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郃來！郃來！
街亭，距離姜維和馬謖領大軍過來已經三日了。
再過兩三個時辰天將黑了，蜀軍正在緊急地修建防禦工事。
城東糞坑。
呼呼啦啦地蹲著很多人，不少人憋紅著小臉。
「嘿，前面那糙漢，趕緊撅一下屁股，讓個地方。」一小兵跑了過來，手裡拿著斧頭，看到最喜歡、拉的最舒爽的坑位上已經有一個人，那人腿邊放著一個挖方用的鎬子，手上拿著數片木頭刮片。
鎬子兵騰出一塊地方，不耽誤輪迴之物噴瀉而下，一臉舒爽。
「怎麼樣，爽吧，這是我挖的。王將軍一到街亭就命令數百將士挖這麼一個坑，這個位置是經過我精修的，拉屎認準這裡就行了，保證拉的又乾淨又爽。挖完這個坑之後王將軍讓五千大軍出城伐木，我也就去伐木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斧頭兵脫著褲子，放下手中斧頭，略有得意的笑著說。
斧頭兵當然不可能大老遠從山上跑回來就為了如廁，那太浪費時間了。斧頭兵是估摸著自己肚子裡的東西鬧著要輪迴了，和砍木小隊長說了，小隊長分配斧頭兵送木頭回城，其他的人也是這麼做的，畢竟王將軍的軍令在前。
忽地一股風吹過來，一股氣味跑進斧頭兵的嘴巴里，斧頭兵閉上嘴巴，氣沉丹田。咻的一聲，真不愧是好坑，果然快……
那鎬子兵聽著，也不管那妖風妖氣跑進嘴巴，對著斧頭兵說著：「我是和姜副將和馬參軍一起來的，之後姜副將帶領我們一群人在路口挖壕溝，我挖的是最前沿的一道壕溝，現在已經挖完了。
後來姜副將讓我去挖中間幾道的壕溝，現在挖了一點點，剛才實在憋不住就跑出壕溝，看見姜將軍領著一群兵馬在最前面挖好的四道壕溝設置柵欄、拒馬和刺木，堆設掩體，來的時候只看最前面的四道壕溝已經布置妥當了，隨便找了幾個刮子就來了。」
「進城的時候看見王將軍領著一群士兵往壕溝趕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鎬子兵繼續補充著。
「得了，得趕緊拉，拉完還得回去砍樹。」說著斧頭兵緊閉嘴，再次提氣，氣力逐漸匯于丹田。
「金汁來嘍。」
忽地一士兵端著一盆馬糞跑了過來，邊跑邊吆喝著，那盆子被他一手托著，一手扶著邊沿，高舉至齊肩的位置，像酒店托菜的明麗姐姐，看的旁人一顫一顫，生怕馬糞倒了。
「前面兩糙漢，趕緊讓一讓，金汁來嘍，這是王將軍黃鬢馬的金汁，一滴都撒不得。」那托屎小兵一邊走著，一邊讓擋道的人讓路。
斧頭兵和鎬子兵不甘心地讓出最舒爽的位置，斧頭兵丹田凝聚的氣一散。
只見那托屎小兵將盆中的屎一拋，放下盤子，然後迅速解開腰帶，流暢地蹲下，流暢地瀉下。
「嘿，好坑！！！」
「你這是憋多久了？」斧頭兵和鎬子兵疑惑地問著，有這麼爽？
「嘿，別提了，自從王將軍下了那條怪命令，從人到牲口個個自危，人還好說，到點可以來蹲坑；可牲口就不行了，隨便拉撒慣了，只能是養牲口的小兵小心看著，亂拉就得鏟好了送到這裡，沒看見周圍一群拖著盆子的嗎？」
「嘿，還真是。」斧頭兵和鎬子兵環顧一周，還真是。
只見那托屎小兵繼續說著：「整的我們這些看護牲口的人無比遭罪，得小心等著牲口拉完，然後我們才能來拉，牲口沒拉完只能憋著。
