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大夢一場
「華哥你為什麼還不睡覺？是不喜歡睡覺嗎？」
江華回頭看了眼自己床上的江月，默默嘆了口氣。
原則上只有修仙者的房間有床鋪，但原則上原則可以改變。
比如直接讓新弟子跟自己擠一擠。
比如現在，張超余清玄回去睡了，余清水跟楚清秋擠一張床，江月占一張床，清明占一張床，江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感覺之前的事情已經忘卻大半，便重新看一遍自己寫的書。
他猛然發覺，之前書上嫩芽固然為他省去大把時間，但效果甚至算不上差強人意。
一方面自己忘得更快，另一方面還是內容有些問題。
書上的那些字只是對那份記憶的描述，自己沒有系統地整理過。搞得如果自己需要回憶，就必須再過一遍繁雜的記憶，而實際上自己總結下來的東西可以省不少時間。
最關鍵的是，這些記憶既算不上客觀方面的「小說」，也算不上「人物誌」，只是單純的敘事，就打亂了自己對書的分類，又需要進一步整理。
麻煩啊……
「與其關心我，不如問問清明為什麼不睡覺。」
「我又不跟他睡，問那麼多幹嘛？」
額……說得好有道理。
那清明也有話說了，那前世，自己也算半個書蟲，套路自己還不清楚？
就現在這種情況，他感覺有不少模板能套，包括但不限於空間亂流導致主角團離散，半道有人打劫，領頭迷路等等等等，儘管一路平安也大有可能，但總要打起精神以備不時之需。
正想著，突然間，仙舟劇烈抖動，儘管內部陣法依舊運轉，試圖穩定周遭環境，但桌上燭火依舊隨之跳動，終是熄滅，歸於暗影。
不至於吧，這套路真就這麼穩，還在發力？
一旁的余清水坐起來，撓撓頭，掏出「鏡花緣」，在鏡面上滑動幾下。
「別慌，我們已經出了虛空棧道，現在在……文敘宗地界，與預期相差無幾，我們有通行證，他們也不會為難我們，大概三個時辰左右就能到萬法仙宗了，還能有一些時間歇息。」
說罷，他便起身，走近拍了拍江華的肩。
「歇會兒，我出去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江華點點頭，他也確實有些累了，說到底他也沒脫離凡人的範疇，不能夜以繼日連軸轉。
目送余清水離開房間，江華收起紙筆，還未起身，只覺天旋地轉，胸口一陣暖流。
他暗道不妙，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使不上力，他知道江月跟清明都沒睡，也就證明不是周圍出了什麼問題。
關鍵是江月沒睡！他好像看到江月在對著他笑！背上不禁滲出冷汗。
他奮力調整，幾乎用盡渾身力氣，勉強撐住自己沒有側著倒在地上，而是趴在桌上，幾乎一氣呵成。
可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似乎聽到身旁響起腳步，伴著模模糊糊的聲音。
「真是的，怎麼能在這裡睡覺呢？」
江月將其緩緩抱起，放在床邊，自己則是跨過江華，睡在內側，不時往江華懷裡鑽。
江華有理由懷疑自己的昏迷是江月下的套，可他沒有證據。
況且，他也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
（身旁似有微風拂過，眼前事物愈發清晰。
小姑娘，你叫什麼？」
「我，我……」
她搖了搖頭，似乎在回憶。
「我叫鳳靈萱。」
身邊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但她很快明白，她穿越了，而且自己有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
眼前的男子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也是個可憐孩子，這點東西先填填肚子吧，別出來亂跑，現在這世道亂。」
鳳靈萱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叔叔。」
說罷，便跑進了一個小巷子裡，似乎聽到身後有嘆息聲。
她的接受能力算不上強，但第一時間還是要學著接受，畢竟自己肚子空空。
「什麼情況，我不是在看書嗎？鳳靈萱，有點印象，貌似……哦！對了！」
她想起來了，鳳靈萱不就是她剛剛看的書里的惡毒……
「不，不對，不對！」
惡毒女帝啊！自己何德何能能幹出那麼多事？還在大堂之上做出那些事情……
想到這兒，她的臉猛地紅了幾分，有些不能接受。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是個乞丐？對了，她好像是個前期角色，沒什麼背景來著，我不知道也正常。」
鳳靈萱努力回憶許久，想到書里自己還有個系統來著。
【姓名：鳳靈萱】
【年齡：15】
【修為：無】
【功法：多情心經】
只有這幾點，顯得有些沒用，不過還是給了她一點底氣。
「還好，系統還在。未來那些事情反正還沒發生，我苟一苟還是沒問題的，不至於影響劇情發展，也不會成為主角的絆腳石什麼的，等這段劇情過了自然好受些。」
