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北靜王的拉攏
賈琛在天香樓與眾女吃了晚膳,然後再說笑一番,薛寶釵便帶著林黛玉回梨香院去了。
這裡秦可卿與賈琛自然有許多話要說,說到情濃時,秦可卿受不住,忙叫香菱來幫襯,於是這一晚便在嬉笑玩樂中過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人傳北靜王請賈琮去赴宴,一來是恭賀他在校場上的表現,二來為他介紹一些軍中家族,為他以後加入軍伍提前理順人情關係。
這個人情,賈琛還是要領的,倒不是敬重北靜王這個人,而是北靜王背後是太上皇。
於是便來到北靜王府,果然有許多人在裡面等候了。
一一介紹後,賈琛才知道四王八公除了寧榮兩府、鎮國府和南安王府外,基本上都到齊了。
南安王府是因為南安伯還在南疆作戰,府里除了南安太妃就沒有能夠代表自己家的人物了。
而鎮國府已經明面上倒向忠順親王,自然也不會來。
至於寧榮兩府,原本是與北靜王關係最好的,但北靜王鑑於賈琛與兩府關係很僵,便沒有邀請,背後當然會派人去安撫兩府。
此外,還有神武將軍馮唐與兒子馮紫英,也來參加宴席。
而柳湘蓮作為理國府舉薦的人才,也跟隨理國府的現任家主柳芳一起來了。
不僅如此,江南甄家舉薦的趙忠,也代表甄家單獨來參加。
因此當時稱兄道弟的五個人,除了魯大樁都出現在這裡。
應該是因為魯大樁是高家的人,而高家已經明擺著跟忠順親王一條藤了,縱然北靜王知道魯大樁與賈琛關係好,也不好請他來。
賈琛心道如此正好,等會兒與其他幾個兄弟說一說,讓他們防著魯大樁,最好能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自從聽色空說那個殺死水瀧的人,極有可能是魯大樁後,賈琛就一直覺得此人是一個心腹之患。
「琛哥……」
馮紫英、柳湘蓮、趙忠爭相上來與賈琛相見。
北靜王見了,哈哈笑道:「別急,大家先上席,待會兒一面喝酒一面說話!」
於是眾人分賓主坐了,十餘人正好坐滿一個大圓桌。
自然是北靜王坐了上席,然後眾人都推著賈琛坐在次席。
這一番情景,與當初在忠順王府大是不同。
在忠順王府時,是每個人都一個酒桌,各人自斟自飲,有濃厚的正式氛圍。
而在眼下北靜王府,大家都圍坐在一起,氣氛就融洽多了。
酒過三巡,大家便打開了話題。
自然是誇讚賈琛、柳湘蓮、趙忠三人在校場上的威風,其中當然更突出賈琛的風采。
那些沒在場的,都聽得津津有味,過程中不斷插話詢問詳情。
熱鬧一番後,北靜王轉到正題。
「你們三個一口一個草民草民的,本王聽著覺得不親近,因此先前向太上皇請示了,在馮將軍的禁衛中為你們謀了虛職。往後與本王說話時,要麼說下官,要麼說卑職,聽著才是一起的人!」
便讓長史拿出任命文書來,報了賈琛、柳湘蓮、趙忠三人的職務。
馮唐管著的禁衛軍叫虎禁尉,與皇帝手下由忠勇王掌管的龍禁尉相對。
賈琛同時得到了兩個禁衛軍的虛職,都是正三品的一等侍衛。
這是太上皇和皇帝兩方勢力互相妥協的結果,對於賈琛這樣的人物,兩方都在拉攏。
此前賈琛就拒絕了忠順王的拉攏,北靜王猜到賈琛不會單獨領自己這邊的情,因此想了同時任兩方職務,請太上皇向皇上商議決定了。
賈琛見如此,也只好接受這兩個職務。
而柳湘蓮和趙忠都是虎禁尉正四品二等侍衛,馮紫英也說自己此前就領了虎禁尉二等侍衛之職。
他們四個領的都是虛職,並不需要在軍中供職,等武試結束後有正式的軍中職務安排。
「聽說魯大樁在忠順王那裡,領了皇上任命的龍禁尉二等侍衛。那王伏虎是龍禁尉一等侍衛,張豹、孫千指都是二等侍衛。」
馮紫英皺眉說道,顯然對魯大樁領那邊的職務有些不滿。
