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抉擇
【叮，恭喜宿主，抵達修真界文化古蹟：萬法仙宗，獎勵積分五千點。】
【叮，支線任務已下達，前往「百破峰」後山打卡，即可獲取未知獎勵。】
這麼說來萬法仙宗很有文化嘍，不知道有多久歷史，才能算得上修真界的文化古蹟。
「我們宗門歷史悠久，門內山頭何止萬座，大都由長老打理，至於鎮宗之寶嘛，《天眼神訣》應該算一個……」
余清水一邊領著幾人閒逛，一邊講解。
「師兄，你回來啦，宗主傳話，讓你們到主峰一趟。」
一位比江月高不了多少的女孩跑過來，時不時瞟兩眼余清水身後的新弟子。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
主峰廣場上人頭攢動，大多是交頭接耳的小世界弟子，這時候基本已經招收完畢。
高台之上，幾位外表上只有中年乃至少年的人端坐其中，看著嘈雜的人群，並沒有制止。
「老劉啊，這些小世界的弟子分起來很麻煩啊，還是像前些年一樣，不看天賦，憑運氣挑嗎？」
劉姓長老面露苦色，顯然有些為難。
「憑運氣，憑運氣，說了多少年憑運氣，你倒好，我去年才知道你學有一套能看破別人天賦的無相神通啊！你啊你，淨給人挖坑。說說吧，看上哪些了，起碼給我分點。」
另一位長老呵呵一笑，撓了撓後腦勺。
「你知道了啊，那算了。你看，清水身後那個長得高一點的就不錯，五品金靈根。不過剩下的就一般了，那個小姑娘跟她前面那個少年都是四品火靈根，另外一個只有一品，不過說到底是小清水選的，高低也算有過人之處吧。其他人的話……」
若是他們之間的對話讓江華一行聽到，肯定會心生疑惑。
不對，貌似真的能聽到。
「小明，那倆老頭嘀嘀咕咕說啥呢？轉述一下。」
清明也早就關注到了，正好江月發問，就喚出系統查看開來。
「月姐，你不是沒靈根嗎？華哥不是百廢之體嗎？怎麼突然又都有四品火靈根了？還有，我為什麼成一品了？不對勁吧。」
江月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說道。
「你一個神品靈根就那麼喜歡招搖過市是吧，等那些老怪盯上你，你不跑，那你是這個。」
說著，江月給清明豎了個大拇指。
「你要能跑得掉，那你更是這個。至於我們倆嘛，你就不用操心了，隨便搞個靈根做做樣子而已，回頭就換了。」
哦……嗯？
換靈根這麼輕鬆的嗎？
江華倒是若有所思，他在腦海里翻了翻書，發現那鳳靈萱就正好是四品火靈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只能等回頭再做夢的時候才知道了。
高台之上的對話仍在繼續，只是話題轉到了之前的異象。
「話說之前那大動靜好像就是從小世界傳出來的吧，你說會不會就混在這些人裡頭呢？」
劉姓長老好奇地問道。
「我也看不出來，要不就是不在咱們這裡，要不就是這種東西超過了我這無相神通的範疇。總之，這種級別的異象最好是不要關注吧，不然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
清明聽罷，放下心來，收起了系統。
【叮，旁聽高端修士談話五分鐘，消耗積分五千點，目前積分餘額：2500點。】
系統，我草擬嗎！！！
還好，這些修士都很有原則，不會追究這些東西，不然自己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不過還是很讓人擔心啊，畢竟跟自己一個小世界出來的人也不多，隨便一查就查出來了，還是頗具風險啊。
「安啦，這種異象通常都自帶無相神通『迷人眼』的效果，只要你不去人前顯聖，沒幾個人記得住的。」
【是的，你月姐很有見識，天地之間神通千萬，直接作用於天道的不勝枚舉，統稱為「無極萬法」，這「迷人眼」便是其中之一，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豪傑是直接從「無極萬法」中悟出自己的大道，宿主也可以試一試，說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呢。】
「眾弟子安靜！你們已經成為萬法仙宗的一員，自然要守萬法仙宗的規矩。」
高台之上，最中心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起，雄渾的嗓音聲透九霄，輕而易舉地震懾了台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年輕。
