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盜匪與行商
威廉雙腿一夾馬腹，縱馬疾馳，猛地沖入強盜群中。
只見他手中長劍一閃，借著偷襲的優勢，剎那間在一名強盜的脖頸處划過。
轉瞬間，鮮血如泉涌般噴射而出，那強盜連哼都沒哼一聲，便身子一晃，腳步踉蹌著向後退去。
威廉穩穩地勒住韁繩，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以往無數次在訓練場苦練的招式，此刻在親眼目睹鮮血噴涌而出的瞬間，他才恍然驚覺，這次劍下的，不再是那毫無知覺的木樁，而是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鮮活生命。
本以為自己會不在意，畢竟無數次在心中模擬過實戰場景。
可當真正身臨其境，面對那汩汩湧出的鮮血，以及強盜臉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威廉的內心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漣漪，胃裡一陣翻湧。
威廉深吸一口氣，努力將那股難受勁兒強壓下去。
緊接著，他迅速掃視全場。
只見圍攻商隊的盜匪大概有二十來個，而商隊的護衛此時已不足十人。
正倚著馬車拼死抵抗，形勢岌岌可危。
強盜們本來正在全力圍攻商隊護衛，並未察覺身後。
而威廉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強盜們一驚。
待看清只有一人後，頓時六七個強盜揮舞著兇器，嘶吼著朝威廉撲來。
威廉身陷圍攻，卻絲毫不懼，覺醒氣海後，他的實力大幅度提升。
對付幾名普通的強盜還是遊刃有餘的。
被困的商旅本來已經快要絕望，威廉的出現，讓他們感到一絲希望。
沒過一會，道格快馬加鞭趕到，大劍奮力一揮，「哐當」一聲擊飛一名強盜的武器，緊接著一劍將其刺倒。
同時高呼：「威廉，小心！」
威廉急忙掉轉馬頭，側身敏捷避開偷襲的刀光，反手一劍精準刺出，扎入偷襲者腹部。
道格則穩穩護在威廉身側，警惕防範側面的攻擊。
激戰中，威廉一邊廝殺，一邊觀察局勢。
二人配合默契，在他們的攻擊下，圍攻的幾名盜匪死傷慘重，橫七豎八躺倒地不起。
圍攻商隊護衛的強盜們，瞧見同伴在威廉和道格的聯手攻擊下死傷慘重，頓時慌了神，陣腳大亂。
「弟兄們，這倆傢伙不好對付，先把他們解決掉！」
盜匪頭目，眼神透著兇狠，一聲令下後，親自領著一半手下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恰在此時，馬庫斯領著一幫手持草叉、鐮刀等農具的世俗兄弟趕來支援。
「你們去幫道格攔住其他人，這盜匪頭子交給我！」威廉果斷回首，高聲喊道。
話音剛落，他猛地掉轉馬頭，目光如隼般銳利，死死地鎖定了對面頭目。
那頭目身形魁梧，手裡拿著大刀，眼神凶狡。
隨即吆喝著驅使嘍囉上前，自己卻躲在後面，伺機尋找威廉的破綻。
道格則帶著馬庫斯等世俗兄弟，攔住了上前的嘍囉。
威廉見機，雙腿猛夾馬腹，縱馬朝強盜頭目衝去。
頭目見威廉沖勢洶洶，暴喝一聲，雙手掄圓大刀，照著威廉的馬頭狠狠劈下。
威廉側身一閃，敏捷避開這致命一擊，同時順勢挺劍直刺頭目咽喉。
頭目反應奇快，急忙橫刀抵擋，「當」的一聲金屬撞擊，劍被擋住，可那巨大的衝擊力震得頭目手臂酸麻，踉蹌著連退數步，手中大刀差點拿捏不住。
「好大的力氣！這小子莫不是已經覺醒了？」盜匪頭目內心大驚。
但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悍匪，迅速穩住心神，再次提著大刀，朝威廉衝來。
