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老師的職責
時間回到現在。
菲利斯和沃倫穿過商業區後，來到了學院正體的所在地，也就是那座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大時鐘」下方。
一所超級巨大的建築，分別有四段樓梯朝著四個方向展開的「大教室」。
各種學科的主要公開課都會在這裡上課，不僅如此，這裡地下也連接著整個密斯提斯最核心的，掌控整個都市的「學院議會」設施。
學院本身的安保力量並不強，但是科技卻異常先進，因為受到了帝國的資助（之前說過，帝國是學者最多的國家），也因此，各種監控和自動哨兵充斥著整個都市。
可以說，一旦真正踏入了「密斯提斯」，就會感覺這裡的風格明顯上升了一個層次。
從混雜世界來到了真正的賽博世界。
而就在菲利斯欣賞這種風景的功夫，兩人就很湊巧的遇到了曾經的「導師」——
一路低著頭走來，愁眉苦臉似乎有些心事的「史密斯先生」。
怎麼說呢，雖然對方不是長久的，那種來自於地球的老鄉。
但這種時隔六年，忽然遇到自己記憶中印象深刻之人的感覺還是給菲利斯帶來了一抹驚喜。
「喲，好久不見，老師。」
在沃倫的微笑下，他徑直上前打起了招呼。
然而，不知為什麼，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聲音，以及「好久不見」的導師，卻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驚喜，反而是微微一愣。
旋即露出了一個更難看的微笑：「菲利斯？沃倫？」
「嘶，怎麼連你們也……」
「什麼叫連我們也……怎麼，不歡迎我們啊？」
聞言，菲利斯眨了眨眼，敏銳的察覺出那其中的一絲不對勁。
「午好，史密斯老師，我記得我給您寫過拜訪函的，沒想到在這遇到了。」
相比起菲利斯，沃倫就很有修養了，他先是微微鞠躬，然後輕聲道：「看樣子，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
「呃，不，沒什麼。」
聞言，導員微微一愣，旋即才想起來，沃倫好像確實說過，因為打算使用密斯提斯的定軌列車直接通向地獄邊境，所以順便會來拜訪之類的。
但沒想到竟然是今天。
想到這裡，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捂住額頭：「年紀大了，最近睡眠又不好，總是精神恍惚——抱歉啊。」
「既然如此，擇日不撞日。」他輕輕拍了拍衣服，調整了一下心情後，很快，露出了菲利斯熟悉中的微笑：「我剛好也要回辦公室整理一些資料，不如一起吧。」
「也好。」
菲利斯點了點頭，兩人原本是想要先去拜訪一下老同學的，但既然這麼巧，先拜訪一下老師也自無不可。
而且……
菲利斯看著自家導師的模樣，輕聲笑了笑：「失眠嗎？說起來，我認識一個很會治療失眠的傢伙。」
「哈哈，那倒是不用，真要論治療失眠的方法，我們學院裡也有不少專業的。」
史密斯先生笑著搖了搖頭，他看向自己這個曾經的學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如今身份，亦或者是久居高位的原因，竟然讓他隱約有一種壓力。
是麼？
菲利斯又試探了幾句，但對方除了剛見面時露出的一絲不對勁外，後面都挺正常的。
漸漸地，菲利斯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菲利斯想了想，拒絕對方倒紅茶的打算，問出了自己的問題：「老師，如果你說我現在要是選擇進修的話，選擇什麼專業是好的呢？」
「進修？」
聞言，史密斯導師微微一愣，還別說，這還真算是他的擅長的領域。
他將手頭的資料放下，仔仔細細看了眼對面的青年——
「精神有外散跡象，你是一名學者系？」
「是，一階滿學者，不愧是老師。」
菲利斯點了點頭，他也是忽發奇想，自己倒是把這條道路給忘記了。
作為一個升華者，想要獲得途徑確實需要各大勢力的認可，但【學院】本身也是一個掌握著諸多途徑的龐大勢力。
如果通過學院內部的線路，一路進修的話，也是可以進階為高階升華者的。
「滿學者？哦，臨近晉升是吧——」
史密斯差點被菲利斯自創的詞彙給弄懵了，但緊接著還是反應過來，難怪一直對研究不感興趣的菲利斯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還以為對方轉性了呢，結果……。
