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稀有的深淵面罩
滿地電子垃圾。
輕騎兵凱與格鬥狂相對而立。
「再來。」
「跟不上腳步的人，會死在我的拳頭下。」
凱眼中光芒正盛。
「真令人感到興奮。」
兩隻超體同一時間彈射起步，腳下藍光驟亮，崩出的氣旋將小件的金屬器件擊成粉末。
凱與格鬥狂迎面相撞，不留餘力的拳腳對轟，發出鏘金鳴玉之音，『噌噌噌噌』，一秒打出五拳，迸射出熱烈的火花。
這也是戰術基礎與武道基礎的對抗；
而格鬥之心，意味著這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會持續很久。
擅長近身搏鬥的超體，機械師很少能插上話，哪怕是東也知道格鬥狂下一步出招，什麼時候釋放技能，都做不到預判。
超體攻擊施放速度太快了，而且格鬥家的戰鬥策略是近身攻擊、騎臉輸出，夜叉則是技能帶來的高機動性和高爆發策略。
兩者完全不同。
但是9點結構一定會露出破綻，只要在格鬥狂迅猛的進攻下堅持住，凱的贏面還是很大。
「凱，穩住心神，一定要堅持住。」
東也放聲大喊。
『砰』的一下，局面瞬變。
格鬥狂擋臂肘擊，迅速抓凱前臂，猛前摔。
搏殺術發動！
凱重重地砸在地上，腦子裡警報聲大作。
格鬥狂縱身一躍，離地半米，腳下紅光驟亮，帶動全身發力，斜向下猛地鏟去，直擊凱的頭部。
凱戰術抱頭格擋。
『嘭』的一聲，激起幾米高的火花。
巨大的力量將他擊飛出去，滑出十多米，外骨骼在壓實的路面犁出半米寬的溝壑，灰塵四起。
【機能：92%→72%】
【防禦：182→160】
【結構：18→16】
「？？？」
「又是一腳30個點，這是傷害最小單位嗎？」
東也一臉懵，很快調整了狀態，喊道：「站起來，凱，你是不可能被打倒的。」
揚起的灰塵里，帶著手鐐鎖鏈的格鬥狂信步走出來。
他昂起頭，低吐：
「再來，
今天要麼我打死你；
要麼，你打死我。」
「真令人感到興奮，
記住了，打死你的超體叫凱。」
凱單手拍地，躍起一個空翻立起身，擴了下胸，鬥志昂揚。
你們倆能不能別裝了！
【凱：智慧+20】
【經驗+300】
【經驗+300】
嗯？
東也笑了，當我沒說。
他抬手指道：
「凱，繼續進攻！」
『轟』
輕騎兵凱與格鬥狂再次迅猛地撞擊在一起。
「堅持住，他就要露出破綻了。」
東也攢緊了拳頭。
他能感受到凱體內的超凡能量在燃燒，格鬥狂也不遑多讓。
「我就不相信，格鬥狂攻防這麼多回合不給遲滯一下，我是豬腳好不好，給個面子嘛。」
......
