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只要說得有理，爺爺我絕不反對！
朱瞻基強忍住笑，心裡想，這都幾十年了，想拍牆上早就拍了，再說，這不都是您讓鬧騰的嗎？
朱棣嘆了口氣，抱怨道：「我要是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早晚得讓他們給氣死。」
朱瞻基安慰道：「爺爺，我爹和兩位叔叔他們各有各的道理，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朱棣眼神一亮，追問：「那你倒是說說，他們各自的立場是什麼？」
朱瞻基心裡暗笑，這問題可簡單了。
朱瞻基一臉認真地說：「我那二叔、三叔，一談起打仗就眼睛發亮，因為他們在乎的是兵權。可咱爹是監國啊，總得為百姓著想吧？一場大戰下來，不管輸贏，還不是老百姓最受苦？」
朱棣聽得火冒三丈，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哦？照你這麼說，這仗就不該打？」
朱瞻基狡黠地一笑：「打還是要打的，只是有更好的辦法。」
朱棣氣得直瞪眼，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會拍馬屁，老大、老二他們至少還有點原則，這小子簡直隨風倒，真想給他來個當頭棒喝。
朱瞻基看著朱棣，輕聲笑道：「爺爺別急，孫兒有個主意，既能打仗，又能不傷國力民力。」
朱棣一愣，抖了抖手：「快說！只要說得有理，爺爺我絕不反對！」...
朱瞻基心裡暗自好笑，這「絕不反對」八成就是「絕對反對」吧？
但他還是正色道：「其實說穿了，打仗就是拼後勤，而後勤嘛，離不開『錢糧』二字。」
朱棣微微點頭，嘴角掛起一抹笑意：「你這小子，眼光倒挺准。那錢的問題，你有什麼高見？你爹總抱怨國庫空虛，你要是能解決這個難題，爺爺我就冊立你為太孫！將來等你成了太子，看他還怎麼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朱瞻基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爺爺，咱們大明財政啊，其實不差，不過是戶部那點兒家底薄了些。」
朱棣瞪大眼，孫兒的這些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朱瞻基接著說：「您看，皇爺爺您這一出征，可不能讓那些貧苦百姓跟著受累，他們那點家當，經不起折騰。」
朱棣板起臉，卻掩不住一絲笑意：「你這小子，敢情是在變著法兒數落爺爺呢？快說說，你有什麼高見？說不出來，小心你的屁股！」
朱瞻基端正姿態，一揖到地：「孫兒請命，接管市舶司，為皇爺爺的親征籌措軍費。」
朱棣若有所思：「哦？你要掌管市舶司？」
朱瞻基點頭，眼神堅定：「那些官員，一個個古板得像石雕，讓他們去做生意，簡直比上天還難！市舶司的生意現在也就局限在那些南洋小國，孫兒卻想把它做到全球去！讓全世界的金銀都流向咱們大明的口袋！」
他雙目放光，那份自信感染了朱棣，仿佛已看到大明船隊揚帆遠航的盛況。
「皇爺爺，只要您點頭，孫兒有信心，讓這海上馬車夫的名號，響徹四海！」朱瞻基說得興起，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那份熱情，讓朱棣也不禁動容。
朱棣瞧著孫兒朱瞻基那股子自信，心情大好，不禁笑道：「這天下終將是你的囊中之物，區區一個市舶司，有何可慮？爺爺就答應了你！」
朱瞻基眉開眼笑：「多謝皇爺爺！」
朱棣調侃道：「朕計劃著明年揮師北上，你這小子，別到時囊中羞澀啊！」