賈琛便冷然道:「人各有志!不過,我原也想提醒諸位兄弟,那魯大樁可能是高家故意安排到我身邊來的,可能會在關鍵時候扯咱們的後腿!」
馮紫英、柳湘蓮、趙忠三人聽了,都憤然皺眉。
北靜王也皺眉道:「你可是有準確的消息?」
賈琛聽出他有探聽高家消息的意思,自己雖然已經知道高家要謀反,但一方面不好空口說出來,否則勢必要引出妙靜甚至秦可卿出來;另一方面,他還要利用高家謀反造成的動盪,從中獲取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可能告訴北靜王。
「我是觀察出來的,此前只不過假裝與他親近罷了!」
「原來如此!」
北靜王點點頭,表示理解。
「唉,那忠順王忽然得到高家這一股強大勢力,讓兩方的平衡向他那邊傾斜,連太上皇也甚覺煩惱!」
北靜王接著說出自己的憂慮。
卻聽理國府現襲一等子爵的柳芳不解道:「咱們這邊還有王子騰,他可是京營節度使,比他高家地位要高一些!」
沒等北靜王說話,卻聽馮唐嘆息道:「柳公有所不知,因寧榮兩府要撇清咱們的關係,那王子騰作為榮國府政老的舅爺,也漸漸疏遠了咱們!」
馮唐帶著氣憤說話,他曾經是榮國公手下的得力將領,如今見賈府如此,自然倍感不忿。
北靜王卻搖頭道:「與賈家無關,況且京營節度使一職,是從寧國府手上剝奪的,他們也無能為力。聽說皇上最近可能提王子騰為九省都檢點,若再兼著京營節度使,可以說能夠隻手遮天了!」
顯然在北靜王心目中,王子騰是被皇帝用更高的職位收買了。
但賈琛卻知道,王子騰後面是明升暗降,讓皇帝給擺了一道,回京的時候被暗暗弄死。
當然他不好把後面的情節告訴眾人,也沒必要說出來。
眾人聽了,嘆息的嘆息,憤怒的憤怒。
京營節度使一職,對於四王八公來說是最核心的力量,以前由寧國府把控,與北靜王互為犄角,讓四王八公勢力在當時如日中天。
不僅忠順王那時候不敢高調,就連當今皇帝也要小心翼翼。
而如今,忠順王得到了北疆節度使的投靠,同時四王八公這邊卻漸漸失去了京營節度使。
此消彼長,也難怪這裡的人都頹然喪氣了。
馮紫英見大家如此,便向賈琛使了個眼色。
「各位別忘了,琛哥未來不可限量,若能在戰場上取得重大勝利,封王拜爵不在話下,到時候區區節度使職位,琛哥自然是手到擒來!」
北靜王也忙附和道:「便是如此,到時候琛兄弟與本王分庭抗禮,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為了籠絡賈琛,竟然跟他稱兄道弟起來。
兩人的一唱一和,讓在場眾人都活躍了,一改方才的頹喪氣氛。
賈琛見馮紫英還是不遺餘力要自己加入太上皇這邊的勢力,知道他與自己作兄弟多少帶著功利的意味。
便笑道:「王爺抬愛了,卑職怎敢有此奢望。」
北靜王道:「這是你的能力,況且本王和在座諸位都會協助於你,有兩方博弈,自然會更加提升你的地位。到時候皇上那邊應該會給你重要職位,而太上皇這邊,還有郡王以下、伯爵以上的空缺爵位虛席以待!」
空缺爵位?
這殺傷力有點大了!
賈琛簡直動心不已,沒想到在「天有二日」的情況下,能有這種好處。
其實也很容易理解,為了拉攏重要人物,太上皇和皇帝肯定會互相妥協,弄出各種彼此默認的招攬手段,連空缺爵位的招數也用上來。
一般來說,爵位不存在空缺,有足夠的功勞就能夠封爵。
但是既然有了空缺,說明隨時都能降低要求,封賞需要拉攏的人。
北靜王見賈琛有心動的樣子,心中得意,補充了更有誘惑力的條件。
「太上皇十分看中琛兄弟,囑咐我在皇室公主中,挑選適合的嫁給琛兄弟。若琛兄弟願意,便是皇親駙馬,再加上公侯甚至王爵,琛兄弟到時候的地位可能還在本王之上!」
好傢夥,原來是用公主來說親啊!
