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探秘花果山（九）
王巢解開了拴著小猴子的繩子，小猴子跑進了水簾洞。孫小晟衝著小猴子的背影說：
「小猴子，再見了，姐姐會想你的。」
「你是小猴子的姐姐，那我豈不是小猴子的姐夫了？」梅柘人笑著對孫小晟說。
孫小晟噗嗤一聲笑了。其他人也笑了起來。梅柘人對大家說：
「時候不走了，我們也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趕快下山回縣衙吧。」
於是，六人開始下山。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要快得多，六個人很快就到了大門口。幾個彪形大漢查看了他們的門票，看到是雙程票，才讓他們出來。
走出大門，六個人又奔赴飯莊去騎馬。路上還是不斷有人拉客，推銷各種商品。六個人一概拒絕，沒有花一文錢。
六個人來到飯莊時，六耳獼猴正在門口。六耳獼猴對他們說：
「幾位瓜哈哈國的貴客回來了？」
「回來了。」梅柘人說。
「上花果山遊玩得如何啊？」六耳獼猴又問。
「印象深刻。」莫真名說。
「終生難忘。」莫真士說。
「也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各位不如就在這裡吃飯，晚上住在這裡吧。」六耳獼猴又說。
「我們就不不吃飯了，我們的馬在哪兒，我們要去騎上。」梅柘人說。
「我這就帶你們去。」六耳獼猴說。
六耳獼猴帶著梅柘人等六人到了拴馬的地方。五個騎馬的人要去騎自己的馬，六耳獼猴攔住他們說：
「幾位，還沒給錢呢。」
「給什麼錢？」王巢對六耳獼猴說。
「什麼錢？看馬、餵馬的錢呀！」六耳獼猴說。
「看馬、餵馬，這也要收錢？」馬汗對六耳獼猴說。
「當然要收錢，不然我們還能白幹不成嗎？」六耳獼猴說。
「多少錢？」梅柘人問六耳獼猴。
「一匹馬一個時辰是一兩銀子，你們是五匹馬，在這兒放了差不多有三個時辰。我們呢，不足一個時辰，也是按一個時辰算。
五匹馬三個時辰，正好是十五兩。你放心，老規矩，我們開收據時，會開一百兩的，按考察費用開。」六耳獼猴說。
「十五兩，瘋了吧你！」莫真名對六耳獼猴說。
「肯定是瘋了！」莫真士也說。
「別說沒用的，拿錢吧，不拿錢，就甭想把馬騎走。」六耳獼猴說。
「這麼著吧，我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價格降低一點。」梅柘人對六耳獼猴說。
「也不是不行，你說個數吧。」六耳獼猴說。
「一兩銀子。」梅柘人說。
「一兩銀子？我們開價十五兩，你一下還到一兩！沒有這麼談價的！」六耳獼猴說。
「這麼著吧，你降一點，我們呢，再升一點。」梅柘人說。
「這麼著吧，十二兩銀子，你們把馬騎走。」六耳獼猴說。
「能不能把零頭去了？」梅柘人說。
「你可真會談價，行吧，就十兩銀子，我們可是虧本的買賣。」六耳獼猴說。
「我說的是把零頭去了。」梅柘人說。
「十二兩，把零頭去了，就是十兩啊。」六耳獼猴說。
「我說的是把前面的零頭去了，不是去後面的。」梅柘人說。
「把前面的零頭去了，是把十去了是嗎？」六耳獼猴說。
「果然是冰雪聰明，將來一定大有作為。」梅柘人說。
「少來這套，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呢，去掉零頭還有把整數去掉的。合著，你才給二兩銀子！沒門！」六耳獼猴說。
孫小晟對六耳獼猴說：「我們只有二兩銀子了。你讓騎走我們得騎走，不讓騎走，我們還是要騎走。」又對梅柘人等人說，「上馬。」
五個騎馬的人都跑向自己的馬。六耳獼猴沖四外高喊：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搶劫！」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十幾個手拿木棍的大漢。
孫小晟、王巢、名士兄弟都已經騎上了馬，梅柘人個頭太矮，還在使勁地往馬背上爬。孫小晟對馬汗大喊：
