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宛如仙子
日夜輪迴，太陽在東方升起，帝俊喚醒月姑和凌風，簡單吃點東西後就繼續趕路上。
帝俊來到昨天標記的地方，撥開雜草，穿過狹窄的洞口，三人來到暗河邊。
帝俊潛入河中，身體漸漸變大變長，足夠坐下兩個人，帝俊示意月姑和凌風跳到自己背上。
洞中沒有一點光亮，河流又窄，不適宜划船，而帝俊在黑暗的環境中則不受影響，這可能是他們能出去的唯一辦法，月姑和凌風按照帝俊的指令行事。
帝俊馱著月姑和凌風在冰冷刺骨的暗河中遊走，河道並不是筆直的，而是依山繞行，很難辨別方向，幾個拐角處還有鋒利的岩石，帝俊的腹部被劃傷了好幾道口子，血一滴滴滲出來，咬著牙堅持著。
約摸過了幾個時辰，依稀看到遠處有幾道亮光。
「我們馬上就出去了，看到前面的亮光的地方了嗎，那就是出口。」帝俊回頭對月姑說道。
「看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凌風，你看。」月姑指給坐在後邊的凌風。
「太好了，終於看到希望了。」凌風附和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光線越來越亮，河道也越來越廣闊，出口越來越近了。
不多時，帝俊帶著月姑和凌風飛出洞口，進入一片湖泊；然後，帝俊將他們兩人慢慢送到湖邊。
在山洞中，對時間是沒有概念的，感覺只過了幾個時辰，出來後才發現帝俊馱著他們在暗河裡遊了一天。
「這是洛水湖，洛邑城外一百里左右。」凌風環視四周，這是他熟悉的環境。
月姑放眼望去，一片廣闊的平原，與大堯山山連山的景色有明顯的不同。
「龍哥哥，你看，山外真是別有洞天啊。」月姑拉著帝俊的胳膊。
沒走幾步，帝俊用力拉住她：「月姑，我該走了。」在暗河裡遊了一天，已耗完了他大半的力氣。
月姑緊緊抱住他，眼淚止不住流下來，觸碰到了帝俊的傷口，不禁呻吟了一聲。
「龍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可能有點累了。」帝俊攬住月姑的腰，在她耳邊輕語「好好活著，每天要開開心心的。」
「嗯嗯，我會的，要記得常來看我。」
帝俊鬆開了月姑，將她交給凌風：「到了你的地界，接下來的路我就不送了，一路走好。」
「你放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我會好好愛護月姑。」
帝俊依依不捨地望向月姑，然後義無反顧轉身跳入洛水湖。
月姑緊跑幾步，邊追邊喊：「龍哥哥，記得常來看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草地上，晶瑩剔透。
湖中的巨龍浮出水面吞吐著氣泡，然後擺尾激起一層浪花，最後消失不見了。
凌風和月姑站在湖邊，望著消失不見的帝俊，湖面只留下一道道漣漪。
凌風和月姑在附近的客棧暫且住下，月姑的確累壞了，很快昏睡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明媚的陽光從窗前灑下，月姑慢慢睜開眼，睡眼惺忪，好奇地張望著房間，才恍然意識到她已經來到了一個她相對陌生的世界。
「月姑，起床了嗎？」月姑正迷糊著，門外傳來凌風的敲門聲。
「起來了，進來吧。」月姑匆匆整理好衣服，挽起自己的一頭秀髮。
「我們去吃飯。」凌風伸手拉住月姑的手。
「好啊，我正好餓了。」
凌風點了一大桌子飯菜，月姑看的眼花繚亂，垂涎欲滴，不容分說，拿起一大塊雞腿就大口啃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行來的注目禮，看得月姑有些侷促起來：「這些人好生奇怪。」
月姑不經意間偷偷觀察鄰座女子的吃飯姿態，再低頭看看自己，是有些格格不入，月姑悄悄放下翹在凳子上的腿，正襟危坐，小口小口地咬著。
凌風在對面邊看邊笑：「管別人幹嘛，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來，多吃點。」又拿了一隻雞腿遞了過來。
