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窮則變
用過午飯，眾人又開始跟著張猛練習。
下午的這場，張猛只是簡單帶了一遍【巨象拳】便讓眾人自行練習了。
張猛這一走，場中的氛圍頓時不復剛才的嚴肅了。
有些弟子，三三兩兩的聚到一起，交頭接耳，停下了修煉。
「武學之道，在於勞逸結合。
「一味苦修，事倍功半。」
種種話語，傳到了還在場中修煉的弟子耳中，有些也開始動搖。
不過，大部分弟子還是在刻苦修行。
總體而言，新入武館的弟子更要銳意進取。
有些老弟子來的久了，逼近一年的時間，又看不到突破九品的希望，便會自暴自棄。
李北塵眼角餘光瞥向何克己。
只見此人雖然看著文質彬彬，有一種書卷氣，但是打起【巨象拳】來，倒是虎虎生風。
相比其他人，熟練度不見得更高，但是就是更勢大力沉。
明顯力量要比其他人強上三分。
而且，上午何克己並沒有使用【巨象膏】，但是下午依舊保持了相當的體力。
「看來，這何兄真還有點東西。」
李北塵收回注意，開始全神貫注於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之中。
【巨象拳】十二式，每一式淬鍊的部位都不同，其行拳之間，肌肉便會受到刺激。
開始生長，變得堅硬。
而且更為難得的，還能讓整合全身勁力，使得力量貫穿一身。
李北塵雖然是第一日修煉武學，但是已經有這樣一絲絲感悟。
他這一練又是大半個下午。
完整按照節奏練完【巨象拳】需要一刻鐘。
上午李北塵卯足了勁，練了十多遍【巨象拳】才筋疲力盡。
但是下午也堪堪練了十遍。
便無力再續了。
【巨象膏】消除酸痛，防止肌肉損傷，但是卻無法補充體力。
李北塵走到邊上，接了一盅熱水喝著。
他心念一動，打開熟練度面板。
【功法：巨象拳-殘（初學乍練）】
【進度：（33/100）】
【特質：暫無】
「比中午只多了3點……」
上午經過張猛的提點，李北塵的進度就漲到了23，之後他又抓住那感覺，又提升了7點熟練度。
而整個下午，他才提升了3點。
越往後面，李北塵發現，即使他努力專注練拳，但體力的消耗，仍然會減慢熟練度的增長。
李北塵不由對比起【打獵】和【飛蝗石】這兩門技藝。
按照他之前的經驗，如此努力肝完一天，進度幾乎是【巨象拳】的兩倍。
「這功法進度提升的難度遠大於打獵這些技藝的。」
李北塵心中暗道。
關閉面板，李北塵取出【巨象膏】。
他毫不猶豫取出十分之一，再度塗抹在自己酸痛的肌肉上。
張猛曾囑咐他，越快入品越好。
若是他省了這一點藥膏，那明日修煉的效率必定大打折扣。
至於銀子，想辦法再去找便是。
感受著【巨象膏】的藥力，滲透於肌底，李北塵不由喃喃道。
「這巨象膏效果便如此之好，還僅僅是殘次品，那巨象練肉膏究竟有多少的效力。」
「十兩……得搞錢啊……」
關於搞錢，李北塵心中有了些想法。
……
回到清溪村，已是傍晚。
李北塵早就飢腸轆轆。
他將鹿肉取出，割下巴掌大兩塊，白水煮熟，切成肉片，沾點辣椒和鹽巴，就是極美味的食物。
而且大補。
差不多一斤鹿肉下肚，李北塵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巨象膏】雖強，但是體力的補充，還得靠吃，才能攝取到能量。
吃飽喝足，李北塵沒有停歇，徑直往村西王二家走去。
他心中的賺錢之法，還得應在王二身上。
咚咚咚。
「王二哥，可否在家。」
「在，李小哥嗎？」
王二打開門，笑著將李北塵迎了進去。
而王二媳婦此刻正借著油燈，做著小孩衣物。
見李北塵進來，她停下手中針線活，去給李北塵添茶水。
「不用嫂子，我自己來就成。」
「來，我給你倒。」
王二嫂笑呵呵給李北塵添上茶。
「李小哥，今天聽村里人說你去羊城學武了。」
一旁王二看著李北塵身上還未來得及換的弟子服。
