬，成為#4。
末世五個月，異能者冬木啟被招攬，成為#5，過了幾天再次發現新的異能者穆羅，同樣加入成為#6。
末世八個月，異能者賽恩被招攬，成為#7。
末世十個月，異能者艾莎與伊蓮娜被招攬，分別成為#8與#9。
末世十一個月，他與萊佛士一同前往肯迪市，在南方肯迪市招攬#10武何勝與金宇航，武何勝同意，但金宇航拒絕。
末世三個月，異能者黃悅被招攬，成為#4。
末世五個月，異能者冬木啟被招攬，成為#5，過了幾天再次發現新的異能者穆羅，同樣加入成為#6。
末世八個月，異能者賽恩被招攬，成為#7。
末世十一個月，他與萊佛士一同前往肯迪市，在南方肯迪市招攬#10武何勝與金宇航，武何勝同意，但金宇航拒絕。
末世十二個月，橫市東方的山河市#11安蒂亞與#12夏成被招攬。返回橫市途中通過留在山河市的西達得知安蒂亞被夏成偷襲，殺死。
同月，在賽恩戰役存活的喪屍獵人胡卡在多次被其昔日同胞警告後，接受了萊佛士的招攬，成為#14。
末世十五個月，萊佛士第二次不倒城，而這次由西達陪同。他們在附近的荒野中救下一個瀕死者，叫做霍倫德，覺醒了異能並成為#15。同月，他們在不倒城的西側發現覺醒的風女，成為人類進化會#16。
末世十六個月，他在不倒城北部的小鎮發現一個異能者，其名王志強，順勢成為#17。
回到橫市時，西達發現橫市最東部的牧場覺醒了異能者柯浩，該異能者成為#18。
...
「仔細想來，我已經陪您走了將近二十年。」視頻中的西達仍在說著。
「還記得我的哥哥嗎？我曾經勸他不要參與那場實驗，但他固執得像頭驢，我沒勸住。」
「不說這些了，接下來我將告訴您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我最後的願望。」
「與我認識您最初相比，您已經變得太過冷血，太過無情。您的理想太過宏大，卻因此令您失去了人性。尤其是招攬風女與夏成這件事，我認為是您最錯誤的決定。」
「先生，我真心希望，我的死亡能夠成為您徹底清醒的契機。」
「請果斷些，把風女殺了。這將是我最後，也是最懇切的請求。」
...
「視頻要結束了，請容許我再說最後一句話。」
「先生，無論未來的路多麼漫長、多麼黑暗，請您記得，曾有一個叫小詹金斯的傢伙無怨無悔地追隨在您的身後，為您開路、為您點燈。」
畫面定格，西達在鏡頭前的身影漸漸模糊，仿佛融入了無盡的陰影之中。
「西達永遠是您最忠實的影子。」
這一年，萊佛士通過家族分配予自己的資產開創了數座孤兒院、養老院以及療養院。身為核心家族之一——萊佛士家族的嫡系，同時又是家族中唯一的異能者，他自然得到了許多特別待遇。
而當所有實驗結束時，他的臉上卻難得地浮現出挫敗，一副身心皆已被掏空的模樣癱坐在電腦桌前。而此時，電腦熒幕中正顯現出實驗項目的結論：
【覺醒異能唯一的方法：真正的瀕死】
【肉體承受了極大的傷害，但實驗者知道自己身處實驗中，此非真正的瀕死。】
【令實驗者承受極大的精神痛苦，或是精神在模擬的世界中陷入瀕死，但現實中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害，此非真正的瀕死。】
【結論：覺醒異能無法人為控制。】
萊佛士嘆息道：「『幫助我找到讓人類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這句話現在看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個持續了十年的項目，最終已失敗的結論收場。
萊佛士的目光定格在屏幕的最後一行字，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他雙手無力地垂在扶手旁，整個人仿佛掏空了靈魂。
他緩緩抬起頭，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或許我就不該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去研究這個機構早已嘗試過的路線。」
他想起了那個老詹金斯的長子，他自願接受精神模擬，卻從沒有成功覺醒異能，反而因此令精神受到極度創傷，再也無法醒來。
萊佛士的思緒飄回到那些實驗失敗的瞬間。他記得西達的哥哥躺在那台精神模擬裝置中，額頭滲出冷汗，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心跳加速，腦波異常。」助手的聲音透著慌張，「進入極限值......」
然後，一切歸於平靜。只有儀器的警報聲還在刺耳地響起。而他並沒有為他感到任何情緒，他只關心實驗結果。
