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惡魔之心初見倪
回到家中，我一頭栽倒在床上，艾木琳那心碎欲絕的面容，如鬼魅般死死糾纏，揮之不去。她表白時的熾熱、落淚時的悲戚、字字句句飽含的深情，一遍又一遍在我腦海中瘋狂迴響，似尖銳的冰碴，狠狠扎進我心底。我親手將一份赤誠的感情拒之門外，內心的怯懦與自卑，早已化作一道無法逾越的厚重高牆，將我與艾木琳徹底隔絕開來。
此後，我如同行屍走肉，將自己徹底埋葬在工作與學術研究里。白晝，於公司之中，我機械地投身各類航海法律事務，為化解一樁樁複雜糾紛絞盡腦汁，每一個決策、每一次談判，都不過是麻木的應對。夜晚，在書房的昏黃燈光下，我對著堆積如山的專業書籍，漫無目的地翻閱、撰寫論文，試圖在航海與法律的交叉領域挖掘出些什麼，可內心卻空洞無比。
每當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艾木琳的音容笑貌總會如幽靈般悄然浮現。往昔一同度過的歡樂時光，那些她給予我的溫暖鼓勵與堅定支持，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每一寸被褥都被我的汗水浸濕，卻怎麼也無法將她從我的思緒中驅趕出去。我妄圖用忙碌將自己麻痹，可對艾木琳的思念，早已深植骨髓，如影隨形，無法掙脫。
公司的項目接踵而至，我如同失去靈魂的軀殼，機械地主動承攬更多工作。在一場涉及國際航運的重大合同糾紛里，我帶領團隊日夜不休，查閱海量資料，研究各國繁雜的法律條款與國際慣例。數周的鏖戰，換來的不過是空洞的勝利。公司高層的倚重、同事們的欽佩，在我眼中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幻影，我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片荒蕪的空洞，任憑什麼都無法填補。
學術上，我的論文開始在行業內引發廣泛關注，受邀參加的學術交流活動也日益增多。在一場國際航海法律研討會上，我站在演講台上，對著台下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機械地講述著自己的研究成果。他們眼中的認可與讚賞，再也無法激起我內心的一絲波瀾。在人群中，我下意識地尋覓艾木琳的身影，明知她不會出現，可當目光掃過一張張陌生面孔，失落感依舊如潮水般將我徹底淹沒。
一日，艾木琳突然聯繫我，說有極為重要的事，必須立刻見我。我們相約在城郊一處廢棄工廠附近，那地方荒僻至極，四周雜草瘋長，破敗的廠房在殘陽的映照下，投下扭曲猙獰的影子，仿佛一座被詛咒的地獄牢籠，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詭異氣息。
我趕到時，艾木琳已靜靜佇立在那兒，身形單薄得如同深秋里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風肆意吹動她的髮絲，她整個人被絕望與落寞緊緊籠罩。見我前來，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光芒，有最後一絲期待，也有視死如歸的決絕。
「逆河，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我們當真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艾木琳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像寒夜裡瑟瑟發抖的孤鳥哀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用目光穿透我冰冷的心。
我的心猛地一陣抽搐，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像被惡魔扼住，那些冰冷絕情的拒絕話語，再次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艾木琳，我們根本不合適，別再執迷不悟了。」
艾木琳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光彩盡失，猶如熄滅的燭火。她緩緩低下頭，陷入長久的沉默。突然，她猛地抬起頭，臉上浮現出一種瘋狂到極致的詭異笑意，那笑容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詛咒：「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活了。」
我以為她不過是在說氣話，正要開口勸慰，只見她如鬼魅般迅速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直直刺向自己的腹部。我驚恐地瞪大雙眼，心臟仿佛瞬間停止跳動，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一幕在眼前發生，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
「艾木琳！」我聲嘶力竭地嘶吼，聲音在這荒蕪死寂的地方不斷迴蕩，每一聲迴響都帶著無盡的絕望與痛苦。