吃完飯後，凌風本來想直接趕路，以免節外生枝，再生是非，月姑卻想在市集上逛逛。
這樣也好，凌風覺得可以雇一輛馬車，趕路不至於那麼辛苦了。
市集上，月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琳琅滿目的商品，拿起一個，又覺得另外一個也不錯，在一個個攤位前跑來跑去。
不多時的功夫，手裡拿著、懷裡抱著。凌風在她身後緊跟著，在一個個攤位前付著銀子。
路人紛紛側目，一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哥，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宛如仙子般的女子，讓不引人矚目都難。
「你哪來的這麼多銀子？」月姑不解的問「我給你看病的時候搜過你的身，沒有這些東西的。」
凌風從懷裡拿出幾張銀票：「這個在山裡就是廢紙，在這裡可以兌換銀子。」
月姑接過一張，從她為數不多認得的幾個字努力看著：「一千兩？一千兩有多少，可以買下這麼多東西嗎？」
「怎麼跟你解釋呢，這麼說吧，你看這條街東西多吧，如果你喜歡，一千兩可以買下整條街。」凌風自鳴得意，想向月姑展示自己養活她沒什麼問題。
「才能買下一條街啊，我看光這個小城就有好幾條街，看來以後得省著點花了。」
月姑的思維還真是異於常人，凌風竟一時語塞，半天反應過來：「沒關係，還有呢。」
兩人採買完之後，凌風拉著月姑進了一家裁縫鋪，吩咐店主裁剪兩套適合月姑穿著的衣服。
經過一系列改頭換面之後，凌風上下打量了一番，從外形上看，已與大家閨秀無異。
「好看嗎？」月姑問道。
「閉月羞花猶不可及。」凌風如是說。
「我覺得腰這個地方有點勒，還有裙擺也有點緊，走路只能這樣小步。」
「姑娘，合身的很，就是這樣的樣式，有姑娘穿我家衣服，看來我家衣服今年都不愁賣了。」店主在一旁風趣地說道。
凌風笑著拉著月姑走了出去。
凌風一個沒看住，月姑就已經將剛買的吃食分給了路邊乞食的小乞丐，估計沒見過這個大方的施主，乞丐將月姑團團圍住，而且有越聚越多之勢，凌風費勁擠進去將月姑拉了出來。
正午休息片刻，下午，月姑和凌風乘坐馬車趕回洛邑城。
大約走了二十里後，在一片樹林裡，馬車停了下來，馬夫早已消失不見了。
帝俊來到昨天標記的地方，撥開雜草，穿過狹窄的洞口，三人來到暗河邊。
帝俊潛入河中，身體漸漸變大變長，足夠坐下兩個人，帝俊示意月姑和凌風跳到自己背上。
洞中沒有一點光亮，河流又窄，不適宜划船，而帝俊在黑暗的環境中則不受影響，這可能是他們能出去的唯一辦法，月姑和凌風按照帝俊的指令行事。
帝俊馱著月姑和凌風在冰冷刺骨的暗河中遊走，河道並不是筆直的，而是依山繞行，很難辨別方向，幾個拐角處還有鋒利的岩石，帝俊的腹部被劃傷了好幾道口子，血一滴滴滲出來，咬著牙堅持著。
約摸過了幾個時辰，依稀看到遠處有幾道亮光。
「我們馬上就出去了，看到前面的亮光的地方了嗎，那就是出口。」帝俊回頭對月姑說道。
「看到了，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凌風，你看。」月姑指給坐在後邊的凌風。
「太好了，終於看到希望了。」凌風附和道。
又過了半個時辰，光線越來越亮，河道也越來越廣闊，出口越來越近了。
不多時，帝俊帶著月姑和凌風飛出洞口，進入一片湖泊；然後，帝俊將他們兩人慢慢送到湖邊。
在山洞中，對時間是沒有概念的，感覺只過了幾個時辰，出來後才發現帝俊馱著他們在暗河裡遊了一天。
「這是洛水湖，洛邑城外一百里左右。」凌風環視四周，這是他熟悉的環境。
月姑放眼望去，一片廣闊的平原，與大堯山山連山的景色有明顯的不同。
「龍哥哥，你看，山外真是別有洞天啊。」月姑拉著帝俊的胳膊。
沒走幾步，帝俊用力拉住她：「月姑，我該走了。」在暗河裡遊了一天，已耗完了他大半的力氣。
月姑緊緊抱住他，眼淚止不住流下來，觸碰到了帝俊的傷口，不禁呻吟了一聲。
「龍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可能有點累了。」帝俊攬住月姑的腰，在她耳邊輕語「好好活著，每天要開開心心的。」