「失敗。」那是他當時唯一的評價。
還有無數其他的實驗者，他們的嘗試都並未帶來突破，而是給了他更多失敗的數據。
此時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這個項目曾多次遭受其他高層的白眼。
這早就已經是確定的事實，無法改變。
「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或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西達站在實驗室門口，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西達從未見過萊佛士如此頹然。他想開口安慰，卻不知從何說起。難道那些因實驗而死去的人，包括他的哥哥就不值得可憐嗎？
但他最後沒有質問，沒有咒罵，而是選擇了沉默，他仍記得是誰從一個必死之局救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況且他知道，這個實驗的最終目的本就是為了那些在異能管控機構面前，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以及最重要的，萊佛士並不需要憐憫。
但萊佛士顯然察覺到門口的注視，看穿了西達的想法，他自嘲地笑了笑，朝背後的西達問道：「你有什麼話想說？」
西達愣了一下，他想質問萊佛士到底為什麼能夠那麼輕易犧牲他人，但最後，他發現自己終究還是希望萊佛士能夠振作起來。
「如果......」他開口道。
「我是說如果，既然世上不存在穩定覺醒異能的方法，那為何不要讓那些已經覺醒的異能者團結起來呢？」
萊佛士聽完，他搖了搖頭，朝這個無知的助手笑了笑，
「異能管控機構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這種事情，也只有等到這個世界發生重大的變化，等到束縛我的異能管控機構消失之時，才能夠實現。」
「我還是不明白，機構為什麼要完全抹殺異能在人類社會中的存在。」
他頓了頓，眼中重新燃起光芒，笑著說：「異能管控機構這群迂腐的傢伙害怕異能，害怕變異，害怕一切無法控制的事物。但異能並不是詛咒，它是一種進化。」
「如果有一天，我能夠擺脫這些束縛，我會創立一個組織。它將不再受控於任何機構，它將成為異能者的歸宿，成為人類進化的引領者。」
西達同樣笑道：「為了引領人類走向更美好的未來？」
萊佛士點了點頭，回應道：「直至，生命至高形態。」
「至於組織的名字，我想就叫......」
「人類進化會。」
...
公元2066年，也就是西達32歲那年，機構發現了萊佛士私自收容十餘名異能者這項「重罪」。萊佛士因此被逐出異能管控機構，萊佛士家族也不再承認他「萊佛士」的姓氏。
為了避免機構急眼，令他們直接編造個國家戰爭的謊言，扔一枚核彈到自家頭頂，西達當即提議分散異能者們的躲藏地，而萊佛士也接受了這項提議。
就這樣，他們逃向世界各地。西達與他的父母、萊佛士以及幾名較為重要的成員則來到亞洲中部的Y國。
十分不幸，他們所藏匿的大樓最終還是被機構發現，實行轟炸。而那時候的萊佛士恰好不在大樓里，無法用異能救下眾人。
十分幸運，喪屍病毒恰好在當天爆發。異能管控機構不知什麼原因停止了攻擊，紛紛撤退，直到最後連整個機構都消失無蹤。
當萊佛士找到西達等人時，西達的父母已經葬身於爆炸之中，而陷入瀕死的自己只感覺被人救下，朦朦朧朧中他聽見喪屍的吼叫，倖存者的咒罵，以及終端開啟的提示音。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選擇逃到橫市嗎？」萊佛士笑道。
當西達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布滿灰塵的房間。但這裡的生活設施卻很充足，且此時已經啟動了空調，令房間看起來像個荒廢許久後重新啟用的避難所。
「因為這個城市還留著我二十多年前時閒著修建的地下避難所，果然，還能用。」他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
「當然，日常的維修還是有的。」
從大樓轟炸中活下來的人中，除了西達，還有一個17歲的青年，其名雍。這不禁讓西達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萊佛士救下，也是這個年紀。
「異能管控機構已經消失，西達。」萊佛士的語氣平靜，可這卻無法掩蓋眼神中的狂熱。
「現在，是人類進化會的時代！」
...