二十回合後。
格鬥狂把自己從報廢的汽車小山堆里摳出來，他佝僂著身軀，步履蹣跚地往前走了兩步，聲音低沉，自言自語。
「要死了嗎...」
凱一腳暴射，又踢掉了5%的機能，到現在格鬥狂的結構值才下降了2點，出現嚴重遲滯。
這就是格鬥之心的厲害，夜叉剩下20%多機能就已經累得不行了，直接躺街上睡覺，叫都叫不起來。
格鬥狂目前還有3%的機能，卻能把自己從車架內摳出來，不過卻也是強弩之末。
他只露了一個破綻，便宣告戰鬥結束。
凱筆直站立，身體因長時間高強度、高爆發運動而輕微顫抖，要是兩隻超體機能一致，局勢就會反過來。
當然了，東也可以選擇繼續沉澱。
「打死我。」
格鬥狂雙手攢拳，擺開架勢，沖凱低吼。
「就讓我來結束這一場鬧劇吧！」
三級彈射接二衝程之力。
腳下一個氣旋擊出，凱彈射起步，裹挾著藍光的機械臂掄半月，後搖轟擊而出。
『嘭』
格鬥狂應聲倒飛出去，射入報廢的電子垃圾山體，機能完全散失，機械肢痙攣揮舞。
「東哥，我贏了，你給我找的拳王真厲害。」
凱回頭和東也碰拳。
「幹得漂亮，你不可能被打敗。」
東也將鼓勵式培養超體的方式貫徹到底。
得到肯定後，凱高興壞了。
「打掃戰場。」
「明白。」
凱靠近死去的格鬥狂，超凡特性吸引著他不自覺的抬起了手臂，伸手去撈格鬥狂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臉。
是一張銀灰色的面罩，頂部有險峻峰巒造型的機械觸角，取下來時，連帶著最後一絲超凡能量也從格鬥狂體內連根拔起。
凱稍有疑遲，雙手捧給了東也。
他滿意的點頭。
「不錯，很上道。」
沒有得到允許，東也不會讓底下的超體擅自使用戰利品，往後隊伍大了，所獲得的資源需要調配。
「還挺沉，手感也不錯。」
東也把面罩翻了過來，裡面赫然便是龍首印記圖案，同樣由不連貫的線條勾勒而成，非常模糊。
但隱隱約約，面罩觸手構造，似乎與龍首相吻合。
【方程式鎧裝：沾染暗黑起源的深淵面罩（稀有）】
【屬性：能量+5/等級+1】
【簡介：被深淵凝視會讓人感到恐懼，逼格是不是很高？】
「好寶貝，它是你的了。」東也笑著拋給了凱。
一場戰鬥下來，裝備、智慧、經驗、能量都得到了。
而且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戰鬥過程中增加的經驗竟然比吸收能量得到的經驗還多。
智慧也是一樣，提升到中級AI智慧的進度肝到三分之一了，比預期還要快了不少。
『滋滋』
深淵面罩內超凡能量涌動，戴在臉上後相互接洽，自行組合，機械神經纖維沒入頭部，迅速完成改造。
凱扭頭回望，臉部面罩從四邊嚴絲合縫的合攏，只露出一雙冰藍色幽邃的眼睛，看起來多了幾分壓迫感。
「真令人感到興奮。」
「東哥，這樣子是不是很帥？」
深淵凝視！
「嘎嘎酷。」
老炮忙捂住高倍鏡，抬了下胳膊，只見『哐當』一聲脆響，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東也愣的回頭，凝神了兩秒，臉色不太好看。
他頭一擺，往前迂迴。
凱懂他的意思，二話不說，一腳暴射踢了出去。
『咚』
五六米高的電子垃圾堆轟然炸開。
凱揚起的手臂，停滯在半空。
「害，年輕人脾氣就是大。」
老炮『哎喲』叫著，揉著剛塞進眼眶的高倍鏡，手臂12毫米轉管機關槍杵在了凱的腹下。
「誰給你的勇氣，假面？」
他挪愉的笑道。
合上深淵面罩的凱，自我感覺良好，他冷冷的注視黑火銃，低聲笑道：「真令人感到興奮。」
「閉嘴吧你。」
老炮哼唧一聲，手一抖恢復原狀，朝匆匆趕來的東也打招呼：「嗨，又見面了。」
東也氣炸了，沉聲道：「你在跟蹤我。」
「哦不，作為守備隊的一員，我的職責是打擊罪犯。」
嗯...老炮摸著下巴，沉吟道：
「我追查到了幾十年前在街上製造混亂的失控超體下落，可惜被你搶了先，泰格。」
他抬手指向安靜躺在廢品堆里的格鬥家，一臉正經嚴肅。
「怎麼，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他就是從我手底下逃走的。」
老炮聳了聳肩，看似漫不經心的回答。
與其說是『逃走』，倒不如說是被黑火銃放走。
在見識過【未來戰士·黎明】和【帝國紅警】後，守備隊和聯盟分部的機械師實力能夠被大多數人認可。
這樣解釋就合理了。
但是，
為什麼要跟蹤我呢？
東也沒接話，陷入了沉默。
「你就是賞金獵人。」
