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認清現實 知道錯了
「怎麼樣？李總說什麼了嗎？」等袁柯掛斷電話，金智恩翹首以盼的問。
袁柯的表情卻變得十分冰冷，身子向後一靠，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抱歉，金小姐，我司已決定終止與百達翡麗的談判！」
與百達翡麗的這項合作談判，本是因為李碩在京城購買了大量百達翡麗腕錶引起的。
他買腕錶是為了以後送人備用，卻沒想到無意間進行了一筆投資，所以，合作談判對李碩是可有可無的。
另外，金智恩無論多漂亮，她認為李碩是騙子，李碩自然也不會舔著臉送上門。
所以，自施密特、金智恩等團隊離開碩果莊園後，李碩已經將此事放下了。
當袁柯給李碩打電話詢問此事時，李碩剛帶著林語嫣，準備體驗一下主臥里豪華進口床墊的彈性如何，於是很不耐煩的回了句「終止與百達翡麗」合作，隨後便盡情享受語嫣小女僕的溫柔去了……
……
「查的怎麼樣了？」
「碩果集團剛剛註冊，旗下的各類碩果系公司，註冊時間最長也不滿一年時間！所以，仍然很難判定是否皮包公司！」
百達翡麗腕錶缺貨事件十分嚴重，如果弄不好，會影響到今年大中華區的評級，以及施密特的繼承人身份。
所以，雖然從袁柯那裡得到了明確的拒絕消息，金智恩仍然沒有放棄，在回到酒店的第一時間，就全力發動屬下與私人人脈，以極快的速度，查了碩果集團以及旗下子公司。
得到的訊息卻令金智恩鬱悶不已：「無論怎麼看，這李碩都太可疑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成立了這麼多公司？而且還組成了集團？怎麼看都像是詐騙團伙！」
施密特笑道：「或許是他出身不凡吧，有錢人多開幾家公司也沒什麼。」
拿著資料的下屬，立刻稟報導：「我們根據公開資料發現，李碩出身普通家庭，父母都是職工，而李碩本人，甚至還是在校大學生。」
「啊？」
金智恩瞪大了眼睛，露出恍然之色：「難怪我看他面相那麼稚嫩，原來竟然還沒畢業，也就是說，才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這時，施密特露出慎重之色：「這麼說來，可能真的是騙子了？」
「不」
金智恩反而搖了搖頭，說：「如果是騙子，推什麼人不好，偏偏推出個毛頭小伙兒當掌門人？」
施密特意外道：「看你的樣子，是不覺得他像騙子了嗎？」
金智恩點頭，說：「公司是新註冊的，在校大學生當公司總裁，這些對專業的騙子團隊來說，是太過明顯的漏洞了！」
「那現在的情況該怎麼解釋？」施密特皺眉問。
「或許是這人天賦異稟，又運氣極好，所以才能短時間內成立多家公司，並全都做出了好成績，最終發展成了集團巨頭？」
雖然這是惟一的解釋，但金智恩說完，連她自己都笑了，因為這經歷實在太過夢幻了。
不過最終，金智恩還是站起身說：「不管怎麼說，李碩手中的腕錶，我們必須拿下，所以，接下來我要獨自行動！」
「你要怎麼行動？」
「既然不清楚他的虛實，那就跟著他，刺探清楚以後，再進行簽約！」
金智恩說著，整理背包，隨後果斷出了酒店……
說是「獨自一人」，其實也就沒帶施密特而已，金智恩帶了兩個助手，還有司機，定了一些外賣，然後火速趕往檀宮。
在檀宮門口，一邊吃外賣一邊蹲點，差不多等了一個多小時，看到那輛熟悉的賓利出來，金智恩立刻率人沖了上去！
「瘋了嗎？你幹什麼？」
司機艙擋風玻璃降下，露出李清風的面容，他衝著金智恩怒斥道。
金智恩則趁此機會看向後排，可惜定製版賓利，中間用單向玻璃擋著，什麼都看不到，她急匆匆的叫道：「李總？您在嗎李總？」
李清風沒好氣的說：「別叫了，我們李總不在。」
