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炮不老
「那就要問你啊。」
老炮再反問。
東也覺得好他媽有道理，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打擊罪犯不是你們守備隊的事嗎，再不濟和聯盟慶歌分部搞個聯合行動，一鍋端了就是。
我看紅梟實力不錯，是叫紅梟吧。」
他努了努嘴，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老炮搞怪的抬手砸了兩下腦袋，長嘆短噓道。
「所有的困難都來源於火力不足，我的建議是向上申請，借調一階超體前來打掉以杜克為首的犯罪團伙。」
「聯盟內部叫三星榮耀機械師吧，他們指定行。」
榮耀機械師是聯盟認證的帝國機械師，吃皇糧，享受帝國資源，理應拿錢辦事。
榮耀機械師從一星到九星，分別對應掌控超體的最高等級。
基本上三十級以上的超體都完成了一階晉升，小小杜克還不是手到擒來，單手摁在地上打。
杜克團伙東也可太熟了，他後面計劃單刷。
這些都是受暗黑起源超凡特性影響的超體，杜克算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世界主線劇情裡面講：
這傢伙是鼠犬實驗體之一，原本被關在實驗室的籠子裡，趁著『能量泄漏』、實驗室爆炸逃了出來。
沒想到一個世紀過去了，竟發展了如此龐大的犯罪團伙。
遊戲策劃對杜克一手締造的地下世界背景設定是，錯綜複雜，又涉及到實驗室遺址及其背後的秘密，很多路都被掩埋封死了，所以守備隊久攻不下，機械師聯盟就更加不會管了。
要是收集暗黑起源魔方碎片的話，必須下這個副本。
杜克的地下世界表面上看起來錯綜複雜，實際上要是從實驗室遺址取道，相當於直接打進了杜克老巢。
「三星榮耀機械師可是大忙人，他老人家可不會管這檔子事，算我他娘的求你了。「
「你要是早出生幾十年，別說你這在我前面裝高冷的假面小子，就是那紅梟，勞資也一槍一個。」
老炮看了眼裝高冷成癮的凱，無奈地跌坐在地上。
「一槍一個~」
東也在心裡陰陽怪氣的蛐蛐。
「咳咳。」
他裝模作樣地清了一番嗓子，表情嚴肅，沉聲道：「杜克的地下王國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
那好吧，我可以幫你，但是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證可以找到地下世界的入口。
另外，除了你開的條件，我要收取額外的報酬，且提前預支一部分。」
「小子，你不是對金錢不感興趣嗎？」
老炮托著下巴，戲謔道。
「所以你隨便給我搞一件史詩的方程式鎧裝就行了，我不挑屬性，形狀也不挑。」
「方程式鎧裝？」
「誒，你別說，我想起來了，還真有一件。」
「你確定？」
老炮一拍腦袋，起身抖了兩下，在東也熾熱的目光中，『哐當』一聲，掉出來一個紅色小巧的金屬手提箱。
好傢夥，這老炮身上的方程式鎧裝也不少，要不然怎麼能裝這麼多雜貨呢，像多拉誒夢的口袋一樣。
可是這東西太小了，14英寸的筆記本電腦大小，板磚厚度。
而且史詩個卵。
「這有什麼用？」
像蒙多一樣扔出去砸人，金屬材質確實不假。
東也遞給凱試了下，得到反饋，手感確實不錯。
【方程式鎧裝：可攜式城市精英動力服（精良）】
【簡介：機械師：超體？拿來吧你！】
「哦，原來是這個，給機械師穿的裝備。」
他仔細想了想，似乎還不錯。
要是有超體不和超體打，專扁機械師，閣下如何應對？
「小子，看來你對我預付的額外報酬還很滿意，那麼，合作愉快，我們現在出發。」
東也露出一副吃大虧的表情，良久才點了點頭。
「出發。」
他將凱和老炮先行收回魔方里，然後坐車返回了城區，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黑夜將至。
吃過科技與狠活的免費晚餐，東也提著紅色手提箱，若有所思地往目的地走去。
慶歌市地下管網十分複雜，因為地底更深處的實驗室遺址，有很多不同需求的管道通到下面，再加上後面建設的城市管網，就更加讓人暈頭轉向了。
沒有實驗室的管網系統圖，很難打進杜克老巢。
開掛除外。
鼠犬，全地形超體，其他就不多說了。
東也在思考，要不要帶著老炮直接從實驗室遺址出入口殺進去，仔細想了一想，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吃點虧得好。
