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水果顧問 再會陳觀薇
見李碩乘車離開，絲毫沒有答理自己的意思，金智恩氣的差點再次尖叫出聲來！
但她深知自己有求於對方，所以最終只能按捺脾氣，沖袁柯道：「袁小姐，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度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們團隊驅趕出碩果莊園，現今竟然連見一面都不肯？」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減弱：袁柯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神清澈，寫著「你繼續說，我信你一句是SB」
金智恩無言以對：歸根到底，是此前得罪人家太狠了，現在說這些只是「狺狺狂吠」，根本毫無效果。
深吸一口氣，金智恩總算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拿出真正的談判態度：
「袁柯小姐，我司已經修改了談判底線，我們考慮可以給李總特許經營權，當然，相關的金額，還需要與李總當面商談，這便是我今天找上門的原因，請務必安排我跟李總見一面……」
隨後，金智恩又從袁柯眼裡讀到新的意思：這才像話嘛。
她捏了捏拳，俏臉上不敢有絲毫動靜，過了大概10秒，才聽袁柯道：「抱歉，李總公務繁忙，您剛才也看到了，他要接待水果科技公司一行人，與我們李總站在一起的，是水果科技大中華區零售總裁海恩-瑞普先生，說老實話，那邊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我忍！金智恩繼續捏拳，不吭聲。
然後總算從袁柯口中聽到了一句「人」話：「當然，李總之前對與貴公司的合作也極為重視，雖說中間出現了一些波折，但如果談判成功，他也會為之付出努力，所以，李總已經授予了我相關權限，您的新條件，可以跟我說一說……」
金智恩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四周，遲疑道：「在這裡？」
袁柯搖頭，抿嘴一笑說：「當然不是這裡，明早9點，虹橋機場碩果總部，我會邀請碩果集團的股東、高管，參與到此次談判中，請貴團隊準時抵達現場！」
「好的，我們會準時到場！」
「那麼，再會！」
金智恩看著袁柯輕輕一揮手，圍繞在身邊的碩果安保人員一呼而散，很快，街上只剩下路人。
她悵然若失的站在原地，等團隊的人過來，才轉身返回奔馳商務中。
「組長，談的怎麼樣了？」下屬迫不及待的問。
金智恩苦笑一聲，將袁柯的話重複了一遍，末了道：
「看來她仍對騙子的事兒耿耿於懷，所以才刻意邀請我們去碩果總部，明天，恐怕我們還得接受一遍『實力的洗禮』！」
眾下屬默然。
「此事怪我，是我預判錯誤，但幸好，事情沒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今晚回去，都給我重新整理材料，評估李碩、碩果集團它們的實力，然後準備新的談判文件！」
「同時，我也會與施密特一起，與總部展開緊急電話會議，爭取拿到更大的自主權！」
聽到金智恩的吩咐，眾人齊齊應是，大家心裡知道，金智恩這麼說，明天的談判，定然要給碩果集團更大的讓步……
金智恩的中途出現，對李碩而言只是小插曲而已，他此時在辦正事兒：海恩等人之所以要考察水果1店，是「京城代理權」之事的延伸。
今天，水果科技大中華區，邀請了8名京城的潛力合作方，讓他們共聚冷海，所以，李碩其實是帶這些人一起參觀水果手機體驗1店的。
一方面，水果科技要向這些人展現實力、經營模式，讓潛在合作方評估代理成本、利潤，另一方面，也是讓李碩對這些人做出相應評估。