他今天接送過金智恩一行人，所以才搭話，否則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金智恩詫異道：「這麼晚了？他難道還真的住碩果莊園不成？」
李清風翻了個白眼，反問：「誰告訴你我們李總只有一輛車？再者說，他早就離開莊園了！」
「啊？」
金智恩呆滯當場。
李清風趁機關上車窗，賓利緩緩駛離眾人視線。
過了一會兒，有人對金智恩小聲問：「組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金智恩咬了咬牙，道：「我不相信這司機會輕易透露李碩行程，他或許還沒走，你們留個人在這兒守著……其他人，跟我去碩果的辦公總部！」
他們此前收集有說過集團資料，按照沿路的行程，金智恩率人很快來到戲劇學院這邊，噔噔噔跑到三樓，看著「李碩工作室」的燈牌，金智恩抿了抿嘴，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金智恩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外面入口只是正常房門大小，沒想到內里空間竟然這麼大，似乎是幾套房子被完全打通，一眼望去，充斥著各種辦公格調的設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工作區域中。
「您好，請問您找誰？」前台模樣的人見到金智恩，立刻迎了上來。
「咳，我找李總，就是這兒的創始人……」
金智恩指了指「李碩工作室」燈牌。
前台微笑道：「我們老闆近期時間很緊，有什麼業務的話，可以跟我說，自我介紹下，我是李碩工作室總務組長田小嬋！」
「額，既然如此，我改天再來吧。」
金智恩含笑推了出去，不過，在此過程中，她已達成了目的：
雖然名字叫李碩工作室，但誰知道是不是僅一個掛名？現在確定了，至少可以肯定，李碩此人真的有些才能，私人工作室，一般都是大佬們發家的起點，這裡想必藏著李碩不少故事吧。
下了樓，金智恩並未遠去，而是帶人在戲劇學院門口進行隨即「抽檢」，也就是隨便找一些路過的學生，給他們錢，讓他們完成一份調查表格。
調查表格的內容，全都是關於李碩的，例如：「你知道李碩嗎？」「你知道他開了那些公司嗎？」「你覺得他成就如何？」
大約半個小時後，金智恩聚集屬下，神色略帶緊張的問道：「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嗎？」
一位下屬精神亢奮的回答道：「出來了，金組長，這次的調查結果，你絕對想不到！我從未見過如此整齊劃一的結論！」
金智恩一愣，心中產生不妙的感覺，失聲道：「難道說沒有人知道李碩，他真的是騙子？」
既然是整齊劃一的結論，那麼必然是「無人知曉李碩」，因為再怎麼厲害的學生，也不可能做到「人盡皆知」吧？
下屬一愣，連忙擺手：「不不不，組長你誤會了，結果非常完美！知道李碩的學生比例，高達100%！」
「您沒聽錯，是100%，我們做隨即抽檢數據，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此次抽檢，我們還碰到了兩個非戲劇學院人士，兩人同樣知道李碩，他們還告訴我，這裡（戲劇學院正門）以前經常堵塞，一到周五放學，各色豪車能將這裡堵了個水泄不通，但自從李碩對這裡進行整改後，他強行規定正門不允許停車，於是令整條街道為之一清！」
金智恩半信半疑道：「一個普通學生，怎麼可能有這種政府部門級的能量？」
「他自然不是普通學生，我們還查到他在學校里的兩個身份，其一是新生代表，其二是學生會幹部，這對我們社會人士來說自然沒什麼，但在學院裡，他的聲譽高的嚇人……」