「馬汗哥，去幫梅六一把。」
馬汗只留心觀察跑出來的大漢，準備大戰一場，聽到孫小晟的話，他才注意到梅柘人還沒上馬。於是，馬汗趕緊跑到梅柘人身邊，一把將其推上馬。梅柘人長舒了一口氣說：
「我的老天爺，終於上來了。馬汗，下一次騎馬的時候，一定提醒我要帶上板凳。」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可真是沒六兒。」孫小晟沖梅柘人說。
十幾個大漢到來，六耳獼猴頓時來了精神。他對梅柘人等說：
「我說，你們這些瓜哈哈國的人，想跑到花果山來撒野，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底盤。」又對大漢們說，
「這幾個人是瓜哈哈國來的，停馬不交停馬費。他們都是幾萬里地之外的人，大老闆說了，對這樣的人，可以亂棍打死。上吧！」
六耳獼猴帶著大漢們沖了上來，要把梅柘人他們打死。馬汗也跑上前去迎戰。雙方就打了起來。
梅柘人看到眼前的情景，當時就害怕了，高喊：
「我不會武功，快來保護我。」
話音剛落，梅柘人就聽到兩個整齊的聲音：
「六爺不要怕，我們來保護你。」
梅柘人定睛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名士兄弟。梅柘人對他們說：
「你們倆又不會武功，還說保護我？」
名士兄弟騎著馬來到梅柘人身邊，又到了他的馬後面。莫真名對梅柘人說：
「六爺，不用怕，我們來保護你了。」
「就是刀山火海，也有我們兄弟倆替您擋著。」莫真士也對梅柘人說。
梅柘人回頭看了看名士兄弟，苦笑著說：
「我就知道，你們這倆小子不是來保護我，是來拿我當擋箭牌。」
此時孫小晟、王巢、馬汗已經和六耳獼猴他們打了起來。有兩個人從側面沖梅柘人來了，名士兄弟看見了他們。莫真名趕緊沖馬汗說：
「馬汗，快來保護我們。」
「不是我們，是保護六爺。」莫真士也沖馬汗喊。
馬汗聽到聲音，轉身朝梅柘人跑去。馬汗的速度和爆發力遠遠超出一般人，他一瞬間就跑到了那兩個人身前，將二人抵擋住。
名士兄弟見馬汗來保護梅柘人，心中也有了底氣，二人騎馬來到梅柘人前面。莫真名對馬汗說：
「馬汗，你安心對付那兩個人，我們兄弟保護六爺。」
「六爺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了。」莫真士也對馬汗說。
「你們兩個小子可真是滑頭啊！」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
孫小晟、王巢、馬汗都是功夫高手，三人漸漸地把所有對手都打倒在地了。六耳獼猴見情況不妙，提前跑出去叫人了。
王巢江湖經驗豐富，知道是非之地必須馬上離開，對梅柘人、孫小晟說：
「我們趕快逃吧，六耳獼猴逃跑了，一會兒肯定還有人來。」
「對，趕快跑。」梅柘人說。
於是，六個人五個騎馬、一個步行，飛也似地向縣衙方向奔去。一直跑出去十幾里地，確定沒有人追上來，六個人這才停下來休息一下，喘口氣。梅柘人對大家說：
「我的天啊，剛剛也太危險了！」
「梅六啊梅六，你危險個頭啊！打鬥的時候，你躲在後面當觀眾，一根頭髮都沒傷著。」孫小晟對梅柘人說。
「夫人，你哪裡知道，躲在後面看，才更加提心弔膽。不信，你問名士兄弟。」梅柘人說。
孫小晟還沒問名士兄弟，莫真名先說話了：
「六爺說的沒錯，當觀眾更加提心弔膽。」
「太驚悚了。」莫真士也說。
「你看看，我就說當觀眾看你們打鬥，更加害怕吧。」梅柘人又對孫小晟說。
孫小晟對梅柘人說：「那要是這樣的話，下次再有這種打鬥比武的事情，我和王巢、馬汗哥哥，我們就不打了，留在後面放觀眾。還有張聾、趙唬兩位哥哥，回頭我也告訴他們。打鬥的事情，就交給你梅大人還有兩位名士兄弟了。」
又對王巢、馬汗說，「我說的有道理吧？」
「有道理。」王巢說。
「很有道理。」馬汗也說。
「可別，三位英雄、三位好漢、三位大俠，以後再有危險的時候，衝鋒陷陣的事情還得依靠各位。我梅柘人自愧不如。」梅柘人對孫小晟、王巢、馬汗說。
「我也不行。」莫真名說。
「我更不行。」莫真士說。
