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三:甦醒與蕭邦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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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回到現在,此時是晚上8點

  艾琳·作一還是一直保持著跪著的狀態,在仰頭痛聲撕喊,可就算撕破喉嚨也喊不出來

  整個人動彈不得

  腦海中不斷浮現出:

  「以前還好,不過這幾次他到底怎麼了?這彈的也太差了啊」

  「是啊,其它的不說,就連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彈不出來」

  「就算彈得出來又怎樣?這也彈得太難聽了啊!還虧他是我們學院的驕傲,這種承認我現在認為是錯誤的「

  「就他那樣,還想當鋼琴家?少給我扯了」

  「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就他那種水平,還想當鋼琴家,趁早放棄吧」

  「你的唯一妹妹艾琳·蘇格已經不再人世了」

  各種噴擊、嘲笑以及唯一妹妹離世的話語,畫面不斷地在腦海中重複出現,越來越懵,頭越來越痛

  作一把雙手貼在頭部左右兩邊,使勁地在搖著頭,有時甚至把頭狠狠地摔在舞台地面上,鮮血直流

  「不,不,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夢,都不是真的,快點給我醒過來啊……」

  「這不是夢哦,艾琳·作一」

  這時,在無盡的痛苦中又幻聽了某個聲音

  作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斷地用拳頭用力地打在地上:「誰,誰在說話,不,不,不……」。撕聲喊著

  此時,即使頭被擱破了,手被打出血了,但,感覺不到有任何一點疼痛

  數分鐘後,不知從哪裡來的一團比黑暗還黑的黑霧向自己襲來,作一根本防禦不了,任由那團強大的黑霧吞噬,場裡所有的彩色光線也全部被吞噬

  整個場的窗簾變成了黑色,包括座椅全部都變成了暗黑色,整個場沒有一絲光線,比普通的暗還要暗幾倍,作一被那團黑霧直趴在地,嘴角流著血,一身紅衣服的他,也許是整個場的最後一點微弱的光

  大約一個小時後,那疲憊不堪的作一從場裡出來,低著頭

  面容有些許憔悴,無精打采地在走著,經過教學樓、藝術樓,操場等,半小時後,幾乎把整個學院都繞了一圈

  途中一直沒有抬起過頭來,最後來到了處在教學樓一層角落的演講室,站臥在牆上抬頭仰望著天空

  不一會,突然被某些東西驚了一驚,心想:「誒,這是什麼聲音?似乎是從附近傳來的」

  立即掉回頭來,把耳朵貼近窗邊,演講室的窗是關閉狀態的,從室內傳出了某些聲音

  在演講室內,這次的演講員是男的,看上去大概有四十來頭,在眾人的面前深情著

  「剛剛我們講到了人之夢想,但,你們理解夢想的真正的函義嗎?夢想就相當於我們生後的產物,每個人都有夢想,而且都想把它快點踴入懷中,這個想法是很好的,但,它是遙不可及的」

  「不,不,它是遙得可及的」。作一再次把雙手貼在頭部,此刻,所有在場裡的話語、畫面再次在腦海中浮現

  這次,作一的頭更加疼痛,仿佛自己被一片窒息的黑暗籠罩著,但,再也沒有撕聲痛喊

  在不停息間痛苦地搖著頭:「可惡,可惡……,快點給我醒過來,不,快點給我甦醒過來啊……,艾琳·作一」。痛苦地喊著

  在說完的同時,用盡全力的一拳打在地上,所打的位置出現了一條小的裂痕,炸開了一些碎石

  這時還是低著頭的,數秒後,把頭慢慢抬起,此時的表情是滿臉笑容的,不過這種笑容笑得有些可怕

  與正常人的笑容不同,他的右嘴角是瘋狂提起的:「呵,解鈴人還需系鈴人嗎?沒事,這所有的角色都由我一人來扮演吧,什麼嘲笑、什麼被籠罩的黑暗,我定會將它衝破,這所有,我都想明白了,不會再被束縛」

  說完,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掏出之前的那張粘好的紙張,連看都不看,一把手快速地將它撕掉

  一、二連續紙碎越來越多,工作結束後,用力往上扔,數張紙碎如同天女散花慢慢掉下來,灑落在自己的周圍,這成千上萬張碎紙圍著作一,就像一個圓圈

  不久後,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碎紙自動地從地上呈噴泉飄了上來,飄到作一頭部上方,金黃色,很美,就如同楓葉般先慢後快