這條件不得不說十分優厚,別說一般人,就是天之驕子也要馬上答應了。
然而賈琛豈會被這條件誘惑,在他心目中,這並非是什麼誘惑,而是某種桎梏。
駙馬說著好聽,若拋開身份地位的因素,其實就是贅婿,要時刻受各種規矩約束。
老子是要染指皇權的人,豈能做那卑躬屈膝的贅婿!
至於什麼公主,你一百個公主,也抵不上秦可卿一個郡主,何況還有林黛玉、薛寶釵等人!
便趕忙推辭道:「駙馬之事,卑職不敢答應。因卑職早已定了親,三日後便要成親了。卑職此來,也是要邀請諸位到時候參加我的婚事。」
眾人聽了都怔住。
在很多人心目中,就算已經定婚,能有成為駙馬的好處,也會把以前定的婚事拒掉。
滿席之中,只有柳湘蓮和趙忠為他高興。
「琛哥說的是誰家之女?」
他二人忙向賈琛詢問。
賈琛答道:「是商賈陳實的侄女陳可兒,到時候就在他家宅子裡面辦理婚事,還望各位能參加,我定然倍感榮幸!」
北靜王嘆息一聲,道:「既如此,就只能恭喜琛兄弟大喜了,本王一定參加!」
當下眾人也不談公主駙馬的事情了,繼續在更實惠的爵位和職務方面拉攏賈琛。
賈琛也只得露出一點期望之態,以安這些人的心。
忽然裡面出來一個侍女,來向北靜王稟告。
「南安太妃想請賈侍衛今晚或明日去家裡做客,王妃特意囑咐奴婢,叫王爺無論如何要請動賈侍衛答應!」
南安太妃?
賈琛心中大為所動!
這裡秦可卿與賈琛自然有許多話要說,說到情濃時,秦可卿受不住,忙叫香菱來幫襯,於是這一晚便在嬉笑玩樂中過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人傳北靜王請賈琮去赴宴,一來是恭賀他在校場上的表現,二來為他介紹一些軍中家族,為他以後加入軍伍提前理順人情關係。
這個人情,賈琛還是要領的,倒不是敬重北靜王這個人,而是北靜王背後是太上皇。
於是便來到北靜王府,果然有許多人在裡面等候了。
一一介紹後,賈琛才知道四王八公除了寧榮兩府、鎮國府和南安王府外,基本上都到齊了。
南安王府是因為南安伯還在南疆作戰,府里除了南安太妃就沒有能夠代表自己家的人物了。
而鎮國府已經明面上倒向忠順親王,自然也不會來。
至於寧榮兩府,原本是與北靜王關係最好的,但北靜王鑑於賈琛與兩府關係很僵,便沒有邀請,背後當然會派人去安撫兩府。
此外,還有神武將軍馮唐與兒子馮紫英,也來參加宴席。
而柳湘蓮作為理國府舉薦的人才,也跟隨理國府的現任家主柳芳一起來了。
不僅如此,江南甄家舉薦的趙忠,也代表甄家單獨來參加。
因此當時稱兄道弟的五個人,除了魯大樁都出現在這裡。
應該是因為魯大樁是高家的人,而高家已經明擺著跟忠順親王一條藤了,縱然北靜王知道魯大樁與賈琛關係好,也不好請他來。
賈琛心道如此正好,等會兒與其他幾個兄弟說一說,讓他們防著魯大樁,最好能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自從聽色空說那個殺死水瀧的人,極有可能是魯大樁後,賈琛就一直覺得此人是一個心腹之患。
「琛哥……」
馮紫英、柳湘蓮、趙忠爭相上來與賈琛相見。
北靜王見了,哈哈笑道:「別急,大家先上席,待會兒一面喝酒一面說話!」
於是眾人分賓主坐了,十餘人正好坐滿一個大圓桌。
自然是北靜王坐了上席,然後眾人都推著賈琛坐在次席。