老炮格外自信，盯著東也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賞金獵人和冒險家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賞金獵人有明確的目的，至於冒險家，呵呵...」
他從背後掏出一支粗大的雪茄含住，黃銅色澤的菸嘴，『嘭』的一聲，開槍點火。
幾秒後吐出煙霧，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無比絲滑。
『呵呵』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東也贊同老炮的話，但是眼下他的身份不能點頭。
凱在一旁默默關注，維持自己深淵面罩下的高冷逼格。
只待東也發話，就和黑火銃干一架。
沉默了幾秒鐘後，東也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好吧，不裝了，我就是尊貴的賞金獵人。」
「我要發布懸賞。」
「不接，我對金錢完全不感興趣。」
東也沖凱招了招手，轉身離去，低聲附耳道：「保護我。」
「小子，我還沒說是什麼呢？」
東也不為所動。
凱跟在他的身後，瞥了一眼：「東哥，這老頭拿炮指你，要動手嗎？」
「不，這次先饒他一命。」
東也擺了擺手，臉上擠出一絲職業笑容來，停下腳步轉身：「您說，用什麼懸賞什麼？」
「能量、經驗、智慧，可能會有方程式鎧裝，懸賞功勞...準確的說，我得立功，你要幫我。」
老炮嘴裡半個腦袋大小的炮管中，肉眼可見的超凡能量正在聚集，點亮一圈，滅掉半圈，跟便秘一樣，非常感人。
就這樣還用電磁炮威脅我？
我哭死！
「你想讓我幫你找到其他拾荒者？」
「拾荒者？
幾隻臭蟲罷了，他們隊長都不敢來。」
「噫，真來了你又不高興。」東也小聲蛐蛐。
意識到他囂張的態度已經好了許多，老炮也恢復了正常，激動道：「我要干一件大事，讓瞧不起老傢伙的人和他們的狗腿子刮目相看。」
「慶歌市的下水道盤踞著一窩機械鼠犬，為首的叫作杜克大魔王，它們在下水道建立地下王國，經常襲擾市民，必須打掉它們，還慶歌一片安寧。」
「我舉雙手雙腳完全贊成，
但是，你憑什麼認為我能找到杜克地下王國的入口呢？」
輕騎兵凱與格鬥狂相對而立。
「再來。」
「跟不上腳步的人，會死在我的拳頭下。」
凱眼中光芒正盛。
「真令人感到興奮。」
兩隻超體同一時間彈射起步，腳下藍光驟亮，崩出的氣旋將小件的金屬器件擊成粉末。
凱與格鬥狂迎面相撞，不留餘力的拳腳對轟，發出鏘金鳴玉之音，『噌噌噌噌』，一秒打出五拳，迸射出熱烈的火花。
這也是戰術基礎與武道基礎的對抗；
而格鬥之心，意味著這場勢均力敵的戰鬥會持續很久。
擅長近身搏鬥的超體，機械師很少能插上話，哪怕是東也知道格鬥狂下一步出招，什麼時候釋放技能，都做不到預判。
超體攻擊施放速度太快了，而且格鬥家的戰鬥策略是近身攻擊、騎臉輸出，夜叉則是技能帶來的高機動性和高爆發策略。
兩者完全不同。
但是9點結構一定會露出破綻，只要在格鬥狂迅猛的進攻下堅持住，凱的贏面還是很大。
「凱，穩住心神，一定要堅持住。」
東也放聲大喊。
『砰』的一下，局面瞬變。
格鬥狂擋臂肘擊，迅速抓凱前臂，猛前摔。
搏殺術發動！
凱重重地砸在地上，腦子裡警報聲大作。
格鬥狂縱身一躍，離地半米，腳下紅光驟亮，帶動全身發力，斜向下猛地鏟去，直擊凱的頭部。
凱戰術抱頭格擋。
『嘭』的一聲，激起幾米高的火花。
巨大的力量將他擊飛出去，滑出十多米，外骨骼在壓實的路面犁出半米寬的溝壑，灰塵四起。
【機能：92%→72%】
【防禦：182→160】
【結構：18→16】
「？？？」
「又是一腳30個點，這是傷害最小單位嗎？」
東也一臉懵，很快調整了狀態，喊道：「站起來，凱，你是不可能被打倒的。」
揚起的灰塵里，帶著手鐐鎖鏈的格鬥狂信步走出來。
他昂起頭，低吐：
「再來，
今天要麼我打死你；
要麼，你打死我。」
「真令人感到興奮，
記住了，打死你的超體叫凱。」
凱單手拍地，躍起一個空翻立起身，擴了下胸，鬥志昂揚。
你們倆能不能別裝了！
【凱：智慧+20】
【經驗+300】
【經驗+300】
嗯？
東也笑了，當我沒說。
他抬手指道：
「凱，繼續進攻！」
『轟』
輕騎兵凱與格鬥狂再次迅猛地撞擊在一起。
「堅持住，他就要露出破綻了。」
東也攢緊了拳頭。
他能感受到凱體內的超凡能量在燃燒，格鬥狂也不遑多讓。
「我就不相信，格鬥狂攻防這麼多回合不給遲滯一下，我是豬腳好不好，給個面子嘛。」
......