威廉感覺馬上不好施展，趁機翻身下馬。
雙腳落地，快速使出掃堂腿，直擊對方下盤。
強盜頭目見狀，高高躍起躲避，順勢掄刀朝威廉背部砍去。
威廉向前翻滾躲開，起身瞬間，長劍舞動，劍花閃爍，刺向頭目胸口和面門。
強盜頭目奮力左擋右突，被威廉凌厲劍法逼得步步後退。
突然，威廉眼神一凜，劍頭陡然一轉，極快的划過盜匪頭目脖頸。
盜匪頭目只覺脖頸一涼，大刀「哐當」落地，雙手下意識捂住脖子，鮮血汩汩湧出，嘴巴開合，似有不甘話語，卻被鮮血瞬間淹沒。
只能發出「咯咯」的血沫聲，身體緩緩倒下，眼神漸黯，最終沒了聲息。
頭目被殺後，餘下圍攻商隊和道格等人的強盜攻勢漸頹，心生怯意。
沒過多久便棄械跪地乞降了，眾人這才長舒一口氣，商隊之圍遂解。
威廉收起染血的長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從戰鬥的亢奮中冷靜下來。
馬庫斯等世俗兄弟，因支援的較晚的原因，只有兩人受了輕傷。
威廉簡單安排妥善後，轉身走向商隊，靴子踩在滿是血污與塵土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只見商隊中一片狼藉，馬車歪歪斜斜，貨物散落一地。
護衛們或坐或躺，受傷的正強忍著疼痛，沒受傷的也滿臉疲憊。
現場只有幾名夥計在救治傷員。
不過所謂救治，也只是用清水粗略沖洗傷口，草草包紮了事，最後向上帝祈禱罷了。
這時，商隊首領，臉上滿是感激與敬重之色，徑直朝威廉走去，誠懇地向他表達謝意。
簡短的寒暄後，二人便開始了交流。
兩人簡要地介紹了各自的身份背景，又談及此次遇襲的緣由。
威廉從交談中得知，這位商隊首領名為沃爾斯・丹多洛，在紐倫堡與威尼斯之間從事貿易活動，是威尼斯商人公會的成員。
與此同時，沃爾斯也對威廉的情況有所了解，得知他是紐倫堡伯爵的兒子，目前還是一名修道院修士。
短暫熟悉後，兩人便一同走向俘虜，進行審訊。
威廉一臉冷峻地站在俘虜跟前，質問道：「為什麼要打劫商隊？」
但幾個俘虜面面相覷，滿臉猶豫之色。
威廉見狀，立刻讓看守的商隊護衛將幾個俘虜分開審訊，自己則和沃爾斯審訊其中一個小頭目。
威廉冷哼一聲，抽出佩劍，將劍尖抵在那小頭目的咽喉處。
「你要再嘴硬，繼續不說，那就只能去跟你老大作伴了。如果說的要是有點價值，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
小頭目嚇得渾身顫抖，眼中露出恐懼之色，哆哆嗦嗦地開口：
「我們……我們是馬匪，被人雇過來搞破壞，目的是阻斷威尼斯和紐倫堡的商路，哪曉得碰上了大人您這樣的厲害角色。」
沃爾斯眉頭緊鎖，插嘴問道：「誰雇的你們？」
「真不知道啊！都是通過中間人接的活兒，只知道給的錢不少。」
「你口口聲聲說你們是馬匪，那你們的馬呢？剛才你們圍攻我們時，我可沒看到你們騎馬。還想騙我們？」
威廉的質疑隨即傳來。
那馬匪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如篩糠，顫顫巍巍地回答。
「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們事先探聽到商隊會從這兒路過，就提前派人把馬匹藏到森林裡了，剩下的人都埋伏在此，想著打商隊個措手不及，哪曉得……」
馬匪說到這兒，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視威廉那目光，似乎生怕威廉再從他的話里找出什麼破綻，性命不保。
沃爾斯快步走到一旁，去詢問其他護衛的審訊情況，想確認這些俘虜的口供是否能對上。
