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收穫與談話
眾人一路疾馳，由於新得了一批馬匹，讓隊伍的速度大幅提升。
威廉穩穩騎在馬上，悠悠跟在裝滿物資的車旁，神色間透著幾分悠然。
想起這場戰鬥的斬獲，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心情格外暢快。
這次戰鬥收穫很大，除馬匹外，那些盜匪此前搶奪的貨物以及金銀也堆成了小山。
威廉仔細估算了一下，這些財物相加，價值竟然有約 110枚金幣之多。
他打算將戰利品中分得的貨物，直接轉賣給沃爾斯，如此一來，差不多能直接分得 55枚金幣。
並且與沃爾斯平分戰利品後，他將得到繳獲馬匹的一半。
但沃爾斯為表達感謝，又將餘下的馬匹盡數贈予給了威廉。
這其中，自然也涵蓋了道格和馬庫斯等世俗兄弟們的那一份。
畢竟眾人在戰鬥中都出了力，這些金幣是他們共同的血汗所得。
畢竟作為老大，賞罰分明是很重要的，不然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威廉對此次收穫的分配也有了計劃。
對於那 6名世俗兄弟，他計劃每人給予 3枚金幣。
而受傷的 2位兄弟則額外多得 1枚，以嘉獎他們的英勇和付出。
世俗兄弟說到底也只是修道院僱農罷了。
畢竟帝國，普通自耕農家庭辛勤勞作一年，100畝土地的產出不過 3到4金幣之間。
相比之下，威廉的分配已經很豐厚了。
至於道格，因其已經效忠威廉，還將一同投身十字軍東征。
威廉決意從繳獲的馬匹中，分給他幾匹，助其完善一名騎士的配置。
畢竟帝國一名騎士的大致的配置為：一匹能支撐帶甲衝鋒的戰馬，一匹耐力好的行軍馬，以及兩匹馱運盔甲和物資的普通駝馬。
這些馬匹相互配合，滿足騎士在戰場上的需求，助其衝鋒陷陣、長途奔襲，從容應對戰爭考驗。
騎士身旁還需配備 1至 2名侍從。
平日裡，侍從負責照料馬匹、擦拭武器等雜務，讓騎士無後顧之憂。
戰時，他們需要迅速協助騎士披掛戰甲，然後與騎士並肩衝鋒，甚至勇敢地替騎士沖在前方，為騎士開闢道路。
騎士分兩種，一是實封騎士，屬帝國最底層貴族；二是無封地的榮譽騎士。
實封騎士靠封地產出維持開銷，接受徵召要自備乾糧和裝備，無薪水可領。
在戰場中，打贏了還能分得部分戰利品，打輸了則要自己擔責損失，甚至破產。
所以普通實封騎士因開銷大，很少給侍從配衝鋒戰馬，只有富裕的騎士才會如此安排，好讓侍從協助戰鬥。
榮譽騎士有騎士實力，多效忠於大貴族或國王，靠領薪水生活，裝備等由領主提供，若征戰立功，便有機會獲得封地，進而冊封成實封騎士。
而那種能配備戰馬的騎士侍從也被稱作預備騎士。
他們雖暫未正式成為騎士，卻因有戰馬和甲胃，在戰場上有著一定戰鬥力。
同時也有機會通過歷練，憑藉自身功績逐步晉升，正式踏入騎士的行列。
道格就屬於這種，但好在他有一個男爵父親和自己的幫助，應該很快就能攢夠騎士的各項配置，成為一名榮譽騎士。
然後就只等一塊屬於他自己的騎士領，冊封為實封騎士了。
但帝國及周邊諸國，因人口不斷繁衍，騎士數量日益增多。
如今，想成為榮譽騎士都競爭激烈，更別提實封騎士了，那更是少之又少，獲取難度愈發增大。
而這一狀況，恰是十字軍東征開啟的諸多原因之一，各方勢力都期望藉此拓展機會，去爭奪更多權益與地位。
......