父母的死亡令西達意識到普通人的渺小，作為一個普通人，他完全沒有救下自己父母的能力。有時候他會想，如果當時萊佛士有在，或許已經原本會死去的人可以活下來。
因此，他做了個一生中最後一個重大的決定。
他要挑戰覺醒，他要挑戰那千分之一的概率。
既然死一次不夠，那就多死幾次。
如果死幾次不夠，那就多死幾十次！
他無數次搏殺於屍群之中，他多次將自己置入絕境，身體幾乎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他沒有覺醒異能，卻得到堅韌頑強的意志力。
每一次瀕死帶來的都可能是真正的死亡，但每一次他都奇蹟般地活下來。無數次地在生與死之間反覆橫跳，他是末世中最接近死亡的男人。
末世兩個月，這已經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地挑戰覺醒。但這次與之前不同，他等來的不是萊佛士的救援，而是另一種奇特的感覺。
夕陽把所有影子都拉得很長，跪在陰影中，遍體鱗傷的他突然感覺自己掉進陰影之中。
非常幸運，他這兩個月的堅持最終得到了好的成果。比起死亡，覺醒顯然來的更快。
當他回到地下避難所時，雍與萊佛士已經在大廳等候。
「我覺醒了，先生！」傷口仍未痊癒，他卻已經迫不及待與他們分享這個喜訊。
「我稱其異能為影子。」說完，他略微展示了自己的異能，他站在一個沙發的陰影上，隨後神奇地消失在二人眼前，接著又再次從陰影的末端出現。
「萊佛士先生，從今日起，我便是您最忠實的影子！」
...
人類進化會從此創立。從那天起，他便與萊佛士四處巡視，尋找並邀請各個異能者加入人類進化會。
末世三個月，異能者黃悅被招攬，成為#4。
末世五個月，異能者冬木啟被招攬，成為#5，過了幾天再次發現新的異能者穆羅，同樣加入成為#6。
末世八個月，異能者賽恩被招攬，成為#7。
末世十個月，異能者艾莎與伊蓮娜被招攬，分別成為#8與#9。
末世十一個月，他與萊佛士一同前往肯迪市，在南方肯迪市招攬#10武何勝與金宇航，武何勝同意，但金宇航拒絕。
末世三個月，異能者黃悅被招攬，成為#4。
末世五個月，異能者冬木啟被招攬，成為#5，過了幾天再次發現新的異能者穆羅，同樣加入成為#6。
末世八個月，異能者賽恩被招攬，成為#7。
末世十一個月，他與萊佛士一同前往肯迪市，在南方肯迪市招攬#10武何勝與金宇航，武何勝同意，但金宇航拒絕。
末世十二個月，橫市東方的山河市#11安蒂亞與#12夏成被招攬。返回橫市途中通過留在山河市的西達得知安蒂亞被夏成偷襲，殺死。
同月，在賽恩戰役存活的喪屍獵人胡卡在多次被其昔日同胞警告後，接受了萊佛士的招攬，成為#14。
末世十五個月，萊佛士第二次不倒城，而這次由西達陪同。他們在附近的荒野中救下一個瀕死者，叫做霍倫德，覺醒了異能並成為#15。同月，他們在不倒城的西側發現覺醒的風女，成為人類進化會#16。
末世十六個月，他在不倒城北部的小鎮發現一個異能者，其名王志強，順勢成為#17。
回到橫市時，西達發現橫市最東部的牧場覺醒了異能者柯浩，該異能者成為#18。
...
「仔細想來，我已經陪您走了將近二十年。」視頻中的西達仍在說著。
「還記得我的哥哥嗎？我曾經勸他不要參與那場實驗，但他固執得像頭驢，我沒勸住。」
「不說這些了，接下來我將告訴您最重要的事情，也是我最後的願望。」
「與我認識您最初相比，您已經變得太過冷血，太過無情。您的理想太過宏大，卻因此令您失去了人性。尤其是招攬風女與夏成這件事，我認為是您最錯誤的決定。」
「先生，我真心希望，我的死亡能夠成為您徹底清醒的契機。」
「請果斷些，把風女殺了。這將是我最後，也是最懇切的請求。」
...
「視頻要結束了，請容許我再說最後一句話。」
「先生，無論未來的路多麼漫長、多麼黑暗，請您記得，曾有一個叫小詹金斯的傢伙無怨無悔地追隨在您的身後，為您開路、為您點燈。」
畫面定格，西達在鏡頭前的身影漸漸模糊，仿佛融入了無盡的陰影之中。
「西達永遠是您最忠實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