尤其是王將軍得那匹黃鬢馬，吃得多，拉的又大又高又整齊，一圈壘著一圈，活脫脫一個雪糕。還重，拖過來費的力氣更多。」
「這麼一說，我們的活好像還行，起碼屎尿自由。」斧頭兵和鎬子兵同情的看著托屎小兵，連帶著氣也消了不少，畢竟托屎小兵一屁股占了最好的坑位。
托屎小兵咧開嘴，拋光的白牙一閃，參考名偵探柯南黑面白牙一反光，嘿的一笑，心裏面默默嘀咕：「果然是兩個傻糙漢，拉屎都不懂坑的重要性？隨便幾句就讓他們分心，不會等牲口堆滿再一齊送過來？根本不用操心，只是跑跑腿而已。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挖的如此好坑。」
這個坑道是托屎小兵無意中找到的，從此就認準了，還分享給了王將軍，王將軍對此也讚不絕口，分享給了姜副將，姜副將也是滿口「果然名不虛傳」地誇讚著。
如果王平和姜維找到挖坑的小兵，小兵估計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挖蹲坑而封侯的小兵。
此時那「挖坑天才」斧頭兵渾然不知，對著鎬子兵哀求著：「嘿，兄弟，刮子分我幾個。」
「刮子和妻子恕不外借。話說你是砍木頭的，你不會隨手撿幾個刮子？」那鎬子兵似乎頗有原則。
畢竟在街亭，重要的事情很多，但拉屎絕對是重中之重，王平動不動就敲鑼打鼓督促眾軍的好好拉屎，無比上心，導致小兵有事沒事就去拉屎，街亭刮子因此告急。
「好兄弟，這不來的急切嘛。而且拉完屎不用刮子刮一下，浪費了這麼好的坑，不得勁。要不這樣，以後我遇見你來拉屎，我自動退避三坑，把這個坑位讓給你！！！」
「坑中無戲言！！！」
「我願指著此坑發誓！！！」
「好！！！刮子拿去！！！」
「果然是兩個傻糙漢！！！」托屎小兵腹誹著，渾然不覺自己手中沒有帶刮子，只有一個沾著馬糞的托盤……
街亭的前期守備工作都在有序地進行著，南山上的馬謖也是在封鎖部分山道，建造營寨，收集建造蓄水之物。
由於此次諸葛亮早早派遣大軍前來，負責的還是不搞么蛾子的王平和姜維，所以更加從容。
「伯約，探馬來報，張郃來了，估計馬上就會抵達街亭，我已派傳令兵通知馬參軍和丞相了。」王平帶著大隊人馬，跑到第一道壕溝處，果然找到了姜維，面色凝重地說著。
「這麼快？這才幾天。」姜維詫異地說道。
「這是張郃前軍，都是騎兵，有兩萬左右，大部隊還在後面，我已傳令各級將領開會，商討如何退敵。先讓我帶來的這些兵馬守住已經挖好的壕溝，以防萬一。」
……
看著天色將黑，張郃傳令士兵在較開闊的地方安營紮寨，探馬探得街亭有重兵防守，工事完備，南山上也有小股敵軍。
道邊，幾塊石頭雜亂地橫臥著。
張郃坐在一塊石頭上，環顧一圈，見各級將領都到了，面色凝重地說道：「我軍到達街亭，街亭有重兵當道紮寨，南山也有小股敵軍駐守，估計有兩萬人，諸位將軍，有什麼看法？」
「將軍，我軍可圍攻南山。此處地處隴右，山上無水，我軍圍困南山，只需幾日，敵軍缺水便可不戰而勝。隨後我軍進占南山，便可居高臨下，勢如破竹！！！」孫禮慷慨陳詞。
「不可！且不說南山險峻，就說我軍占領南山也沒有益處。」辛毗說道。
面對眾將士的疑問，辛毗解釋道：「南山險峻，易守難攻。若敵軍將大股兵力駐紮在南山，那我軍可圍困南山，不需幾日，賊兵自潰，到時候直接強攻兵力不足的街亭古城，賊兵可破。