二十回合後。
格鬥狂把自己從報廢的汽車小山堆里摳出來，他佝僂著身軀，步履蹣跚地往前走了兩步，聲音低沉，自言自語。
「要死了嗎...」
凱一腳暴射，又踢掉了5%的機能，到現在格鬥狂的結構值才下降了2點，出現嚴重遲滯。
這就是格鬥之心的厲害，夜叉剩下20%多機能就已經累得不行了，直接躺街上睡覺，叫都叫不起來。
格鬥狂目前還有3%的機能，卻能把自己從車架內摳出來，不過卻也是強弩之末。
他只露了一個破綻，便宣告戰鬥結束。
凱筆直站立，身體因長時間高強度、高爆發運動而輕微顫抖，要是兩隻超體機能一致，局勢就會反過來。
當然了，東也可以選擇繼續沉澱。
「打死我。」
格鬥狂雙手攢拳，擺開架勢，沖凱低吼。
「就讓我來結束這一場鬧劇吧！」
三級彈射接二衝程之力。
腳下一個氣旋擊出，凱彈射起步，裹挾著藍光的機械臂掄半月，後搖轟擊而出。
『嘭』
格鬥狂應聲倒飛出去，射入報廢的電子垃圾山體，機能完全散失，機械肢痙攣揮舞。
「東哥，我贏了，你給我找的拳王真厲害。」
凱回頭和東也碰拳。
「幹得漂亮，你不可能被打敗。」
東也將鼓勵式培養超體的方式貫徹到底。
得到肯定後，凱高興壞了。
「打掃戰場。」
「明白。」
凱靠近死去的格鬥狂，超凡特性吸引著他不自覺的抬起了手臂，伸手去撈格鬥狂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臉。
是一張銀灰色的面罩，頂部有險峻峰巒造型的機械觸角，取下來時，連帶著最後一絲超凡能量也從格鬥狂體內連根拔起。
凱稍有疑遲，雙手捧給了東也。
他滿意的點頭。
「不錯，很上道。」
沒有得到允許，東也不會讓底下的超體擅自使用戰利品，往後隊伍大了，所獲得的資源需要調配。
「還挺沉，手感也不錯。」
東也把面罩翻了過來，裡面赫然便是龍首印記圖案，同樣由不連貫的線條勾勒而成，非常模糊。
但隱隱約約，面罩觸手構造，似乎與龍首相吻合。
【方程式鎧裝：沾染暗黑起源的深淵面罩（稀有）】
【屬性：能量+5/等級+1】
【簡介：被深淵凝視會讓人感到恐懼，逼格是不是很高？】
「好寶貝，它是你的了。」東也笑著拋給了凱。
一場戰鬥下來，裝備、智慧、經驗、能量都得到了。
而且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戰鬥過程中增加的經驗竟然比吸收能量得到的經驗還多。
智慧也是一樣，提升到中級AI智慧的進度肝到三分之一了，比預期還要快了不少。
『滋滋』
深淵面罩內超凡能量涌動，戴在臉上後相互接洽，自行組合，機械神經纖維沒入頭部，迅速完成改造。
凱扭頭回望，臉部面罩從四邊嚴絲合縫的合攏，只露出一雙冰藍色幽邃的眼睛，看起來多了幾分壓迫感。
「真令人感到興奮。」
「東哥，這樣子是不是很帥？」
深淵凝視！
「嘎嘎酷。」
老炮忙捂住高倍鏡，抬了下胳膊，只見『哐當』一聲脆響，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東也愣的回頭，凝神了兩秒，臉色不太好看。
他頭一擺，往前迂迴。
凱懂他的意思，二話不說，一腳暴射踢了出去。
『咚』
五六米高的電子垃圾堆轟然炸開。
凱揚起的手臂，停滯在半空。
「害，年輕人脾氣就是大。」
老炮『哎喲』叫著，揉著剛塞進眼眶的高倍鏡，手臂12毫米轉管機關槍杵在了凱的腹下。
「誰給你的勇氣，假面？」
他挪愉的笑道。