「如果你是想通過學院快速獲得晉升路線的話……那麼在晨星，你前往【神秘研究科】和【天體科】是最好的。」
「這兩個科室，分別掌握著【神秘專家】和【占星師】兩個職業的部分途徑。」
神秘專家和占星師啊。
不出所料，果然是兩個嚴重晨星風格的職業。
菲利斯嘆了口氣，有點失望。
占星師他不太了解，但是神秘學家他倒是在玩家的帖子們經常見到——
神秘專家擅長布置儀式，利用道具和材料來輔助大規模，長時間的施法。
比如定軌矩陣，就必須要好幾個神秘專家的輔助才能完成。
但由於往往涉及於古老知識，他本身卻不擅長煉製即時使用的道具，所以還沒有鍊金術師們更受歡迎。
當然，在玩家們眼裡，他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鑑定師。
沒錯，由於大量的神秘學者都是鑑定師的原因。
大名鼎鼎的高階能力「智慧之眼」，在玩家們口中都已經淪為「鑑定之眼」，這一點拍賣行們功不可沒。
但你又不得不說，拍賣行……確實是這些學識淵博的傢伙們，除了在有「大活」的時候，最好的兼職工作。
不過這確實是學者的劣勢——
學者本身那就是一個輔助性質的途徑，除了少數勵志當科研大佬的人來說，晨星的大多數戰鬥途徑都傾向於士兵和巫師。
仿佛學者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給那些天賦不足，或者沒啥志向的人一個開發大腦的機會，好讓他們終生受益。
至於占星師。
謎語人，滾蛋。
菲利斯甚至沒有了解的欲望。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比如，信息類的？」
「信息？也不是沒有，不過不是在晨星。」
聞言，菲利斯的導師微微一愣，略顯詫異的目光看向菲利斯平靜的面孔上，輕聲道：「你要去帝國。」
「果然。」
這個答案，並不出乎菲利斯的預料。
「看來是沒辦法了。」
帝國在信息和機械領域上的造詣人人皆知，但問題是，兩國是敵對關係。
沒錯，數百年前，雙方還爆發過戰爭。
就算是他為了晉升捨棄康沃爾，去了帝國，以他一個外來者的身份，恐怕也無法獲得晉升的配方。
那就算了吧。
菲利斯搖了搖頭，老老實實走電腦給的路線算了。
見狀，他的導師史密斯也嘆了口氣，只是，他看著菲利斯，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開口道：「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
他頓了頓，拿出來一張紙：「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嗯？」
菲利斯聞言一懵，就看到史密斯苦笑了一聲道：「我呢，這一輩子沒什麼成就，但我老師還算是厲害。」
也是托他的福，才進了那個大名鼎鼎的研究所，誰知道……
會出了那件事，克希爾……唉。
他深深吸了口氣：「他在帝國的創造科，應該多少還有點話語權。」
「不過我這個不爭氣的學生，恐怕也沒那麼多面子讓他直接幫你。」
「如果你有自信的話——」
他在紙上飛快的寫下了幾句話，真就是幾句推薦語，然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菲利斯道：「你就去試試吧。」
【創造科】。
菲利斯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導師竟然還大有來頭。
創造科，顧名思義，那裡是以創造為名，以研究，開發性質為集結的學術中心。
最重要的是，作為學術中心，更是存放著有史以來的絕大多數學術成果和資料，更掌控著每個國家院系的專利授權和報備職能。
是學院三大學科之一的「中科院」。
難怪上輩子的人都說，千萬不要小看你的大學導師……
說不定他就能跟哪個大拿扯上關係。
「您……還真是相信我啊。」
菲利斯無奈了，他看著手中的紙張：「我在您這裡也就只完成了個全體基礎學科的教育，您竟然相信我能通過您老師的考驗……」
「你也知道你是在我這裡畢的業啊。」
聞言，史密斯笑了，他搖了搖頭：「再怎麼不爭氣，也是我學生啊。」
「你既然需要幫忙，當老師的總不能不管吧？」
「好了，紙條你留著，想去就去，不去的話，就當是老師我給你的畢業諫言了。」
「……那就謝過老師了。」
沒有拒絕，菲利斯將這份推薦收入了懷中，也算是一條備用的道路吧。
萬一後面電腦吐出來的配方真的是完全隨機的，到時候，他作為二階的【偵探】，想要轉職也還不算晚，這份推薦，就是後續道路的保障。
事情聊完，兩人也就打算告別。