  飄到高處形成了一個高分音符,並沒有靜止,在動然閃去,如同星星般閃耀,在晚上更是耀眼


  看到此現象的作一感到很好奇,又很驚訝,無從表達,越看越帶勁,時間長後,似乎知道了些什麼

  作一皺了皺眉頭,捂住一邊手,心裡暗自高興地:「這難道,是蘇格給我的暗示?嘖,其實根本就不用想太多,這就是你給我的這種不要再被一切外界束縛的暗示啊!謝謝你,我唯一的妹妹:艾琳·蘇格」

  在說完的同時,那碎紙又迅速得組成一個笑臉的圖案

  一樣的,作一也相互對著那圖案微微作笑,笑不露齒的

  整個過程只有五秒,後,組成笑臉圖案的那數張碎紙極速分開,如同繁星閃點在閃耀中慢慢落下,全部都落在作一身上,從最高處頭髮延至最低的腳旁

  作一全身幾乎被變回正常顏色白色的碎紙覆蓋,作一輕輕伸出左手,接住那還在繼續落下的白碎紙

  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狀態,左手半握輕輕捏住手裡的碎紙,將它們含在手中,後把手貼在胸前位置

  閉上雙眼,心裡默默念道:「放心吧,蘇格,你想要傳達給我的我全部都明白,真對不起,你都已經去了,我竟然還讓處在遠方場所的你為我擔心,願你在那個無任何情緒的世界裡過得幸福」

  這個白色的紙人再次抬頭仰望星空,又放下,作一把身上的全部碎紙「撕掉」。直至一片不剩

  彎下八十度身子,呈預備跑步姿勢,三秒後,大喊了一聲,全速地往某處奔去

  一路前行,沒有轉頭、沒有仰望,也沒有束縛,大約十分鐘後,再次回到了演奏的場所

  一把手用力地將那黑色的窗簾拉開,在這窒息黑暗的場子裡,不知出了哪方奇蹟,竟然在作一面前出現了一條較微弱的光亮之路,這條光之路通往了處在演奏台正中央的三角鋼處

  但此時作一併沒有感到驚訝,覺得這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但,令他覺得奇怪的是:在這條光之路上,幾乎鋪滿了各種各樣的音符符號,以及十二個不同的圖案,而這些圖案的樣子又是不一樣的

