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刺客
「保護好黃大人！」幾個錦衣衛生死不顧地衝上前，將朱瞻基圍在中間，形成一道血肉之軀的屏障。
「給我滾！」朱瞻基一聲怒喝，劍光一閃，身先士卒地沖向刺客！
「都給給我上！」
錦衣衛們一見，士氣大振，紛紛舉起刀劍，狂吼著沖向敵人。
「殺個痛快！」
朱瞻基如入無人之境，刀劍相交間，他一腳踢飛了眼前的刺客，刺客被踢出了十幾米遠，還沒有落地，就已經氣絕身亡。
他殺得上了頭，凌空一拳，便能取了刺客性命。
刺客們見朱瞻基如此生猛，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朱瞻基，仿佛在看一個惡魔。...
朱瞻基的錦衣衛手下也不甘示弱，趁機圍剿，一舉拿下了三名刺客。
「撤！」隨著一聲不甘的命令，剩下的刺客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戰鬥結束，朱瞻基轉身，與孫若微四目相對。
孫若微頓時嚇了一跳。
朱瞻基的那雙眼睛，並不冰冷，也沒有殺戮！
但是，她對上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壓。
就像是前方有一座小山即將崩塌，要壓在了身上一樣。
「大人，您沒事吧？」老四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朱瞻基心說我還沒打盡興，他們就跑了，真沒勁。
隨即，他開口詢問：「捉到活口了嗎？」
「弟兄們抓了三名活口！」小四答道。
「好，將這三人押入詔獄，給我仔細審問，挖出他們的同黨！」朱瞻基下令。
老四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大人，這兩人可能是刺客的同黨。」
朱瞻基卻有自己的打算，他淡淡地說：「他們兩個還有用，按我說的做，不必多問。」
「是！」老四急忙應道。
朱瞻基連血跡斑斑的衣物都未來得及更換，便直奔皇宮而去。
上書房內，朱高熾、朱高煦正為今日的刺殺事件爭論不休，而朱棣皇帝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如水。
朱高煦一臉得意，瞥見那地上滾動如球的身影，不禁嗤之以鼻，心想這般模樣豈配九五之尊？
三位皇子中，除了自己誰人有此資格？
想起父皇曾在江浦口低語「你大哥身子骨弱，你要多上心」，他心中便如烈火烹油，似乎皇位就在不遠處向他招手。
這時，朱瞻基跨步而入，朗聲說道：「皇爺爺安好，爹爹，二叔。」
朱棣板著的臉色立刻舒展開來，猶如春風拂面，見朱瞻基滿身血跡，不由驚問：「這是怎麼了？你遭遇刺客了？」
朱高熾跪在地上，瞧見兒子安然無恙，緊張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
朱瞻基瞥了眼顫抖的朱高熾，心中滋味複雜，卻笑著答道：「皇爺爺，孫兒非但遭遇刺客，還一舉拿下了三個！」
朱高煦臉色驟變，失聲道：「你竟然生擒了刺客？！」
朱瞻基輕轉過頭，嘴角含笑：「二叔似乎對此事頗為驚訝？」
朱高煦連忙擺手，尷尬地笑答：「哪裡的話，二叔只是擔心你的安危。這等狂徒，竟敢行刺聖上，依我看，還是交由北鎮撫司發落為好。」
朱棣聽後，微微頷首，沉思不語。
朱瞻基開口道：「黃爺爺，既然刺客已經顯露痕跡，不如我們來一招以退為進，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朱高煦臉色一變：「大侄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明的九五之尊遭遇刺殺，就因為抓到三個刺客就算了？」
朱高熾一聽心裡就急了，他生性仁慈，不喜殺戮，對于靖難之役，他一向主張化解仇怨。
「爹，瞻基所言不無道理啊。」
他苦心勸道。
朱高煦立即進攻：「太子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聽，你們都有維護逆賊的意思吧？」