作為投桃報李，菲利斯最後想了想，最終還是道：「老師，您學生雖然在學術上不爭氣，但好歹在康沃爾，也是個執政官。」
「不僅僅是您可以幫助學生的，必要的時候，學生也可以幫您。」
菲利斯笑了笑，關門前搖了搖頭：
「而且我認識的那個傢伙，治療失眠真的有一手的。」
……
【三大學科】：分別是【政法科】【創造科】和最危險的【深淵科】。
菲利斯和沃倫穿過商業區後，來到了學院正體的所在地，也就是那座一眼就可以看到的「大時鐘」下方。
一所超級巨大的建築，分別有四段樓梯朝著四個方向展開的「大教室」。
各種學科的主要公開課都會在這裡上課，不僅如此，這裡地下也連接著整個密斯提斯最核心的，掌控整個都市的「學院議會」設施。
學院本身的安保力量並不強，但是科技卻異常先進，因為受到了帝國的資助（之前說過，帝國是學者最多的國家），也因此，各種監控和自動哨兵充斥著整個都市。
可以說，一旦真正踏入了「密斯提斯」，就會感覺這裡的風格明顯上升了一個層次。
從混雜世界來到了真正的賽博世界。
而就在菲利斯欣賞這種風景的功夫，兩人就很湊巧的遇到了曾經的「導師」——
一路低著頭走來，愁眉苦臉似乎有些心事的「史密斯先生」。
怎麼說呢，雖然對方不是長久的，那種來自於地球的老鄉。
但這種時隔六年，忽然遇到自己記憶中印象深刻之人的感覺還是給菲利斯帶來了一抹驚喜。
「喲，好久不見，老師。」
在沃倫的微笑下，他徑直上前打起了招呼。
然而，不知為什麼，再一次聽到熟悉的聲音，以及「好久不見」的導師，卻沒有他們想像中的驚喜，反而是微微一愣。
旋即露出了一個更難看的微笑：「菲利斯？沃倫？」
「嘶，怎麼連你們也……」
「什麼叫連我們也……怎麼，不歡迎我們啊？」
聞言，菲利斯眨了眨眼，敏銳的察覺出那其中的一絲不對勁。
「午好，史密斯老師，我記得我給您寫過拜訪函的，沒想到在這遇到了。」
相比起菲利斯，沃倫就很有修養了，他先是微微鞠躬，然後輕聲道：「看樣子，在我們之前，還有其他人來過？」
「呃，不，沒什麼。」
聞言，導員微微一愣，旋即才想起來，沃倫好像確實說過，因為打算使用密斯提斯的定軌列車直接通向地獄邊境，所以順便會來拜訪之類的。
但沒想到竟然是今天。
想到這裡，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捂住額頭：「年紀大了，最近睡眠又不好，總是精神恍惚——抱歉啊。」
「既然如此，擇日不撞日。」他輕輕拍了拍衣服，調整了一下心情後，很快，露出了菲利斯熟悉中的微笑：「我剛好也要回辦公室整理一些資料，不如一起吧。」
「也好。」
菲利斯點了點頭，兩人原本是想要先去拜訪一下老同學的，但既然這麼巧，先拜訪一下老師也自無不可。
而且……
菲利斯看著自家導師的模樣，輕聲笑了笑：「失眠嗎？說起來，我認識一個很會治療失眠的傢伙。」
「哈哈，那倒是不用，真要論治療失眠的方法，我們學院裡也有不少專業的。」
史密斯先生笑著搖了搖頭，他看向自己這個曾經的學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如今身份，亦或者是久居高位的原因，竟然讓他隱約有一種壓力。
是麼？
菲利斯又試探了幾句，但對方除了剛見面時露出的一絲不對勁外，後面都挺正常的。
漸漸地，菲利斯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菲利斯想了想，拒絕對方倒紅茶的打算，問出了自己的問題：「老師，如果你說我現在要是選擇進修的話，選擇什麼專業是好的呢？」
「進修？」
聞言，史密斯導師微微一愣，還別說，這還真算是他的擅長的領域。
他將手頭的資料放下，仔仔細細看了眼對面的青年——
「精神有外散跡象，你是一名學者系？」
「是，一階滿學者，不愧是老師。」
菲利斯點了點頭，他也是忽發奇想，自己倒是把這條道路給忘記了。
作為一個升華者，想要獲得途徑確實需要各大勢力的認可，但【學院】本身也是一個掌握著諸多途徑的龐大勢力。
如果通過學院內部的線路，一路進修的話，也是可以進階為高階升華者的。
「滿學者？哦，臨近晉升是吧——」
史密斯差點被菲利斯自創的詞彙給弄懵了，但緊接著還是反應過來，難怪一直對研究不感興趣的菲利斯突然問這個問題。
他還以為對方轉性了呢，結果……。
「如果你是想通過學院快速獲得晉升路線的話……那麼在晨星，你前往【神秘研究科】和【天體科】是最好的。」
「這兩個科室，分別掌握著【神秘專家】和【占星師】兩個職業的部分途徑。」
神秘專家和占星師啊。
不出所料，果然是兩個嚴重晨星風格的職業。
菲利斯嘆了口氣，有點失望。