早在一個月前，海恩便向李碩發出邀請，請他加入「京城代理商評定小組」，李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如今這車上，除零售總裁海恩、李碩兩人外，還有另外3名水果科技高管，正是「代理上評定小組」的全體成員。
「京城這些代理商，實力都還蠻不錯的，剛剛全都當場表示可以按照1店模版進行裝修……」
「但名額只有3個，再多的話，會擠占直營店銷售空間……」
「3個不少了，從8家裡面優中選優即可……」
「李顧問，你有什麼意見？」
眾人聊著天，海恩突然對李碩問道。
李碩想了想，回答說：「1店是碩果最早開啟的門店，其實各方面均有些落伍，既然是新店，我覺得可以在此基礎上，提高50%的開店成本，例如讓京城的新店更大，裝修的更加得體，等等條件。」
海恩挑眉，遲疑道：「但我覺得這樣其實挺不錯的，沒必要刻意增加代理商成本。」
李碩笑道：「現在不是有8家競爭嘛，我們理應提高成本線，這也是在優中選優，畢竟，那是京城專營店，代理商的實力將是唯一的選定標準！」
海恩也是華國通，聞言隱有所悟，想了想說：「但這只能評測金錢方面的實力，在京城，我們更應該看重的是潛在實力……可惜在這方面，我們沒有足夠優秀的情報渠道，無法對8家代理商進行深層次的評定……」
旁邊有人立刻說：「我們這兒不是有個現成的人選嗎？李總，聽說你的碩果集團在京城開了分公司，想來對那邊的情況十分了解吧？」
李碩回應說：「這個嘛，倒是了解一些……」
「那麼，針對這8家代理商，你有什麼看法？」
「既然辛助理問起，那麼我就拋磚引玉，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總體上，代理商們實力都挺強的，但如果要論潛藏力量，要屬陳、齊、白三家最強，他們均是……」
李碩一通侃侃而談，聽得海恩連連點頭，等李碩講完，他笑著說：「李顧問，你們華國人真是太謙虛了，明明已經將這些代理商的底細都摸透了嘛，照你這麼說，陳、齊、白三家，就是現成的代理商了！」
即使這老外如此說，李碩仍然謙虛，此時更是道：「這個嘛，我只是給予自己的想法，最終還需要水果科技自己的評判。」
「好的，我知道了，感謝李顧問的意見。」
「這是我應該做的。」
片刻後，商務車抵達一家酒店前，眾人紛紛下車，與後面跟上來的8家代理商一起，進入酒店用餐……
這是水果科技提供的公務聚餐，李碩只當自己是過客，想全程當透明人，但代理商們頻頻邀請，每次都將他推到風口浪尖上。
「李總，我在京城就聽說過您的大名，這杯酒敬您！」
「李總，我叫齊宣，天霖是我侄子，咱們以後多親近親近……」
一共八家候選代理商，其中有三家對李碩的態度格外熱情，其中兩家領隊分別叫白何、齊宣，一左一右的坐在李碩身邊，好聽話一筐筐的砸在李碩腦袋上。
李碩笑呵呵的一一回應，對倆人說「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隨後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齊宣已經挑明關係，是齊天霖的小姑，不過是堂姑，並非家族主脈，所以才在商業這邊發力。
白何與其情況類似，是白小龍叔叔，白家在京城算是中等家族，這次是沾了齊天霖的光。
第一功臣是齊天霖而並非李碩，那是因為剛剛車上主動詢問李碩意見的「辛助理」，正是齊天霖的關係。
說白了，是他在跟李碩唱雙簧！
當然，也是因為水果科技內部高管的配合，李碩的意見，才能得到全盤通過。
這是一次典型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交易。
李碩從中得到的好處，只有一點點人情……
「陳姐，我敬您一杯！」
在應付完齊、白兩人之後，李碩主動端起酒杯，走到坐在海恩身邊的陳觀薇面前！