艾木琳緩緩倒下，鮮血如決堤的洪水，從她指縫間洶湧湧出，瞬間洇紅了她的衣衫。她的眼神中不再有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的解脫，仿佛塵世的一切都已與她無關。我顫抖著衝過去，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抱住她，手忙腳亂地想要捂住那不斷涌血的傷口，可那殷紅的鮮血卻如同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地湧出，怎麼也止不住。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傻……」我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流，模糊了我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而虛幻。
艾木琳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笑意，氣息奄奄地說：「逆河……我……我愛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不！艾木琳，你別說話，我馬上叫救護車！」我慌亂地掏出手機，手抖得如同篩糠，幾乎按不准屏幕上的號碼。
「沒用了……逆河……」艾木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緩緩抬起手，似乎想要最後一次觸摸我的臉龐，可那隻手在半空中無力地顫抖幾下，便重重地垂落下去，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一刻，她的雙眼緩緩閉上，生命的光彩從眼眸中徹底消逝，身體也漸漸失去溫度，變得冰冷而僵硬。我緊緊抱著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懷抱重新喚醒她的生命，可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
「艾木琳！艾木琳！你醒醒啊！」我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身體，聲嘶力竭地呼喊，可回應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像是惡魔的嘲笑。
從那之後，艾木琳自殺的血腥場景如同無法驅散的噩夢，日日夜夜在我腦海中反覆上演。我深陷自責的泥沼，無法自拔，是我的懦弱、我的絕情，親手將她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我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對世間萬物都失去了興趣，工作也一落千丈，徹底淪為一灘爛泥。
公司里，同事們的竊竊私語如同尖銳的毒針，不時傳入我的耳中。「聽說他把人家姑娘逼得自殺了。」「真是人面獸心，平時看著挺正常的。」這些惡意的話語，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割開我尚未癒合的傷口，鮮血淋漓。
我徹底逃避現實，整日將自己囚禁在房間裡，拉上窗簾，隔絕所有光線，仿佛黑暗能將我吞噬，讓我徹底消失。在這黑暗的牢籠里，我仿佛總能看到艾木琳的身影，聽到她的聲聲哭訴，可每當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卻只抓到一片虛無，冰冷的空氣從指縫間溜走。
夜晚，我常常從噩夢中驚醒，艾木琳那絕望的眼神、汩汩湧出的鮮血，如恐怖的幽靈，將我緊緊纏繞，冷汗濕透了我的衣衫。我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每一次酒醒，痛苦如同洶湧的潮水，更加猛烈地向我襲來，將我徹底淹沒。
在公司，我頻繁出錯，對工作徹底喪失熱情，如同行屍走肉般渾渾噩噩。領導的斥責、同事的埋怨，在我耳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噪音，我早已心如死灰，置若罔聞。終於，我被公司無情辭退，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寄託。
失去工作後，我徹底墜入絕望的無底深淵。我滿心憎恨這個世界，更恨透了自己。我覺得所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都在無情嘲笑我的罪孽。走在大街上，陌生人的每一道目光，都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烙在我的身上，讓我如芒在背，痛不欲生。
我開始頻繁出現幻覺，艾木琳的鬼魂仿佛一直跟在我身後，聲聲泣訴我的無情與冷漠。我時常對著空氣瘋狂大喊：「對不起！對不起！」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像看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可我早已不在乎，尊嚴與體面在痛苦面前，早已一文不值。
為了擺脫這無盡的痛苦折磨，我嘗試過各種方法。我去看心理醫生，可醫生的勸慰對我來說不過是耳邊風，毫無作用。我試圖重新開始生活，可每一次努力，都被艾木琳的影子無情拖拽回來，墜入更深的黑暗。
我開始懷疑一切，懷疑人生的意義，懷疑世界的存在是否真實。我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暗漩渦，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脫。艾木琳的死，不僅奪走了我的愛情，還將我對生活的所有希望徹底碾碎，只留下一個如行屍走肉般的我，在這黑暗冰冷的世界裡，獨自承受著永無盡頭的痛苦與折磨，直至生命燃盡的最後一刻，也無法得到救贖。