「媳婦，你看李小哥這身衣服，就是武館的弟子服，來肉鋪買肉的武館弟子，就是穿的差不多一身。」
「真威風啊。」
「以後，我們的小孩，我也要送他去學武，實在不行再回來殺豬。」
王二嫂白了他一眼。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女娃你也讓她去學武殺豬不成。」
李北塵和王二夫妻拉了幾句家常，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王二哥，若是我需要大量的豬下水，一般需要多少錢一斤？」
「這下水腥臭大，一般就五六文錢一斤，你若是需要，我給你順帶些就成。」
「但若是我有一種秘方，可調配滷水，將其腥味去盡，使其咸香撲鼻，滋味綿長，若是你我二人合力經營這生意，可否做得。」
「當真有這種秘方？！」
王二驚訝得站了起來。
「王二哥你明晚帶些肥腸豬肝回來，我明天下午武館結束，將秘方材料備齊，明晚試試便知。」
一旁的王二嫂聞言，連忙戳了一下王二。
「你這個憨子，還不多謝李小哥提攜。」
王二反應過來，連忙拱手道。
「多謝……北塵兄弟你提攜。」
王二殺豬經營肉鋪，也算商賈之人，知道這秘方若是能成，便意味著源源不斷的銀錢。
別說羊城，就是清溪村周圍幾個村子，村村都有殺豬匠。
這豬下水哪裡不能獲得。
但是李北塵的秘方卻是唯一的。
「王二哥王二嫂，不必如此，我落難至此，還多虧王二哥，才能度過艱難歲月，若能發財，不找你們找誰？」
「天色已晚，我今日所來之事，便是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明日還得入城習武！」
李北塵告別離去。
身後，王二夫妻看著他的背影，相互之間不由低聲道。
「王二，這李小哥，將來可是不得了了，又是學武又是秘方，你多靠靠他。」
「知道了，去年我見北塵兄弟，就知道他非常人，是能做大事的！」
「得了吧你，明日記得選個好點的肥腸豬肝，早點回來，我好提前淘洗。」
「好嘞媳婦！」
……
下午的這場，張猛只是簡單帶了一遍【巨象拳】便讓眾人自行練習了。
張猛這一走，場中的氛圍頓時不復剛才的嚴肅了。
有些弟子，三三兩兩的聚到一起，交頭接耳，停下了修煉。
「武學之道，在於勞逸結合。
「一味苦修，事倍功半。」
種種話語，傳到了還在場中修煉的弟子耳中，有些也開始動搖。
不過，大部分弟子還是在刻苦修行。
總體而言，新入武館的弟子更要銳意進取。
有些老弟子來的久了，逼近一年的時間，又看不到突破九品的希望，便會自暴自棄。
李北塵眼角餘光瞥向何克己。
只見此人雖然看著文質彬彬，有一種書卷氣，但是打起【巨象拳】來，倒是虎虎生風。
相比其他人，熟練度不見得更高，但是就是更勢大力沉。
明顯力量要比其他人強上三分。
而且，上午何克己並沒有使用【巨象膏】，但是下午依舊保持了相當的體力。
「看來，這何兄真還有點東西。」
李北塵收回注意，開始全神貫注於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之中。
【巨象拳】十二式，每一式淬鍊的部位都不同，其行拳之間，肌肉便會受到刺激。
開始生長，變得堅硬。
而且更為難得的，還能讓整合全身勁力，使得力量貫穿一身。
李北塵雖然是第一日修煉武學，但是已經有這樣一絲絲感悟。
他這一練又是大半個下午。
完整按照節奏練完【巨象拳】需要一刻鐘。
上午李北塵卯足了勁，練了十多遍【巨象拳】才筋疲力盡。
但是下午也堪堪練了十遍。
便無力再續了。
【巨象膏】消除酸痛，防止肌肉損傷，但是卻無法補充體力。
李北塵走到邊上，接了一盅熱水喝著。
他心念一動，打開熟練度面板。
【功法：巨象拳-殘（初學乍練）】
【進度：（33/100）】
【特質：暫無】
「比中午只多了3點……」
上午經過張猛的提點，李北塵的進度就漲到了23，之後他又抓住那感覺，又提升了7點熟練度。