他深深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花園路市民公園，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迅速走進了皇后街。
這樣看來，好像世界主線劇情有絲毫偏差，但又感覺一直在原先畫的圈裡打轉，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這一切。
（暗黑復活的後手：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背後說我帥。）
沒錯，
你不拿，我不拿，暗黑怎麼復活呢？
皇后街某地下管道。
老炮的粗胳膊腿在飛彈都炸不穿的混凝土管壁上摩擦，儘管主管道直徑有兩米，凱和他都必須低著頭走路。
管道裡面沒有髒水，是乾的，仍有不少污穢物，氣味超級難聞。
他手裡的手提箱已經變形成動力服，穿在身上能完全貼合，能感受到重力，跟身上背著兩塊磚頭差不多。
動力服的造型像鋼鐵俠戰衣，只是沒那麼精緻，走起路來毫不費勁，東也總算感受了一回超體的快樂。
「老哥，守備隊怎麼沒給你配機械師？」
東也想調節下氣氛，講出了困擾自己已久的問題。
「問得好，下次別問了。」
他不死心，又問：
「老哥，你的臉上寫滿了故事，像你這樣高智慧、低等級、低基礎屬性、低能量、低結構單獨行動的超體可不多見啊。」
「！！！」
「上一個問題，守備隊給我配了很多任機械師，他們個個都是天才，無師自通，最近的一任機械師是副隊長葉曼。」
『Duang』
『Duang』
走在最前面的老炮突然停下了腳步，凱直接撞了上去，其次是東也，他一頭霧水。
「我的主人是一名英雄，倒在了打擊罪犯的路上，他曾經是慶歌守備的隊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是多久？」
「上個世紀？也許吧。」老炮聳了聳肩，又站直用腦袋摩擦管壁，自言自語一番。
他總是有這樣荒誕不經的奇怪操作。
不應該呀，上個世紀的超體怎麼會不清楚慶歌的秘密呢？
但是話說回來，
都一個世紀過去了，還是初階超體，老炮到底經歷了什麼變故，冥冥中又和實驗室的能量泄漏事件扯上了關係。
除了上個世紀發生的那次大動盪，東也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會對老炮這樣高智慧超體造成傷害。
11級到30級的超體普遍擁有初級AI智慧，31級到50級普遍擁有中級AI智慧，因為30級以上大部分超體都完成了一階晉升。
沒完成晉升的超體，等級也再難以提升，智慧也是如此。
那高級AI智慧就是51級以上的超體了。
同樣還是那句話，
高智慧不一定有高戰力，高戰力一定有高智慧。
想到這一點，原本沉默下來的東也有了新的想法。
他思忖了一會兒，沉吟道：
「我從西海過來，也見識過一些古怪，像杜克在地底建造迷宮般的王國不是個例，通常是因為地底藏著『東西』導致。」
「小子，你才多大，超體才九級，能有什麼見識？」
老炮嗤笑一聲，不以為然。
大哥，這不是重點！
「你覺得我是孤兒嗎？」
「好吧好吧，你想告訴我你背後有一個顯赫的超凡家族？
現在也幫不上忙。」
老炮背靠管壁，讓開路來，腦袋一擺示意道：
「我不知道地底是不是藏著所謂的東西，現在前面有分叉，告訴我該怎麼走，並說明為什麼要走這條管道。」
「左邊，因為左邊不對，右邊肯定對。」
「你覺得自己很幽默嗎？」老炮垂下頭盯著東也看。
他嘿嘿笑了兩聲，調節氣氛，接著收斂神色，嚴肅地回答：
「拾荒者偷了我們的東西，我跟著他們從西海一路追查到這裡，發現他們神出鬼沒，在城市街頭大肆破壞竟然能全身而退，後來無意中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他們是藉助慶歌市的地下管道安全撤退，在追查的過程中，我知道了大概的路線，也親眼目睹了杜克團伙回巢。」
實驗員有地下暗網系統圖很合理吧！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你果真與拾荒者有某種聯繫，就跟你說的一樣，他們在這頭霍霍，等守備隊趕到時雖然已經布下了彌天大網，卻也照樣能全身而退，就是利用了杜克如迷宮般的地下王國，所以我們才屢戰屢敗。」
「你既然能抓到拾荒者，肯定也能找到迷宮真正的入口。」
老炮這會正常多了，反過來還給東也有理有據的分析。
額..這也很合理。
「那走右邊，剛才是騙你的。」