我真的懷疑人生的意義嗎？
嘻嘻，真有樂子。
艾木琳我其實可以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現實還沒有人命呢哦……
回憶著艾木琳死去的那一刻，模仿著她的表情和聲音，與自己對話。「逆河，為什麼你不愛我？」我捏著嗓子，模仿艾木琳的聲音說道。然後又用自己的聲音回答：「因為你太弱了，你的愛讓我感到噁心。」
我開始出現幻覺，艾木琳的鬼魂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上還流著鮮血，面容扭曲。但我不再害怕，反而對著她大聲嘲笑：「你看，你還是擺脫不了我，就算死了也一樣。」
祂來了……
此後，我如同行屍走肉，將自己徹底埋葬在工作與學術研究里。白晝，於公司之中，我機械地投身各類航海法律事務，為化解一樁樁複雜糾紛絞盡腦汁，每一個決策、每一次談判，都不過是麻木的應對。夜晚，在書房的昏黃燈光下，我對著堆積如山的專業書籍，漫無目的地翻閱、撰寫論文，試圖在航海與法律的交叉領域挖掘出些什麼，可內心卻空洞無比。
每當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艾木琳的音容笑貌總會如幽靈般悄然浮現。往昔一同度過的歡樂時光，那些她給予我的溫暖鼓勵與堅定支持，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我在床上輾轉反側，每一寸被褥都被我的汗水浸濕，卻怎麼也無法將她從我的思緒中驅趕出去。我妄圖用忙碌將自己麻痹，可對艾木琳的思念，早已深植骨髓，如影隨形，無法掙脫。
公司的項目接踵而至，我如同失去靈魂的軀殼，機械地主動承攬更多工作。在一場涉及國際航運的重大合同糾紛里，我帶領團隊日夜不休，查閱海量資料，研究各國繁雜的法律條款與國際慣例。數周的鏖戰，換來的不過是空洞的勝利。公司高層的倚重、同事們的欽佩，在我眼中不過是毫無意義的幻影，我的內心深處，始終有一片荒蕪的空洞，任憑什麼都無法填補。
學術上，我的論文開始在行業內引發廣泛關注，受邀參加的學術交流活動也日益增多。在一場國際航海法律研討會上，我站在演講台上，對著台下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機械地講述著自己的研究成果。他們眼中的認可與讚賞，再也無法激起我內心的一絲波瀾。在人群中，我下意識地尋覓艾木琳的身影，明知她不會出現，可當目光掃過一張張陌生面孔，失落感依舊如潮水般將我徹底淹沒。
一日，艾木琳突然聯繫我，說有極為重要的事，必須立刻見我。我們相約在城郊一處廢棄工廠附近，那地方荒僻至極，四周雜草瘋長，破敗的廠房在殘陽的映照下，投下扭曲猙獰的影子，仿佛一座被詛咒的地獄牢籠，散發著令人膽寒的詭異氣息。
我趕到時，艾木琳已靜靜佇立在那兒，身形單薄得如同深秋里一片搖搖欲墜的枯葉。風肆意吹動她的髮絲，她整個人被絕望與落寞緊緊籠罩。見我前來，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光芒，有最後一絲期待，也有視死如歸的決絕。
「逆河，我最後再問你一次，我們當真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嗎？」艾木琳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像寒夜裡瑟瑟發抖的孤鳥哀鳴，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用目光穿透我冰冷的心。
我的心猛地一陣抽搐，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像被惡魔扼住，那些冰冷絕情的拒絕話語，再次不受控制地脫口而出：「艾木琳，我們根本不合適，別再執迷不悟了。」
艾木琳的眼神瞬間黯淡下去，光彩盡失，猶如熄滅的燭火。她緩緩低下頭，陷入長久的沉默。突然，她猛地抬起頭，臉上浮現出一種瘋狂到極致的詭異笑意，那笑容如同來自地獄深淵的詛咒：「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活了。」
我以為她不過是在說氣話，正要開口勸慰，只見她如鬼魅般迅速從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直直刺向自己的腹部。我驚恐地瞪大雙眼，心臟仿佛瞬間停止跳動，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那一幕在眼前發生，身體卻無法動彈分毫。
「艾木琳！」我聲嘶力竭地嘶吼，聲音在這荒蕪死寂的地方不斷迴蕩，每一聲迴響都帶著無盡的絕望與痛苦。
艾木琳緩緩倒下，鮮血如決堤的洪水，從她指縫間洶湧湧出，瞬間洇紅了她的衣衫。她的眼神中不再有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空洞的解脫，仿佛塵世的一切都已與她無關。我顫抖著衝過去，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抱住她，手忙腳亂地想要捂住那不斷涌血的傷口，可那殷紅的鮮血卻如同洶湧的潮水，源源不斷地湧出，怎麼也止不住。
「為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傻……」我泣不成聲，淚水如決堤的洪流，模糊了我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而虛幻。