但是此時賊兵大軍當道紮寨，就算我軍攻占南山，也不能偷渡，必須解決街亭之敵。如此往復，遷延日久。不如直接進攻當道之敵，反正南山小股敵軍也沒有什麼威脅。」
「拿下南山我軍可以直接分兵沿小道支援上邽，街亭留下三萬大軍駐守。」孫禮仍不死心。
「繞過敵方堅城千里馳援，此乃取死之道。如今隴右大部分地區已投降，諸葛亮於隴右尚有大軍四萬餘，一旦斷糧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我軍要花費多長時間攻占南山？南山道路崎嶇，又無樹木，賊軍兵少，只需備足飲水之物，居高臨下，足以堅持很長時間。敵軍能堅持，上邽可堅持不了。」辛毗勸解著。
「可是敵軍已於當道紮下營寨，那街亭古城似乎也已經修繕完成，現在強攻恐怕損失不會少。不如我軍先休整一下，等待後續部隊跟進。」又有人提出不同看法。
「到那時蜀賊街亭防禦工事更加完善，更加難攻打。」
「可是我軍現在僅兩萬士兵，都是騎兵，人困馬乏，如何攻堅？況且此時天色已黑，不如休整一日，明日再做打算。」
張郃聽著將領們的爭執，天色漸黑，張郃看不太清將領們的神色，但是從聲音可以聽出將士們的急迫感。
「將軍！」辛毗見張郃一言不發，出聲提醒。
張郃回過神來，發現火光照射在辛毗的臉上，原來左右侍衛已經點起了篝火，辛毗臉上火光跳動的著，一如辛毗和眾將士的話語，擾亂著張郃的思緒。
不能再等了！！！
張郃站起身來，響起了鎧甲的摩擦聲，遠處似乎傳來蜀軍的吆喝聲，天邊炊煙直掛雲霄，卻是蜀軍在埋鍋做飯。
趕了一路，還沒吃飯！！！
「傳令大軍，當道紮寨，埋鍋造飯。另派五千人馬紮營南山河邊，看住南山，防止山上之敵下山取水。」
「多派探馬探聽消息，尋找樹木，有情況馬上回報。」
「諾！」
再過兩三個時辰天將黑了，蜀軍正在緊急地修建防禦工事。
城東糞坑。
呼呼啦啦地蹲著很多人，不少人憋紅著小臉。
「嘿，前面那糙漢，趕緊撅一下屁股，讓個地方。」一小兵跑了過來，手裡拿著斧頭，看到最喜歡、拉的最舒爽的坑位上已經有一個人，那人腿邊放著一個挖方用的鎬子，手上拿著數片木頭刮片。
鎬子兵騰出一塊地方，不耽誤輪迴之物噴瀉而下，一臉舒爽。
「怎麼樣，爽吧，這是我挖的。王將軍一到街亭就命令數百將士挖這麼一個坑，這個位置是經過我精修的，拉屎認準這裡就行了，保證拉的又乾淨又爽。挖完這個坑之後王將軍讓五千大軍出城伐木，我也就去伐木了。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斧頭兵脫著褲子，放下手中斧頭，略有得意的笑著說。
斧頭兵當然不可能大老遠從山上跑回來就為了如廁，那太浪費時間了。斧頭兵是估摸著自己肚子裡的東西鬧著要輪迴了，和砍木小隊長說了，小隊長分配斧頭兵送木頭回城，其他的人也是這麼做的，畢竟王將軍的軍令在前。
忽地一股風吹過來，一股氣味跑進斧頭兵的嘴巴里，斧頭兵閉上嘴巴，氣沉丹田。咻的一聲，真不愧是好坑，果然快……
那鎬子兵聽著，也不管那妖風妖氣跑進嘴巴，對著斧頭兵說著：「我是和姜副將和馬參軍一起來的，之後姜副將帶領我們一群人在路口挖壕溝，我挖的是最前沿的一道壕溝，現在已經挖完了。
後來姜副將讓我去挖中間幾道的壕溝，現在挖了一點點，剛才實在憋不住就跑出壕溝，看見姜將軍領著一群兵馬在最前面挖好的四道壕溝設置柵欄、拒馬和刺木，堆設掩體，來的時候只看最前面的四道壕溝已經布置妥當了，隨便找了幾個刮子就來了。」
