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繳費上班？荒謬現實
顧塵心裡一盤算，知道自己卡里的餘額根本支撐不起和他們打官司消耗的時間。於是，當慣了「牛馬」的他，此刻只想拿走自己的筆記本和書等物品，還有自己這一個半月的勞動所得三千多塊錢。
「顧塵被優化了，聽說是因為搞黃了今早的項目。」一個同事儘量掩飾著自己的幸災樂禍。
「今早那可是一百多萬的項目，不過他好像不是項目組的人吧。」
「這你就不懂了吧，出了事總得有人擔責，他不背鍋誰背呢？」語氣中充滿了老氣橫秋的睿智。
「就是，既不是李老大的人，又不是沈飛的人，誰不知道他倆在爭公司副總經理的職位，可是他多喜歡當牆頭草，兩邊都不站隊。」李石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因為感知能力的提升，這些竊竊私語顧塵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有些無奈，自己不過是不想站隊而已，怎麼就成了別人口中的牆頭草？
而且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花了三四個小時，在不到兩百平的公司里跑了 N圈之後，才終於走完所有的離職流程。
但想著從此之後，江湖再也不見，他也就咬咬牙忍了。當他辦完所有手續回到李悅珉辦公室的時候，李悅珉卻讓他交三千塊錢之後才可以去領自己的東西。
「我交三千？」顧塵瞪大了眼睛，一臉懵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然後，李悅珉就開始給他算帳，什麼電腦使用損壞費用 200，辦公桌磨損費 200，……最後是未完成項目資料導致百萬項目失敗，罰金一千。雜七雜八算下來，總計 7950元，扣除上個月應發工資 3456和本月工作日 11天工資 1206之後，還應繳納 3288。
「但是在我給你再三說情之後，財務賣了我一個面子，給你抹去了零頭 288。」李悅珉一本正經地說完，端起茶杯，優雅地喝了一口茶，然後微笑著看向顧塵。
顧塵看著李悅珉西裝革履，微笑而有禮的模樣，差點把上古神獸罵出口。他沉默著，狠狠地壓了一下胸中的怒火，然後開口反問道：「意思是我上了一個半月的班，還得給你們交錢，繳費上班是吧？」
「還有，我用的是我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公司什麼時候給我分配電腦了？再就是，今天已經是 16號了，怎麼就變成 11天？」
李悅珉仍舊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個月 1號是周日，今天之前有兩個雙休日，扣除五天之後，不就是 11天。說起來，今天確實不該給你算的。」
說著，他輕輕吐了一口茶渣子，依舊衣冠楚楚，仿佛自己說的都是真理。
「我上古神獸。」顧塵再也忍不住了，隨後竟是突然氣得笑了起來。荒謬之極，讓他體驗到了什麼叫氣到發笑。
算應發工資時用一個月31天，算實發工資時用工作日22天，這算法是哪個王八蛋發明的。
顧塵怒上心頭，直接衝過去，一把拎住李悅珉的衣領，竟如同拎小雞一般，輕而易舉地將他從座位上提起，拖到了辦公桌的這一邊。
這一下，不僅李悅珉和兩個保安驚呆了，顧塵自己也愣了一會，他這才意識到，如今的自己身體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僅五感提升，力氣也大得超乎常人。
顧塵冷冷地看著李悅珉問道：「你怎麼能做到這麼無恥的？」
李悅珉此刻已經被嚇懵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還端坐在椅子上，此刻怎麼突然出現在這的，而且顧塵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竟然能將自己單手提起來。
不過一想到這裡是公司，門邊還有兩個保安，他還是強行鎮定下來，冷聲道：「顧塵，放我下來，你們兩個快過來抓住他。」
兩個保安此刻不僅沒有上前，反而下意識後退了半步。面對顧塵這樣的武力，三千多的工資就想讓他們拼命，這不是開玩笑。
「如你所願。」顧塵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很聽勸地直接把他提著繞過了桌子，隨後狠狠一把將他塞進了座椅里。
李悅珉立刻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衣服和領帶，試圖找回剛才失去的優雅和體面。
「你如果有什麼問題，自己去找財務和總經理，我只是傳達一下而已。」
顧塵咬著牙說道：「如果今天你不把我的工資一分不少地給我發下來，不把我的東西還我，我就去勞管署告你們。」
說到這個李悅珉似乎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自信，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你大可以去，我們有專門的部門陪你玩，我們一定會積極配合，你有時間就慢慢玩，幾個月而已。」
說完他又道：「你還可以去報官，只要你能提供相關票據和資料，證明那些東西是你的，你就可以拿走，我們是合理合法的企業，又不是黑幫。」
顧塵心裡明白，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像辦理離職手續一樣，他們會表面上給你辦理，可實際上，會不斷「細化」這些步驟，讓你知難而退。顧塵雖早料到資本家的無恥，可他真沒想到能無恥到這種地步，而且他深知，這恐怕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僵局。李悅珉不耐煩地吼道：「是誰？進來。」