留下威廉緊緊盯著眼前的小頭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與思索。
試圖從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找出破綻或更多線索，而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這緊張的氣氛而變得凝重起來。
威廉心中一嘆，難怪帝國對這次東征興趣不高。
帝國內部政治結構鬆散矛盾重重，消耗了帝國大量的精力和資源。
加上帝國皇帝和教皇在世俗權力上的衝突，關係緊張，重視就怪了。
不一會兒，沃爾斯面色凝重地走上前。
「問過了，審訊的結果一樣，這次真是多虧威廉大人，否則我的損失難以估量。」
威廉神色從容地擺了擺手。
「作為一名騎士，維護紐倫堡商路安全，本就是職責所在。」
隨後，威廉湊近沃爾斯，壓低聲音與其商量起來。
一番交流後，兩人達成了共識，威廉轉身看向道格，仔細地吩咐道。
「道格，你帶幾名世俗兄弟，再挑幾個商隊護衛，按照這馬匪交代的，去森林裡把他們藏起來的馬匹找出來帶過來，咱們接下來的路程或許還用得上，一切務必小心。」
道格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迅速挑好人手，朝著馬匪所說的森林方向快步走去。
半個小時左右，道格等人便趕著一群馬匹和物資回來了。
馬蹄聲噠噠作響，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威廉走上前去，仔細打量著這些馬匹，眼中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這些馬數量一共26匹，僅三匹還算不錯，其他的估計只能當做馱馬了。
雖算不得什麼好馬，但也值不少錢了。
看完馬後，威廉略作沉思，走向向沃爾斯，神情嚴肅地說道：「現在這條商路不太安穩，我們從鎮上來時，還遇到了不少流民。既然我們都要去紐倫堡，剩下的路不如一起走吧。」
沃爾斯毫不猶豫，當即點頭答應。
隨即兩人便安排人手分配馬匹，將物資裝車後，押著俘虜，再次朝著紐倫堡進發。
只見他手中長劍一閃，借著偷襲的優勢，剎那間在一名強盜的脖頸處划過。
轉瞬間，鮮血如泉涌般噴射而出，那強盜連哼都沒哼一聲，便身子一晃，腳步踉蹌著向後退去。
威廉穩穩地勒住韁繩，緩緩吐出一口長氣。
以往無數次在訓練場苦練的招式，此刻在親眼目睹鮮血噴涌而出的瞬間，他才恍然驚覺，這次劍下的，不再是那毫無知覺的木樁，而是實實在在、有血有肉的鮮活生命。
本以為自己會不在意，畢竟無數次在心中模擬過實戰場景。
可當真正身臨其境，面對那汩汩湧出的鮮血，以及強盜臉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
威廉的內心還是忍不住泛起一陣漣漪，胃裡一陣翻湧。
威廉深吸一口氣，努力將那股難受勁兒強壓下去。
緊接著，他迅速掃視全場。
只見圍攻商隊的盜匪大概有二十來個，而商隊的護衛此時已不足十人。
正倚著馬車拼死抵抗，形勢岌岌可危。
強盜們本來正在全力圍攻商隊護衛，並未察覺身後。
而威廉突如其來的偷襲，讓強盜們一驚。
待看清只有一人後，頓時六七個強盜揮舞著兇器，嘶吼著朝威廉撲來。
威廉身陷圍攻，卻絲毫不懼，覺醒氣海後，他的實力大幅度提升。
對付幾名普通的強盜還是遊刃有餘的。
被困的商旅本來已經快要絕望，威廉的出現，讓他們感到一絲希望。
沒過一會，道格快馬加鞭趕到，大劍奮力一揮，「哐當」一聲擊飛一名強盜的武器，緊接著一劍將其刺倒。
