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光牢彼端
高塔內，低沉的嗡鳴聲與數據流的閃爍光芒交織，仿佛整座建築在無聲地訴說著壓迫和危險。洛塵、伊蕾娜和卡洛娜緊張地向核心區域邁進，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無形的刀刃上。
就在這時，身後的塔克斯突然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他的動作看似無意，但細微的變化讓整個隊伍的氣氛驟然緊繃。
「等等，」卡洛娜轉身，目光銳利地看向塔克斯，「為什麼停下？」
「因為我們得聊聊了。」塔克斯用那種一貫的輕鬆語調說道，但他眼中的神色卻深邃得讓人不安。他隨手把干擾裝置放在地上，攤開雙手，「我們繼續這樣冒進下去，只會送死。更糟的是，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但卻必須知道。」
「現在可不是討論的時間。」卡洛娜語氣冰冷，「高塔的核心就在前方，每分每秒都有可能被發現。」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需要弄清楚彼此的立場。」塔克斯看向洛塵，語氣突然變得嚴肅，「特別是我的立場。」
洛塵微微皺眉，目光落在塔克斯身上，「什麼意思？你的立場？」
「這座高塔，還有無界者……」塔克斯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慢慢說道，「我跟他們之間，有一點複雜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卡洛娜握緊了手中的能量槍，語氣中透著警惕。
塔克斯舉起雙手，示意她冷靜，「別緊張，我不是無界者的一員，但……我確實和系統高層有過一些合作。」
此話一出，氣氛驟然凝固。伊蕾娜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厲，「合作？你在無垠城的時候就知道無界者的存在？」
塔克斯嘆了一口氣，緩緩點頭，「是的，我知道他們的存在，也知道他們的實驗。但你們必須明白，我從來不是他們的幫凶，我只是在尋找一條生存的路。」
「這聽起來像是背叛。」卡洛娜冷冷地說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因為現在我別無選擇。」塔克斯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罕見地嚴肅，「我們走到這一步，不是因為我隱藏了什麼，而是因為我想保護你們——但我也明白，這種保護的代價太高了。」
洛塵的目光沒有移開，語氣低沉卻透著壓迫感，「塔克斯，我們需要知道一切。你和系統高層到底有什麼交易？」
塔克斯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開始訴說他的故事。
「在我成為漂泊者之前，我曾是無垠城的一個『裂隙管理者』。我的工作是監控裂隙的異常波動，記錄那些試圖接觸禁區節點的人。當時，我以為我做的只是普通的系統維護，但很快，我發現了裂隙的真正用途。」
「無界者？」洛塵問。
「是的。」塔克斯點頭，「裂隙不僅僅是通往其他時間線的門戶，它還是系統高層用來篩選意識體的工具。他們通過裂隙能量選取最符合他們標準的意識，然後將這些意識轉化為無界者的一部分。」
伊蕾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是說，無界者本身是通過裂隙篩選出來的意識？」
「沒錯。」塔克斯嘆息道，「無界者並非純粹的虛擬存在，他們原本是人類的一部分，但在無數次時間線實驗中，他們的意識被剝離、重塑，最終成為高層的工具。而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協助這些篩選過程。」
「那你為什麼選擇離開？」洛塵問。
塔克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因為我看到了太多無辜的意識被強行抹除，那些人和我們一樣，渴望自由，卻被當作實驗的犧牲品。我無法接受這種罪惡，所以我偽造了自己的數據，逃離了無垠城。」
「你以為這些解釋能讓我們信任你？」卡洛娜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不屑，「你隱瞞了這一切，甚至可能一直在為無界者工作。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塔克斯攤開雙手，苦笑道，「不需要你們相信我。事實上，我知道我的過去會讓你們懷疑，但如果我們繼續內鬥，只會讓無界者得逞。」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洛塵問，他的目光中沒有憤怒，只有審視。