艾木琳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絲微弱到幾乎看不見的笑意，氣息奄奄地說：「逆河……我……我愛你……」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如同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不！艾木琳，你別說話，我馬上叫救護車！」我慌亂地掏出手機，手抖得如同篩糠，幾乎按不准屏幕上的號碼。
「沒用了……逆河……」艾木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緩緩抬起手，似乎想要最後一次觸摸我的臉龐，可那隻手在半空中無力地顫抖幾下，便重重地垂落下去，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一刻，她的雙眼緩緩閉上，生命的光彩從眼眸中徹底消逝，身體也漸漸失去溫度，變得冰冷而僵硬。我緊緊抱著她，仿佛要用自己的懷抱重新喚醒她的生命，可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勞。
「艾木琳！艾木琳！你醒醒啊！」我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身體，聲嘶力竭地呼喊，可回應我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靜，只有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像是惡魔的嘲笑。
從那之後，艾木琳自殺的血腥場景如同無法驅散的噩夢，日日夜夜在我腦海中反覆上演。我深陷自責的泥沼，無法自拔，是我的懦弱、我的絕情，親手將她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我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對世間萬物都失去了興趣，工作也一落千丈，徹底淪為一灘爛泥。
公司里，同事們的竊竊私語如同尖銳的毒針，不時傳入我的耳中。「聽說他把人家姑娘逼得自殺了。」「真是人面獸心，平時看著挺正常的。」這些惡意的話語，像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割開我尚未癒合的傷口，鮮血淋漓。
我徹底逃避現實，整日將自己囚禁在房間裡，拉上窗簾，隔絕所有光線，仿佛黑暗能將我吞噬，讓我徹底消失。在這黑暗的牢籠里，我仿佛總能看到艾木琳的身影，聽到她的聲聲哭訴，可每當我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卻只抓到一片虛無，冰冷的空氣從指縫間溜走。
夜晚，我常常從噩夢中驚醒，艾木琳那絕望的眼神、汩汩湧出的鮮血，如恐怖的幽靈，將我緊緊纏繞，冷汗濕透了我的衣衫。我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可每一次酒醒，痛苦如同洶湧的潮水，更加猛烈地向我襲來，將我徹底淹沒。
在公司，我頻繁出錯，對工作徹底喪失熱情，如同行屍走肉般渾渾噩噩。領導的斥責、同事的埋怨，在我耳中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噪音，我早已心如死灰，置若罔聞。終於，我被公司無情辭退，徹底失去了最後的寄託。
失去工作後，我徹底墜入絕望的無底深淵。我滿心憎恨這個世界，更恨透了自己。我覺得所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都在無情嘲笑我的罪孽。走在大街上，陌生人的每一道目光，都像燒紅的烙鐵，狠狠烙在我的身上，讓我如芒在背，痛不欲生。
我開始頻繁出現幻覺，艾木琳的鬼魂仿佛一直跟在我身後，聲聲泣訴我的無情與冷漠。我時常對著空氣瘋狂大喊：「對不起！對不起！」路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像看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可我早已不在乎，尊嚴與體面在痛苦面前，早已一文不值。
為了擺脫這無盡的痛苦折磨，我嘗試過各種方法。我去看心理醫生，可醫生的勸慰對我來說不過是耳邊風，毫無作用。我試圖重新開始生活，可每一次努力，都被艾木琳的影子無情拖拽回來，墜入更深的黑暗。
我開始懷疑一切，懷疑人生的意義，懷疑世界的存在是否真實。我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永無止境的黑暗漩渦，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脫。艾木琳的死，不僅奪走了我的愛情，還將我對生活的所有希望徹底碾碎，只留下一個如行屍走肉般的我，在這黑暗冰冷的世界裡，獨自承受著永無盡頭的痛苦與折磨，直至生命燃盡的最後一刻，也無法得到救贖。
我真的懷疑人生的意義嗎？
嘻嘻，真有樂子。
艾木琳我其實可以和你在一起，可是我現實還沒有人命呢哦……
回憶著艾木琳死去的那一刻，模仿著她的表情和聲音，與自己對話。「逆河，為什麼你不愛我？」我捏著嗓子，模仿艾木琳的聲音說道。然後又用自己的聲音回答：「因為你太弱了，你的愛讓我感到噁心。」
我開始出現幻覺，艾木琳的鬼魂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的身上還流著鮮血，面容扭曲。但我不再害怕，反而對著她大聲嘲笑：「你看，你還是擺脫不了我，就算死了也一樣。」
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