  而且又呈現出了一條長的階梯,那些圖案跟各樣的音符全「落在」階梯上

  作一扭了扭身子,嘗試著踏出第一步,就在這時,整條階梯持續發出叮叮作響,秒間,第一層的梯段也在快速地跟著消失

  看到此現象,作一顯得有些許慌張,連想都不想,全速地往「終點」跑去

  終點明明在眼前,可不管怎麼跑,都跑不到,發現的位置在換來換去的,而每踩下的一步,梯段都在跟著消失,跑了許久後,連到底繞了幾個彎連作一本人也不知道

  經過這漫長的跑程,作一滿身大汗,這時,閉上了左眼,某一光點在腦海中閃過:「沒錯了,鋼琴的位置就在那啊……」

  此時,一光亮處呈現在眼前,幾秒間,作一便用盡全力一併跳了過去,雙手緊緊抓住鋼琴的角,這次再也不是虛的了

  作一順著鋼琴慢慢地爬了上去,爬到了琴身,在那疲憊地躺下,用那琴布做被子蓋在身上

  除了鋼琴處還是實的外,演奏台的其它部分都消失了,且,也只有鋼琴那處有光線

  由於太累,作一使勁爬上鋼琴後,不一會便睡著了,此時的時間是:23點59分

  在這寂靜又舒坦的夜裡,很快,作一便逐漸進入了美好的夢鄉

  作一進入了一個全是音符的世界,這個世界裡邊什麼都有:孩子們的歡笑、遊樂場所的基礎設施以及以激戰作為日常的動物場所

  不過除了人之外,這裡邊所有的東西都是由各種各樣的音符構成的,不細緻看,是看不出來的,樣子就跟真的一樣

  在高處掛有成千上萬個高低音符的鈴鐺,在持續叮叮作響

  作一發現自己坐在了一個大的低分音符上面,扭頭看向四周,看向這個令自己感到詫異的世界,帶著微笑的

  就跟現實世界一樣,人們的玩耍、動物們之間的相互激戰,沒伴隨著一個動作,那些在高處的鈴鐺就會一個、一個的在跟著消失

  但,作一併不知道這裡邊的一切物動都是由音符構成的,一切都是虛的

  就在這時,在離作一的不遠處出現了一些熟悉的面孔,老師、粉絲們紛紛出現在眼前

  它們在歡息作笑,後往作一這邊看來,全面帶笑容地看著作一

  這時,作一快速地走到它們面前,也面帶微笑地:「老師,你們怎麼也來了,這裡是哪?」


  跟著,蘇格和守座出現在了作一身後,可作一此時並沒有察覺

  老師跟粉絲們並沒有回答作一任何問題,也沒有說話,一直保持著微笑的狀態

  「嗯?怎麼了?為什麼你們都不說話,你們不是之前就不再承認我這個沒水平的前輩了嗎?為什麼還要回到我身邊?回答我」。作一的表情有些許著急的

  可老師們還是保持原狀,並沒有說話,紅白相間慢慢地走到作一面前,把手用力推倒了作一

  倒下後的作一稍稍抬起頭,看見了兩人更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此時,雙眼稍稍睜大了一些,有些許驚訝:「誒,蘇格,老爸,你們怎麼也在這,話說蘇格你不是早已在天堂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蘇格輕微地笑了笑:「作一哥哥,想必此時看到還活著的我會很驚訝吧,其實,也不用做出那個不堪的表情,這時你應該開心才對呀!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雖然說出了這麼一段話,但,蘇格的嘴根本就不在動,不知道這段話是從哪裡傳出的

  看到如此現象的作一越想越奇怪,瞬間,快速地伸出手嘗試地抓住蘇格和老爸兩人

  可不管怎麼抓就是抓不住,它們就如同空氣一樣,跟著在慢慢消失,變成了各種各樣的音符落往地面

  即使抓到了是空氣,可,作一很不甘心,立馬轉回身,全速地往老師及粉絲們處跑去,來到最近時,用力向老師們撲了上去,再次嘗試去抓住它們

  可不管怎麼做,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老師們也在快速消失,跟蘇格兩人一樣變成了各樣的音符

  這些龐大數量的音符一齊飛向高處,與那數萬的鈴鐺集聚,它們快速地在高處旋轉、聚集。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快速地如同煙花般分散開

  然後在高處形成了一個大的白色金字塔圖案,其中組成金字塔的十個東西樣子模糊不清,十個龐然大物手裡都握有一長長的武器,只是種類不同

  位於金字塔最頂端的龐然大物樣子似乎長滿滿了長長的觸手

  在地面的作一觀望了整個過程,露出了有些許害怕的表情:「那是,什麼?這次看起來並不像虛物啊,它們,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那個長滿觸手的龐大物瞬間變成了一團白霧,只露出了一雙金色高分音符的眼睛,很邪惡地笑了笑

  「艾琳·作一對吧!行,接下來就由我來將你看到那最後一絲光亮給吞噬了吧,當然,也包括你」。從白霧中散出了數條白色觸手

  很快地將作一綁住,雙手、雙腳都被綁得緊緊的,把作一吊起,在高處停留,與金字塔位置平行

  作一此時動都動不了,無力反抗,只能任由割宰

  數秒後,對面的怪物形白霧從口中吐出大量黑霧向作一襲來,同時,其餘九個白色龐大物手著武器快速地向作一襲來,離作一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生死時刻,作一閉上眼睛大喊了一聲

  「啊啊……」

  這時,作一從夢境中驚醒過來,迅速翻起身來,在不停息間喘著氣

  「呼……呼」

  「原來是夢啊!」。作一看了看手上的表

  此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的六點

  作一把蓋在自己身上的布給掀開,左右扭了扭頭,後看向四處

  秒間,立馬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整個人都懵了:「什麼,這,我這到底在哪?」

  一覺醒來,作一進入到了一個全空白的世界,整個空間都是白的,之前所有的物動都消失殆盡了,整個空間一片空、一片白。只有之前演奏的那台三角鋼保留在這片空白的世界裡

  作一越看越懵、越想越不對勁,但表情從驚訝變回了正常,從鋼琴上跳了下來:「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這裡又是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雖然進入到一個未知的世界裡,但,作一的步伐並未退縮,看了看四周後,繃緊腰帶,很警惕的往前走