「我們需要找到裂隙的核心節點，並直接破壞無界者的主控意識。」塔克斯回答，語氣堅定，「這座高塔不僅僅是實驗場的核心，也是他們用來操控裂隙的中心。如果我們能摧毀這裡，或許就能徹底瓦解他們的控制。」
「這聽起來很危險。」伊蕾娜皺眉，「如果失敗了，我們可能會被完全抹除。」
「是的。」塔克斯點頭，「但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行動，我們的結局只會更糟。」
塔克斯的話讓整個團隊陷入了沉默。洛塵低頭思索著，腦海中一遍遍地回放著塔克斯的解釋。他的每一句話都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洛塵心中依然無法完全相信他。
卡洛娜的臉色越發冷峻，「無論你的動機是什麼，你的過去已經讓我們無法完全信任你。我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足夠讓我們冒險跟隨你的理由。」
塔克斯苦笑了一聲，「理由？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和你們一樣，想要自由。我不是無界者，也從未真正為他們效力。我只是一名被迫參與他們實驗的工具，但現在，我只想毀掉這座光牢。」
「夠了。」洛塵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力量，「我們沒有時間內訌。無論塔克斯的過去如何，他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他想背叛，那就是他的選擇，但我們要做的是完成眼前的任務。」
洛塵轉頭看向塔克斯，語氣堅定，「如果你真的站在我們這邊，那就證明給我們看。」
塔克斯迎上他的目光，微微點頭，「我會的。」
隊伍重新集結後，繼續向高塔核心前進。通道內的光芒越發刺眼，四周的牆壁開始泛起微弱的震動，像是整個高塔在向他們發出警告。
「核心就在前方。」塔克斯低聲說道，「那裡是裂隙節點的所在地，也是無界者的主控區域。我們只有一次機會。」
洛塵握緊修復工具，深吸一口氣，「那就行動吧。」
當他們邁入核心區域時，一道巨大的光芒從前方的裂隙湧現，整個空間充滿了強烈的能量波動。在那道光芒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出來。
「塔克斯，」那個身影說道，聲音低沉而威嚴，「歡迎回家。」
塔克斯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目光中透著掙扎和痛苦。他握緊拳頭，低聲說道：「這不是我的家，也從來不是。」
就在這時，身後的塔克斯突然停下腳步，嘆了一口氣。他的動作看似無意，但細微的變化讓整個隊伍的氣氛驟然緊繃。
「等等，」卡洛娜轉身，目光銳利地看向塔克斯，「為什麼停下？」
「因為我們得聊聊了。」塔克斯用那種一貫的輕鬆語調說道，但他眼中的神色卻深邃得讓人不安。他隨手把干擾裝置放在地上，攤開雙手，「我們繼續這樣冒進下去，只會送死。更糟的是，有些事情，你們不知道，但卻必須知道。」
「現在可不是討論的時間。」卡洛娜語氣冰冷，「高塔的核心就在前方，每分每秒都有可能被發現。」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更需要弄清楚彼此的立場。」塔克斯看向洛塵，語氣突然變得嚴肅，「特別是我的立場。」
洛塵微微皺眉，目光落在塔克斯身上，「什麼意思？你的立場？」
「這座高塔，還有無界者……」塔克斯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慢慢說道，「我跟他們之間，有一點複雜的關係。」
「你到底想說什麼？」卡洛娜握緊了手中的能量槍，語氣中透著警惕。
塔克斯舉起雙手，示意她冷靜，「別緊張，我不是無界者的一員，但……我確實和系統高層有過一些合作。」
此話一出，氣氛驟然凝固。伊蕾娜的目光瞬間變得冷厲，「合作？你在無垠城的時候就知道無界者的存在？」
塔克斯嘆了一口氣，緩緩點頭，「是的，我知道他們的存在，也知道他們的實驗。但你們必須明白，我從來不是他們的幫凶，我只是在尋找一條生存的路。」
「這聽起來像是背叛。」卡洛娜冷冷地說道，「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因為現在我別無選擇。」塔克斯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罕見地嚴肅，「我們走到這一步，不是因為我隱藏了什麼，而是因為我想保護你們——但我也明白，這種保護的代價太高了。」