而整個下午，他才提升了3點。
越往後面，李北塵發現，即使他努力專注練拳，但體力的消耗，仍然會減慢熟練度的增長。
李北塵不由對比起【打獵】和【飛蝗石】這兩門技藝。
按照他之前的經驗，如此努力肝完一天，進度幾乎是【巨象拳】的兩倍。
「這功法進度提升的難度遠大於打獵這些技藝的。」
李北塵心中暗道。
關閉面板，李北塵取出【巨象膏】。
他毫不猶豫取出十分之一，再度塗抹在自己酸痛的肌肉上。
張猛曾囑咐他，越快入品越好。
若是他省了這一點藥膏，那明日修煉的效率必定大打折扣。
至於銀子，想辦法再去找便是。
感受著【巨象膏】的藥力，滲透於肌底，李北塵不由喃喃道。
「這巨象膏效果便如此之好，還僅僅是殘次品，那巨象練肉膏究竟有多少的效力。」
「十兩……得搞錢啊……」
關於搞錢，李北塵心中有了些想法。
……
回到清溪村，已是傍晚。
李北塵早就飢腸轆轆。
他將鹿肉取出，割下巴掌大兩塊，白水煮熟，切成肉片，沾點辣椒和鹽巴，就是極美味的食物。
而且大補。
差不多一斤鹿肉下肚，李北塵感覺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氣。
【巨象膏】雖強，但是體力的補充，還得靠吃，才能攝取到能量。
吃飽喝足，李北塵沒有停歇，徑直往村西王二家走去。
他心中的賺錢之法，還得應在王二身上。
咚咚咚。
「王二哥，可否在家。」
「在，李小哥嗎？」
王二打開門，笑著將李北塵迎了進去。
而王二媳婦此刻正借著油燈，做著小孩衣物。
見李北塵進來，她停下手中針線活，去給李北塵添茶水。
「不用嫂子，我自己來就成。」
「來，我給你倒。」
王二嫂笑呵呵給李北塵添上茶。
「李小哥，今天聽村里人說你去羊城學武了。」
一旁王二看著李北塵身上還未來得及換的弟子服。
「媳婦，你看李小哥這身衣服，就是武館的弟子服，來肉鋪買肉的武館弟子，就是穿的差不多一身。」
「真威風啊。」
「以後，我們的小孩，我也要送他去學武，實在不行再回來殺豬。」
王二嫂白了他一眼。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女娃你也讓她去學武殺豬不成。」
李北塵和王二夫妻拉了幾句家常，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王二哥，若是我需要大量的豬下水，一般需要多少錢一斤？」
「這下水腥臭大，一般就五六文錢一斤，你若是需要，我給你順帶些就成。」
「但若是我有一種秘方，可調配滷水，將其腥味去盡，使其咸香撲鼻，滋味綿長，若是你我二人合力經營這生意，可否做得。」
「當真有這種秘方？！」
王二驚訝得站了起來。
「王二哥你明晚帶些肥腸豬肝回來，我明天下午武館結束，將秘方材料備齊，明晚試試便知。」
一旁的王二嫂聞言，連忙戳了一下王二。
「你這個憨子，還不多謝李小哥提攜。」
王二反應過來，連忙拱手道。
「多謝……北塵兄弟你提攜。」
王二殺豬經營肉鋪，也算商賈之人，知道這秘方若是能成，便意味著源源不斷的銀錢。
別說羊城，就是清溪村周圍幾個村子，村村都有殺豬匠。
這豬下水哪裡不能獲得。
但是李北塵的秘方卻是唯一的。
「王二哥王二嫂，不必如此，我落難至此，還多虧王二哥，才能度過艱難歲月，若能發財，不找你們找誰？」
「天色已晚，我今日所來之事，便是如此，我就先回去了，明日還得入城習武！」
李北塵告別離去。
身後，王二夫妻看著他的背影，相互之間不由低聲道。
「王二，這李小哥，將來可是不得了了，又是學武又是秘方，你多靠靠他。」
「知道了，去年我見北塵兄弟，就知道他非常人，是能做大事的！」
「得了吧你，明日記得選個好點的肥腸豬肝，早點回來，我好提前淘洗。」
「好嘞媳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