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高塔的陰影
遠處的高塔直插雲霄，散發出幽藍的光芒，仿佛是這個城市的心臟。洛塵、塔克斯、伊蕾娜和卡洛娜四人隱藏在一棟廢棄建築的角落中，觀察著通往高塔的主幹道。
高塔周圍有數不清的意識體遊蕩，他們的動作僵硬，卻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每當他們移動時，空氣中都會泛起輕微的波紋，像是能量的震盪。
「我們怎麼穿過那片區域？」塔克斯低聲問，手指輕輕敲擊著干擾裝置，似乎在思考某種策略。
「正面突圍不可能。」卡洛娜語氣冷靜，但眉頭緊鎖，「這些意識體的感應範圍極大，而且高塔本身還擁有一套自動防禦系統。我們需要找到一條隱秘通道進入塔內。」
「隱秘通道？」伊蕾娜皺眉，「你確定有這樣的通道？」
「我曾經參與過對這座塔的偵查。」卡洛娜回答，「高塔底層有一個舊的維護通道，曾被用作能量管道維修入口。無界者後來改造了塔內的結構，但維護通道的入口可能還未被封鎖。」
洛塵看著遠處的高塔，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不管有沒有隱秘通道，我們都必須試一試。裂隙的出口可能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四人沿著廢棄街道前行，儘量避免發出聲響。破敗的建築像是沉睡的巨獸，靜靜地矗立在兩旁，偶爾有風拂過，捲起塵土和殘破的紙張。
「這地方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塔克斯低聲嘟囔，握緊了手中的干擾裝置，「就像一座死城。」
「這座城市從未真正活過。」卡洛娜冷冷地回應，「它只是無界者的實驗場，而這些建築和街道，只是用來掩蓋實驗目的的空殼。」
伊蕾娜走在隊伍的最後，她的目光不斷掃過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這裡的建築風格和材料不像是我們熟悉的地球文明，更像是一種高維數據的具現化產物。」
「什麼意思？」塔克斯回頭問道。
「這些建築可能是由無界者的意識構造而成的。」伊蕾娜解釋，「它們看似堅固，但本質上只是數據的延伸。一旦無界者的核心受到干擾，這座城市可能會瞬間崩塌。」
洛塵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高塔的方向。每一步都讓他感到胸口隱隱作痛，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試圖拖住他的腳步。但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他都必須繼續前進。
接近高塔的過程中，四人發現街道上的意識體開始有規律地巡邏。它們的動作僵硬卻精準，每一步都像經過精密計算，巡邏路線幾乎覆蓋了所有的可能通道。
「它們的數量比我上次偵查時多了至少一倍。」卡洛娜低聲說道，目光警惕地掃過前方的巡邏隊伍。
「這些傢伙看起來不怕死。」塔克斯皺眉，「我們該怎麼繞過去？」
「我們不能繞。」卡洛娜搖頭，「高塔周圍沒有可以繞行的路徑，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穿過它們的巡邏線。」
洛塵仔細觀察著意識體的巡邏規律，發現它們雖然動作精準，但每隔一段時間會短暫停留，仿佛在等待某種指令。
「它們的行動是根據某種中心信號控制的。」洛塵低聲說道，「如果我們能製造一個干擾，或許可以暫時擾亂它們的行動。」
「這正是干擾裝置的用處。」塔克斯咧嘴一笑，舉起手中的裝置，「雖然它不能徹底摧毀它們，但製造一片混亂還是綽綽有餘的。」
卡洛娜點頭，「很好，我們行動的時候，必須快。干擾信號最多持續兩分鐘，之後它們會重新調整巡邏。」
塔克斯激活了干擾裝置，一道無形的能量波擴散開來，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聲。前方的意識體在能量波的影響下突然停下了動作，像是失去了控制。
「走！」卡洛娜一聲低喝，率先衝出掩體。
四人迅速穿過意識體的巡邏線，動作小心而敏捷。洛塵的心跳飛快，他感到四周的空氣仿佛變得粘稠，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一片無形的阻力中。
就在他們即將抵達高塔底層時，一道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意識體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像是重新恢復了控制。
「不妙！」塔克斯咒罵道，「干擾裝置失效了！」
「快！進入那邊的通道！」卡洛娜指向高塔底層的一處陰影，那是一扇半開著的金屬門，門後隱約可見一條狹窄的通道。
四人拼命沖向金屬門，意識體緊隨其後，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就在金屬門即將完全關閉的瞬間，塔克斯最後一個沖了進去，隨手抄起一塊金屬碎片，將門牢牢卡住。
「差點沒命！」塔克斯氣喘吁吁地靠在牆上，「這些傢伙真是個麻煩。」
「別放鬆。」卡洛娜說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們才剛剛進入高塔，它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
高塔內部的通道狹窄且昏暗，牆壁上嵌滿了閃爍的數據流，仿佛整個建築本身就是一台巨大的機器。通道中充滿了低沉的嗡嗡聲，像是一種機械的呼吸。
「這裡的能量波動非常強。」伊蕾娜低聲說道，手指輕輕觸摸著牆壁上的數據流，「這座高塔可能是無界者的核心節點之一。」
「什麼意思？」塔克斯問。
「如果這座塔被摧毀，整個城市的意識體可能都會崩潰。」伊蕾娜解釋，「但這也意味著，我們可能會被波及。」
洛塵看向前方，聲音低沉而堅定：「無論有什麼風險，我們都必須找到裂隙出口。」
他們繼續向前，走到一處十字路口時，發現前方的通道分為三個方向。每條通道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明顯的標識。
「哪條路才是正確的？」塔克斯皺眉。