這一番情景,與當初在忠順王府大是不同。
在忠順王府時,是每個人都一個酒桌,各人自斟自飲,有濃厚的正式氛圍。
而在眼下北靜王府,大家都圍坐在一起,氣氛就融洽多了。
酒過三巡,大家便打開了話題。
自然是誇讚賈琛、柳湘蓮、趙忠三人在校場上的威風,其中當然更突出賈琛的風采。
那些沒在場的,都聽得津津有味,過程中不斷插話詢問詳情。
熱鬧一番後,北靜王轉到正題。
「你們三個一口一個草民草民的,本王聽著覺得不親近,因此先前向太上皇請示了,在馮將軍的禁衛中為你們謀了虛職。往後與本王說話時,要麼說下官,要麼說卑職,聽著才是一起的人!」
便讓長史拿出任命文書來,報了賈琛、柳湘蓮、趙忠三人的職務。
馮唐管著的禁衛軍叫虎禁尉,與皇帝手下由忠勇王掌管的龍禁尉相對。
賈琛同時得到了兩個禁衛軍的虛職,都是正三品的一等侍衛。
這是太上皇和皇帝兩方勢力互相妥協的結果,對於賈琛這樣的人物,兩方都在拉攏。
此前賈琛就拒絕了忠順王的拉攏,北靜王猜到賈琛不會單獨領自己這邊的情,因此想了同時任兩方職務,請太上皇向皇上商議決定了。
賈琛見如此,也只好接受這兩個職務。
而柳湘蓮和趙忠都是虎禁尉正四品二等侍衛,馮紫英也說自己此前就領了虎禁尉二等侍衛之職。
他們四個領的都是虛職,並不需要在軍中供職,等武試結束後有正式的軍中職務安排。
「聽說魯大樁在忠順王那裡,領了皇上任命的龍禁尉二等侍衛。那王伏虎是龍禁尉一等侍衛,張豹、孫千指都是二等侍衛。」
馮紫英皺眉說道,顯然對魯大樁領那邊的職務有些不滿。
賈琛便冷然道:「人各有志!不過,我原也想提醒諸位兄弟,那魯大樁可能是高家故意安排到我身邊來的,可能會在關鍵時候扯咱們的後腿!」
馮紫英、柳湘蓮、趙忠三人聽了,都憤然皺眉。
北靜王也皺眉道:「你可是有準確的消息?」
賈琛聽出他有探聽高家消息的意思,自己雖然已經知道高家要謀反,但一方面不好空口說出來,否則勢必要引出妙靜甚至秦可卿出來;另一方面,他還要利用高家謀反造成的動盪,從中獲取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可能告訴北靜王。
「我是觀察出來的,此前只不過假裝與他親近罷了!」
「原來如此!」
北靜王點點頭,表示理解。
「唉,那忠順王忽然得到高家這一股強大勢力,讓兩方的平衡向他那邊傾斜,連太上皇也甚覺煩惱!」
北靜王接著說出自己的憂慮。
卻聽理國府現襲一等子爵的柳芳不解道:「咱們這邊還有王子騰,他可是京營節度使,比他高家地位要高一些!」
沒等北靜王說話,卻聽馮唐嘆息道:「柳公有所不知,因寧榮兩府要撇清咱們的關係,那王子騰作為榮國府政老的舅爺,也漸漸疏遠了咱們!」
馮唐帶著氣憤說話,他曾經是榮國公手下的得力將領,如今見賈府如此,自然倍感不忿。
北靜王卻搖頭道:「與賈家無關,況且京營節度使一職,是從寧國府手上剝奪的,他們也無能為力。聽說皇上最近可能提王子騰為九省都檢點,若再兼著京營節度使,可以說能夠隻手遮天了!」
顯然在北靜王心目中,王子騰是被皇帝用更高的職位收買了。
但賈琛卻知道,王子騰後面是明升暗降,讓皇帝給擺了一道,回京的時候被暗暗弄死。
當然他不好把後面的情節告訴眾人,也沒必要說出來。
眾人聽了,嘆息的嘆息,憤怒的憤怒。