此言一出，朱高熾冷汗直流，說話也開始結巴。
氣氛逐漸變得壓抑。
朱瞻基見狀，開口道：「二叔，你說有人向你告密，才提前知道了這場刺殺，不如你把這告密之人交出來！此舉不但能找到逆賊藏匿之處，沒準還能找到建文帝，以及失蹤的傳國玉璽。」
朱棣聞言，眼眸閃爍著精光，緊緊鎖定著朱高煦，語氣冷冽地問道：「老二，你這事兒怎麼解釋？」
朱高煦心神一顫，結結巴巴地回應：「皇……皇上……爹……」
朱棣一聲怒喝：「別叫得這麼親熱，我可擔當不起你這一聲『爹』！」
朱高煦面色如土，嘴角抽搐著瞥了朱瞻基一眼，心說這小子手段夠辣，一句話就讓皇上翻臉不認人，他苦笑著分辯：
「陛下，臣確實是因為那告密者說有人要刺殺聖上，憤恨之下，便一時失手，將那人給殺了……」
「殺了？！」朱棣暴跳如雷，差點沒一腳踢飛朱高煦。
朱瞻基卻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二叔，這事兒侄兒聽著總覺得有些蹊蹺。」
朱高煦急得直冒汗，忙不迭地解釋：「是真的失手了，不然我這就去把那人的屍體搬來給侄兒瞧瞧？」
朱瞻基輕笑一聲，語氣玩味：「二叔，那告密者誰也沒見過，生死還不是二叔你一句話的事。若是有朝一日二叔你拿到了傳國玉璽，別忘了讓侄兒開開眼界，可別私藏了哦！」
朱高熾跪在一旁，強忍著笑意。
朱棣的臉色愈發陰沉，他蹲下身來，目光如刀盯著朱高煦：「老二，你這是野心勃勃啊，是不是有了傳國玉璽，你就打算名正言順地把我這把老骨頭給踢開？」
朱高煦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眼淚鼻涕橫飛，聲音帶著哭腔：「陛下，兒子我怎麼敢呢？大侄子就是愛胡說八道，傳國玉璽的事，我可是連做夢都沒夢見過，真的啥也不知道啊！但您放心，我這就給您找去，哪怕是翻遍天涯海角！」
他邊說邊抹眼淚，一副忠誠無比的模樣。
朱棣眼皮子都不抬，語氣冷漠：「真的不知道？」
「絕對不知道！」朱高煦急忙磕頭如搗蒜。
朱棣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說：「既然如此，老二，我繼續追查刺客，至於老大，你就別再做這個監國了！」
「給我滾！」朱瞻基一聲怒喝，劍光一閃，身先士卒地沖向刺客！
「都給給我上！」
錦衣衛們一見，士氣大振，紛紛舉起刀劍，狂吼著沖向敵人。
「殺個痛快！」
朱瞻基如入無人之境，刀劍相交間，他一腳踢飛了眼前的刺客，刺客被踢出了十幾米遠，還沒有落地，就已經氣絕身亡。
他殺得上了頭，凌空一拳，便能取了刺客性命。
刺客們見朱瞻基如此生猛，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朱瞻基，仿佛在看一個惡魔。...
朱瞻基的錦衣衛手下也不甘示弱，趁機圍剿，一舉拿下了三名刺客。
「撤！」隨著一聲不甘的命令，剩下的刺客一眨眼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戰鬥結束，朱瞻基轉身，與孫若微四目相對。
孫若微頓時嚇了一跳。
朱瞻基的那雙眼睛，並不冰冷，也沒有殺戮！
但是，她對上的那一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威壓。
就像是前方有一座小山即將崩塌，要壓在了身上一樣。
「大人，您沒事吧？」老四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事。」朱瞻基心說我還沒打盡興，他們就跑了，真沒勁。
隨即，他開口詢問：「捉到活口了嗎？」
「弟兄們抓了三名活口！」小四答道。
「好，將這三人押入詔獄，給我仔細審問，挖出他們的同黨！」朱瞻基下令。
老四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大人，這兩人可能是刺客的同黨。」
朱瞻基卻有自己的打算，他淡淡地說：「他們兩個還有用，按我說的做，不必多問。」