下屬滔滔不絕的敘述著，基本都是大眾對李碩知道的那些，其中當然包括李碩的碩果集團公司，以及……
「走，去看看水果專營店！」
金智恩感覺自己抓到了重點，如果碩果集團旗下真的有「水果手機專營店」這種紮實的「硬資產」，那麼就可以徹底摒棄掉是騙子的可能了！身為外國人，她當然知道這兩年水果手機在國際上有多麼受歡迎！
「快看，那是誰！」
奔馳商務剛停靠在路邊，一名下屬立刻驚訝的伸出手指，叫道：「李碩，他這是開的什麼車啊？還有，他身邊的人，似乎是……」
金智恩柳眉輕挑，眼睛瞬間掃過面前景象中的關鍵點：
首先，車輛停靠的地方，側方正是「水果手機體驗館」，店鋪裝修的冠冕堂皇，勤奮的店員更是將其收拾的一塵不染，看上去十分高大上。
其次，店門口此時正停泊著許多車輛，為首的是一輛酷炫的純白色保時捷918！金智恩知道，單單這輛跑車，就價值好幾百萬！
最後，是跑車後面跟著的幾輛商務車，這些明顯是公車，上面有「被咬了一口的水果」標誌，此時正有人從車上下來，李碩過去迎接，與來人握手。
金智恩直接對下屬問：「那個水果公司的老外是誰？你認識嗎？」
下屬立刻回答道：「他叫海恩-瑞普，水果公司大中華區零售總裁，您知道的，這些外國公司採取分散化管理，各個系統都有相對應的直屬總裁，身為零售總裁，海恩-瑞普已是水果公司在大中華區實權最重的人物之一，我是在最新一期的《經濟學人》上，看到過對他的報導，他在10年成功為水果公司開拓了華國市場，傳聞他很受水果董事會看重，如果繼續沿著這個勢頭……」
多餘的話，金智恩已經聽不到了，因為在聽到那人的身份時，金智恩心裡篤定：李碩不是騙子！
既然是由她的戰略誤判，導致的合作中止，那麼金智恩自然要拿出行動，爭取挽回局面！
「李總……李總……」
「抱歉，體驗館暫時閉關，請您遠離警戒線……」
現實很快給了金智恩一個響亮的耳光，當她衝到水果體驗館前面時，立刻就被安保人員給攔了下來！
金智恩看著他們穿著整齊安保背心上面的字樣，更加驚奇的問：「你們公司名字叫碩果？也是碩果集團的嗎？」
美女自然是有極大優勢的，金智恩這種絕色，問的問題立刻得到解答：「沒錯，我們是碩果安保的人，美女，你如果要見我們李總，請通過正規渠道預約，當街阻攔是不行的。」
金智恩心道：反正李碩會出來的，我等他出來再叫。
於是便對這位安保人員盤問起來，越問，金智恩越是心驚，這碩果集團未免也太誇張了，能賺錢倒也罷了，怎麼連「安保力量」都有？
這種觸及「武力」的勢力，一般都是大集團公司專屬。難道，成立僅半年的碩果集團，已經是財閥級大公司了嗎？
呆滯了許久，金智恩被嘈雜的聲音驚醒，抬頭一看，李碩帥氣的身影，正自體驗館中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用流利的英語與海恩-瑞普交流。
金智恩自然能聽懂英語，但令她驚奇的是，海恩-瑞普對李碩的稱呼，竟然是「李顧問」！
難怪李碩能辦得起水果專營店，他在水果公司竟然有職務？！
金智恩感覺自己明白了許多，但腦袋卻更加糊塗了！
眼見人走出來，金智恩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推開面前的安保人員，大聲叫道：
「李碩！」
這一嗓子著實給力，李碩、海恩等人齊唰唰看了過來，後者隨即沖李碩道：「李，你如果有事兒可以先忙……」
李碩撇了金智恩一眼，正當後者認為他會過來說話時，李碩扭頭向身後的袁柯傳遞了個眼神，袁柯立刻邁步走到金智恩身前，抓著她胳膊輕聲說：「金小姐，有事跟我聊吧。」
然後，李碩與海恩-瑞普一道，一起上了水果公司的商務車……