第三家代理商，正是京城文藝圈兩位大佬之一，邵一穎的小姨，京城電影學院教授陳觀薇。
聽到他的稱呼，陳觀薇似嗔非嗔的橫了他一眼，這次卻很給面子的端起酒杯，李碩連忙降低杯口，略低於對方。
「感謝李總推薦，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水果科技竟然要入住京城了呢！」
陳觀薇說話很直白，她成為水果手機代理商，還是李碩上次在京城時透露的消息，隨後陳觀薇讓人做了市場調研，覺得這事兒能搞，這才通過李碩向水果大中華區總部提交了申請。
但這話同樣令其他代理商均是臉色微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還沒一點關係？陳觀薇這等於是直接告訴眾人，她的關係是李碩，這是很容易引來公憤的，而且對李碩似乎也不太友好。
李碩對此不以為意，直言道：「對其他人來說，這自然是個好生意，但您能成為水果科技的代理商，是我們水果公司的榮幸，您說對不對啊，海恩先生？」
海恩點頭說：「沒錯，能與陳老搭上關係，是我們的榮幸……」
一句話，眾人都不敢搭茬兒了。
大家都在心裡誹謗：這老外說話直接也就罷了，你們倆說話怎麼也這麼直白！
但沒辦法，陳家屬於頂層建築，即便是齊家也不好招惹，沒聽跨國集團水果都說，跟人家搭關係是榮幸嗎？
李碩咳嗽一聲，連忙轉移話題。
總之，讓陳觀薇入局，目前來看，李碩壓根沒獲得半點好處，甚至頗有點舔狗的味道。
但李碩深知，在華國最重要的是什麼……
話說回來，中間畢竟站著邵一穎呢，他自重生後就跪舔邵一穎不知多少回了，也不差這一次。
好在李碩跪舔角度足夠精準，陳觀薇也對他有些好感，宴會結束後，竟叫住他說：「你今晚還有事嗎？」
「即便有事，小姑您有吩咐，我自然也要盡著您來……」
陳觀薇罕見的露出遲疑之色，說：「那就算了，我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有一些文化方面的東西，想聽一聽你的想法……」
聞言，李碩心中一動：文化方面的東西？聯想到陳觀薇的某些身份，她可是能影響到大剪刀的人！
「這裡不方便，咱們開個包廂？」李碩頓時來了精神。
陳觀薇搖頭說：「跟我回房吧。」
「啊？」
「怎麼？你不是叫我小姑嗎？」
「額，其實看您這如花似玉、宛如少女的靚麗容顏，我還是更願意叫您姐！」
「切，你剛才又不是沒叫。」
「哈~餐桌上人多，不能暴露跟您的關係嘛……」
陳觀薇比何芸還小2歲，而且她沒有婚姻經歷，身材、皮膚等方面，都保養的很好，所以李碩這些話，倒也不算純粹的拍馬屁，說的也特別真誠。
陳觀薇洞察人心的眼眸瞥著他，嘴角勾了勾，轉身上了電梯。
李碩連忙跟上，只聽陳觀薇邊走邊說道：
「國內文化形式很不好，電影方面有好萊塢入侵……」
「電視方面有南韓崛起，以前咱們引進了一段時間，如今終於發現，這些東西太受歡迎也是一件壞事……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男團愛豆文化……」
「此外還有網絡上的遊戲，叫什麼來著？電競對吧？你對這個有了解嗎？聽說咱們國家出了個『非奧第一人』？」
李碩一直耐心的聽著陳觀薇吐槽，站在陳觀薇的視角，他感覺自己看的特別清晰：這些外來的文化糟粕，明明與主流價值觀不符，偏偏受到許多人的無腦追捧，實在令人有一種有心管、卻無從下手之感。
等等，這是在詢問自己「怎麼管」嗎？
一念及此，李碩神色一肅，但很快又露出笑容，仿佛閒談似得道：
「提起這事兒，我有些發言權」
「哦？」陳觀薇打開房門，意外的看著他：「怎麼說？」
「非奧第一人是10年由央媒進行的一次網絡評選活動，在評選中，電競選手SKY以黑馬姿態殺出，超過了圍棋大師、斯諾克天才、西洋棋大師等等在傳統領域享有厚望的老前輩，斬獲第一人氣，結果出爐時，引發媒體界一片譁然，也直到那時，官方以及輿論才注意到，原來國內的電競事業，已經是脫離遊戲產業而單獨出來的一片嶄新藍海……」