「進城的時候看見王將軍領著一群士兵往壕溝趕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鎬子兵繼續補充著。
「得了，得趕緊拉，拉完還得回去砍樹。」說著斧頭兵緊閉嘴，再次提氣，氣力逐漸匯于丹田。
「金汁來嘍。」
忽地一士兵端著一盆馬糞跑了過來，邊跑邊吆喝著，那盆子被他一手托著，一手扶著邊沿，高舉至齊肩的位置，像酒店托菜的明麗姐姐，看的旁人一顫一顫，生怕馬糞倒了。
「前面兩糙漢，趕緊讓一讓，金汁來嘍，這是王將軍黃鬢馬的金汁，一滴都撒不得。」那托屎小兵一邊走著，一邊讓擋道的人讓路。
斧頭兵和鎬子兵不甘心地讓出最舒爽的位置，斧頭兵丹田凝聚的氣一散。
只見那托屎小兵將盆中的屎一拋，放下盤子，然後迅速解開腰帶，流暢地蹲下，流暢地瀉下。
「嘿，好坑！！！」
「你這是憋多久了？」斧頭兵和鎬子兵疑惑地問著，有這麼爽？
「嘿，別提了，自從王將軍下了那條怪命令，從人到牲口個個自危，人還好說，到點可以來蹲坑；可牲口就不行了，隨便拉撒慣了，只能是養牲口的小兵小心看著，亂拉就得鏟好了送到這裡，沒看見周圍一群拖著盆子的嗎？」
「嘿，還真是。」斧頭兵和鎬子兵環顧一周，還真是。
只見那托屎小兵繼續說著：「整的我們這些看護牲口的人無比遭罪，得小心等著牲口拉完，然後我們才能來拉，牲口沒拉完只能憋著。
尤其是王將軍得那匹黃鬢馬，吃得多，拉的又大又高又整齊，一圈壘著一圈，活脫脫一個雪糕。還重，拖過來費的力氣更多。」
「這麼一說，我們的活好像還行，起碼屎尿自由。」斧頭兵和鎬子兵同情的看著托屎小兵，連帶著氣也消了不少，畢竟托屎小兵一屁股占了最好的坑位。
托屎小兵咧開嘴，拋光的白牙一閃，參考名偵探柯南黑面白牙一反光，嘿的一笑，心裏面默默嘀咕：「果然是兩個傻糙漢，拉屎都不懂坑的重要性？隨便幾句就讓他們分心，不會等牲口堆滿再一齊送過來？根本不用操心，只是跑跑腿而已。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天才挖的如此好坑。」
這個坑道是托屎小兵無意中找到的，從此就認準了，還分享給了王將軍，王將軍對此也讚不絕口，分享給了姜副將，姜副將也是滿口「果然名不虛傳」地誇讚著。
如果王平和姜維找到挖坑的小兵，小兵估計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因挖蹲坑而封侯的小兵。
此時那「挖坑天才」斧頭兵渾然不知，對著鎬子兵哀求著：「嘿，兄弟，刮子分我幾個。」
「刮子和妻子恕不外借。話說你是砍木頭的，你不會隨手撿幾個刮子？」那鎬子兵似乎頗有原則。
畢竟在街亭，重要的事情很多，但拉屎絕對是重中之重，王平動不動就敲鑼打鼓督促眾軍的好好拉屎，無比上心，導致小兵有事沒事就去拉屎，街亭刮子因此告急。
「好兄弟，這不來的急切嘛。而且拉完屎不用刮子刮一下，浪費了這麼好的坑，不得勁。要不這樣，以後我遇見你來拉屎，我自動退避三坑，把這個坑位讓給你！！！」
「坑中無戲言！！！」
「我願指著此坑發誓！！！」
「好！！！刮子拿去！！！」
「果然是兩個傻糙漢！！！」托屎小兵腹誹著，渾然不覺自己手中沒有帶刮子，只有一個沾著馬糞的托盤……
