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原來我是NPC
「我們都是假的！」
無聲無光的無邊黑暗中，榮格突然聽到這樣一句奇怪的話，隨後像是壓在頭上的厚重雪蓋被熱風消融，視野開始逐漸變亮……
他睜開雙眼，看到一切模糊的輪廓正在漸漸清晰，而眼前正坐著一位身穿牧師長袍的中年男人。
剛剛就是他朝著榮格說了那句話。
榮格又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相當古典的歐式房間，裝潢平平，看起來主人既不富貴也不貧窮。
突然，隨著大腦的劇烈疼痛，海量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榮格。
他仍然叫榮格，只不過不再是地球上千千萬萬的普通年輕人之一，而是這個名叫半途鎮的鎮子裡唯一的工匠。
更多的細節和記憶仍在不斷湧出，某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大腦發出了焦糊的味道。
足足過去了十幾秒，榮格才舒展眉頭，抬頭看向了正一臉擔心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名叫可瑞恩，是鎮子上唯一的牧師，平時負責打理著那座小教堂。
「別擔心，可瑞恩牧師，我只是突然有點頭疼。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我們是假的？」
可瑞恩看榮格恢復了正常，應該並不是因為得知了真相而發生什麼意外，於是放下心來，繼續解釋道，
「我們這個世界，從東邊的世界之壁到極西的泰坦山丘，全都是假的，我們這些人也都是假的……只有那些壁外者，只有他們才是真的，我們這個世界和我們所有人都是被製造出來供他們娛樂的！」
可瑞恩牧師的臉色在頹廢和氣憤間不斷切換，但榮格卻並沒有他那麼大的反應，表情只是平靜中略帶一絲驚訝。
畢竟榮格幾分鐘前還是一個地球人，對於遊戲和NPC的概念最熟悉不過。
但突然穿越成遊戲世界的NPC多少有點令他有點不敢確信，於是反問牧師，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可瑞恩牧師，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牧師沮喪地垂下頭，幾乎要把腦袋埋在褲襠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是我主，祂親自撥開了我眼前的迷霧……我很早之前就在疑惑，那群壁外者憑什麼獲得我主的恩寵？」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與我主一樣都來自壁外？」
「但我卻怎麼也想不到，原來壁外者的背後是比我主還具有偉力的真正創世者，他們能強迫我們的世界忽略他們的死亡，他們甚至能掠奪我主的力量來一遍遍重塑肉身。」
「我現在宛如迷途的羔羊……如果我主只是被製造出來的假象，那我該如何與我的信仰共處？又或者我應該忘記我主的提示，全然裝作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榮格聽著牧師像是懺悔一樣的說辭，不禁感覺有些彆扭，他一個工匠為什麼會聽著牧師在自己面前訴說心靈的苦難。
不過畢竟前世生在資訊時代，又不忍看著可瑞恩在面前一直哭哭啼啼，榮格還是出聲安慰了幾句，
「誠然，我們不該忽視四面之主的任何提示，不過，可瑞恩牧師，哪怕真的如你所說我們整個世界都是為了壁外者所製造出來的虛像，難道我們作為人所經歷過的、感受到的，就變成假的、無意義的虛無了麼？」