聽完李碩的簡單敘述，陳觀薇有些意外：「沒想到你對此了解的蠻多的……」
李碩矜持一笑：「因為SKY正是碩果電競簽約選手，是我朋友……」
但她深知自己有求於對方，所以最終只能按捺脾氣，沖袁柯道：「袁小姐，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度嗎？不分青紅皂白的將我們團隊驅趕出碩果莊園，現今竟然連見一面都不肯？」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的減弱：袁柯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神清澈，寫著「你繼續說，我信你一句是SB」
金智恩無言以對：歸根到底，是此前得罪人家太狠了，現在說這些只是「狺狺狂吠」，根本毫無效果。
深吸一口氣，金智恩總算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拿出真正的談判態度：
「袁柯小姐，我司已經修改了談判底線，我們考慮可以給李總特許經營權，當然，相關的金額，還需要與李總當面商談，這便是我今天找上門的原因，請務必安排我跟李總見一面……」
隨後，金智恩又從袁柯眼裡讀到新的意思：這才像話嘛。
她捏了捏拳，俏臉上不敢有絲毫動靜，過了大概10秒，才聽袁柯道：「抱歉，李總公務繁忙，您剛才也看到了，他要接待水果科技公司一行人，與我們李總站在一起的，是水果科技大中華區零售總裁海恩-瑞普先生，說老實話，那邊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我忍！金智恩繼續捏拳，不吭聲。
然後總算從袁柯口中聽到了一句「人」話：「當然，李總之前對與貴公司的合作也極為重視，雖說中間出現了一些波折，但如果談判成功，他也會為之付出努力，所以，李總已經授予了我相關權限，您的新條件，可以跟我說一說……」
金智恩看了看人來人往的四周，遲疑道：「在這裡？」
袁柯搖頭，抿嘴一笑說：「當然不是這裡，明早9點，虹橋機場碩果總部，我會邀請碩果集團的股東、高管，參與到此次談判中，請貴團隊準時抵達現場！」
「好的，我們會準時到場！」
「那麼，再會！」
金智恩看著袁柯輕輕一揮手，圍繞在身邊的碩果安保人員一呼而散，很快，街上只剩下路人。
她悵然若失的站在原地，等團隊的人過來，才轉身返回奔馳商務中。
「組長，談的怎麼樣了？」下屬迫不及待的問。
金智恩苦笑一聲，將袁柯的話重複了一遍，末了道：
「看來她仍對騙子的事兒耿耿於懷，所以才刻意邀請我們去碩果總部，明天，恐怕我們還得接受一遍『實力的洗禮』！」
眾下屬默然。
「此事怪我，是我預判錯誤，但幸好，事情沒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今晚回去，都給我重新整理材料，評估李碩、碩果集團它們的實力，然後準備新的談判文件！」
「同時，我也會與施密特一起，與總部展開緊急電話會議，爭取拿到更大的自主權！」
聽到金智恩的吩咐，眾人齊齊應是，大家心裡知道，金智恩這麼說，明天的談判，定然要給碩果集團更大的讓步……
金智恩的中途出現，對李碩而言只是小插曲而已，他此時在辦正事兒：海恩等人之所以要考察水果1店，是「京城代理權」之事的延伸。
今天，水果科技大中華區，邀請了8名京城的潛力合作方，讓他們共聚冷海，所以，李碩其實是帶這些人一起參觀水果手機體驗1店的。
一方面，水果科技要向這些人展現實力、經營模式，讓潛在合作方評估代理成本、利潤，另一方面，也是讓李碩對這些人做出相應評估。