孫小晟、王巢、馬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孫小晟對梅柘人和名士兄弟說：
「現在知道誰更危險、誰更提心弔膽、誰最辛苦了吧？」
「還是三位英雄危險、提心弔膽，也最辛苦。」梅柘人說。
「六爺說的沒錯。」莫真名說。
「我舉雙手贊成。」莫真士說。
梅柘人突然想起來名士兄弟在打鬥時的表現，於是假裝生氣對他們說：
「你們兩個臭小子，差點把你們倆給忘了。剛剛三位英雄在打鬥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上前去幫忙？」
「我們要留在後面保護六爺您啊。」莫真名說。
「對，我們要是也去打，那就沒有人保護六爺您啦。」莫真士說。
「胡說，你們倆是在保護我嗎？有躲在後面保護的嗎？你們那是拿我當人肉盾牌呢。」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
「六爺，您看出來了？」莫真名說。
「這也看不出來，你們兄弟倆是拿我當二傻子了嗎？」梅柘人說。
「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無犯啊！」莫真士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是明察秋毫，沒有無犯。」梅柘人說。
「飯，對啊，打了那麼長時間，又跑了這麼遠的路，我肚子都餓壞了。」孫小晟對梅柘人說。
梅柘人對孫小晟說：「我也餓了。」又對名士兄弟說，「你們自己說說，該怎麼罰你們？」
「就這樣罰吧，以後再有這種危險的事情，六爺您就罰我們留在縣衙看家。」莫真名說。
「對，罰我們不出門，在縣衙里憋悶死。」莫真士說。
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你們兩個小滑頭啊！我看不如就這樣吧，你們倆回到縣衙以後，要虛心向張聾、趙唬、王巢、馬汗他們學習武藝。」
又對王巢、馬汗說，「你們要嚴厲管教這兩個小子，他們要是不好好學，就打他們。打的時候掌握好一點，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記住了。」王巢說。
「我們有數，一定不會打死的。」馬汗說。
「兩位英雄饒命。」名士兄弟齊聲說。
「小猴子，再見了，姐姐會想你的。」
「你是小猴子的姐姐，那我豈不是小猴子的姐夫了？」梅柘人笑著對孫小晟說。
孫小晟噗嗤一聲笑了。其他人也笑了起來。梅柘人對大家說：
「時候不走了，我們也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證據，趕快下山回縣衙吧。」
於是，六人開始下山。
下山的速度比上山要快得多，六個人很快就到了大門口。幾個彪形大漢查看了他們的門票，看到是雙程票，才讓他們出來。
走出大門，六個人又奔赴飯莊去騎馬。路上還是不斷有人拉客，推銷各種商品。六個人一概拒絕，沒有花一文錢。
六個人來到飯莊時，六耳獼猴正在門口。六耳獼猴對他們說：
「幾位瓜哈哈國的貴客回來了？」
「回來了。」梅柘人說。
「上花果山遊玩得如何啊？」六耳獼猴又問。
「印象深刻。」莫真名說。
「終生難忘。」莫真士說。
「也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各位不如就在這裡吃飯，晚上住在這裡吧。」六耳獼猴又說。
「我們就不不吃飯了，我們的馬在哪兒，我們要去騎上。」梅柘人說。
「我這就帶你們去。」六耳獼猴說。
六耳獼猴帶著梅柘人等六人到了拴馬的地方。五個騎馬的人要去騎自己的馬，六耳獼猴攔住他們說：
「幾位，還沒給錢呢。」
「給什麼錢？」王巢對六耳獼猴說。
「什麼錢？看馬、餵馬的錢呀！」六耳獼猴說。
「看馬、餵馬，這也要收錢？」馬汗對六耳獼猴說。
「當然要收錢，不然我們還能白幹不成嗎？」六耳獼猴說。
「多少錢？」梅柘人問六耳獼猴。
「一匹馬一個時辰是一兩銀子，你們是五匹馬，在這兒放了差不多有三個時辰。我們呢，不足一個時辰，也是按一個時辰算。