可瑞恩的腦袋稍稍抬起了一點，哭啼聲也略微一頓，聽著榮格繼續說道，
「也許我們生活中的一切，在另一個維度來看都是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但我們就生活在這個維度，我們周圍的一切也真實地在我們身上發揮著作用。」
「你身下的椅子難道不是正在托舉著你的身體麼？傍晚時分會去小教堂找你傾訴的年輕男女們難道不是都有著真實的憂慮麼？當我們熟悉的朋友離開我們，而你在主持葬禮時，流淌在出席親友間的那股悲傷和沉默難道不是真實到難以忘懷麼？」
「可瑞恩牧師，我們，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不用裝作，我們就是。如果真的需要我們去改變什麼，去做些什麼，我相信四面之主會再給出更加明確的提示。而在那之前，我認為我們最該做的，就是好好生活。」
可瑞恩慢慢地坐直身體，眼神複雜地看向榮格，感嘆說，
「榮格，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原來你的智慧竟如湖水般深邃，也許你不該做工匠，而是應該去大城市嘗試成為學者。」
「好了，本來是太過緊張想著趕緊來警告你的，畢竟鎮子上除了我這個看教堂的，也就你和壁外者接觸最多。不過現在你把我說服了，這個事情也許並不需要大肆宣傳，能維持好所有人的生活應該也是我主想要看到的。」
看到可瑞恩起身，榮格也起來將他送了出去。
兩人交談的的這個房間是連接工坊後院和前面臨街店鋪的房間，將可瑞恩從店鋪門口送出去後，榮格頗為新奇地環視著自己的這家器具店鋪。
這倒不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店鋪或者在售的那些武器裝備道具很新奇，畢竟這是榮格自己的店，在記憶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
而是因為榮格發現自己視野中的這些商品竟然都有了由漢字構成的彈窗，這可是在原主記憶里從來沒有的。
他隨便挑了幾樣一一看了過去。
【鋼製王朝闊劍：標準品質、鋼鐵Ⅱ、劈砍Ⅱ、突刺Ⅰ、格擋Ⅰ】
【鐵包邊木製熨斗形盾：標準品質、硬木Ⅱ、格擋Ⅲ、衝擊Ⅰ、耐用Ⅰ】
【組合皮革身甲：標準品質、皮革Ⅲ、防護Ⅱ、輕便Ⅰ】
……
榮格斜靠著櫃檯沉思了起來。
如果不出意外，這種物品彈窗應該和他身為穿越者的外掛有關，而這個外掛目前看起來主要是一種跟關鍵詞有關的系統。
「但是……」榮格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走回了中間的房間，環顧四周，果然發現沒有任何物品彈窗出現，
「確實沒有，而不是剛才和牧師交談的時候沒注意。那麼為什麼呢？」
「或者說，那些裝備，和其他的東西有什麼不同呢？為什麼只有那些物品出現了彈窗……」
榮格又直接走進後院的工坊，拿起一把實際上已經完全做好只是還沒清潔的雙手大劍，然後將其清潔擦油，使這把劍的狀態和店鋪中出售的完全一致。
「果然，還是沒有彈窗。」
他拖著這把劍回到店鋪，找了個展示空位，掛了上去，現在，它已經是榮格店鋪里正式出售的一把劍了。
果然，榮格視野中這把大劍也出現了彈窗。
通過這樣一個小實踐，使他對彈窗出現的條件大致有了些猜測，但目前還不確定，於是搖搖頭，決定暫時把這個問題放一放。
「那來看看我能通過這種彈窗來做什麼吧。」
榮格隨手拿起了兩把關鍵詞一致的鐵製匕首，
【鐵製匕首：標準品質、鋼鐵Ⅰ、劈砍Ⅰ、突刺Ⅰ】
而當兩把匕首同時被榮格握住時，他突然看到兩者間除了它們原本的彈窗，又額外出現了一個新的彈窗：
【發現兩個物品存在相同關鍵詞，是否摧毀其中一個以提取單個關鍵詞，並使用該關鍵詞升級相同關鍵詞？摧毀將花費：10帕西點，升級花費視關鍵詞變化而變化。】