「是！」老四急忙應道。
朱瞻基連血跡斑斑的衣物都未來得及更換，便直奔皇宮而去。
上書房內，朱高熾、朱高煦正為今日的刺殺事件爭論不休，而朱棣皇帝坐在龍椅上，面色陰沉如水。
朱高煦一臉得意，瞥見那地上滾動如球的身影，不禁嗤之以鼻，心想這般模樣豈配九五之尊？
三位皇子中，除了自己誰人有此資格？
想起父皇曾在江浦口低語「你大哥身子骨弱，你要多上心」，他心中便如烈火烹油，似乎皇位就在不遠處向他招手。
這時，朱瞻基跨步而入，朗聲說道：「皇爺爺安好，爹爹，二叔。」
朱棣板著的臉色立刻舒展開來，猶如春風拂面，見朱瞻基滿身血跡，不由驚問：「這是怎麼了？你遭遇刺客了？」
朱高熾跪在地上，瞧見兒子安然無恙，緊張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
朱瞻基瞥了眼顫抖的朱高熾，心中滋味複雜，卻笑著答道：「皇爺爺，孫兒非但遭遇刺客，還一舉拿下了三個！」
朱高煦臉色驟變，失聲道：「你竟然生擒了刺客？！」
朱瞻基輕轉過頭，嘴角含笑：「二叔似乎對此事頗為驚訝？」
朱高煦連忙擺手，尷尬地笑答：「哪裡的話，二叔只是擔心你的安危。這等狂徒，竟敢行刺聖上，依我看，還是交由北鎮撫司發落為好。」
朱棣聽後，微微頷首，沉思不語。
朱瞻基開口道：「黃爺爺，既然刺客已經顯露痕跡，不如我們來一招以退為進，讓他們自己露出馬腳？」
朱高煦臉色一變：「大侄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大明的九五之尊遭遇刺殺，就因為抓到三個刺客就算了？」
朱高熾一聽心裡就急了，他生性仁慈，不喜殺戮，對于靖難之役，他一向主張化解仇怨。
「爹，瞻基所言不無道理啊。」
他苦心勸道。
朱高煦立即進攻：「太子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聽，你們都有維護逆賊的意思吧？」
此言一出，朱高熾冷汗直流，說話也開始結巴。
氣氛逐漸變得壓抑。
朱瞻基見狀，開口道：「二叔，你說有人向你告密，才提前知道了這場刺殺，不如你把這告密之人交出來！此舉不但能找到逆賊藏匿之處，沒準還能找到建文帝，以及失蹤的傳國玉璽。」
朱棣聞言，眼眸閃爍著精光，緊緊鎖定著朱高煦，語氣冷冽地問道：「老二，你這事兒怎麼解釋？」
朱高煦心神一顫，結結巴巴地回應：「皇……皇上……爹……」
朱棣一聲怒喝：「別叫得這麼親熱，我可擔當不起你這一聲『爹』！」
朱高煦面色如土，嘴角抽搐著瞥了朱瞻基一眼，心說這小子手段夠辣，一句話就讓皇上翻臉不認人，他苦笑著分辯：
「陛下，臣確實是因為那告密者說有人要刺殺聖上，憤恨之下，便一時失手，將那人給殺了……」
「殺了？！」朱棣暴跳如雷，差點沒一腳踢飛朱高煦。
朱瞻基卻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二叔，這事兒侄兒聽著總覺得有些蹊蹺。」
朱高煦急得直冒汗，忙不迭地解釋：「是真的失手了，不然我這就去把那人的屍體搬來給侄兒瞧瞧？」
朱瞻基輕笑一聲，語氣玩味：「二叔，那告密者誰也沒見過，生死還不是二叔你一句話的事。若是有朝一日二叔你拿到了傳國玉璽，別忘了讓侄兒開開眼界，可別私藏了哦！」
朱高熾跪在一旁，強忍著笑意。
朱棣的臉色愈發陰沉，他蹲下身來，目光如刀盯著朱高煦：「老二，你這是野心勃勃啊，是不是有了傳國玉璽，你就打算名正言順地把我這把老骨頭給踢開？」
朱高煦咚咚咚地磕了三個響頭，眼淚鼻涕橫飛，聲音帶著哭腔：「陛下，兒子我怎麼敢呢？大侄子就是愛胡說八道，傳國玉璽的事，我可是連做夢都沒夢見過，真的啥也不知道啊！但您放心，我這就給您找去，哪怕是翻遍天涯海角！」
他邊說邊抹眼淚，一副忠誠無比的模樣。
朱棣眼皮子都不抬，語氣冷漠：「真的不知道？」
「絕對不知道！」朱高煦急忙磕頭如搗蒜。
朱棣緩緩站起身，面無表情地說：「既然如此，老二，我繼續追查刺客，至於老大，你就別再做這個監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