行至下午時分，通過一段崎嶇難行的道路，到達一處曠野後，馬匹馱著人和物資疲憊不堪。
天色也開始昏暗起來。
威廉跟沃爾斯商量了一下，決定就地安營紮寨過夜。
大家分工合作，有的負責搭建簡易帳篷，有的尋找水源，還有的站崗放哨。
夜晚的曠野寂靜又危險，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叫聲。
安排幾人輪流值夜，確保營地安全後，眾人便都休息去了。
清晨時分，露水打濕了營帳，一行人匆匆收拾啟程，繼續趕路。
雖然途中又遇到斷橋，不得已繞路前行，耽誤了些許時間，但離紐倫堡越近，大家心情越發輕快。
旅途將盡，城牆輪廓在顛簸後浮現眼前。
城門口喧鬧繁華，商隊馱著各地貨物排隊，農夫帶著牛羊果蔬夾雜其中，眾人熙來攘往，一片熱鬧景象。
守城士兵在城門兩側忙碌收取入城稅，仔細檢查入城人員與貨物，保障城市安全與秩序。
當然威廉作為紐倫堡伯爵的兒子，自然是不用繳費的。
入城後，與沃爾斯的商隊簡單告別，便領著世俗兄弟們帶著物資趕著馬，直接前往了紐倫堡城中的城堡。
威廉等人沿著城中的主道，經過市政廳和教堂後不久便抵達了城市高處的城堡。
城堡的模樣還是和威廉記憶中一樣，坐落在一座小山丘上，通體是由巨大的石塊建造。
城樓上負責看守大門的守衛遠遠望見威廉的身影，頓時面露喜色，急忙轉身，朝著城堡內的其他守衛高聲呼喊。
「快！速速前去稟報伯爵大人，三少爺回來了！」
緊接著，守衛們雙手緊緊握住控制大門的絞盤，使出全身力氣，緩緩轉動。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沉重的橡木大門緩緩開啟，威廉一行人順利進入城堡。
剛踏入城堡，一個面積不大的庭院便呈現在眼前。
庭院的地面由石板鋪砌而成，觸感略顯粗糙。
四周錯落分布著幾間簡易的倉庫和馬廄，空氣中瀰漫著乾草與牲畜的混合氣味。
威廉安排城堡侍衛，將同行的道格和世俗兄弟妥善安置，並將馬匹和物資一一歸置好後，便徑直朝著城堡的主樓走去。
剛入在主樓，威廉一眼便看到了許久未見的管家。
管家恭敬地微微鞠躬，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說道。
「威廉少爺，伯爵大人正在三樓的書房等候您，您直接上去即可。」
「多謝您，布蘭德管家。」
威廉輕聲回應後，便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城堡的主樓共有三層，木質的樓梯在威廉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威廉穩步拾級而上，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三樓書房的門前。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隨即便聽到一道雄渾而低沉的聲音傳出：「進來。」
威廉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陳設極為簡潔，一張做工精細的書桌與幾張椅子錯落擺放於一側。
另一側則是擺滿了羊皮卷和書卷的一排柏木書架。
牆壁上掛著幾幅顏色暗沉、略顯陳舊的掛毯，為這略顯清冷的石牆增添了幾分古樸的氣息。
而威廉的父親紐倫堡伯爵——腓特烈一世正坐在書桌後。
威廉走進書房，向父親行了個禮。
腓特烈一世上下打量著兒子，眼中滿是欣慰。
「前陣子家裡收到了你的信，知道你覺醒了氣海後，我和你母親很是高興，為你而感到驕傲，這是我霍亨索倫家的榮耀。」