新的彈窗在文本下方還有對號和叉號的按鈕。
如果可以的話，榮格當然會選擇是來看看效果，但可惜的是，
「帕西點是什麼，目前的我應該一點都沒有吧。」
榮格也不太確定，於是看向那個對號按鈕，想像著瘋狂按下它的感覺。
結果就是，
【帕西點不足（當前點數為0），請獲取足夠的帕西點後再次嘗試】
榮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又仔細看向提示彈窗，發現「帕西點」三個字的顏色微微有點不一樣。
於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三個字上，果然，又出現了新的說明彈窗：
【帕西點：用以支付修改命運之代價的貨幣，可以藉由命運關鍵詞獲取】
「命運關鍵詞？又是沒見過的定義。」
好在這五個字也是有單獨說明的，榮格集中看過去，新的彈窗出現：
【命運關鍵詞：你所擁有的命運，你須遵守的命運，你將獲益的命運。
當前命運關鍵詞：普通工匠】
【普通工匠：你能輕易地製造出標準品質的裝備器具，且玩家更傾向於使用合適的價格而非偏低或偏高的價格來購買你製造的物品。
請扮演好一位工匠的角色，不要做出一位小鎮上的普通工匠不應該做出的舉動。
你在將製造的物品成功出售時，可根據成交價格獲取相應的帕西點數
*以該方式獲得的帕西點數達到一定數額時，此命運關鍵詞將升級*】
「原來是這樣，我自己竟然也擁有關鍵詞麼。這樣看來為了獲得使用外掛的點數，這個裝備店也需要我好好經營下去了。」
榮格沒再看匕首彈出來的一系列彈窗，而是看著自己的手集中起注意力，果然視野中的手邊也出現了彈窗：
【當前命運關鍵詞：普通工匠
當前帕西點：0】
「不過也幸好這個鎮子位於比較重要的交通位置上，來來往往的玩家不算少，生意還過得去。算算時間，今天的第一單應該也快到了。」
榮格剛這樣想著，店鋪門上掛著的鈴鐺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榮格心裡稍微吐槽了一句，嘴上卻熟練地招待了起來，
「您好，歡迎光臨榮格器具工坊，不管是武器護甲等裝備，還是箭矢等消耗品，亦或者是草叉鐵杴等常用工具，本店都有出售。」
無聲無光的無邊黑暗中，榮格突然聽到這樣一句奇怪的話，隨後像是壓在頭上的厚重雪蓋被熱風消融，視野開始逐漸變亮……
他睜開雙眼，看到一切模糊的輪廓正在漸漸清晰，而眼前正坐著一位身穿牧師長袍的中年男人。
剛剛就是他朝著榮格說了那句話。
榮格又看了看四周，這是一個相當古典的歐式房間，裝潢平平，看起來主人既不富貴也不貧窮。
突然，隨著大腦的劇烈疼痛，海量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淹沒了榮格。
他仍然叫榮格，只不過不再是地球上千千萬萬的普通年輕人之一，而是這個名叫半途鎮的鎮子裡唯一的工匠。
更多的細節和記憶仍在不斷湧出，某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大腦發出了焦糊的味道。
足足過去了十幾秒，榮格才舒展眉頭，抬頭看向了正一臉擔心的中年男人。
這個男人名叫可瑞恩，是鎮子上唯一的牧師，平時負責打理著那座小教堂。
「別擔心，可瑞恩牧師，我只是突然有點頭疼。你剛剛說什麼，什麼叫我們是假的？」
可瑞恩看榮格恢復了正常，應該並不是因為得知了真相而發生什麼意外，於是放下心來，繼續解釋道，
「我們這個世界，從東邊的世界之壁到極西的泰坦山丘，全都是假的，我們這些人也都是假的……只有那些壁外者，只有他們才是真的，我們這個世界和我們所有人都是被製造出來供他們娛樂的！」
可瑞恩牧師的臉色在頹廢和氣憤間不斷切換，但榮格卻並沒有他那麼大的反應，表情只是平靜中略帶一絲驚訝。