「李經理，有人找你和顧塵。」
說完，對方打開了門，是許微依。許微依今天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下身穿著藍色微白的牛仔褲，穿搭簡約普通，可身姿卻曼妙動人。李悅珉看到她，不耐煩的表情瞬間如冰雪消融，換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樣。
顧塵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好色，許微依似乎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也察覺到了李悅珉的異樣。換做以前，顧塵可能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細節，可如今，因為感知能力的提升，他能將這些看得清清楚楚。
「哦，是微微啊。」李悅珉親切地說道，「是誰找我啊？」
「李經理，我叫許微依。」
許微依接著說道：「是勞管署的人，還有楊董事長也在，他們在會議室等你和顧塵。」
聽到勞管署三個字，李悅珉不以為意，可當聽到楊董事長的時候，他立刻站起身來，連忙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們馬上過去。」
許微依似乎看了一眼顧塵，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便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李悅珉看到這一抹笑容，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著顧塵嘲諷道：「不少人說你小子喜歡人家許微依，我提醒一下你，人家已經結婚了。而且就人家的長相身材，你掂量一下自己配不配。」
顧塵此刻看到李悅珉就覺得噁心，於是乾嘔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關你屁事。」
當兩人來到會議室時，會議室里坐著兩個人，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穿著連衣裙的貌美女子。中年男人自然就是楊董事長，全名楊鑫，那個女人，則是勞管署的人。
但是顧塵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之前在地鐵上突然消失的那個女人。
「楊董事長，您找我？」李悅珉立刻笑著問道，畢恭畢敬。
楊董事長全名楊鑫，他沒有搭理李悅珉，畢竟只是他分公司下面一個部門經理，他沒必要和他客套。
所以他直接看向旁邊的顧塵問道：「你就是顧塵嗎，你的離職辦得怎麼樣了？」
顧塵面無表情的道：「一張離職申請單，簽四個名字跑了三四個小時，現在扣除我一個半月的工資之外，我還要交3000才能離職並拿回自己的東西，你覺得辦得怎麼樣了。」
楊鑫臉上露出微微的驚訝，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道：「怎麼會扣你工資呢，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李悅珉語重心長的道：「我經常跟你們李曉常說，一定要簡化程序，提高效率，減輕咱們員工的負擔，簽幾個名字的事，搞得那麼麻煩做什麼。」
李悅珉連忙解釋道：「董事長，他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他沒有完成項目資料，造成一個百萬的單子沒談下來，給咱們公司造成了重大的損失啊。」
顧塵立刻打斷他諷刺道：「我一個月拿三千塊的牛馬，還能對公司造成重大損失，我竟然不知道我有那麼重要。況且，你的項目關我什麼事，你們項目組談下來會分我一分錢嗎，現在自己失敗了就找我給你背鍋，你要臉嗎？」
楊鑫並沒有在乎顧塵說了什麼，他只是語重心長地道：「你也不能這麼說，每一位員工都是公司重要的成員。不過今天樂主任也在這，我給你破個例，公司的損失就不和你計較了，小李你帶他去把手續儘快辦好，按照正常規章制度把工資發給他。」
說完他看向樂瑤道：「樂主任，你看這麼處理怎麼樣？」
顯然他真的不在乎顧塵怎麼想，縱然他才是當事人。
樂瑤語氣淡漠地道：「雖然你們演技很好，但是我很忙，沒心情看你們在這演戲。而且你的規章制度大於我們官家的法是吧，現在立刻結清，我找他還有其他事。」
說完他看向顧塵，微笑詢問：「你還有沒有其他要求？」
傾顏一笑，極為美麗，聲音也很好聽。
「沒什麼要求，我只想早點離開，因為這裡有些人讓我噁心，因為心理而引起的生理上的噁心。」
聽完樂瑤和顧塵的話，楊鑫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楊鑫看著樂瑤說：「樂主任，雖然陳署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有些事不能太過分，畢竟面子是相互給的。」
「我懶得和你們爭這些狗屁道理，白費唇舌。」樂瑤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他們不太配合，你處理一下，三分鐘內我要結果。」