威廉謙遜地低下頭。片刻寧靜後，威廉鼓起勇氣說：「父親，我想參加十字軍東征。」
腓特烈一世笑容凝固，眉頭緊鎖。
「兒子，那條路並不好走。
你已經覺醒氣海，沒必要去冒險。
家族為你謀劃一座騎士領，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東征……」
威廉神色堅定，毫不猶豫地打斷道：
「父親，您的顧慮我都明白，但是僅僅依靠覺醒氣海而得的封地，未來的成就終究有限。
正因我已覺醒氣海，所以我更想去東征闖蕩一番，奮力拼搏。」
腓特烈一世久久沉默不語，他心裡明白，這是兒子的不甘。
思緒飄回到二十年前，命運的軌跡開始交錯。
那時威廉的父親腓特烈一世還僅僅是索倫伯爵腓特烈三世。
為了家族的發展與外公紐倫堡伯爵康拉德二世達成了聯姻，索菲亞由此成為了他的妻子，也正是威廉的母親。
這一場聯姻，絕非簡單的家族聯合，背後潛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深遠謀劃。
索倫家族與紐倫堡家族長久以來，都是帝國皇帝所在的霍亨斯陶芬家族的忠實擁躉，始終在政治的風雲變幻中緊密跟隨。
直至八年前，康拉德二世撒手人寰，因其膝下無子，在帝國皇帝的極力支持下，腓特烈三世便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紐倫堡伯爵之位，成為了紐倫堡伯爵腓特烈一世。
也正是從那時起，家族迎來了一個全新的轉折點。
腓特烈效仿霍亨斯陶芬家族，在索倫之前冠上了「霍亨」這一寓意著「高貴的」字樣，霍亨索倫家族正式誕生。
然而，按照貴族嚴苛的繼承法，家族的兩塊封地毫無懸念地被長子和次子繼承。
身為第三子的威廉卻一無所有，無奈之下只能送往修道院，成為一名牧師，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威廉覺醒了......
最終，腓特烈一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中滿是無奈感慨。
「既然你已下定決心，我也不再多加阻攔，你需要什麼跟我說，家族會盡力資助你的。」
威廉聽後，內心大喜。
「謝謝父親......」
威廉穩穩騎在馬上，悠悠跟在裝滿物資的車旁，神色間透著幾分悠然。
想起這場戰鬥的斬獲，他的嘴角不自覺上揚，心情格外暢快。
這次戰鬥收穫很大，除馬匹外，那些盜匪此前搶奪的貨物以及金銀也堆成了小山。
威廉仔細估算了一下，這些財物相加，價值竟然有約 110枚金幣之多。
他打算將戰利品中分得的貨物，直接轉賣給沃爾斯，如此一來，差不多能直接分得 55枚金幣。
並且與沃爾斯平分戰利品後，他將得到繳獲馬匹的一半。
但沃爾斯為表達感謝，又將餘下的馬匹盡數贈予給了威廉。
這其中，自然也涵蓋了道格和馬庫斯等世俗兄弟們的那一份。
畢竟眾人在戰鬥中都出了力，這些金幣是他們共同的血汗所得。
畢竟作為老大，賞罰分明是很重要的，不然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威廉對此次收穫的分配也有了計劃。
對於那 6名世俗兄弟，他計劃每人給予 3枚金幣。
而受傷的 2位兄弟則額外多得 1枚，以嘉獎他們的英勇和付出。
世俗兄弟說到底也只是修道院僱農罷了。
畢竟帝國，普通自耕農家庭辛勤勞作一年，100畝土地的產出不過 3到4金幣之間。
相比之下，威廉的分配已經很豐厚了。
至於道格，因其已經效忠威廉，還將一同投身十字軍東征。
威廉決意從繳獲的馬匹中，分給他幾匹，助其完善一名騎士的配置。