「我姓趙，是管理小世界招生的太上長老，也是從小世界一路打拼出來的，說不定與台下的某位還是同鄉。我數千年前踏上修行路，如今已有合道之能，你們中大多人或許不明白這『合道』是何概念，待你們拜師之後，自會有人教導。我只能說，你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此生再難接觸到我這樣的強者，但世間『可能』又何止萬萬，又有誰能說清，你們當中會不會有仙人出世？一切的一切，都取決於你們自己，亦或是，取決於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個決定。」
太上長老的聲音富有感染力，台下不少青年似乎已經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現在，天賦在七品及之上的，隨我下山，剩下的便自行拜師，天黑之前未能成功拜師者，領靈石十五塊，便離開宗門吧。」
聽完講話，江華倒是耳目一新。
很人性化嘛，哪怕沒人要還能領些補償。
接下來先逛逛，看有什麼師可拜吧。
就在江華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塊空地，周圍站滿了人。
走近一看，幾個上身赤裸的男性瘋狂秀著身材，壯碩的肌肉在其身上跳動，細看之下，痤瘡爬滿後背，二頭肌爆炸泵油，胸肌腹肌三頭肌又大又干，拉絲爆血管，怕是純孜然健身。
「健美圈不語，只是一味傳來噩耗。華哥，咱們走吧，這個圈子不適合咱們。」
「是啊是啊。」
江月跟清明一唱一和，拉著江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另一塊空地，一位消瘦青年眼冒血絲，青筋暴起，哈喇子流一地，很難判斷其是否已經失去知覺，突然高喊一聲：
「小爺我成啦！！！」
只見其身前丹爐色澤由黃轉紅，丹火不住跳動，掀開爐頂，蹦出幾枚烏漆嘛黑的丹藥，青年顫顫巍巍接到手中。
「這丹香，這光澤，便是看上一眼也是延年益壽啊，咦哈哈！」
瑪德，煉丹的都瘋成這個樣子了？學不得，學不得。
清明對於煉丹的濾鏡也是轟然破碎，忍不住用系統探查一番。
「華哥，丹青峰上的煉藥師都懶得出來，說是浪費煉丹時間，那些煉藥天才又自視甚高，好多都看不起窮鄉僻壤來的鄉巴佬，不想像猴子一樣被盯著看，還有好多正在為突破煉丹品階養精蓄銳。實在沒辦法，才派這麼個有點問題的人出來……太卷了，要不還是再看看吧。」
江華看了眼消瘦青年身後緊閉雙眼的長老，只見嘴角耷拉著像是吃了口剛粘過屎的蒼蠅，關鍵今年招生還只允許弟子展示，不允許長老裝唄，說是這樣才能反映真實的教學水準，就不禁為丹青峰添了幾分心疼，但還是默默走開了。
再換地方，發現還真有猴子。
御獸峰的弟子控制著一隻猴子上躥下跳，贏得眾人陣陣喝彩，似乎還有人都往空地上丟錢了。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給個鼓掌啊！小猿，蹦一個！」
額……怎麼說呢，學了這個，以後估計是吃喝不愁了。
怎麼都奇形怪狀的，就沒一個正常的嗎？
除此之外，清明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己該怎麼報天賦。
總有人已經選好了去處，長老都會問一句天賦如何，不乏天賦不過關被迫選其他峰的。
怎麼跟高考報志願一樣？你想學，人家還不要你呢。
那他該怎麼說？神品靈根，還是一品人靈根？
難不成編一個？萬一被看透了怎麼辦？自己算不算學術不端？
「呦，年輕人，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百破峰』啊？」
突然，有人拍了拍江華的肩膀，說道。
江華回頭，發現身後站著一個比自己稍低，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長髮女子，眼眸與江華一樣泛出紅光。
清明只感覺她有點眼熟，突然想到剛才高台之上，她似乎也有席位，也就是說她也是長老。
「不是說長老不允許插手招生嗎？」
長發女子雙手放在後腦，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臉上展出燦爛的笑。
「管他那麼多，我就是干涉了又能怎麼樣？」
聽到這話，清明眼前一亮。
穩啦！穩啦！