朱瞻基心中暗笑，皇爺爺啊，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孫兒寶庫里的金銀財寶，堆起來能晃花人眼，還怕您出兵幾次？
上次吃了個悶虧，朱瞻基可不想再當冤大頭，他朗聲說：「皇爺爺北征草原，孫兒願意衝鋒陷陣！」
朱棣聽著滿意，轉念一想，卻忍不住笑罵：「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套彎彎繞繞？說吧，還想要什麼？」
朱瞻基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孫兒在查抄紀綱家的時候，發現了個秘密名冊，那紀綱竟然在京城外秘密訓練了三千刺客，現下還有兩千多人在山裡藏著呢。他們只認令牌不認人，孫兒便想將他們收為己用，為朝廷效力。」
朱棣眼中掠過一抹鋒芒，若是那紀綱還活著，定要讓他再嘗嘗誅族的滋味！
「人你可以帶走，但得小心行事，別讓那些鼠輩有機可乘。」
「孫兒記住了！」
幾日後的宮廷晚宴上，朱瞻基留意到皇族子弟間的地位差異，心想這與那二十一世紀人們為車房奔波勞碌，倒有幾分相似。
一回到東宮太子府，朱高熾和張氏那眼神，簡直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張氏見他又要開溜，輕輕一笑，那聲音軟糯糯的：「回來！」
這一聲，讓朱瞻基乖乖就範。
「娘——」他喚了一聲。
「爹——」又轉向朱高熾。
朱高熾和張氏對視一眼，問道：「你先審還是我先審？」
張氏懷裡抱著寵物，一邊輕撫著，一邊淡淡地說：「你先來吧。」
朱高熾一轉身，立馬擺出嚴父的架勢：「你今天在皇爺爺面前贊成出兵，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拆台拆得挺開心啊？知不知道朝廷財政吃緊？你皇爺爺年紀大了，你讓他老人家遠征漠北，身體吃得消嗎？」
說著，眼神銳利如刀，直盯著朱瞻基。
朱瞻基無奈，行了個禮，說：「爹，兒子不孝，您別往心裡去。」
朱高熾強顏歡笑，說：「沒事兒，你有你的打算，我有我的堅持，至於皇上的事兒，我還是得去勸勸。」
朱瞻基心裡暗自嘀咕，皇爺爺心意已決，您這勸諫不就成了耳邊風？
太子妃這時候插科打諢，笑著說：「你們爺倆兒聊完了？」
朱高熾對兒子使了個「自求多福」的眼色。
太子妃笑得更歡了，說：「瞻基啊，娘又不吃人，過來陪娘說會兒話。」
朱瞻基苦笑著躲閃，說：「娘，您就饒了我吧，耳朵都快被您揪掉了。」
太子妃眼波流轉，悄聲問：「那你告訴娘，抄紀綱家的時候，有沒有給自己留點兒什麼？」
朱棣嘆了口氣，抱怨道：「我要是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早晚得讓他們給氣死。」
朱瞻基安慰道：「爺爺，我爹和兩位叔叔他們各有各的道理，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朱棣眼神一亮，追問：「那你倒是說說，他們各自的立場是什麼？」
朱瞻基心裡暗笑，這問題可簡單了。
朱瞻基一臉認真地說：「我那二叔、三叔，一談起打仗就眼睛發亮，因為他們在乎的是兵權。可咱爹是監國啊，總得為百姓著想吧？一場大戰下來，不管輸贏，還不是老百姓最受苦？」
朱棣聽得火冒三丈，臉上卻帶著一絲笑意：「哦？照你這麼說，這仗就不該打？」
朱瞻基狡黠地一笑：「打還是要打的，只是有更好的辦法。」
朱棣氣得直瞪眼，心說這小子怎麼這麼會拍馬屁，老大、老二他們至少還有點原則，這小子簡直隨風倒，真想給他來個當頭棒喝。
朱瞻基看著朱棣，輕聲笑道：「爺爺別急，孫兒有個主意，既能打仗，又能不傷國力民力。」
朱棣一愣，抖了抖手：「快說！只要說得有理，爺爺我絕不反對！」...