這次換東也領頭，就算凱想要走在前面也被他制止了。
畢竟這些管道他熟悉得很。
既然話都已經講開了，那不好意思，直接上強度吧。
「抱歉，這句話也是騙你的，右邊直插杜克地下王國的腹地，看你能不能頂住火力。」
東也在心裡蛐蛐，已經有了計劃，他只要把杜克逮住就行，到時候一亂起來機會很大。
老炮再反問。
東也覺得好他媽有道理，一時間竟無法反駁。
「打擊罪犯不是你們守備隊的事嗎，再不濟和聯盟慶歌分部搞個聯合行動，一鍋端了就是。
我看紅梟實力不錯，是叫紅梟吧。」
他努了努嘴，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
老炮搞怪的抬手砸了兩下腦袋，長嘆短噓道。
「所有的困難都來源於火力不足，我的建議是向上申請，借調一階超體前來打掉以杜克為首的犯罪團伙。」
「聯盟內部叫三星榮耀機械師吧，他們指定行。」
榮耀機械師是聯盟認證的帝國機械師，吃皇糧，享受帝國資源，理應拿錢辦事。
榮耀機械師從一星到九星，分別對應掌控超體的最高等級。
基本上三十級以上的超體都完成了一階晉升，小小杜克還不是手到擒來，單手摁在地上打。
杜克團伙東也可太熟了，他後面計劃單刷。
這些都是受暗黑起源超凡特性影響的超體，杜克算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世界主線劇情裡面講：
這傢伙是鼠犬實驗體之一，原本被關在實驗室的籠子裡，趁著『能量泄漏』、實驗室爆炸逃了出來。
沒想到一個世紀過去了，竟發展了如此龐大的犯罪團伙。
遊戲策劃對杜克一手締造的地下世界背景設定是，錯綜複雜，又涉及到實驗室遺址及其背後的秘密，很多路都被掩埋封死了，所以守備隊久攻不下，機械師聯盟就更加不會管了。
要是收集暗黑起源魔方碎片的話，必須下這個副本。
杜克的地下世界表面上看起來錯綜複雜，實際上要是從實驗室遺址取道，相當於直接打進了杜克老巢。
「三星榮耀機械師可是大忙人，他老人家可不會管這檔子事，算我他娘的求你了。「
「你要是早出生幾十年，別說你這在我前面裝高冷的假面小子，就是那紅梟，勞資也一槍一個。」
老炮看了眼裝高冷成癮的凱，無奈地跌坐在地上。
「一槍一個~」
東也在心裡陰陽怪氣的蛐蛐。
「咳咳。」
他裝模作樣地清了一番嗓子，表情嚴肅，沉聲道：「杜克的地下王國我倒是知道一些情況。
那好吧，我可以幫你，但是也不敢百分百的保證可以找到地下世界的入口。
另外，除了你開的條件，我要收取額外的報酬，且提前預支一部分。」
「小子，你不是對金錢不感興趣嗎？」
老炮托著下巴，戲謔道。
「所以你隨便給我搞一件史詩的方程式鎧裝就行了，我不挑屬性，形狀也不挑。」
「方程式鎧裝？」
「誒，你別說，我想起來了，還真有一件。」
「你確定？」
老炮一拍腦袋，起身抖了兩下，在東也熾熱的目光中，『哐當』一聲，掉出來一個紅色小巧的金屬手提箱。
好傢夥，這老炮身上的方程式鎧裝也不少，要不然怎麼能裝這麼多雜貨呢，像多拉誒夢的口袋一樣。
可是這東西太小了，14英寸的筆記本電腦大小，板磚厚度。
而且史詩個卵。
「這有什麼用？」
像蒙多一樣扔出去砸人，金屬材質確實不假。
東也遞給凱試了下，得到反饋，手感確實不錯。
【方程式鎧裝：可攜式城市精英動力服（精良）】
【簡介：機械師：超體？拿來吧你！】
「哦，原來是這個，給機械師穿的裝備。」
他仔細想了想，似乎還不錯。
要是有超體不和超體打，專扁機械師，閣下如何應對？
「小子，看來你對我預付的額外報酬還很滿意，那麼，合作愉快，我們現在出發。」
東也露出一副吃大虧的表情，良久才點了點頭。
「出發。」
他將凱和老炮先行收回魔方里，然後坐車返回了城區，到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黑夜將至。
吃過科技與狠活的免費晚餐，東也提著紅色手提箱，若有所思地往目的地走去。
慶歌市地下管網十分複雜，因為地底更深處的實驗室遺址，有很多不同需求的管道通到下面，再加上後面建設的城市管網，就更加讓人暈頭轉向了。
沒有實驗室的管網系統圖，很難打進杜克老巢。
開掛除外。
鼠犬，全地形超體，其他就不多說了。
東也在思考，要不要帶著老炮直接從實驗室遺址出入口殺進去，仔細想了一想，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吃點虧得好。
他深深看了眼近在咫尺的花園路市民公園，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馳，迅速走進了皇后街。