金智恩之前預料到，李碩不會在碩果莊園長期滯留，事實情況也確實如此，李碩品嘗了可口美味的林語嫣後，很快離開了碩果莊園，但他離開是有行程安排的：水果科技大中華總部，希望能對「水果手機體驗1店」進行考察，這波考察干係比較大，李碩自然要全程陪同。
袁柯的表情卻變得十分冰冷，身子向後一靠，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抱歉，金小姐，我司已決定終止與百達翡麗的談判！」
與百達翡麗的這項合作談判，本是因為李碩在京城購買了大量百達翡麗腕錶引起的。
他買腕錶是為了以後送人備用，卻沒想到無意間進行了一筆投資，所以，合作談判對李碩是可有可無的。
另外，金智恩無論多漂亮，她認為李碩是騙子，李碩自然也不會舔著臉送上門。
所以，自施密特、金智恩等團隊離開碩果莊園後，李碩已經將此事放下了。
當袁柯給李碩打電話詢問此事時，李碩剛帶著林語嫣，準備體驗一下主臥里豪華進口床墊的彈性如何，於是很不耐煩的回了句「終止與百達翡麗」合作，隨後便盡情享受語嫣小女僕的溫柔去了……
……
「查的怎麼樣了？」
「碩果集團剛剛註冊，旗下的各類碩果系公司，註冊時間最長也不滿一年時間！所以，仍然很難判定是否皮包公司！」
百達翡麗腕錶缺貨事件十分嚴重，如果弄不好，會影響到今年大中華區的評級，以及施密特的繼承人身份。
所以，雖然從袁柯那裡得到了明確的拒絕消息，金智恩仍然沒有放棄，在回到酒店的第一時間，就全力發動屬下與私人人脈，以極快的速度，查了碩果集團以及旗下子公司。
得到的訊息卻令金智恩鬱悶不已：「無論怎麼看，這李碩都太可疑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成立了這麼多公司？而且還組成了集團？怎麼看都像是詐騙團伙！」
施密特笑道：「或許是他出身不凡吧，有錢人多開幾家公司也沒什麼。」
拿著資料的下屬，立刻稟報導：「我們根據公開資料發現，李碩出身普通家庭，父母都是職工，而李碩本人，甚至還是在校大學生。」
「啊？」
金智恩瞪大了眼睛，露出恍然之色：「難怪我看他面相那麼稚嫩，原來竟然還沒畢業，也就是說，才二十歲出頭的樣子？」
這時，施密特露出慎重之色：「這麼說來，可能真的是騙子了？」
「不」
金智恩反而搖了搖頭，說：「如果是騙子，推什麼人不好，偏偏推出個毛頭小伙兒當掌門人？」
施密特意外道：「看你的樣子，是不覺得他像騙子了嗎？」
金智恩點頭，說：「公司是新註冊的，在校大學生當公司總裁，這些對專業的騙子團隊來說，是太過明顯的漏洞了！」
「那現在的情況該怎麼解釋？」施密特皺眉問。
「或許是這人天賦異稟，又運氣極好，所以才能短時間內成立多家公司，並全都做出了好成績，最終發展成了集團巨頭？」
雖然這是惟一的解釋，但金智恩說完，連她自己都笑了，因為這經歷實在太過夢幻了。
不過最終，金智恩還是站起身說：「不管怎麼說，李碩手中的腕錶，我們必須拿下，所以，接下來我要獨自行動！」
「你要怎麼行動？」
「既然不清楚他的虛實，那就跟著他，刺探清楚以後，再進行簽約！」
金智恩說著，整理背包，隨後果斷出了酒店……
說是「獨自一人」，其實也就沒帶施密特而已，金智恩帶了兩個助手，還有司機，定了一些外賣，然後火速趕往檀宮。
在檀宮門口，一邊吃外賣一邊蹲點，差不多等了一個多小時，看到那輛熟悉的賓利出來，金智恩立刻率人沖了上去！
「瘋了嗎？你幹什麼？」
司機艙擋風玻璃降下，露出李清風的面容，他衝著金智恩怒斥道。
金智恩則趁此機會看向後排，可惜定製版賓利，中間用單向玻璃擋著，什麼都看不到，她急匆匆的叫道：「李總？您在嗎李總？」
李清風沒好氣的說：「別叫了，我們李總不在。」