街亭的前期守備工作都在有序地進行著，南山上的馬謖也是在封鎖部分山道，建造營寨，收集建造蓄水之物。
由於此次諸葛亮早早派遣大軍前來，負責的還是不搞么蛾子的王平和姜維，所以更加從容。
「伯約，探馬來報，張郃來了，估計馬上就會抵達街亭，我已派傳令兵通知馬參軍和丞相了。」王平帶著大隊人馬，跑到第一道壕溝處，果然找到了姜維，面色凝重地說著。
「這麼快？這才幾天。」姜維詫異地說道。
「這是張郃前軍，都是騎兵，有兩萬左右，大部隊還在後面，我已傳令各級將領開會，商討如何退敵。先讓我帶來的這些兵馬守住已經挖好的壕溝，以防萬一。」
……
看著天色將黑，張郃傳令士兵在較開闊的地方安營紮寨，探馬探得街亭有重兵防守，工事完備，南山上也有小股敵軍。
道邊，幾塊石頭雜亂地橫臥著。
張郃坐在一塊石頭上，環顧一圈，見各級將領都到了，面色凝重地說道：「我軍到達街亭，街亭有重兵當道紮寨，南山也有小股敵軍駐守，估計有兩萬人，諸位將軍，有什麼看法？」
「將軍，我軍可圍攻南山。此處地處隴右，山上無水，我軍圍困南山，只需幾日，敵軍缺水便可不戰而勝。隨後我軍進占南山，便可居高臨下，勢如破竹！！！」孫禮慷慨陳詞。
「不可！且不說南山險峻，就說我軍占領南山也沒有益處。」辛毗說道。
面對眾將士的疑問，辛毗解釋道：「南山險峻，易守難攻。若敵軍將大股兵力駐紮在南山，那我軍可圍困南山，不需幾日，賊兵自潰，到時候直接強攻兵力不足的街亭古城，賊兵可破。
但是此時賊兵大軍當道紮寨，就算我軍攻占南山，也不能偷渡，必須解決街亭之敵。如此往復，遷延日久。不如直接進攻當道之敵，反正南山小股敵軍也沒有什麼威脅。」
「拿下南山我軍可以直接分兵沿小道支援上邽，街亭留下三萬大軍駐守。」孫禮仍不死心。
「繞過敵方堅城千里馳援，此乃取死之道。如今隴右大部分地區已投降，諸葛亮於隴右尚有大軍四萬餘，一旦斷糧後果不堪設想。
而且我軍要花費多長時間攻占南山？南山道路崎嶇，又無樹木，賊軍兵少，只需備足飲水之物，居高臨下，足以堅持很長時間。敵軍能堅持，上邽可堅持不了。」辛毗勸解著。
「可是敵軍已於當道紮下營寨，那街亭古城似乎也已經修繕完成，現在強攻恐怕損失不會少。不如我軍先休整一下，等待後續部隊跟進。」又有人提出不同看法。
「到那時蜀賊街亭防禦工事更加完善，更加難攻打。」
「可是我軍現在僅兩萬士兵，都是騎兵，人困馬乏，如何攻堅？況且此時天色已黑，不如休整一日，明日再做打算。」
張郃聽著將領們的爭執，天色漸黑，張郃看不太清將領們的神色，但是從聲音可以聽出將士們的急迫感。
「將軍！」辛毗見張郃一言不發，出聲提醒。
張郃回過神來，發現火光照射在辛毗的臉上，原來左右侍衛已經點起了篝火，辛毗臉上火光跳動的著，一如辛毗和眾將士的話語，擾亂著張郃的思緒。
不能再等了！！！
張郃站起身來，響起了鎧甲的摩擦聲，遠處似乎傳來蜀軍的吆喝聲，天邊炊煙直掛雲霄，卻是蜀軍在埋鍋做飯。
趕了一路，還沒吃飯！！！
「傳令大軍，當道紮寨，埋鍋造飯。另派五千人馬紮營南山河邊，看住南山，防止山上之敵下山取水。」
「多派探馬探聽消息，尋找樹木，有情況馬上回報。」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