這樣看來，好像世界主線劇情有絲毫偏差，但又感覺一直在原先畫的圈裡打轉，似乎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推動這一切。
（暗黑復活的後手：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背後說我帥。）
沒錯，
你不拿，我不拿，暗黑怎麼復活呢？
皇后街某地下管道。
老炮的粗胳膊腿在飛彈都炸不穿的混凝土管壁上摩擦，儘管主管道直徑有兩米，凱和他都必須低著頭走路。
管道裡面沒有髒水，是乾的，仍有不少污穢物，氣味超級難聞。
他手裡的手提箱已經變形成動力服，穿在身上能完全貼合，能感受到重力，跟身上背著兩塊磚頭差不多。
動力服的造型像鋼鐵俠戰衣，只是沒那麼精緻，走起路來毫不費勁，東也總算感受了一回超體的快樂。
「老哥，守備隊怎麼沒給你配機械師？」
東也想調節下氣氛，講出了困擾自己已久的問題。
「問得好，下次別問了。」
他不死心，又問：
「老哥，你的臉上寫滿了故事，像你這樣高智慧、低等級、低基礎屬性、低能量、低結構單獨行動的超體可不多見啊。」
「！！！」
「上一個問題，守備隊給我配了很多任機械師，他們個個都是天才，無師自通，最近的一任機械師是副隊長葉曼。」
『Duang』
『Duang』
走在最前面的老炮突然停下了腳步，凱直接撞了上去，其次是東也，他一頭霧水。
「我的主人是一名英雄，倒在了打擊罪犯的路上，他曾經是慶歌守備的隊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很久是多久？」
「上個世紀？也許吧。」老炮聳了聳肩，又站直用腦袋摩擦管壁，自言自語一番。
他總是有這樣荒誕不經的奇怪操作。
不應該呀，上個世紀的超體怎麼會不清楚慶歌的秘密呢？
但是話說回來，
都一個世紀過去了，還是初階超體，老炮到底經歷了什麼變故，冥冥中又和實驗室的能量泄漏事件扯上了關係。
除了上個世紀發生的那次大動盪，東也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麼事情會對老炮這樣高智慧超體造成傷害。
11級到30級的超體普遍擁有初級AI智慧，31級到50級普遍擁有中級AI智慧，因為30級以上大部分超體都完成了一階晉升。
沒完成晉升的超體，等級也再難以提升，智慧也是如此。
那高級AI智慧就是51級以上的超體了。
同樣還是那句話，
高智慧不一定有高戰力，高戰力一定有高智慧。
想到這一點，原本沉默下來的東也有了新的想法。
他思忖了一會兒，沉吟道：
「我從西海過來，也見識過一些古怪，像杜克在地底建造迷宮般的王國不是個例，通常是因為地底藏著『東西』導致。」
「小子，你才多大，超體才九級，能有什麼見識？」
老炮嗤笑一聲，不以為然。
大哥，這不是重點！
「你覺得我是孤兒嗎？」
「好吧好吧，你想告訴我你背後有一個顯赫的超凡家族？
現在也幫不上忙。」
老炮背靠管壁，讓開路來，腦袋一擺示意道：
「我不知道地底是不是藏著所謂的東西，現在前面有分叉，告訴我該怎麼走，並說明為什麼要走這條管道。」
「左邊，因為左邊不對，右邊肯定對。」
「你覺得自己很幽默嗎？」老炮垂下頭盯著東也看。
他嘿嘿笑了兩聲，調節氣氛，接著收斂神色，嚴肅地回答：
「拾荒者偷了我們的東西，我跟著他們從西海一路追查到這裡，發現他們神出鬼沒，在城市街頭大肆破壞竟然能全身而退，後來無意中才發現了這個秘密。
他們是藉助慶歌市的地下管道安全撤退，在追查的過程中，我知道了大概的路線，也親眼目睹了杜克團伙回巢。」
實驗員有地下暗網系統圖很合理吧！
「我的直覺一向很準，你果真與拾荒者有某種聯繫，就跟你說的一樣，他們在這頭霍霍，等守備隊趕到時雖然已經布下了彌天大網，卻也照樣能全身而退，就是利用了杜克如迷宮般的地下王國，所以我們才屢戰屢敗。」
「你既然能抓到拾荒者，肯定也能找到迷宮真正的入口。」
老炮這會正常多了，反過來還給東也有理有據的分析。
額..這也很合理。
「那走右邊，剛才是騙你的。」
這次換東也領頭，就算凱想要走在前面也被他制止了。
畢竟這些管道他熟悉得很。
既然話都已經講開了，那不好意思，直接上強度吧。
「抱歉，這句話也是騙你的，右邊直插杜克地下王國的腹地，看你能不能頂住火力。」
東也在心裡蛐蛐，已經有了計劃，他只要把杜克逮住就行，到時候一亂起來機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