五匹馬三個時辰，正好是十五兩。你放心，老規矩，我們開收據時，會開一百兩的，按考察費用開。」六耳獼猴說。
「十五兩，瘋了吧你！」莫真名對六耳獼猴說。
「肯定是瘋了！」莫真士也說。
「別說沒用的，拿錢吧，不拿錢，就甭想把馬騎走。」六耳獼猴說。
「這麼著吧，我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價格降低一點。」梅柘人對六耳獼猴說。
「也不是不行，你說個數吧。」六耳獼猴說。
「一兩銀子。」梅柘人說。
「一兩銀子？我們開價十五兩，你一下還到一兩！沒有這麼談價的！」六耳獼猴說。
「這麼著吧，你降一點，我們呢，再升一點。」梅柘人說。
「這麼著吧，十二兩銀子，你們把馬騎走。」六耳獼猴說。
「能不能把零頭去了？」梅柘人說。
「你可真會談價，行吧，就十兩銀子，我們可是虧本的買賣。」六耳獼猴說。
「我說的是把零頭去了。」梅柘人說。
「十二兩，把零頭去了，就是十兩啊。」六耳獼猴說。
「我說的是把前面的零頭去了，不是去後面的。」梅柘人說。
「把前面的零頭去了，是把十去了是嗎？」六耳獼猴說。
「果然是冰雪聰明，將來一定大有作為。」梅柘人說。
「少來這套，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呢，去掉零頭還有把整數去掉的。合著，你才給二兩銀子！沒門！」六耳獼猴說。
孫小晟對六耳獼猴說：「我們只有二兩銀子了。你讓騎走我們得騎走，不讓騎走，我們還是要騎走。」又對梅柘人等人說，「上馬。」
五個騎馬的人都跑向自己的馬。六耳獼猴沖四外高喊：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搶劫！」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從哪兒跑出來十幾個手拿木棍的大漢。
孫小晟、王巢、名士兄弟都已經騎上了馬，梅柘人個頭太矮，還在使勁地往馬背上爬。孫小晟對馬汗大喊：
「馬汗哥，去幫梅六一把。」
馬汗只留心觀察跑出來的大漢，準備大戰一場，聽到孫小晟的話，他才注意到梅柘人還沒上馬。於是，馬汗趕緊跑到梅柘人身邊，一把將其推上馬。梅柘人長舒了一口氣說：
「我的老天爺，終於上來了。馬汗，下一次騎馬的時候，一定提醒我要帶上板凳。」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可真是沒六兒。」孫小晟沖梅柘人說。
十幾個大漢到來，六耳獼猴頓時來了精神。他對梅柘人等說：
「我說，你們這些瓜哈哈國的人，想跑到花果山來撒野，也不打聽打聽這裡是誰的底盤。」又對大漢們說，
「這幾個人是瓜哈哈國來的，停馬不交停馬費。他們都是幾萬里地之外的人，大老闆說了，對這樣的人，可以亂棍打死。上吧！」
六耳獼猴帶著大漢們沖了上來，要把梅柘人他們打死。馬汗也跑上前去迎戰。雙方就打了起來。
梅柘人看到眼前的情景，當時就害怕了，高喊：
「我不會武功，快來保護我。」
話音剛落，梅柘人就聽到兩個整齊的聲音：
「六爺不要怕，我們來保護你。」
梅柘人定睛一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名士兄弟。梅柘人對他們說：
「你們倆又不會武功，還說保護我？」
名士兄弟騎著馬來到梅柘人身邊，又到了他的馬後面。莫真名對梅柘人說：
「六爺，不用怕，我們來保護你了。」
「就是刀山火海，也有我們兄弟倆替您擋著。」莫真士也對梅柘人說。
梅柘人回頭看了看名士兄弟，苦笑著說：
「我就知道，你們這倆小子不是來保護我，是來拿我當擋箭牌。」
此時孫小晟、王巢、馬汗已經和六耳獼猴他們打了起來。有兩個人從側面沖梅柘人來了，名士兄弟看見了他們。莫真名趕緊沖馬汗說：
「馬汗，快來保護我們。」
「不是我們，是保護六爺。」莫真士也沖馬汗喊。
馬汗聽到聲音，轉身朝梅柘人跑去。馬汗的速度和爆發力遠遠超出一般人，他一瞬間就跑到了那兩個人身前，將二人抵擋住。