畢竟帝國一名騎士的大致的配置為：一匹能支撐帶甲衝鋒的戰馬，一匹耐力好的行軍馬，以及兩匹馱運盔甲和物資的普通駝馬。
這些馬匹相互配合，滿足騎士在戰場上的需求，助其衝鋒陷陣、長途奔襲，從容應對戰爭考驗。
騎士身旁還需配備 1至 2名侍從。
平日裡，侍從負責照料馬匹、擦拭武器等雜務，讓騎士無後顧之憂。
戰時，他們需要迅速協助騎士披掛戰甲，然後與騎士並肩衝鋒，甚至勇敢地替騎士沖在前方，為騎士開闢道路。
騎士分兩種，一是實封騎士，屬帝國最底層貴族；二是無封地的榮譽騎士。
實封騎士靠封地產出維持開銷，接受徵召要自備乾糧和裝備，無薪水可領。
在戰場中，打贏了還能分得部分戰利品，打輸了則要自己擔責損失，甚至破產。
所以普通實封騎士因開銷大，很少給侍從配衝鋒戰馬，只有富裕的騎士才會如此安排，好讓侍從協助戰鬥。
榮譽騎士有騎士實力，多效忠於大貴族或國王，靠領薪水生活，裝備等由領主提供，若征戰立功，便有機會獲得封地，進而冊封成實封騎士。
而那種能配備戰馬的騎士侍從也被稱作預備騎士。
他們雖暫未正式成為騎士，卻因有戰馬和甲胃，在戰場上有著一定戰鬥力。
同時也有機會通過歷練，憑藉自身功績逐步晉升，正式踏入騎士的行列。
道格就屬於這種，但好在他有一個男爵父親和自己的幫助，應該很快就能攢夠騎士的各項配置，成為一名榮譽騎士。
然後就只等一塊屬於他自己的騎士領，冊封為實封騎士了。
但帝國及周邊諸國，因人口不斷繁衍，騎士數量日益增多。
如今，想成為榮譽騎士都競爭激烈，更別提實封騎士了，那更是少之又少，獲取難度愈發增大。
而這一狀況，恰是十字軍東征開啟的諸多原因之一，各方勢力都期望藉此拓展機會，去爭奪更多權益與地位。
......
行至下午時分，通過一段崎嶇難行的道路，到達一處曠野後，馬匹馱著人和物資疲憊不堪。
天色也開始昏暗起來。
威廉跟沃爾斯商量了一下，決定就地安營紮寨過夜。
大家分工合作，有的負責搭建簡易帳篷，有的尋找水源，還有的站崗放哨。
夜晚的曠野寂靜又危險，時不時傳來野獸的叫聲。
安排幾人輪流值夜，確保營地安全後，眾人便都休息去了。
清晨時分，露水打濕了營帳，一行人匆匆收拾啟程，繼續趕路。
雖然途中又遇到斷橋，不得已繞路前行，耽誤了些許時間，但離紐倫堡越近，大家心情越發輕快。
旅途將盡，城牆輪廓在顛簸後浮現眼前。
城門口喧鬧繁華，商隊馱著各地貨物排隊，農夫帶著牛羊果蔬夾雜其中，眾人熙來攘往，一片熱鬧景象。
守城士兵在城門兩側忙碌收取入城稅，仔細檢查入城人員與貨物，保障城市安全與秩序。
當然威廉作為紐倫堡伯爵的兒子，自然是不用繳費的。
入城後，與沃爾斯的商隊簡單告別，便領著世俗兄弟們帶著物資趕著馬，直接前往了紐倫堡城中的城堡。
威廉等人沿著城中的主道，經過市政廳和教堂後不久便抵達了城市高處的城堡。
城堡的模樣還是和威廉記憶中一樣，坐落在一座小山丘上，通體是由巨大的石塊建造。
城樓上負責看守大門的守衛遠遠望見威廉的身影，頓時面露喜色，急忙轉身，朝著城堡內的其他守衛高聲呼喊。
「快！速速前去稟報伯爵大人，三少爺回來了！」
緊接著，守衛們雙手緊緊握住控制大門的絞盤，使出全身力氣，緩緩轉動。
伴隨著一陣沉悶的聲響，沉重的橡木大門緩緩開啟，威廉一行人順利進入城堡。
剛踏入城堡，一個面積不大的庭院便呈現在眼前。
庭院的地面由石板鋪砌而成，觸感略顯粗糙。
四周錯落分布著幾間簡易的倉庫和馬廄，空氣中瀰漫著乾草與牲畜的混合氣味。
威廉安排城堡侍衛，將同行的道格和世俗兄弟妥善安置，並將馬匹和物資一一歸置好後，便徑直朝著城堡的主樓走去。
剛入在主樓，威廉一眼便看到了許久未見的管家。
管家恭敬地微微鞠躬，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說道。