同時高呼：「威廉，小心！」
威廉急忙掉轉馬頭，側身敏捷避開偷襲的刀光，反手一劍精準刺出，扎入偷襲者腹部。
道格則穩穩護在威廉身側，警惕防範側面的攻擊。
激戰中，威廉一邊廝殺，一邊觀察局勢。
二人配合默契，在他們的攻擊下，圍攻的幾名盜匪死傷慘重，橫七豎八躺倒地不起。
圍攻商隊護衛的強盜們，瞧見同伴在威廉和道格的聯手攻擊下死傷慘重，頓時慌了神，陣腳大亂。
「弟兄們，這倆傢伙不好對付，先把他們解決掉！」
盜匪頭目，眼神透著兇狠，一聲令下後，親自領著一半手下氣勢洶洶地圍了上來。
恰在此時，馬庫斯領著一幫手持草叉、鐮刀等農具的世俗兄弟趕來支援。
「你們去幫道格攔住其他人，這盜匪頭子交給我！」威廉果斷回首，高聲喊道。
話音剛落，他猛地掉轉馬頭，目光如隼般銳利，死死地鎖定了對面頭目。
那頭目身形魁梧，手裡拿著大刀，眼神凶狡。
隨即吆喝著驅使嘍囉上前，自己卻躲在後面，伺機尋找威廉的破綻。
道格則帶著馬庫斯等世俗兄弟，攔住了上前的嘍囉。
威廉見機，雙腿猛夾馬腹，縱馬朝強盜頭目衝去。
頭目見威廉沖勢洶洶，暴喝一聲，雙手掄圓大刀，照著威廉的馬頭狠狠劈下。
威廉側身一閃，敏捷避開這致命一擊，同時順勢挺劍直刺頭目咽喉。
頭目反應奇快，急忙橫刀抵擋，「當」的一聲金屬撞擊，劍被擋住，可那巨大的衝擊力震得頭目手臂酸麻，踉蹌著連退數步，手中大刀差點拿捏不住。
「好大的力氣！這小子莫不是已經覺醒了？」盜匪頭目內心大驚。
但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悍匪，迅速穩住心神，再次提著大刀，朝威廉衝來。
威廉感覺馬上不好施展，趁機翻身下馬。
雙腳落地，快速使出掃堂腿，直擊對方下盤。
強盜頭目見狀，高高躍起躲避，順勢掄刀朝威廉背部砍去。
威廉向前翻滾躲開，起身瞬間，長劍舞動，劍花閃爍，刺向頭目胸口和面門。
強盜頭目奮力左擋右突，被威廉凌厲劍法逼得步步後退。
突然，威廉眼神一凜，劍頭陡然一轉，極快的划過盜匪頭目脖頸。
盜匪頭目只覺脖頸一涼，大刀「哐當」落地，雙手下意識捂住脖子，鮮血汩汩湧出，嘴巴開合，似有不甘話語，卻被鮮血瞬間淹沒。
只能發出「咯咯」的血沫聲，身體緩緩倒下，眼神漸黯，最終沒了聲息。
頭目被殺後，餘下圍攻商隊和道格等人的強盜攻勢漸頹，心生怯意。
沒過多久便棄械跪地乞降了，眾人這才長舒一口氣，商隊之圍遂解。
威廉收起染血的長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從戰鬥的亢奮中冷靜下來。
馬庫斯等世俗兄弟，因支援的較晚的原因，只有兩人受了輕傷。
威廉簡單安排妥善後，轉身走向商隊，靴子踩在滿是血污與塵土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只見商隊中一片狼藉，馬車歪歪斜斜，貨物散落一地。
護衛們或坐或躺，受傷的正強忍著疼痛，沒受傷的也滿臉疲憊。
現場只有幾名夥計在救治傷員。
不過所謂救治，也只是用清水粗略沖洗傷口，草草包紮了事，最後向上帝祈禱罷了。
這時，商隊首領，臉上滿是感激與敬重之色，徑直朝威廉走去，誠懇地向他表達謝意。
簡短的寒暄後，二人便開始了交流。
兩人簡要地介紹了各自的身份背景，又談及此次遇襲的緣由。
威廉從交談中得知，這位商隊首領名為沃爾斯・丹多洛，在紐倫堡與威尼斯之間從事貿易活動，是威尼斯商人公會的成員。
與此同時，沃爾斯也對威廉的情況有所了解，得知他是紐倫堡伯爵的兒子，目前還是一名修道院修士。
短暫熟悉後，兩人便一同走向俘虜，進行審訊。
威廉一臉冷峻地站在俘虜跟前，質問道：「為什麼要打劫商隊？」
但幾個俘虜面面相覷，滿臉猶豫之色。