名士兄弟見馬汗來保護梅柘人，心中也有了底氣，二人騎馬來到梅柘人前面。莫真名對馬汗說：
「馬汗，你安心對付那兩個人，我們兄弟保護六爺。」
「六爺的安全就交給我們了。」莫真士也對馬汗說。
「你們兩個小子可真是滑頭啊！」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
孫小晟、王巢、馬汗都是功夫高手，三人漸漸地把所有對手都打倒在地了。六耳獼猴見情況不妙，提前跑出去叫人了。
王巢江湖經驗豐富，知道是非之地必須馬上離開，對梅柘人、孫小晟說：
「我們趕快逃吧，六耳獼猴逃跑了，一會兒肯定還有人來。」
「對，趕快跑。」梅柘人說。
於是，六個人五個騎馬、一個步行，飛也似地向縣衙方向奔去。一直跑出去十幾里地，確定沒有人追上來，六個人這才停下來休息一下，喘口氣。梅柘人對大家說：
「我的天啊，剛剛也太危險了！」
「梅六啊梅六，你危險個頭啊！打鬥的時候，你躲在後面當觀眾，一根頭髮都沒傷著。」孫小晟對梅柘人說。
「夫人，你哪裡知道，躲在後面看，才更加提心弔膽。不信，你問名士兄弟。」梅柘人說。
孫小晟還沒問名士兄弟，莫真名先說話了：
「六爺說的沒錯，當觀眾更加提心弔膽。」
「太驚悚了。」莫真士也說。
「你看看，我就說當觀眾看你們打鬥，更加害怕吧。」梅柘人又對孫小晟說。
孫小晟對梅柘人說：「那要是這樣的話，下次再有這種打鬥比武的事情，我和王巢、馬汗哥哥，我們就不打了，留在後面放觀眾。還有張聾、趙唬兩位哥哥，回頭我也告訴他們。打鬥的事情，就交給你梅大人還有兩位名士兄弟了。」
又對王巢、馬汗說，「我說的有道理吧？」
「有道理。」王巢說。
「很有道理。」馬汗也說。
「可別，三位英雄、三位好漢、三位大俠，以後再有危險的時候，衝鋒陷陣的事情還得依靠各位。我梅柘人自愧不如。」梅柘人對孫小晟、王巢、馬汗說。
「我也不行。」莫真名說。
「我更不行。」莫真士說。
孫小晟、王巢、馬汗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孫小晟對梅柘人和名士兄弟說：
「現在知道誰更危險、誰更提心弔膽、誰最辛苦了吧？」
「還是三位英雄危險、提心弔膽，也最辛苦。」梅柘人說。
「六爺說的沒錯。」莫真名說。
「我舉雙手贊成。」莫真士說。
梅柘人突然想起來名士兄弟在打鬥時的表現，於是假裝生氣對他們說：
「你們兩個臭小子，差點把你們倆給忘了。剛剛三位英雄在打鬥的時候，你們為什麼不上前去幫忙？」
「我們要留在後面保護六爺您啊。」莫真名說。
「對，我們要是也去打，那就沒有人保護六爺您啦。」莫真士說。
「胡說，你們倆是在保護我嗎？有躲在後面保護的嗎？你們那是拿我當人肉盾牌呢。」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
「六爺，您看出來了？」莫真名說。
「這也看不出來，你們兄弟倆是拿我當二傻子了嗎？」梅柘人說。
「大人真是明察秋毫無犯啊！」莫真士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是明察秋毫，沒有無犯。」梅柘人說。
「飯，對啊，打了那麼長時間，又跑了這麼遠的路，我肚子都餓壞了。」孫小晟對梅柘人說。
梅柘人對孫小晟說：「我也餓了。」又對名士兄弟說，「你們自己說說，該怎麼罰你們？」
「就這樣罰吧，以後再有這種危險的事情，六爺您就罰我們留在縣衙看家。」莫真名說。
「對，罰我們不出門，在縣衙里憋悶死。」莫真士說。
梅柘人對名士兄弟說：「你們兩個小滑頭啊！我看不如就這樣吧，你們倆回到縣衙以後，要虛心向張聾、趙唬、王巢、馬汗他們學習武藝。」
又對王巢、馬汗說，「你們要嚴厲管教這兩個小子，他們要是不好好學，就打他們。打的時候掌握好一點，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記住了。」王巢說。
「我們有數，一定不會打死的。」馬汗說。
「兩位英雄饒命。」名士兄弟齊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