她暗暗下定決心，不走書里那些老路，反正自己也走不了，她自認為自己沒什麼管理才能，她不過只是個學生，僥倖學了幾天歷史，她也不認為自己真能管一個國家。
「好在這個世界可以修仙，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這個功法應該是不怎麼適合自己的，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的道理還是明白的，雖然她記得書上說過功法最好不要更換，但沒辦法，只能先練著，等回頭再做打算。
這方世界沒有功法，自己的速度自然脫穎而出，不出兩年，自己就已經到了淬體四重，想來應付歸神山的考驗已經算得上綽綽有餘，便整裝出發了。
「主角？我繞著你走不久得了，劇情進展還要好久，先走一步。」
然而，儘管一路暢通無阻，甚至也順利上了山，自己卻還是被篩了下去。
「怎麼可能？不應該啊，四品靈根算不上太差啊，怎麼可能連這裡都跑不出去呢？系統，是有什麼情況嗎？」
無人應答。
「運氣差吧，明年再來看看吧。」
……
一年後，淬體五重的她坐在歸神山一個山頭，愣了一整天。
她明白了，哪怕自己淬體九重，她也離不開這裡，她是個配角，哪怕有當主角的心，自己也是個配角，不能脫離主線，只能順著劇情走。
「無所謂，我不爭不搶，當不上惡毒女帝，只要再熬三年，離開這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鳳靈萱下了山，在夕陽下回頭看了兩眼。
「明年再試一試，不然只能認命了。」
她回了城，經過兩年的奮鬥，自己也有房子住了，一切似乎都在走向正軌。
不過，噩夢開始了。
在她眼裡，自己不過睡了一覺而已。
待再次醒來，自己坐在皇宮主殿之上，大殿之下，是被自己控制的官員。
不……不會的！
她只能在心中怒吼，又猛然想到什麼。
「眾愛卿，退下吧。」
官員一個個如木頭一般，此時只知聽從命令，不一會兒大殿便只剩自己一人。
「不會的，不會的！」
她已經顧不上場景，褪去衣衫，檢查自己的身體。
見自己已經不再是完璧之身，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哭一場。
一連幾個小時，皇宮主殿都傳來悲泣之聲，卻無一人來看有什麼情況。
「還，還有機會！」
她依舊心存僥倖，瘋了似的亂翻堂上文書。
「還有機會，現在不過又過去幾個月，我既然醒了，自然還有操作的餘地。」
她大致過了一遍，不禁鬆了一口氣。
「現在國家矛盾還不算過分激化，我控制不了……」
她正欲說自己控制不了比她強太多的人，就比如邊境大將軍，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喚出系統，看到結果，釋懷地笑了。
「我……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神通使用機會啊！」
她差點又沒忍住哭出聲，但還是先思考該怎麼做。
「現在應該是天道自主糾錯之類的情況吧，或許是我身體裡，原本屬於鳳靈萱的人格並沒有徹底死亡……」
她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淦，合著修煉一直是我在干，享受倒是她在享受了？這麼幾個月了修為居然一點沒變！」
她有點後悔，要是自己不修煉，反而到不了現在的地步。但她又不能預知未來，誰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那這些政策應該也改不了，到時候肯定又會失去身體支配權，我，我……」
說白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似乎自己逃不開了，也什麼都改變不了，只能作為一枚棋子，按部就班地走，然後意料之中地去死……
似乎只能寄希望於離開這裡，但，自己真能借著歸神山去修真界嗎？
「還是要試一試，起碼自己曾經努力過。」
……
自歸神山走下，鳳靈萱徹底認命了。
自己已經十九歲了，明年就是主角踩著自己的頭離開這裡的時候，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為什麼會這樣啊……」
她沒有哭，只是淡然，她知道，這就是命運。
同時，她又慶幸。
幸虧，死的時候，不是自己的意識做主。
……
再次醒來，她發覺不對。
「我，我沒死？系統，系統！」
這次更是連繫統面板都沒了，她只能憑藉零零散散的記憶拼湊過去，越是想，嘴角的笑容就越是難壓。
「誰說我的努力沒用的？哈哈哈！」
她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惹了周圍一群人的白眼，只能立馬陪笑臉。
「對啊，修煉都是我在搞，她坐上皇位也是靠的系統，這麼大優勢都能打輸，多多少少也有我一份功勞吧，哼哼哼。而且，如果她是靠自己一路努力當上的女帝，肯定不會最後舔著個臉跑出來，估計就英勇就義了，還好她不要臉。」