「威廉少爺，伯爵大人正在三樓的書房等候您，您直接上去即可。」
「多謝您，布蘭德管家。」
威廉輕聲回應後，便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
城堡的主樓共有三層，木質的樓梯在威廉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威廉穩步拾級而上，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三樓書房的門前。
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隨即便聽到一道雄渾而低沉的聲音傳出：「進來。」
威廉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陳設極為簡潔，一張做工精細的書桌與幾張椅子錯落擺放於一側。
另一側則是擺滿了羊皮卷和書卷的一排柏木書架。
牆壁上掛著幾幅顏色暗沉、略顯陳舊的掛毯，為這略顯清冷的石牆增添了幾分古樸的氣息。
而威廉的父親紐倫堡伯爵——腓特烈一世正坐在書桌後。
威廉走進書房，向父親行了個禮。
腓特烈一世上下打量著兒子，眼中滿是欣慰。
「前陣子家裡收到了你的信，知道你覺醒了氣海後，我和你母親很是高興，為你而感到驕傲，這是我霍亨索倫家的榮耀。」
威廉謙遜地低下頭。片刻寧靜後，威廉鼓起勇氣說：「父親，我想參加十字軍東征。」
腓特烈一世笑容凝固，眉頭緊鎖。
「兒子，那條路並不好走。
你已經覺醒氣海，沒必要去冒險。
家族為你謀劃一座騎士領，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東征……」
威廉神色堅定，毫不猶豫地打斷道：
「父親，您的顧慮我都明白，但是僅僅依靠覺醒氣海而得的封地，未來的成就終究有限。
正因我已覺醒氣海，所以我更想去東征闖蕩一番，奮力拼搏。」
腓特烈一世久久沉默不語，他心裡明白，這是兒子的不甘。
思緒飄回到二十年前，命運的軌跡開始交錯。
那時威廉的父親腓特烈一世還僅僅是索倫伯爵腓特烈三世。
為了家族的發展與外公紐倫堡伯爵康拉德二世達成了聯姻，索菲亞由此成為了他的妻子，也正是威廉的母親。
這一場聯姻，絕非簡單的家族聯合，背後潛藏著諸多不為人知的深遠謀劃。
索倫家族與紐倫堡家族長久以來，都是帝國皇帝所在的霍亨斯陶芬家族的忠實擁躉，始終在政治的風雲變幻中緊密跟隨。
直至八年前，康拉德二世撒手人寰，因其膝下無子，在帝國皇帝的極力支持下，腓特烈三世便順理成章地繼承了紐倫堡伯爵之位，成為了紐倫堡伯爵腓特烈一世。
也正是從那時起，家族迎來了一個全新的轉折點。
腓特烈效仿霍亨斯陶芬家族，在索倫之前冠上了「霍亨」這一寓意著「高貴的」字樣，霍亨索倫家族正式誕生。
然而，按照貴族嚴苛的繼承法，家族的兩塊封地毫無懸念地被長子和次子繼承。
身為第三子的威廉卻一無所有，無奈之下只能送往修道院，成為一名牧師，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威廉覺醒了......
最終，腓特烈一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中滿是無奈感慨。
「既然你已下定決心，我也不再多加阻攔，你需要什麼跟我說，家族會盡力資助你的。」
威廉聽後，內心大喜。
「謝謝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