畢竟榮格幾分鐘前還是一個地球人，對於遊戲和NPC的概念最熟悉不過。
但突然穿越成遊戲世界的NPC多少有點令他有點不敢確信，於是反問牧師，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可瑞恩牧師，你是怎麼發現的呢？」
牧師沮喪地垂下頭，幾乎要把腦袋埋在褲襠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
「是我主，祂親自撥開了我眼前的迷霧……我很早之前就在疑惑，那群壁外者憑什麼獲得我主的恩寵？」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與我主一樣都來自壁外？」
「但我卻怎麼也想不到，原來壁外者的背後是比我主還具有偉力的真正創世者，他們能強迫我們的世界忽略他們的死亡，他們甚至能掠奪我主的力量來一遍遍重塑肉身。」
「我現在宛如迷途的羔羊……如果我主只是被製造出來的假象，那我該如何與我的信仰共處？又或者我應該忘記我主的提示，全然裝作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榮格聽著牧師像是懺悔一樣的說辭，不禁感覺有些彆扭，他一個工匠為什麼會聽著牧師在自己面前訴說心靈的苦難。
不過畢竟前世生在資訊時代，又不忍看著可瑞恩在面前一直哭哭啼啼，榮格還是出聲安慰了幾句，
「誠然，我們不該忽視四面之主的任何提示，不過，可瑞恩牧師，哪怕真的如你所說我們整個世界都是為了壁外者所製造出來的虛像，難道我們作為人所經歷過的、感受到的，就變成假的、無意義的虛無了麼？」
可瑞恩的腦袋稍稍抬起了一點，哭啼聲也略微一頓，聽著榮格繼續說道，
「也許我們生活中的一切，在另一個維度來看都是不重要甚至不存在的，但我們就生活在這個維度，我們周圍的一切也真實地在我們身上發揮著作用。」
「你身下的椅子難道不是正在托舉著你的身體麼？傍晚時分會去小教堂找你傾訴的年輕男女們難道不是都有著真實的憂慮麼？當我們熟悉的朋友離開我們，而你在主持葬禮時，流淌在出席親友間的那股悲傷和沉默難道不是真實到難以忘懷麼？」
「可瑞恩牧師，我們，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不用裝作，我們就是。如果真的需要我們去改變什麼，去做些什麼，我相信四面之主會再給出更加明確的提示。而在那之前，我認為我們最該做的，就是好好生活。」
可瑞恩慢慢地坐直身體，眼神複雜地看向榮格，感嘆說，
「榮格，之前一直沒有發現，原來你的智慧竟如湖水般深邃，也許你不該做工匠，而是應該去大城市嘗試成為學者。」
「好了，本來是太過緊張想著趕緊來警告你的，畢竟鎮子上除了我這個看教堂的，也就你和壁外者接觸最多。不過現在你把我說服了，這個事情也許並不需要大肆宣傳，能維持好所有人的生活應該也是我主想要看到的。」
看到可瑞恩起身，榮格也起來將他送了出去。
兩人交談的的這個房間是連接工坊後院和前面臨街店鋪的房間，將可瑞恩從店鋪門口送出去後，榮格頗為新奇地環視著自己的這家器具店鋪。
這倒不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店鋪或者在售的那些武器裝備道具很新奇，畢竟這是榮格自己的店，在記憶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之一。
而是因為榮格發現自己視野中的這些商品竟然都有了由漢字構成的彈窗，這可是在原主記憶里從來沒有的。
他隨便挑了幾樣一一看了過去。
【鋼製王朝闊劍：標準品質、鋼鐵Ⅱ、劈砍Ⅱ、突刺Ⅰ、格擋Ⅰ】
【鐵包邊木製熨斗形盾：標準品質、硬木Ⅱ、格擋Ⅲ、衝擊Ⅰ、耐用Ⅰ】