鳳靈萱不禁在心中想。
「現在我應該算是打破劇情了吧，感覺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啊！」
我叫鳳靈萱，今年二十，開始了真正屬於我的生活。）
江華回頭看了眼自己床上的江月，默默嘆了口氣。
原則上只有修仙者的房間有床鋪，但原則上原則可以改變。
比如直接讓新弟子跟自己擠一擠。
比如現在，張超余清玄回去睡了，余清水跟楚清秋擠一張床，江月占一張床，清明占一張床，江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他感覺之前的事情已經忘卻大半，便重新看一遍自己寫的書。
他猛然發覺，之前書上嫩芽固然為他省去大把時間，但效果甚至算不上差強人意。
一方面自己忘得更快，另一方面還是內容有些問題。
書上的那些字只是對那份記憶的描述，自己沒有系統地整理過。搞得如果自己需要回憶，就必須再過一遍繁雜的記憶，而實際上自己總結下來的東西可以省不少時間。
最關鍵的是，這些記憶既算不上客觀方面的「小說」，也算不上「人物誌」，只是單純的敘事，就打亂了自己對書的分類，又需要進一步整理。
麻煩啊……
「與其關心我，不如問問清明為什麼不睡覺。」
「我又不跟他睡，問那麼多幹嘛？」
額……說得好有道理。
那清明也有話說了，那前世，自己也算半個書蟲，套路自己還不清楚？
就現在這種情況，他感覺有不少模板能套，包括但不限於空間亂流導致主角團離散，半道有人打劫，領頭迷路等等等等，儘管一路平安也大有可能，但總要打起精神以備不時之需。
正想著，突然間，仙舟劇烈抖動，儘管內部陣法依舊運轉，試圖穩定周遭環境，但桌上燭火依舊隨之跳動，終是熄滅，歸於暗影。
不至於吧，這套路真就這麼穩，還在發力？
一旁的余清水坐起來，撓撓頭，掏出「鏡花緣」，在鏡面上滑動幾下。
「別慌，我們已經出了虛空棧道，現在在……文敘宗地界，與預期相差無幾，我們有通行證，他們也不會為難我們，大概三個時辰左右就能到萬法仙宗了，還能有一些時間歇息。」
說罷，他便起身，走近拍了拍江華的肩。
「歇會兒，我出去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情況。」
江華點點頭，他也確實有些累了，說到底他也沒脫離凡人的範疇，不能夜以繼日連軸轉。
目送余清水離開房間，江華收起紙筆，還未起身，只覺天旋地轉，胸口一陣暖流。
他暗道不妙，來不及思考自己為什麼使不上力，他知道江月跟清明都沒睡，也就證明不是周圍出了什麼問題。
關鍵是江月沒睡！他好像看到江月在對著他笑！背上不禁滲出冷汗。
他奮力調整，幾乎用盡渾身力氣，勉強撐住自己沒有側著倒在地上，而是趴在桌上，幾乎一氣呵成。
可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他在完全失去意識前，似乎聽到身旁響起腳步，伴著模模糊糊的聲音。
「真是的，怎麼能在這裡睡覺呢？」
江月將其緩緩抱起，放在床邊，自己則是跨過江華，睡在內側，不時往江華懷裡鑽。
江華有理由懷疑自己的昏迷是江月下的套，可他沒有證據。
況且，他也沒有思考的能力了。
……
（身旁似有微風拂過，眼前事物愈發清晰。
小姑娘，你叫什麼？」
「我，我……」
她搖了搖頭，似乎在回憶。
「我叫鳳靈萱。」
身邊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但她很快明白，她穿越了，而且自己有這具身體之前的記憶。
眼前的男子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
「也是個可憐孩子，這點東西先填填肚子吧，別出來亂跑，現在這世道亂。」
鳳靈萱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叔叔。」
說罷，便跑進了一個小巷子裡，似乎聽到身後有嘆息聲。
她的接受能力算不上強，但第一時間還是要學著接受，畢竟自己肚子空空。
「什麼情況，我不是在看書嗎？鳳靈萱，有點印象，貌似……哦！對了！」
她想起來了，鳳靈萱不就是她剛剛看的書里的惡毒……
「不，不對，不對！」
惡毒女帝啊！自己何德何能能幹出那麼多事？還在大堂之上做出那些事情……
想到這兒，她的臉猛地紅了幾分，有些不能接受。
「現在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我是個乞丐？對了，她好像是個前期角色，沒什麼背景來著，我不知道也正常。」
鳳靈萱努力回憶許久，想到書里自己還有個系統來著。
【姓名：鳳靈萱】
【年齡：15】
【修為：無】
【功法：多情心經】
只有這幾點，顯得有些沒用，不過還是給了她一點底氣。
「還好，系統還在。未來那些事情反正還沒發生，我苟一苟還是沒問題的，不至於影響劇情發展，也不會成為主角的絆腳石什麼的，等這段劇情過了自然好受些。」