他今天接送過金智恩一行人，所以才搭話，否則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金智恩詫異道：「這麼晚了？他難道還真的住碩果莊園不成？」
李清風翻了個白眼，反問：「誰告訴你我們李總只有一輛車？再者說，他早就離開莊園了！」
「啊？」
金智恩呆滯當場。
李清風趁機關上車窗，賓利緩緩駛離眾人視線。
過了一會兒，有人對金智恩小聲問：「組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金智恩咬了咬牙，道：「我不相信這司機會輕易透露李碩行程，他或許還沒走，你們留個人在這兒守著……其他人，跟我去碩果的辦公總部！」
他們此前收集有說過集團資料，按照沿路的行程，金智恩率人很快來到戲劇學院這邊，噔噔噔跑到三樓，看著「李碩工作室」的燈牌，金智恩抿了抿嘴，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金智恩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外面入口只是正常房門大小，沒想到內里空間竟然這麼大，似乎是幾套房子被完全打通，一眼望去，充斥著各種辦公格調的設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工作區域中。
「您好，請問您找誰？」前台模樣的人見到金智恩，立刻迎了上來。
「咳，我找李總，就是這兒的創始人……」
金智恩指了指「李碩工作室」燈牌。
前台微笑道：「我們老闆近期時間很緊，有什麼業務的話，可以跟我說，自我介紹下，我是李碩工作室總務組長田小嬋！」
「額，既然如此，我改天再來吧。」
金智恩含笑推了出去，不過，在此過程中，她已達成了目的：
雖然名字叫李碩工作室，但誰知道是不是僅一個掛名？現在確定了，至少可以肯定，李碩此人真的有些才能，私人工作室，一般都是大佬們發家的起點，這裡想必藏著李碩不少故事吧。
下了樓，金智恩並未遠去，而是帶人在戲劇學院門口進行隨即「抽檢」，也就是隨便找一些路過的學生，給他們錢，讓他們完成一份調查表格。
調查表格的內容，全都是關於李碩的，例如：「你知道李碩嗎？」「你知道他開了那些公司嗎？」「你覺得他成就如何？」
大約半個小時後，金智恩聚集屬下，神色略帶緊張的問道：「怎麼樣？結果出來了嗎？」
一位下屬精神亢奮的回答道：「出來了，金組長，這次的調查結果，你絕對想不到！我從未見過如此整齊劃一的結論！」
金智恩一愣，心中產生不妙的感覺，失聲道：「難道說沒有人知道李碩，他真的是騙子？」
既然是整齊劃一的結論，那麼必然是「無人知曉李碩」，因為再怎麼厲害的學生，也不可能做到「人盡皆知」吧？
下屬一愣，連忙擺手：「不不不，組長你誤會了，結果非常完美！知道李碩的學生比例，高達100%！」
「您沒聽錯，是100%，我們做隨即抽檢數據，還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此次抽檢，我們還碰到了兩個非戲劇學院人士，兩人同樣知道李碩，他們還告訴我，這裡（戲劇學院正門）以前經常堵塞，一到周五放學，各色豪車能將這裡堵了個水泄不通，但自從李碩對這裡進行整改後，他強行規定正門不允許停車，於是令整條街道為之一清！」
金智恩半信半疑道：「一個普通學生，怎麼可能有這種政府部門級的能量？」
「他自然不是普通學生，我們還查到他在學校里的兩個身份，其一是新生代表，其二是學生會幹部，這對我們社會人士來說自然沒什麼，但在學院裡，他的聲譽高的嚇人……」
下屬滔滔不絕的敘述著，基本都是大眾對李碩知道的那些，其中當然包括李碩的碩果集團公司，以及……
「走，去看看水果專營店！」