【組合皮革身甲：標準品質、皮革Ⅲ、防護Ⅱ、輕便Ⅰ】
……
榮格斜靠著櫃檯沉思了起來。
如果不出意外，這種物品彈窗應該和他身為穿越者的外掛有關，而這個外掛目前看起來主要是一種跟關鍵詞有關的系統。
「但是……」榮格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走回了中間的房間，環顧四周，果然發現沒有任何物品彈窗出現，
「確實沒有，而不是剛才和牧師交談的時候沒注意。那麼為什麼呢？」
「或者說，那些裝備，和其他的東西有什麼不同呢？為什麼只有那些物品出現了彈窗……」
榮格又直接走進後院的工坊，拿起一把實際上已經完全做好只是還沒清潔的雙手大劍，然後將其清潔擦油，使這把劍的狀態和店鋪中出售的完全一致。
「果然，還是沒有彈窗。」
他拖著這把劍回到店鋪，找了個展示空位，掛了上去，現在，它已經是榮格店鋪里正式出售的一把劍了。
果然，榮格視野中這把大劍也出現了彈窗。
通過這樣一個小實踐，使他對彈窗出現的條件大致有了些猜測，但目前還不確定，於是搖搖頭，決定暫時把這個問題放一放。
「那來看看我能通過這種彈窗來做什麼吧。」
榮格隨手拿起了兩把關鍵詞一致的鐵製匕首，
【鐵製匕首：標準品質、鋼鐵Ⅰ、劈砍Ⅰ、突刺Ⅰ】
而當兩把匕首同時被榮格握住時，他突然看到兩者間除了它們原本的彈窗，又額外出現了一個新的彈窗：
【發現兩個物品存在相同關鍵詞，是否摧毀其中一個以提取單個關鍵詞，並使用該關鍵詞升級相同關鍵詞？摧毀將花費：10帕西點，升級花費視關鍵詞變化而變化。】
新的彈窗在文本下方還有對號和叉號的按鈕。
如果可以的話，榮格當然會選擇是來看看效果，但可惜的是，
「帕西點是什麼，目前的我應該一點都沒有吧。」
榮格也不太確定，於是看向那個對號按鈕，想像著瘋狂按下它的感覺。
結果就是，
【帕西點不足（當前點數為0），請獲取足夠的帕西點後再次嘗試】
榮格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隨後又仔細看向提示彈窗，發現「帕西點」三個字的顏色微微有點不一樣。
於是將注意力集中在這三個字上，果然，又出現了新的說明彈窗：
【帕西點：用以支付修改命運之代價的貨幣，可以藉由命運關鍵詞獲取】
「命運關鍵詞？又是沒見過的定義。」
好在這五個字也是有單獨說明的，榮格集中看過去，新的彈窗出現：
【命運關鍵詞：你所擁有的命運，你須遵守的命運，你將獲益的命運。
當前命運關鍵詞：普通工匠】
【普通工匠：你能輕易地製造出標準品質的裝備器具，且玩家更傾向於使用合適的價格而非偏低或偏高的價格來購買你製造的物品。
請扮演好一位工匠的角色，不要做出一位小鎮上的普通工匠不應該做出的舉動。
你在將製造的物品成功出售時，可根據成交價格獲取相應的帕西點數
*以該方式獲得的帕西點數達到一定數額時，此命運關鍵詞將升級*】
「原來是這樣，我自己竟然也擁有關鍵詞麼。這樣看來為了獲得使用外掛的點數，這個裝備店也需要我好好經營下去了。」
榮格沒再看匕首彈出來的一系列彈窗，而是看著自己的手集中起注意力，果然視野中的手邊也出現了彈窗：
【當前命運關鍵詞：普通工匠
當前帕西點：0】
「不過也幸好這個鎮子位於比較重要的交通位置上，來來往往的玩家不算少，生意還過得去。算算時間，今天的第一單應該也快到了。」
榮格剛這樣想著，店鋪門上掛著的鈴鐺便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榮格心裡稍微吐槽了一句，嘴上卻熟練地招待了起來，
「您好，歡迎光臨榮格器具工坊，不管是武器護甲等裝備，還是箭矢等消耗品，亦或者是草叉鐵杴等常用工具，本店都有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