她暗暗下定決心，不走書里那些老路，反正自己也走不了，她自認為自己沒什麼管理才能，她不過只是個學生，僥倖學了幾天歷史，她也不認為自己真能管一個國家。
「好在這個世界可以修仙，還是有機會的。」
不過，這個功法應該是不怎麼適合自己的，但系統出品，必屬精品的道理還是明白的，雖然她記得書上說過功法最好不要更換，但沒辦法，只能先練著，等回頭再做打算。
這方世界沒有功法，自己的速度自然脫穎而出，不出兩年，自己就已經到了淬體四重，想來應付歸神山的考驗已經算得上綽綽有餘，便整裝出發了。
「主角？我繞著你走不久得了，劇情進展還要好久，先走一步。」
然而，儘管一路暢通無阻，甚至也順利上了山，自己卻還是被篩了下去。
「怎麼可能？不應該啊，四品靈根算不上太差啊，怎麼可能連這裡都跑不出去呢？系統，是有什麼情況嗎？」
無人應答。
「運氣差吧，明年再來看看吧。」
……
一年後，淬體五重的她坐在歸神山一個山頭，愣了一整天。
她明白了，哪怕自己淬體九重，她也離不開這裡，她是個配角，哪怕有當主角的心，自己也是個配角，不能脫離主線，只能順著劇情走。
「無所謂，我不爭不搶，當不上惡毒女帝，只要再熬三年，離開這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鳳靈萱下了山，在夕陽下回頭看了兩眼。
「明年再試一試，不然只能認命了。」
她回了城，經過兩年的奮鬥，自己也有房子住了，一切似乎都在走向正軌。
不過，噩夢開始了。
在她眼裡，自己不過睡了一覺而已。
待再次醒來，自己坐在皇宮主殿之上，大殿之下，是被自己控制的官員。
不……不會的！
她只能在心中怒吼，又猛然想到什麼。
「眾愛卿，退下吧。」
官員一個個如木頭一般，此時只知聽從命令，不一會兒大殿便只剩自己一人。
「不會的，不會的！」
她已經顧不上場景，褪去衣衫，檢查自己的身體。
見自己已經不再是完璧之身，她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大哭一場。
一連幾個小時，皇宮主殿都傳來悲泣之聲，卻無一人來看有什麼情況。
「還，還有機會！」
她依舊心存僥倖，瘋了似的亂翻堂上文書。
「還有機會，現在不過又過去幾個月，我既然醒了，自然還有操作的餘地。」
她大致過了一遍，不禁鬆了一口氣。
「現在國家矛盾還不算過分激化，我控制不了……」
她正欲說自己控制不了比她強太多的人，就比如邊境大將軍，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喚出系統，看到結果，釋懷地笑了。
「我……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神通使用機會啊！」
她差點又沒忍住哭出聲，但還是先思考該怎麼做。
「現在應該是天道自主糾錯之類的情況吧，或許是我身體裡，原本屬於鳳靈萱的人格並沒有徹底死亡……」
她突然想明白了什麼。
「淦，合著修煉一直是我在干，享受倒是她在享受了？這麼幾個月了修為居然一點沒變！」
她有點後悔，要是自己不修煉，反而到不了現在的地步。但她又不能預知未來，誰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那這些政策應該也改不了，到時候肯定又會失去身體支配權，我，我……」
說白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似乎自己逃不開了，也什麼都改變不了，只能作為一枚棋子，按部就班地走，然後意料之中地去死……
似乎只能寄希望於離開這裡，但，自己真能借著歸神山去修真界嗎？
「還是要試一試，起碼自己曾經努力過。」
……
自歸神山走下，鳳靈萱徹底認命了。
自己已經十九歲了，明年就是主角踩著自己的頭離開這裡的時候，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
「為什麼會這樣啊……」
她沒有哭，只是淡然，她知道，這就是命運。
同時，她又慶幸。
幸虧，死的時候，不是自己的意識做主。
……
再次醒來，她發覺不對。
「我，我沒死？系統，系統！」
這次更是連繫統面板都沒了，她只能憑藉零零散散的記憶拼湊過去，越是想，嘴角的笑容就越是難壓。
「誰說我的努力沒用的？哈哈哈！」
她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了聲，惹了周圍一群人的白眼，只能立馬陪笑臉。
「對啊，修煉都是我在搞，她坐上皇位也是靠的系統，這麼大優勢都能打輸，多多少少也有我一份功勞吧，哼哼哼。而且，如果她是靠自己一路努力當上的女帝，肯定不會最後舔著個臉跑出來，估計就英勇就義了，還好她不要臉。」
鳳靈萱不禁在心中想。
「現在我應該算是打破劇情了吧，感覺美好的未來就在眼前啊！」
我叫鳳靈萱，今年二十，開始了真正屬於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