早在一個月前，海恩便向李碩發出邀請，請他加入「京城代理商評定小組」，李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如今這車上，除零售總裁海恩、李碩兩人外，還有另外3名水果科技高管，正是「代理上評定小組」的全體成員。
「京城這些代理商，實力都還蠻不錯的，剛剛全都當場表示可以按照1店模版進行裝修……」
「但名額只有3個，再多的話，會擠占直營店銷售空間……」
「3個不少了，從8家裡面優中選優即可……」
「李顧問，你有什麼意見？」
眾人聊著天，海恩突然對李碩問道。
李碩想了想，回答說：「1店是碩果最早開啟的門店，其實各方面均有些落伍，既然是新店，我覺得可以在此基礎上，提高50%的開店成本，例如讓京城的新店更大，裝修的更加得體，等等條件。」
海恩挑眉，遲疑道：「但我覺得這樣其實挺不錯的，沒必要刻意增加代理商成本。」
李碩笑道：「現在不是有8家競爭嘛，我們理應提高成本線，這也是在優中選優，畢竟，那是京城專營店，代理商的實力將是唯一的選定標準！」
海恩也是華國通，聞言隱有所悟，想了想說：「但這只能評測金錢方面的實力，在京城，我們更應該看重的是潛在實力……可惜在這方面，我們沒有足夠優秀的情報渠道，無法對8家代理商進行深層次的評定……」
旁邊有人立刻說：「我們這兒不是有個現成的人選嗎？李總，聽說你的碩果集團在京城開了分公司，想來對那邊的情況十分了解吧？」
李碩回應說：「這個嘛，倒是了解一些……」
「那麼，針對這8家代理商，你有什麼看法？」
「既然辛助理問起，那麼我就拋磚引玉，說一說自己的想法……總體上，代理商們實力都挺強的，但如果要論潛藏力量，要屬陳、齊、白三家最強，他們均是……」
李碩一通侃侃而談，聽得海恩連連點頭，等李碩講完，他笑著說：「李顧問，你們華國人真是太謙虛了，明明已經將這些代理商的底細都摸透了嘛，照你這麼說，陳、齊、白三家，就是現成的代理商了！」
即使這老外如此說，李碩仍然謙虛，此時更是道：「這個嘛，我只是給予自己的想法，最終還需要水果科技自己的評判。」
「好的，我知道了，感謝李顧問的意見。」
「這是我應該做的。」
片刻後，商務車抵達一家酒店前，眾人紛紛下車，與後面跟上來的8家代理商一起，進入酒店用餐……
這是水果科技提供的公務聚餐，李碩只當自己是過客，想全程當透明人，但代理商們頻頻邀請，每次都將他推到風口浪尖上。
「李總，我在京城就聽說過您的大名，這杯酒敬您！」
「李總，我叫齊宣，天霖是我侄子，咱們以後多親近親近……」
一共八家候選代理商，其中有三家對李碩的態度格外熱情，其中兩家領隊分別叫白何、齊宣，一左一右的坐在李碩身邊，好聽話一筐筐的砸在李碩腦袋上。
李碩笑呵呵的一一回應，對倆人說「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隨後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齊宣已經挑明關係，是齊天霖的小姑，不過是堂姑，並非家族主脈，所以才在商業這邊發力。
白何與其情況類似，是白小龍叔叔，白家在京城算是中等家族，這次是沾了齊天霖的光。
第一功臣是齊天霖而並非李碩，那是因為剛剛車上主動詢問李碩意見的「辛助理」，正是齊天霖的關係。
說白了，是他在跟李碩唱雙簧！
當然，也是因為水果科技內部高管的配合，李碩的意見，才能得到全盤通過。
這是一次典型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交易。
李碩從中得到的好處，只有一點點人情……
「陳姐，我敬您一杯！」
在應付完齊、白兩人之後，李碩主動端起酒杯，走到坐在海恩身邊的陳觀薇面前！
第三家代理商，正是京城文藝圈兩位大佬之一，邵一穎的小姨，京城電影學院教授陳觀薇。
聽到他的稱呼，陳觀薇似嗔非嗔的橫了他一眼，這次卻很給面子的端起酒杯，李碩連忙降低杯口，略低於對方。