朱瞻基心裡暗自好笑，這「絕不反對」八成就是「絕對反對」吧？
但他還是正色道：「其實說穿了，打仗就是拼後勤，而後勤嘛，離不開『錢糧』二字。」
朱棣微微點頭，嘴角掛起一抹笑意：「你這小子，眼光倒挺准。那錢的問題，你有什麼高見？你爹總抱怨國庫空虛，你要是能解決這個難題，爺爺我就冊立你為太孫！將來等你成了太子，看他還怎麼在你面前耀武揚威！」
朱瞻基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爺爺，咱們大明財政啊，其實不差，不過是戶部那點兒家底薄了些。」
朱棣瞪大眼，孫兒的這些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朱瞻基接著說：「您看，皇爺爺您這一出征，可不能讓那些貧苦百姓跟著受累，他們那點家當，經不起折騰。」
朱棣板起臉，卻掩不住一絲笑意：「你這小子，敢情是在變著法兒數落爺爺呢？快說說，你有什麼高見？說不出來，小心你的屁股！」
朱瞻基端正姿態，一揖到地：「孫兒請命，接管市舶司，為皇爺爺的親征籌措軍費。」
朱棣若有所思：「哦？你要掌管市舶司？」
朱瞻基點頭，眼神堅定：「那些官員，一個個古板得像石雕，讓他們去做生意，簡直比上天還難！市舶司的生意現在也就局限在那些南洋小國，孫兒卻想把它做到全球去！讓全世界的金銀都流向咱們大明的口袋！」
他雙目放光，那份自信感染了朱棣，仿佛已看到大明船隊揚帆遠航的盛況。
「皇爺爺，只要您點頭，孫兒有信心，讓這海上馬車夫的名號，響徹四海！」朱瞻基說得興起，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那份熱情，讓朱棣也不禁動容。
朱棣瞧著孫兒朱瞻基那股子自信，心情大好，不禁笑道：「這天下終將是你的囊中之物，區區一個市舶司，有何可慮？爺爺就答應了你！」
朱瞻基眉開眼笑：「多謝皇爺爺！」
朱棣調侃道：「朕計劃著明年揮師北上，你這小子，別到時囊中羞澀啊！」
朱瞻基心中暗笑，皇爺爺啊，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孫兒寶庫里的金銀財寶，堆起來能晃花人眼，還怕您出兵幾次？
上次吃了個悶虧，朱瞻基可不想再當冤大頭，他朗聲說：「皇爺爺北征草原，孫兒願意衝鋒陷陣！」
朱棣聽著滿意，轉念一想，卻忍不住笑罵：「你小子，什麼時候學的這套彎彎繞繞？說吧，還想要什麼？」
朱瞻基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孫兒在查抄紀綱家的時候，發現了個秘密名冊，那紀綱竟然在京城外秘密訓練了三千刺客，現下還有兩千多人在山裡藏著呢。他們只認令牌不認人，孫兒便想將他們收為己用，為朝廷效力。」
朱棣眼中掠過一抹鋒芒，若是那紀綱還活著，定要讓他再嘗嘗誅族的滋味！
「人你可以帶走，但得小心行事，別讓那些鼠輩有機可乘。」
「孫兒記住了！」
幾日後的宮廷晚宴上，朱瞻基留意到皇族子弟間的地位差異，心想這與那二十一世紀人們為車房奔波勞碌，倒有幾分相似。
一回到東宮太子府，朱高熾和張氏那眼神，簡直能把他生吞活剝了。
張氏見他又要開溜，輕輕一笑，那聲音軟糯糯的：「回來！」
這一聲，讓朱瞻基乖乖就範。
「娘——」他喚了一聲。
「爹——」又轉向朱高熾。
朱高熾和張氏對視一眼，問道：「你先審還是我先審？」
張氏懷裡抱著寵物，一邊輕撫著，一邊淡淡地說：「你先來吧。」
朱高熾一轉身，立馬擺出嚴父的架勢：「你今天在皇爺爺面前贊成出兵，是怎麼回事？你小子拆台拆得挺開心啊？知不知道朝廷財政吃緊？你皇爺爺年紀大了，你讓他老人家遠征漠北，身體吃得消嗎？」
說著，眼神銳利如刀，直盯著朱瞻基。
朱瞻基無奈，行了個禮，說：「爹，兒子不孝，您別往心裡去。」
朱高熾強顏歡笑，說：「沒事兒，你有你的打算，我有我的堅持，至於皇上的事兒，我還是得去勸勸。」
朱瞻基心裡暗自嘀咕，皇爺爺心意已決，您這勸諫不就成了耳邊風？
太子妃這時候插科打諢，笑著說：「你們爺倆兒聊完了？」
朱高熾對兒子使了個「自求多福」的眼色。
太子妃笑得更歡了，說：「瞻基啊，娘又不吃人，過來陪娘說會兒話。」
朱瞻基苦笑著躲閃，說：「娘，您就饒了我吧，耳朵都快被您揪掉了。」
太子妃眼波流轉，悄聲問：「那你告訴娘，抄紀綱家的時候，有沒有給自己留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