京營節度使一職,對於四王八公來說是最核心的力量,以前由寧國府把控,與北靜王互為犄角,讓四王八公勢力在當時如日中天。
不僅忠順王那時候不敢高調,就連當今皇帝也要小心翼翼。
而如今,忠順王得到了北疆節度使的投靠,同時四王八公這邊卻漸漸失去了京營節度使。
此消彼長,也難怪這裡的人都頹然喪氣了。
馮紫英見大家如此,便向賈琛使了個眼色。
「各位別忘了,琛哥未來不可限量,若能在戰場上取得重大勝利,封王拜爵不在話下,到時候區區節度使職位,琛哥自然是手到擒來!」
北靜王也忙附和道:「便是如此,到時候琛兄弟與本王分庭抗禮,也不是沒有可能!」
他為了籠絡賈琛,竟然跟他稱兄道弟起來。
兩人的一唱一和,讓在場眾人都活躍了,一改方才的頹喪氣氛。
賈琛見馮紫英還是不遺餘力要自己加入太上皇這邊的勢力,知道他與自己作兄弟多少帶著功利的意味。
便笑道:「王爺抬愛了,卑職怎敢有此奢望。」
北靜王道:「這是你的能力,況且本王和在座諸位都會協助於你,有兩方博弈,自然會更加提升你的地位。到時候皇上那邊應該會給你重要職位,而太上皇這邊,還有郡王以下、伯爵以上的空缺爵位虛席以待!」
空缺爵位?
這殺傷力有點大了!
賈琛簡直動心不已,沒想到在「天有二日」的情況下,能有這種好處。
其實也很容易理解,為了拉攏重要人物,太上皇和皇帝肯定會互相妥協,弄出各種彼此默認的招攬手段,連空缺爵位的招數也用上來。
一般來說,爵位不存在空缺,有足夠的功勞就能夠封爵。
但是既然有了空缺,說明隨時都能降低要求,封賞需要拉攏的人。
北靜王見賈琛有心動的樣子,心中得意,補充了更有誘惑力的條件。
「太上皇十分看中琛兄弟,囑咐我在皇室公主中,挑選適合的嫁給琛兄弟。若琛兄弟願意,便是皇親駙馬,再加上公侯甚至王爵,琛兄弟到時候的地位可能還在本王之上!」
好傢夥,原來是用公主來說親啊!
這條件不得不說十分優厚,別說一般人,就是天之驕子也要馬上答應了。
然而賈琛豈會被這條件誘惑,在他心目中,這並非是什麼誘惑,而是某種桎梏。
駙馬說著好聽,若拋開身份地位的因素,其實就是贅婿,要時刻受各種規矩約束。
老子是要染指皇權的人,豈能做那卑躬屈膝的贅婿!
至於什麼公主,你一百個公主,也抵不上秦可卿一個郡主,何況還有林黛玉、薛寶釵等人!
便趕忙推辭道:「駙馬之事,卑職不敢答應。因卑職早已定了親,三日後便要成親了。卑職此來,也是要邀請諸位到時候參加我的婚事。」
眾人聽了都怔住。
在很多人心目中,就算已經定婚,能有成為駙馬的好處,也會把以前定的婚事拒掉。
滿席之中,只有柳湘蓮和趙忠為他高興。
「琛哥說的是誰家之女?」
他二人忙向賈琛詢問。
賈琛答道:「是商賈陳實的侄女陳可兒,到時候就在他家宅子裡面辦理婚事,還望各位能參加,我定然倍感榮幸!」
北靜王嘆息一聲,道:「既如此,就只能恭喜琛兄弟大喜了,本王一定參加!」
當下眾人也不談公主駙馬的事情了,繼續在更實惠的爵位和職務方面拉攏賈琛。
賈琛也只得露出一點期望之態,以安這些人的心。
忽然裡面出來一個侍女,來向北靜王稟告。
「南安太妃想請賈侍衛今晚或明日去家裡做客,王妃特意囑咐奴婢,叫王爺無論如何要請動賈侍衛答應!」
南安太妃?
賈琛心中大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