這種情況，不都是那種宗門裡聽調不聽宣的高手，要不就是相當有背景的奇人嗎？主角標配啊！
不過還是要看一看，以防萬一。
【姓名：夭沫】
【年齡：215】
【天賦：？？？（非靈根體系）】
【修為：神通境巔峰】
【種族：妖族】（新增）
【評價：遠古種族的殘黨之一，似乎與人族有些許不共戴天之仇，不過無傷大雅，平日裡還是可以正常相處的，大家以和為貴嘛。】
貌似有些不得了呢……
兄弟們，該拜師嗎？挺急的！！！
【叮，支線任務已下達，前往「百破峰」後山打卡，即可獲取未知獎勵。】
這麼說來萬法仙宗很有文化嘍，不知道有多久歷史，才能算得上修真界的文化古蹟。
「我們宗門歷史悠久，門內山頭何止萬座，大都由長老打理，至於鎮宗之寶嘛，《天眼神訣》應該算一個……」
余清水一邊領著幾人閒逛，一邊講解。
「師兄，你回來啦，宗主傳話，讓你們到主峰一趟。」
一位比江月高不了多少的女孩跑過來，時不時瞟兩眼余清水身後的新弟子。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
主峰廣場上人頭攢動，大多是交頭接耳的小世界弟子，這時候基本已經招收完畢。
高台之上，幾位外表上只有中年乃至少年的人端坐其中，看著嘈雜的人群，並沒有制止。
「老劉啊，這些小世界的弟子分起來很麻煩啊，還是像前些年一樣，不看天賦，憑運氣挑嗎？」
劉姓長老面露苦色，顯然有些為難。
「憑運氣，憑運氣，說了多少年憑運氣，你倒好，我去年才知道你學有一套能看破別人天賦的無相神通啊！你啊你，淨給人挖坑。說說吧，看上哪些了，起碼給我分點。」
另一位長老呵呵一笑，撓了撓後腦勺。
「你知道了啊，那算了。你看，清水身後那個長得高一點的就不錯，五品金靈根。不過剩下的就一般了，那個小姑娘跟她前面那個少年都是四品火靈根，另外一個只有一品，不過說到底是小清水選的，高低也算有過人之處吧。其他人的話……」
若是他們之間的對話讓江華一行聽到，肯定會心生疑惑。
不對，貌似真的能聽到。
「小明，那倆老頭嘀嘀咕咕說啥呢？轉述一下。」
清明也早就關注到了，正好江月發問，就喚出系統查看開來。
「月姐，你不是沒靈根嗎？華哥不是百廢之體嗎？怎麼突然又都有四品火靈根了？還有，我為什麼成一品了？不對勁吧。」
江月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說道。
「你一個神品靈根就那麼喜歡招搖過市是吧，等那些老怪盯上你，你不跑，那你是這個。」
說著，江月給清明豎了個大拇指。
「你要能跑得掉，那你更是這個。至於我們倆嘛，你就不用操心了，隨便搞個靈根做做樣子而已，回頭就換了。」
哦……嗯？
換靈根這麼輕鬆的嗎？
江華倒是若有所思，他在腦海里翻了翻書，發現那鳳靈萱就正好是四品火靈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只能等回頭再做夢的時候才知道了。
高台之上的對話仍在繼續，只是話題轉到了之前的異象。
「話說之前那大動靜好像就是從小世界傳出來的吧，你說會不會就混在這些人裡頭呢？」
劉姓長老好奇地問道。
「我也看不出來，要不就是不在咱們這裡，要不就是這種東西超過了我這無相神通的範疇。總之，這種級別的異象最好是不要關注吧，不然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
清明聽罷，放下心來，收起了系統。
【叮，旁聽高端修士談話五分鐘，消耗積分五千點，目前積分餘額：2500點。】
系統，我草擬嗎！！！
還好，這些修士都很有原則，不會追究這些東西，不然自己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不過還是很讓人擔心啊，畢竟跟自己一個小世界出來的人也不多，隨便一查就查出來了，還是頗具風險啊。
「安啦，這種異象通常都自帶無相神通『迷人眼』的效果，只要你不去人前顯聖，沒幾個人記得住的。」
【是的，你月姐很有見識，天地之間神通千萬，直接作用於天道的不勝枚舉，統稱為「無極萬法」，這「迷人眼」便是其中之一，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豪傑是直接從「無極萬法」中悟出自己的大道，宿主也可以試一試，說不定就能一步登天呢。】
「眾弟子安靜！你們已經成為萬法仙宗的一員，自然要守萬法仙宗的規矩。」