占星師他不太了解，但是神秘學家他倒是在玩家的帖子們經常見到——
神秘專家擅長布置儀式，利用道具和材料來輔助大規模，長時間的施法。
比如定軌矩陣，就必須要好幾個神秘專家的輔助才能完成。
但由於往往涉及於古老知識，他本身卻不擅長煉製即時使用的道具，所以還沒有鍊金術師們更受歡迎。
當然，在玩家們眼裡，他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鑑定師。
沒錯，由於大量的神秘學者都是鑑定師的原因。
大名鼎鼎的高階能力「智慧之眼」，在玩家們口中都已經淪為「鑑定之眼」，這一點拍賣行們功不可沒。
但你又不得不說，拍賣行……確實是這些學識淵博的傢伙們，除了在有「大活」的時候，最好的兼職工作。
不過這確實是學者的劣勢——
學者本身那就是一個輔助性質的途徑，除了少數勵志當科研大佬的人來說，晨星的大多數戰鬥途徑都傾向於士兵和巫師。
仿佛學者存在的最大意義，就是給那些天賦不足，或者沒啥志向的人一個開發大腦的機會，好讓他們終生受益。
至於占星師。
謎語人，滾蛋。
菲利斯甚至沒有了解的欲望。
他嘆了口氣，無奈道：「就沒有別的方法嗎？比如，信息類的？」
「信息？也不是沒有，不過不是在晨星。」
聞言，菲利斯的導師微微一愣，略顯詫異的目光看向菲利斯平靜的面孔上，輕聲道：「你要去帝國。」
「果然。」
這個答案，並不出乎菲利斯的預料。
「看來是沒辦法了。」
帝國在信息和機械領域上的造詣人人皆知，但問題是，兩國是敵對關係。
沒錯，數百年前，雙方還爆發過戰爭。
就算是他為了晉升捨棄康沃爾，去了帝國，以他一個外來者的身份，恐怕也無法獲得晉升的配方。
那就算了吧。
菲利斯搖了搖頭，老老實實走電腦給的路線算了。
見狀，他的導師史密斯也嘆了口氣，只是，他看著菲利斯，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開口道：「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
他頓了頓，拿出來一張紙：「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嗯？」
菲利斯聞言一懵，就看到史密斯苦笑了一聲道：「我呢，這一輩子沒什麼成就，但我老師還算是厲害。」
也是托他的福，才進了那個大名鼎鼎的研究所，誰知道……
會出了那件事，克希爾……唉。
他深深吸了口氣：「他在帝國的創造科，應該多少還有點話語權。」
「不過我這個不爭氣的學生，恐怕也沒那麼多面子讓他直接幫你。」
「如果你有自信的話——」
他在紙上飛快的寫下了幾句話，真就是幾句推薦語，然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遞給菲利斯道：「你就去試試吧。」
【創造科】。
菲利斯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導師竟然還大有來頭。
創造科，顧名思義，那裡是以創造為名，以研究，開發性質為集結的學術中心。
最重要的是，作為學術中心，更是存放著有史以來的絕大多數學術成果和資料，更掌控著每個國家院系的專利授權和報備職能。
是學院三大學科之一的「中科院」。
難怪上輩子的人都說，千萬不要小看你的大學導師……
說不定他就能跟哪個大拿扯上關係。
「您……還真是相信我啊。」
菲利斯無奈了，他看著手中的紙張：「我在您這裡也就只完成了個全體基礎學科的教育，您竟然相信我能通過您老師的考驗……」
「你也知道你是在我這裡畢的業啊。」
聞言，史密斯笑了，他搖了搖頭：「再怎麼不爭氣，也是我學生啊。」
「你既然需要幫忙，當老師的總不能不管吧？」
「好了，紙條你留著，想去就去，不去的話，就當是老師我給你的畢業諫言了。」
「……那就謝過老師了。」
沒有拒絕，菲利斯將這份推薦收入了懷中，也算是一條備用的道路吧。
萬一後面電腦吐出來的配方真的是完全隨機的，到時候，他作為二階的【偵探】，想要轉職也還不算晚，這份推薦，就是後續道路的保障。
事情聊完，兩人也就打算告別。
作為投桃報李，菲利斯最後想了想，最終還是道：「老師，您學生雖然在學術上不爭氣，但好歹在康沃爾，也是個執政官。」
「不僅僅是您可以幫助學生的，必要的時候，學生也可以幫您。」
菲利斯笑了笑，關門前搖了搖頭：
「而且我認識的那個傢伙，治療失眠真的有一手的。」
……
【三大學科】：分別是【政法科】【創造科】和最危險的【深淵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