威廉見狀，立刻讓看守的商隊護衛將幾個俘虜分開審訊，自己則和沃爾斯審訊其中一個小頭目。
威廉冷哼一聲，抽出佩劍，將劍尖抵在那小頭目的咽喉處。
「你要再嘴硬，繼續不說，那就只能去跟你老大作伴了。如果說的要是有點價值，說不定還能留你一條命。」
小頭目嚇得渾身顫抖，眼中露出恐懼之色，哆哆嗦嗦地開口：
「我們……我們是馬匪，被人雇過來搞破壞，目的是阻斷威尼斯和紐倫堡的商路，哪曉得碰上了大人您這樣的厲害角色。」
沃爾斯眉頭緊鎖，插嘴問道：「誰雇的你們？」
「真不知道啊！都是通過中間人接的活兒，只知道給的錢不少。」
「你口口聲聲說你們是馬匪，那你們的馬呢？剛才你們圍攻我們時，我可沒看到你們騎馬。還想騙我們？」
威廉的質疑隨即傳來。
那馬匪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如篩糠，顫顫巍巍地回答。
「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們事先探聽到商隊會從這兒路過，就提前派人把馬匹藏到森林裡了，剩下的人都埋伏在此，想著打商隊個措手不及，哪曉得……」
馬匪說到這兒，聲音越來越小，頭也低了下去，不敢直視威廉那目光，似乎生怕威廉再從他的話里找出什麼破綻，性命不保。
沃爾斯快步走到一旁，去詢問其他護衛的審訊情況，想確認這些俘虜的口供是否能對上。
留下威廉緊緊盯著眼前的小頭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審視與思索。
試圖從對方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找出破綻或更多線索，而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因這緊張的氣氛而變得凝重起來。
威廉心中一嘆，難怪帝國對這次東征興趣不高。
帝國內部政治結構鬆散矛盾重重，消耗了帝國大量的精力和資源。
加上帝國皇帝和教皇在世俗權力上的衝突，關係緊張，重視就怪了。
不一會兒，沃爾斯面色凝重地走上前。
「問過了，審訊的結果一樣，這次真是多虧威廉大人，否則我的損失難以估量。」
威廉神色從容地擺了擺手。
「作為一名騎士，維護紐倫堡商路安全，本就是職責所在。」
隨後，威廉湊近沃爾斯，壓低聲音與其商量起來。
一番交流後，兩人達成了共識，威廉轉身看向道格，仔細地吩咐道。
「道格，你帶幾名世俗兄弟，再挑幾個商隊護衛，按照這馬匪交代的，去森林裡把他們藏起來的馬匹找出來帶過來，咱們接下來的路程或許還用得上，一切務必小心。」
道格點了點頭，應了一聲，便迅速挑好人手，朝著馬匪所說的森林方向快步走去。
半個小時左右，道格等人便趕著一群馬匹和物資回來了。
馬蹄聲噠噠作響，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威廉走上前去，仔細打量著這些馬匹，眼中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這些馬數量一共26匹，僅三匹還算不錯，其他的估計只能當做馱馬了。
雖算不得什麼好馬，但也值不少錢了。
看完馬後，威廉略作沉思，走向向沃爾斯，神情嚴肅地說道：「現在這條商路不太安穩，我們從鎮上來時，還遇到了不少流民。既然我們都要去紐倫堡，剩下的路不如一起走吧。」
沃爾斯毫不猶豫，當即點頭答應。
隨即兩人便安排人手分配馬匹，將物資裝車後，押著俘虜，再次朝著紐倫堡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