  走了許久之後,在前面出現了一條由數條觸手組成的路,這些觸手是白色的,這些觸手在擺動著。這條路看不到盡頭,似乎是無止境的

  作一併沒有感到很稀奇,也沒有感到驚訝,順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得很順暢,也沒有遇到什麼阻礙

  走了大約幾百米後,這些觸手發出了一陣陣持久地、陰險的笑聲。聽起來很恐怖


  此時作一停下了腳步,雙手捂住耳朵,並沒有理會。數秒後,準備再次起程時,發現自己的腳被什麼綁住了,完全動不了,笑聲也停了下來

  作一看了看腳下,被眼前的一幕瞪大的雙眼。從那白色的地面上,長出了數條較細的黑色觸手把自己的腳綁得死死的,整個人都動不了

  這時,整個空間進入到了一個平行會動的世界,繁星滿滿在閃耀著,之前白色空間的地面變成了數個白色方塊體飄往高處,在勻速的浮動著,也包括作一所站的地方,變成了一個最大白色方塊的飄往高處,並往最中間迅速浮動著,整個世界在轉動、浮動著

  又在同時,在這個平行會動的世界裡,發出了一聲又大、又恐怖的笑聲,笑聲結束後,在作一的不遠處出現了十二個怪物

  完全動不了的作一稍稍抬頭仰望著對面的那十二個怪物,很淡定地:「你們……是十二星座?」

  「呵哈哈哈……,怎麼樣?艾琳·作一。這次可不是夢境了哦,與我們進行一場比試吧,在這個夢幻的世界裡」

  「比試?我為什麼要跟你們比試啊?你們又不是鋼琴家」,

  「還有,之前的那些我都已經受夠了,現在還帶我進入一個什麼幻想世界,這算贏下了這場比賽,是不是我就能成為一名鋼琴家了,少開玩笑了」。作一一臉嫌棄的

  「對,你說的都沒錯,它們不是鋼琴家,那,我是不是鋼琴家啊」。這時,一名身著一身灰色禮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十二星座旁,懸浮在高處

  作一看到眼前的那名男子有點被驚嚇到,嘴巴微微張開:「你是……蕭邦」

  蕭邦從手中釋放出了一些黑色的霧氣,將十二星座變成了黑色,也包括所有的白色方塊體變成了黑色,只保留了作一所在的最大白色方塊體

  微微笑了笑:「如果把十二星座看作人身體內的神經脈,那麼你之前所在夢境中所看到的十個星座,就是10根手指所在的10條手脈,而這10條手脈幾乎可以連接身體內所有的神經脈,但唯獨有兩個是連接不上的」,

  「那就是心脈跟腦脈。所以在之前的基礎上添加了最後兩個星座:雙魚跟雙子。只有當你把它們全部連接並打通了,你新的想法才有可能變得更堅強。這,就是意志」

  作一聽得一頭霧水:「你想表達什麼?」

  蕭邦把最後兩星座一把手抓起放在金字塔最前:「所以,這次的比試規則是:用你彈出的音符去抓住所有的十二星座,哪怕漏了一個都算你輸了,當然,這些星座會受我操控」

  聽完蕭邦的話後,作一沒有害怕、也沒有退縮,表情較嚴肅的:「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搞出來的。行,我接受你的挑戰,可是,這裡沒有琴啊」

  作一語音剛落,蕭邦後倒頭露出了一次比較邪惡的笑聲,後把頭矯正:「琴,不就在你的旁邊嗎」

  「我旁邊?」。作一回應道

  就在這時,一台白色的三角鋼,從作一所在的白色方塊體下邊慢慢升了上來,完好的一台琴出現在了作一身後

  可能是經歷了太多,即使看到的這種現象,作一也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在那之前我還想問一個問題,比賽的曲目是?」