「嗯嗯，我會的，要記得常來看我。」
帝俊鬆開了月姑，將她交給凌風：「到了你的地界，接下來的路我就不送了，一路走好。」
「你放心，我用我的性命起誓，我會好好愛護月姑。」
帝俊依依不捨地望向月姑，然後義無反顧轉身跳入洛水湖。
月姑緊跑幾步，邊追邊喊：「龍哥哥，記得常來看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落在草地上，晶瑩剔透。
湖中的巨龍浮出水面吞吐著氣泡，然後擺尾激起一層浪花，最後消失不見了。
凌風和月姑站在湖邊，望著消失不見的帝俊，湖面只留下一道道漣漪。
凌風和月姑在附近的客棧暫且住下，月姑的確累壞了，很快昏睡過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明媚的陽光從窗前灑下，月姑慢慢睜開眼，睡眼惺忪，好奇地張望著房間，才恍然意識到她已經來到了一個她相對陌生的世界。
「月姑，起床了嗎？」月姑正迷糊著，門外傳來凌風的敲門聲。
「起來了，進來吧。」月姑匆匆整理好衣服，挽起自己的一頭秀髮。
「我們去吃飯。」凌風伸手拉住月姑的手。
「好啊，我正好餓了。」
凌風點了一大桌子飯菜，月姑看的眼花繚亂，垂涎欲滴，不容分說，拿起一大塊雞腿就大口啃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行來的注目禮，看得月姑有些侷促起來：「這些人好生奇怪。」
月姑不經意間偷偷觀察鄰座女子的吃飯姿態，再低頭看看自己，是有些格格不入，月姑悄悄放下翹在凳子上的腿，正襟危坐，小口小口地咬著。
凌風在對面邊看邊笑：「管別人幹嘛，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來，多吃點。」又拿了一隻雞腿遞了過來。
吃完飯後，凌風本來想直接趕路，以免節外生枝，再生是非，月姑卻想在市集上逛逛。
這樣也好，凌風覺得可以雇一輛馬車，趕路不至於那麼辛苦了。
市集上，月姑哪裡見過這種場面，琳琅滿目的商品，拿起一個，又覺得另外一個也不錯，在一個個攤位前跑來跑去。
不多時的功夫，手裡拿著、懷裡抱著。凌風在她身後緊跟著，在一個個攤位前付著銀子。
路人紛紛側目，一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哥，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宛如仙子般的女子，讓不引人矚目都難。
「你哪來的這麼多銀子？」月姑不解的問「我給你看病的時候搜過你的身，沒有這些東西的。」
凌風從懷裡拿出幾張銀票：「這個在山裡就是廢紙，在這裡可以兌換銀子。」
月姑接過一張，從她為數不多認得的幾個字努力看著：「一千兩？一千兩有多少，可以買下這麼多東西嗎？」
「怎麼跟你解釋呢，這麼說吧，你看這條街東西多吧，如果你喜歡，一千兩可以買下整條街。」凌風自鳴得意，想向月姑展示自己養活她沒什麼問題。
「才能買下一條街啊，我看光這個小城就有好幾條街，看來以後得省著點花了。」
月姑的思維還真是異於常人，凌風竟一時語塞，半天反應過來：「沒關係，還有呢。」
兩人採買完之後，凌風拉著月姑進了一家裁縫鋪，吩咐店主裁剪兩套適合月姑穿著的衣服。
經過一系列改頭換面之後，凌風上下打量了一番，從外形上看，已與大家閨秀無異。
「好看嗎？」月姑問道。
「閉月羞花猶不可及。」凌風如是說。
「我覺得腰這個地方有點勒，還有裙擺也有點緊，走路只能這樣小步。」
「姑娘，合身的很，就是這樣的樣式，有姑娘穿我家衣服，看來我家衣服今年都不愁賣了。」店主在一旁風趣地說道。
凌風笑著拉著月姑走了出去。
凌風一個沒看住，月姑就已經將剛買的吃食分給了路邊乞食的小乞丐，估計沒見過這個大方的施主，乞丐將月姑團團圍住，而且有越聚越多之勢，凌風費勁擠進去將月姑拉了出來。
正午休息片刻，下午，月姑和凌風乘坐馬車趕回洛邑城。
大約走了二十里後，在一片樹林裡，馬車停了下來，馬夫早已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