「感謝李總推薦，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水果科技竟然要入住京城了呢！」
陳觀薇說話很直白，她成為水果手機代理商，還是李碩上次在京城時透露的消息，隨後陳觀薇讓人做了市場調研，覺得這事兒能搞，這才通過李碩向水果大中華區總部提交了申請。
但這話同樣令其他代理商均是臉色微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還沒一點關係？陳觀薇這等於是直接告訴眾人，她的關係是李碩，這是很容易引來公憤的，而且對李碩似乎也不太友好。
李碩對此不以為意，直言道：「對其他人來說，這自然是個好生意，但您能成為水果科技的代理商，是我們水果公司的榮幸，您說對不對啊，海恩先生？」
海恩點頭說：「沒錯，能與陳老搭上關係，是我們的榮幸……」
一句話，眾人都不敢搭茬兒了。
大家都在心裡誹謗：這老外說話直接也就罷了，你們倆說話怎麼也這麼直白！
但沒辦法，陳家屬於頂層建築，即便是齊家也不好招惹，沒聽跨國集團水果都說，跟人家搭關係是榮幸嗎？
李碩咳嗽一聲，連忙轉移話題。
總之，讓陳觀薇入局，目前來看，李碩壓根沒獲得半點好處，甚至頗有點舔狗的味道。
但李碩深知，在華國最重要的是什麼……
話說回來，中間畢竟站著邵一穎呢，他自重生後就跪舔邵一穎不知多少回了，也不差這一次。
好在李碩跪舔角度足夠精準，陳觀薇也對他有些好感，宴會結束後，竟叫住他說：「你今晚還有事嗎？」
「即便有事，小姑您有吩咐，我自然也要盡著您來……」
陳觀薇罕見的露出遲疑之色，說：「那就算了，我也沒什麼大事兒，只是有一些文化方面的東西，想聽一聽你的想法……」
聞言，李碩心中一動：文化方面的東西？聯想到陳觀薇的某些身份，她可是能影響到大剪刀的人！
「這裡不方便，咱們開個包廂？」李碩頓時來了精神。
陳觀薇搖頭說：「跟我回房吧。」
「啊？」
「怎麼？你不是叫我小姑嗎？」
「額，其實看您這如花似玉、宛如少女的靚麗容顏，我還是更願意叫您姐！」
「切，你剛才又不是沒叫。」
「哈~餐桌上人多，不能暴露跟您的關係嘛……」
陳觀薇比何芸還小2歲，而且她沒有婚姻經歷，身材、皮膚等方面，都保養的很好，所以李碩這些話，倒也不算純粹的拍馬屁，說的也特別真誠。
陳觀薇洞察人心的眼眸瞥著他，嘴角勾了勾，轉身上了電梯。
李碩連忙跟上，只聽陳觀薇邊走邊說道：
「國內文化形式很不好，電影方面有好萊塢入侵……」
「電視方面有南韓崛起，以前咱們引進了一段時間，如今終於發現，這些東西太受歡迎也是一件壞事……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男團愛豆文化……」
「此外還有網絡上的遊戲，叫什麼來著？電競對吧？你對這個有了解嗎？聽說咱們國家出了個『非奧第一人』？」
李碩一直耐心的聽著陳觀薇吐槽，站在陳觀薇的視角，他感覺自己看的特別清晰：這些外來的文化糟粕，明明與主流價值觀不符，偏偏受到許多人的無腦追捧，實在令人有一種有心管、卻無從下手之感。
等等，這是在詢問自己「怎麼管」嗎？
一念及此，李碩神色一肅，但很快又露出笑容，仿佛閒談似得道：
「提起這事兒，我有些發言權」
「哦？」陳觀薇打開房門，意外的看著他：「怎麼說？」
「非奧第一人是10年由央媒進行的一次網絡評選活動，在評選中，電競選手SKY以黑馬姿態殺出，超過了圍棋大師、斯諾克天才、西洋棋大師等等在傳統領域享有厚望的老前輩，斬獲第一人氣，結果出爐時，引發媒體界一片譁然，也直到那時，官方以及輿論才注意到，原來國內的電競事業，已經是脫離遊戲產業而單獨出來的一片嶄新藍海……」
聽完李碩的簡單敘述，陳觀薇有些意外：「沒想到你對此了解的蠻多的……」
李碩矜持一笑：「因為SKY正是碩果電競簽約選手，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