洛塵的目光沒有移開，語氣低沉卻透著壓迫感，「塔克斯，我們需要知道一切。你和系統高層到底有什麼交易？」
塔克斯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開始訴說他的故事。
「在我成為漂泊者之前，我曾是無垠城的一個『裂隙管理者』。我的工作是監控裂隙的異常波動，記錄那些試圖接觸禁區節點的人。當時，我以為我做的只是普通的系統維護，但很快，我發現了裂隙的真正用途。」
「無界者？」洛塵問。
「是的。」塔克斯點頭，「裂隙不僅僅是通往其他時間線的門戶，它還是系統高層用來篩選意識體的工具。他們通過裂隙能量選取最符合他們標準的意識，然後將這些意識轉化為無界者的一部分。」
伊蕾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你是說，無界者本身是通過裂隙篩選出來的意識？」
「沒錯。」塔克斯嘆息道，「無界者並非純粹的虛擬存在，他們原本是人類的一部分，但在無數次時間線實驗中，他們的意識被剝離、重塑，最終成為高層的工具。而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協助這些篩選過程。」
「那你為什麼選擇離開？」洛塵問。
塔克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因為我看到了太多無辜的意識被強行抹除，那些人和我們一樣，渴望自由，卻被當作實驗的犧牲品。我無法接受這種罪惡，所以我偽造了自己的數據，逃離了無垠城。」
「你以為這些解釋能讓我們信任你？」卡洛娜冷冷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不屑，「你隱瞞了這一切，甚至可能一直在為無界者工作。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塔克斯攤開雙手，苦笑道，「不需要你們相信我。事實上，我知道我的過去會讓你們懷疑，但如果我們繼續內鬥，只會讓無界者得逞。」
「那你的計劃是什麼？」洛塵問，他的目光中沒有憤怒，只有審視。
「我們需要找到裂隙的核心節點，並直接破壞無界者的主控意識。」塔克斯回答，語氣堅定，「這座高塔不僅僅是實驗場的核心，也是他們用來操控裂隙的中心。如果我們能摧毀這裡，或許就能徹底瓦解他們的控制。」
「這聽起來很危險。」伊蕾娜皺眉，「如果失敗了，我們可能會被完全抹除。」
「是的。」塔克斯點頭，「但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行動，我們的結局只會更糟。」
塔克斯的話讓整個團隊陷入了沉默。洛塵低頭思索著，腦海中一遍遍地回放著塔克斯的解釋。他的每一句話都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洛塵心中依然無法完全相信他。
卡洛娜的臉色越發冷峻，「無論你的動機是什麼，你的過去已經讓我們無法完全信任你。我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足夠讓我們冒險跟隨你的理由。」
塔克斯苦笑了一聲，「理由？如果你非要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和你們一樣，想要自由。我不是無界者，也從未真正為他們效力。我只是一名被迫參與他們實驗的工具，但現在，我只想毀掉這座光牢。」
「夠了。」洛塵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平靜卻充滿力量，「我們沒有時間內訌。無論塔克斯的過去如何，他現在和我們在一起。如果他想背叛，那就是他的選擇，但我們要做的是完成眼前的任務。」
洛塵轉頭看向塔克斯，語氣堅定，「如果你真的站在我們這邊，那就證明給我們看。」
塔克斯迎上他的目光，微微點頭，「我會的。」
隊伍重新集結後，繼續向高塔核心前進。通道內的光芒越發刺眼，四周的牆壁開始泛起微弱的震動，像是整個高塔在向他們發出警告。
「核心就在前方。」塔克斯低聲說道，「那裡是裂隙節點的所在地，也是無界者的主控區域。我們只有一次機會。」
洛塵握緊修復工具，深吸一口氣，「那就行動吧。」
當他們邁入核心區域時，一道巨大的光芒從前方的裂隙湧現，整個空間充滿了強烈的能量波動。在那道光芒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浮現出來。
「塔克斯，」那個身影說道，聲音低沉而威嚴，「歡迎回家。」
塔克斯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目光中透著掙扎和痛苦。他握緊拳頭，低聲說道：「這不是我的家，也從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