高台之上，最中心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站起，雄渾的嗓音聲透九霄，輕而易舉地震懾了台下沒怎麼見過世面的小年輕。
「我姓趙，是管理小世界招生的太上長老，也是從小世界一路打拼出來的，說不定與台下的某位還是同鄉。我數千年前踏上修行路，如今已有合道之能，你們中大多人或許不明白這『合道』是何概念，待你們拜師之後，自會有人教導。我只能說，你們中的一些人，可能此生再難接觸到我這樣的強者，但世間『可能』又何止萬萬，又有誰能說清，你們當中會不會有仙人出世？一切的一切，都取決於你們自己，亦或是，取決於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個決定。」
太上長老的聲音富有感染力，台下不少青年似乎已經看到了光明的未來。
「現在，天賦在七品及之上的，隨我下山，剩下的便自行拜師，天黑之前未能成功拜師者，領靈石十五塊，便離開宗門吧。」
聽完講話，江華倒是耳目一新。
很人性化嘛，哪怕沒人要還能領些補償。
接下來先逛逛，看有什麼師可拜吧。
就在江華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塊空地，周圍站滿了人。
走近一看，幾個上身赤裸的男性瘋狂秀著身材，壯碩的肌肉在其身上跳動，細看之下，痤瘡爬滿後背，二頭肌爆炸泵油，胸肌腹肌三頭肌又大又干，拉絲爆血管，怕是純孜然健身。
「健美圈不語，只是一味傳來噩耗。華哥，咱們走吧，這個圈子不適合咱們。」
「是啊是啊。」
江月跟清明一唱一和，拉著江華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另一塊空地，一位消瘦青年眼冒血絲，青筋暴起，哈喇子流一地，很難判斷其是否已經失去知覺，突然高喊一聲：
「小爺我成啦！！！」
只見其身前丹爐色澤由黃轉紅，丹火不住跳動，掀開爐頂，蹦出幾枚烏漆嘛黑的丹藥，青年顫顫巍巍接到手中。
「這丹香，這光澤，便是看上一眼也是延年益壽啊，咦哈哈！」
瑪德，煉丹的都瘋成這個樣子了？學不得，學不得。
清明對於煉丹的濾鏡也是轟然破碎，忍不住用系統探查一番。
「華哥，丹青峰上的煉藥師都懶得出來，說是浪費煉丹時間，那些煉藥天才又自視甚高，好多都看不起窮鄉僻壤來的鄉巴佬，不想像猴子一樣被盯著看，還有好多正在為突破煉丹品階養精蓄銳。實在沒辦法，才派這麼個有點問題的人出來……太卷了，要不還是再看看吧。」
江華看了眼消瘦青年身後緊閉雙眼的長老，只見嘴角耷拉著像是吃了口剛粘過屎的蒼蠅，關鍵今年招生還只允許弟子展示，不允許長老裝唄，說是這樣才能反映真實的教學水準，就不禁為丹青峰添了幾分心疼，但還是默默走開了。
再換地方，發現還真有猴子。
御獸峰的弟子控制著一隻猴子上躥下跳，贏得眾人陣陣喝彩，似乎還有人都往空地上丟錢了。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給個鼓掌啊！小猿，蹦一個！」
額……怎麼說呢，學了這個，以後估計是吃喝不愁了。
怎麼都奇形怪狀的，就沒一個正常的嗎？
除此之外，清明還發現一個問題，自己該怎麼報天賦。
總有人已經選好了去處，長老都會問一句天賦如何，不乏天賦不過關被迫選其他峰的。
怎麼跟高考報志願一樣？你想學，人家還不要你呢。
那他該怎麼說？神品靈根，還是一品人靈根？
難不成編一個？萬一被看透了怎麼辦？自己算不算學術不端？
「呦，年輕人，有沒有興趣來我們『百破峰』啊？」
突然，有人拍了拍江華的肩膀，說道。
江華回頭，發現身後站著一個比自己稍低，大概有一米七左右的長髮女子，眼眸與江華一樣泛出紅光。
清明只感覺她有點眼熟，突然想到剛才高台之上，她似乎也有席位，也就是說她也是長老。
「不是說長老不允許插手招生嗎？」
長發女子雙手放在後腦，勾勒出姣好的身材，臉上展出燦爛的笑。
「管他那麼多，我就是干涉了又能怎麼樣？」
聽到這話，清明眼前一亮。
穩啦！穩啦！
這種情況，不都是那種宗門裡聽調不聽宣的高手，要不就是相當有背景的奇人嗎？主角標配啊！
不過還是要看一看，以防萬一。
【姓名：夭沫】
【年齡：215】
【天賦：？？？（非靈根體系）】
【修為：神通境巔峰】
【種族：妖族】（新增）
【評價：遠古種族的殘黨之一，似乎與人族有些許不共戴天之仇，不過無傷大雅，平日裡還是可以正常相處的，大家以和為貴嘛。】
貌似有些不得了呢……
兄弟們，該拜師嗎？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