電話掛斷不到兩分鐘，楊鑫的電話便響了起來，然後他就一直說「是、是、是。」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但當他掛斷電話之後，卻是立刻滿臉堆笑，近乎諂媚地道：「小顧啊，我讓他們給你直接發兩個月，不，三個月工資，這件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說完他指著李悅珉不悅地道：「他有沒有為難你，如果有的話，我讓他給你道歉。」
「顧塵被優化了，聽說是因為搞黃了今早的項目。」一個同事儘量掩飾著自己的幸災樂禍。
「今早那可是一百多萬的項目，不過他好像不是項目組的人吧。」
「這你就不懂了吧，出了事總得有人擔責，他不背鍋誰背呢？」語氣中充滿了老氣橫秋的睿智。
「就是，既不是李老大的人，又不是沈飛的人，誰不知道他倆在爭公司副總經理的職位，可是他多喜歡當牆頭草，兩邊都不站隊。」李石語氣中充滿了鄙夷。
因為感知能力的提升，這些竊竊私語顧塵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有些無奈，自己不過是不想站隊而已，怎麼就成了別人口中的牆頭草？
而且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花了三四個小時，在不到兩百平的公司里跑了 N圈之後，才終於走完所有的離職流程。
但想著從此之後，江湖再也不見，他也就咬咬牙忍了。當他辦完所有手續回到李悅珉辦公室的時候，李悅珉卻讓他交三千塊錢之後才可以去領自己的東西。
「我交三千？」顧塵瞪大了眼睛，一臉懵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然後，李悅珉就開始給他算帳，什麼電腦使用損壞費用 200，辦公桌磨損費 200，……最後是未完成項目資料導致百萬項目失敗，罰金一千。雜七雜八算下來，總計 7950元，扣除上個月應發工資 3456和本月工作日 11天工資 1206之後，還應繳納 3288。
「但是在我給你再三說情之後，財務賣了我一個面子，給你抹去了零頭 288。」李悅珉一本正經地說完，端起茶杯，優雅地喝了一口茶，然後微笑著看向顧塵。
顧塵看著李悅珉西裝革履，微笑而有禮的模樣，差點把上古神獸罵出口。他沉默著，狠狠地壓了一下胸中的怒火，然後開口反問道：「意思是我上了一個半月的班，還得給你們交錢，繳費上班是吧？」
「還有，我用的是我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公司什麼時候給我分配電腦了？再就是，今天已經是 16號了，怎麼就變成 11天？」
李悅珉仍舊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個月 1號是周日，今天之前有兩個雙休日，扣除五天之後，不就是 11天。說起來，今天確實不該給你算的。」
說著，他輕輕吐了一口茶渣子，依舊衣冠楚楚，仿佛自己說的都是真理。
「我上古神獸。」顧塵再也忍不住了，隨後竟是突然氣得笑了起來。荒謬之極，讓他體驗到了什麼叫氣到發笑。
算應發工資時用一個月31天，算實發工資時用工作日22天，這算法是哪個王八蛋發明的。
顧塵怒上心頭，直接衝過去，一把拎住李悅珉的衣領，竟如同拎小雞一般，輕而易舉地將他從座位上提起，拖到了辦公桌的這一邊。
這一下，不僅李悅珉和兩個保安驚呆了，顧塵自己也愣了一會，他這才意識到，如今的自己身體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不僅五感提升，力氣也大得超乎常人。
顧塵冷冷地看著李悅珉問道：「你怎麼能做到這麼無恥的？」
李悅珉此刻已經被嚇懵了，久久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還端坐在椅子上，此刻怎麼突然出現在這的，而且顧塵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竟然能將自己單手提起來。
不過一想到這裡是公司，門邊還有兩個保安，他還是強行鎮定下來，冷聲道：「顧塵，放我下來，你們兩個快過來抓住他。」
兩個保安此刻不僅沒有上前，反而下意識後退了半步。面對顧塵這樣的武力，三千多的工資就想讓他們拼命，這不是開玩笑。
「如你所願。」顧塵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很聽勸地直接把他提著繞過了桌子，隨後狠狠一把將他塞進了座椅里。
李悅珉立刻手忙腳亂地開始整理自己亂糟糟的衣服和領帶，試圖找回剛才失去的優雅和體面。
「你如果有什麼問題，自己去找財務和總經理，我只是傳達一下而已。」
顧塵咬著牙說道：「如果今天你不把我的工資一分不少地給我發下來，不把我的東西還我，我就去勞管署告你們。」
說到這個李悅珉似乎又恢復了高高在上的自信，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道：「你大可以去，我們有專門的部門陪你玩，我們一定會積極配合，你有時間就慢慢玩，幾個月而已。」
說完他又道：「你還可以去報官，只要你能提供相關票據和資料，證明那些東西是你的，你就可以拿走，我們是合理合法的企業，又不是黑幫。」
顧塵心裡明白，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像辦理離職手續一樣，他們會表面上給你辦理，可實際上，會不斷「細化」這些步驟，讓你知難而退。顧塵雖早料到資本家的無恥，可他真沒想到能無恥到這種地步，而且他深知，這恐怕僅僅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僵局。李悅珉不耐煩地吼道：「是誰？進來。」