合上深淵面罩的凱，自我感覺良好，他冷冷的注視黑火銃，低聲笑道：「真令人感到興奮。」
「閉嘴吧你。」
老炮哼唧一聲，手一抖恢復原狀，朝匆匆趕來的東也打招呼：「嗨，又見面了。」
東也氣炸了，沉聲道：「你在跟蹤我。」
「哦不，作為守備隊的一員，我的職責是打擊罪犯。」
嗯...老炮摸著下巴，沉吟道：
「我追查到了幾十年前在街上製造混亂的失控超體下落，可惜被你搶了先，泰格。」
他抬手指向安靜躺在廢品堆里的格鬥家，一臉正經嚴肅。
「怎麼，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他就是從我手底下逃走的。」
老炮聳了聳肩，看似漫不經心的回答。
與其說是『逃走』，倒不如說是被黑火銃放走。
在見識過【未來戰士·黎明】和【帝國紅警】後，守備隊和聯盟分部的機械師實力能夠被大多數人認可。
這樣解釋就合理了。
但是，
為什麼要跟蹤我呢？
東也沒接話，陷入了沉默。
「你就是賞金獵人。」
老炮格外自信，盯著東也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賞金獵人和冒險家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賞金獵人有明確的目的，至於冒險家，呵呵...」
他從背後掏出一支粗大的雪茄含住，黃銅色澤的菸嘴，『嘭』的一聲，開槍點火。
幾秒後吐出煙霧，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無比絲滑。
『呵呵』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東也贊同老炮的話，但是眼下他的身份不能點頭。
凱在一旁默默關注，維持自己深淵面罩下的高冷逼格。
只待東也發話，就和黑火銃干一架。
沉默了幾秒鐘後，東也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好吧，不裝了，我就是尊貴的賞金獵人。」
「我要發布懸賞。」
「不接，我對金錢完全不感興趣。」
東也沖凱招了招手，轉身離去，低聲附耳道：「保護我。」
「小子，我還沒說是什麼呢？」
東也不為所動。
凱跟在他的身後，瞥了一眼：「東哥，這老頭拿炮指你，要動手嗎？」
「不，這次先饒他一命。」
東也擺了擺手，臉上擠出一絲職業笑容來，停下腳步轉身：「您說，用什麼懸賞什麼？」
「能量、經驗、智慧，可能會有方程式鎧裝，懸賞功勞...準確的說，我得立功，你要幫我。」
老炮嘴裡半個腦袋大小的炮管中，肉眼可見的超凡能量正在聚集，點亮一圈，滅掉半圈，跟便秘一樣，非常感人。
就這樣還用電磁炮威脅我？
我哭死！
「你想讓我幫你找到其他拾荒者？」
「拾荒者？
幾隻臭蟲罷了，他們隊長都不敢來。」
「噫，真來了你又不高興。」東也小聲蛐蛐。
意識到他囂張的態度已經好了許多，老炮也恢復了正常，激動道：「我要干一件大事，讓瞧不起老傢伙的人和他們的狗腿子刮目相看。」
「慶歌市的下水道盤踞著一窩機械鼠犬，為首的叫作杜克大魔王，它們在下水道建立地下王國，經常襲擾市民，必須打掉它們，還慶歌一片安寧。」
「我舉雙手雙腳完全贊成，
但是，你憑什麼認為我能找到杜克地下王國的入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