金智恩感覺自己抓到了重點，如果碩果集團旗下真的有「水果手機專營店」這種紮實的「硬資產」，那麼就可以徹底摒棄掉是騙子的可能了！身為外國人，她當然知道這兩年水果手機在國際上有多麼受歡迎！
「快看，那是誰！」
奔馳商務剛停靠在路邊，一名下屬立刻驚訝的伸出手指，叫道：「李碩，他這是開的什麼車啊？還有，他身邊的人，似乎是……」
金智恩柳眉輕挑，眼睛瞬間掃過面前景象中的關鍵點：
首先，車輛停靠的地方，側方正是「水果手機體驗館」，店鋪裝修的冠冕堂皇，勤奮的店員更是將其收拾的一塵不染，看上去十分高大上。
其次，店門口此時正停泊著許多車輛，為首的是一輛酷炫的純白色保時捷918！金智恩知道，單單這輛跑車，就價值好幾百萬！
最後，是跑車後面跟著的幾輛商務車，這些明顯是公車，上面有「被咬了一口的水果」標誌，此時正有人從車上下來，李碩過去迎接，與來人握手。
金智恩直接對下屬問：「那個水果公司的老外是誰？你認識嗎？」
下屬立刻回答道：「他叫海恩-瑞普，水果公司大中華區零售總裁，您知道的，這些外國公司採取分散化管理，各個系統都有相對應的直屬總裁，身為零售總裁，海恩-瑞普已是水果公司在大中華區實權最重的人物之一，我是在最新一期的《經濟學人》上，看到過對他的報導，他在10年成功為水果公司開拓了華國市場，傳聞他很受水果董事會看重，如果繼續沿著這個勢頭……」
多餘的話，金智恩已經聽不到了，因為在聽到那人的身份時，金智恩心裡篤定：李碩不是騙子！
既然是由她的戰略誤判，導致的合作中止，那麼金智恩自然要拿出行動，爭取挽回局面！
「李總……李總……」
「抱歉，體驗館暫時閉關，請您遠離警戒線……」
現實很快給了金智恩一個響亮的耳光，當她衝到水果體驗館前面時，立刻就被安保人員給攔了下來！
金智恩看著他們穿著整齊安保背心上面的字樣，更加驚奇的問：「你們公司名字叫碩果？也是碩果集團的嗎？」
美女自然是有極大優勢的，金智恩這種絕色，問的問題立刻得到解答：「沒錯，我們是碩果安保的人，美女，你如果要見我們李總，請通過正規渠道預約，當街阻攔是不行的。」
金智恩心道：反正李碩會出來的，我等他出來再叫。
於是便對這位安保人員盤問起來，越問，金智恩越是心驚，這碩果集團未免也太誇張了，能賺錢倒也罷了，怎麼連「安保力量」都有？
這種觸及「武力」的勢力，一般都是大集團公司專屬。難道，成立僅半年的碩果集團，已經是財閥級大公司了嗎？
呆滯了許久，金智恩被嘈雜的聲音驚醒，抬頭一看，李碩帥氣的身影，正自體驗館中走出來，一邊走，還一邊用流利的英語與海恩-瑞普交流。
金智恩自然能聽懂英語，但令她驚奇的是，海恩-瑞普對李碩的稱呼，竟然是「李顧問」！
難怪李碩能辦得起水果專營店，他在水果公司竟然有職務？！
金智恩感覺自己明白了許多，但腦袋卻更加糊塗了！
眼見人走出來，金智恩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推開面前的安保人員，大聲叫道：
「李碩！」
這一嗓子著實給力，李碩、海恩等人齊唰唰看了過來，後者隨即沖李碩道：「李，你如果有事兒可以先忙……」
李碩撇了金智恩一眼，正當後者認為他會過來說話時，李碩扭頭向身後的袁柯傳遞了個眼神，袁柯立刻邁步走到金智恩身前，抓著她胳膊輕聲說：「金小姐，有事跟我聊吧。」
然後，李碩與海恩-瑞普一道，一起上了水果公司的商務車……
金智恩之前預料到，李碩不會在碩果莊園長期滯留，事實情況也確實如此，李碩品嘗了可口美味的林語嫣後，很快離開了碩果莊園，但他離開是有行程安排的：水果科技大中華總部，希望能對「水果手機體驗1店」進行考察，這波考察干係比較大，李碩自然要全程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