「李經理，有人找你和顧塵。」
說完，對方打開了門，是許微依。許微依今天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下身穿著藍色微白的牛仔褲，穿搭簡約普通，可身姿卻曼妙動人。李悅珉看到她，不耐煩的表情瞬間如冰雪消融，換上了一副笑盈盈的模樣。
顧塵一眼就看到了他眼中的好色，許微依似乎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顯然也察覺到了李悅珉的異樣。換做以前，顧塵可能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細節，可如今，因為感知能力的提升，他能將這些看得清清楚楚。
「哦，是微微啊。」李悅珉親切地說道，「是誰找我啊？」
「李經理，我叫許微依。」
許微依接著說道：「是勞管署的人，還有楊董事長也在，他們在會議室等你和顧塵。」
聽到勞管署三個字，李悅珉不以為意，可當聽到楊董事長的時候，他立刻站起身來，連忙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們馬上過去。」
許微依似乎看了一眼顧塵，微笑著點了一下頭，然後便走了出去並關上了門。
李悅珉看到這一抹笑容，臉色瞬間冷了下來，看著顧塵嘲諷道：「不少人說你小子喜歡人家許微依，我提醒一下你，人家已經結婚了。而且就人家的長相身材，你掂量一下自己配不配。」
顧塵此刻看到李悅珉就覺得噁心，於是乾嘔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關你屁事。」
當兩人來到會議室時，會議室里坐著兩個人，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和一個穿著連衣裙的貌美女子。中年男人自然就是楊董事長，全名楊鑫，那個女人，則是勞管署的人。
但是顧塵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之前在地鐵上突然消失的那個女人。
「楊董事長，您找我？」李悅珉立刻笑著問道，畢恭畢敬。
楊董事長全名楊鑫，他沒有搭理李悅珉，畢竟只是他分公司下面一個部門經理，他沒必要和他客套。
所以他直接看向旁邊的顧塵問道：「你就是顧塵嗎，你的離職辦得怎麼樣了？」
顧塵面無表情的道：「一張離職申請單，簽四個名字跑了三四個小時，現在扣除我一個半月的工資之外，我還要交3000才能離職並拿回自己的東西，你覺得辦得怎麼樣了。」
楊鑫臉上露出微微的驚訝，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道：「怎麼會扣你工資呢，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向李悅珉語重心長的道：「我經常跟你們李曉常說，一定要簡化程序，提高效率，減輕咱們員工的負擔，簽幾個名字的事，搞得那麼麻煩做什麼。」
李悅珉連忙解釋道：「董事長，他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他沒有完成項目資料，造成一個百萬的單子沒談下來，給咱們公司造成了重大的損失啊。」
顧塵立刻打斷他諷刺道：「我一個月拿三千塊的牛馬，還能對公司造成重大損失，我竟然不知道我有那麼重要。況且，你的項目關我什麼事，你們項目組談下來會分我一分錢嗎，現在自己失敗了就找我給你背鍋，你要臉嗎？」
楊鑫並沒有在乎顧塵說了什麼，他只是語重心長地道：「你也不能這麼說，每一位員工都是公司重要的成員。不過今天樂主任也在這，我給你破個例，公司的損失就不和你計較了，小李你帶他去把手續儘快辦好，按照正常規章制度把工資發給他。」
說完他看向樂瑤道：「樂主任，你看這麼處理怎麼樣？」
顯然他真的不在乎顧塵怎麼想，縱然他才是當事人。
樂瑤語氣淡漠地道：「雖然你們演技很好，但是我很忙，沒心情看你們在這演戲。而且你的規章制度大於我們官家的法是吧，現在立刻結清，我找他還有其他事。」
說完他看向顧塵，微笑詢問：「你還有沒有其他要求？」
傾顏一笑，極為美麗，聲音也很好聽。
「沒什麼要求，我只想早點離開，因為這裡有些人讓我噁心，因為心理而引起的生理上的噁心。」
聽完樂瑤和顧塵的話，楊鑫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楊鑫看著樂瑤說：「樂主任，雖然陳署親自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有些事不能太過分，畢竟面子是相互給的。」
「我懶得和你們爭這些狗屁道理，白費唇舌。」樂瑤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那頭說了一句：「他們不太配合，你處理一下，三分鐘內我要結果。」
電話掛斷不到兩分鐘，楊鑫的電話便響了起來，然後他就一直說「是、是、是。」
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但當他掛斷電話之後，卻是立刻滿臉堆笑，近乎諂媚地道：「小顧啊，我讓他們給你直接發兩個月，不，三個月工資，這件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
說完他指著李悅珉不悅地道：「他有沒有為難你，如果有的話，我讓他給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