  「你來選擇」

  「好,那我就選你創作的那首降A大調大波蘭舞曲」

  此時,蕭邦愣了一愣:「降A大調?行,由你決定」

  說完,作一跟往常一樣,在琴蹬上坐下,掀開琴蓋,雙手放在膝蓋上:「別廢話那麼多了,開始吧」。並沒有看向蕭邦

  沒等作一說完,十二星座就開始瘋狂的在「逃跑了」。蕭邦一直懸浮在那,沒有動,只是手在動

  這時,作一也開始彈奏了。從彈下第一個音開始,在與琴鍵平行位置出現了大量的白色音符飄到高處,然後以極快的速度飛向遠方的十二星座

  沒有斷過,這次彈得很順暢,節奏上也把握的很好,似乎這首曲子沒有盡頭

  每彈出的這些音符尾部都伴有一條長長的白色光線,這大量的音符與十二星座以極快的速度圈式纏繞、圈式追逐,緊緊跟在十二星座後邊,又相互碰撞

  單個的音階被十二星座撞碎,只有彈出和鉉以及八度才有可能抓住

  幾分鐘後,作一進入到了一個旋律舞動的階段,彈出的曲子也倍加動感,音符的顏色也由單調的白色變為了彩顏,直奔十二星座

  很快,數量的彩顏音符貼在了最後邊的星座群上,剎那間,十個星座被「抓」得緊緊的,在原地停下


  十個被抓住的星座分別回到原始的位置下方,停留在了十個位置不同的黑色方塊體上,剩下的只有雙魚跟雙子

  即使是這樣,作一的情緒也沒有任何改變。這首曲子似乎彈不完,這時,作一改變了它的旋律和節奏,就連和鉉也跟著改變

  不久後,作一的頭就開始痛了起來,越來越痛,但是為了不讓它斷,繼續堅持著

  跟著,雙手也在開始作痛,作一閉上左眼,所彈出的彩顏音符也變得搖晃不定

  也在同時,雙魚跟雙子座停了下來,蕭邦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雙魚跟雙子座停下後不久就被大量的彩顏音符給貼住了,但是立馬又從雙座的身上被彈開,被分散後直接碎掉

  剛出現在作一身上的碎片也全部碎開,如同散點光,作一發出啊的一聲,右嘴角流下了鮮艷的血

  「什麼,這是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彈錯音啊!」。作一併沒有停下,進入了最終段

  作一再次彈出彩顏音符,音符直奔雙座,雙座此時還是保持著原地不動的狀態,看起來那速度極快的彩顏音符

  剎那間,那大量的音符來到了雙座面前,可這次沒有貼在雙座身上,而是變成了數隻巨大的手,嘗試著去抓住最後的心脈和腦脈

  可是,在接近雙座的時候停了下來。想繼續前進也前進不了,不過手指依然在動,數秒後全部炸裂,閃閃發光的碎片就如同繁星閃爍

  同時,作一的頭痛也在慢慢緩解,直至恢復正常。一口鮮艷的血從口中吐出,吐出的血濺到了部分琴鍵上

  右手捂住心臟位置,慢慢地站起來,雙嘴角流著血,把手擦掉嘴角的血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沒有彈錯音,而且彈得也很順暢啊,為什麼就是剩下的兩顆星座?」

  之後,雙魚跟雙子兩星座快速地移動到兩個黑色方塊體上面筆直地站著,位置處於其他星座的最中間

  蕭邦則移動到了十二星座的前面,正好與作一面對面,整個空間再次傳來了一次恐怖的笑聲

  笑聲停止後,蕭邦露出了驚人的笑容:「為什麼?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麼」

  「不,趕緊告訴我,明明都彈得那麼好,我需要一個正確的答案」。作一看似有些許著急了

  看到這個不堪的作一,蕭邦的笑容笑得更恐怖:「接下來我所說的不是個答案,只是個個回答,答案是留給那些合適的人去摸索的」,

  「這人生就像降小調到升大調,它們可以演奏成一首曲。而夢想就如同那首曲子之原則,而你卻違背了它的原則,在我所創作的曲目中根本就不存在降A大調的大波蘭舞曲」

  「不存在?不是,這首曲子不是你最得意的一首嗎?」。作一回應道

  「對,沒錯,這首曲子確實是我的,但你卻將其改變,這就違背了它原有的原則,這,也不再我的曲子了,成為一名鋼琴家是你的夢想,但,你已經違背了它原有沒有的東西,這,就是一種抄襲,更大範圍地超出,就像沒有了意志一樣」,

  「所以,即使你將夢想給實現了,它也無法給你合適的口味,因為,你根本沒有那個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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