卡洛娜取出一台小型掃描器，在三條通道前一一掃描。掃描器發出輕微的嗶嗶聲，最終在最右側的通道上停了下來。
「能量波動最強的方向在這裡。」卡洛娜指向右側的通道，「出口可能就在這條路的盡頭。」
「那還等什麼？」塔克斯說道，「走吧。」
四人剛踏入右側通道，牆壁上的數據流突然劇烈波動起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通道深處傳來，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入侵者，止步。」
「無界者。」洛塵低聲說道，心臟猛地一縮。
通道的盡頭，一道高大的黑影緩緩浮現。那是一個由純粹能量構成的意識體，形狀模糊，但散發出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它緩緩靠近，四周的牆壁隨之震顫，仿佛整個高塔都在回應它的存在。
「你們的存在是多餘的。」黑影的聲音低沉而冰冷，「裂隙的能量屬於我們。你們，將被抹除。」
「我們不會任由你擺布。」洛塵上前一步，聲音中透著堅定。
黑影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隨即化作數道光刃，向四人猛然襲來。
高塔周圍有數不清的意識體遊蕩，他們的動作僵硬，卻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每當他們移動時，空氣中都會泛起輕微的波紋，像是能量的震盪。
「我們怎麼穿過那片區域？」塔克斯低聲問，手指輕輕敲擊著干擾裝置，似乎在思考某種策略。
「正面突圍不可能。」卡洛娜語氣冷靜，但眉頭緊鎖，「這些意識體的感應範圍極大，而且高塔本身還擁有一套自動防禦系統。我們需要找到一條隱秘通道進入塔內。」
「隱秘通道？」伊蕾娜皺眉，「你確定有這樣的通道？」
「我曾經參與過對這座塔的偵查。」卡洛娜回答，「高塔底層有一個舊的維護通道，曾被用作能量管道維修入口。無界者後來改造了塔內的結構，但維護通道的入口可能還未被封鎖。」
洛塵看著遠處的高塔，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不管有沒有隱秘通道，我們都必須試一試。裂隙的出口可能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四人沿著廢棄街道前行，儘量避免發出聲響。破敗的建築像是沉睡的巨獸，靜靜地矗立在兩旁，偶爾有風拂過，捲起塵土和殘破的紙張。
「這地方真是讓人毛骨悚然。」塔克斯低聲嘟囔，握緊了手中的干擾裝置，「就像一座死城。」
「這座城市從未真正活過。」卡洛娜冷冷地回應，「它只是無界者的實驗場，而這些建築和街道，只是用來掩蓋實驗目的的空殼。」
伊蕾娜走在隊伍的最後，她的目光不斷掃過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蛛絲馬跡。「這裡的建築風格和材料不像是我們熟悉的地球文明，更像是一種高維數據的具現化產物。」
「什麼意思？」塔克斯回頭問道。
「這些建築可能是由無界者的意識構造而成的。」伊蕾娜解釋，「它們看似堅固，但本質上只是數據的延伸。一旦無界者的核心受到干擾，這座城市可能會瞬間崩塌。」
洛塵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高塔的方向。每一步都讓他感到胸口隱隱作痛，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試圖拖住他的腳步。但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他都必須繼續前進。
接近高塔的過程中，四人發現街道上的意識體開始有規律地巡邏。它們的動作僵硬卻精準，每一步都像經過精密計算，巡邏路線幾乎覆蓋了所有的可能通道。
「它們的數量比我上次偵查時多了至少一倍。」卡洛娜低聲說道，目光警惕地掃過前方的巡邏隊伍。
「這些傢伙看起來不怕死。」塔克斯皺眉，「我們該怎麼繞過去？」
「我們不能繞。」卡洛娜搖頭，「高塔周圍沒有可以繞行的路徑，我們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穿過它們的巡邏線。」
洛塵仔細觀察著意識體的巡邏規律，發現它們雖然動作精準，但每隔一段時間會短暫停留，仿佛在等待某種指令。
「它們的行動是根據某種中心信號控制的。」洛塵低聲說道，「如果我們能製造一個干擾，或許可以暫時擾亂它們的行動。」
「這正是干擾裝置的用處。」塔克斯咧嘴一笑，舉起手中的裝置，「雖然它不能徹底摧毀它們，但製造一片混亂還是綽綽有餘的。」
卡洛娜點頭，「很好，我們行動的時候，必須快。干擾信號最多持續兩分鐘，之後它們會重新調整巡邏。」
塔克斯激活了干擾裝置，一道無形的能量波擴散開來，空氣中傳來一陣輕微的震動聲。前方的意識體在能量波的影響下突然停下了動作，像是失去了控制。
「走！」卡洛娜一聲低喝，率先衝出掩體。
四人迅速穿過意識體的巡邏線，動作小心而敏捷。洛塵的心跳飛快，他感到四周的空氣仿佛變得粘稠，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一片無形的阻力中。
就在他們即將抵達高塔底層時，一道刺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意識體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像是重新恢復了控制。
「不妙！」塔克斯咒罵道，「干擾裝置失效了！」
「快！進入那邊的通道！」卡洛娜指向高塔底層的一處陰影，那是一扇半開著的金屬門，門後隱約可見一條狹窄的通道。
四人拼命沖向金屬門，意識體緊隨其後，發出低沉的嗡鳴聲。就在金屬門即將完全關閉的瞬間，塔克斯最後一個沖了進去，隨手抄起一塊金屬碎片，將門牢牢卡住。
「差點沒命！」塔克斯氣喘吁吁地靠在牆上，「這些傢伙真是個麻煩。」
「別放鬆。」卡洛娜說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們才剛剛進入高塔，它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
高塔內部的通道狹窄且昏暗，牆壁上嵌滿了閃爍的數據流，仿佛整個建築本身就是一台巨大的機器。通道中充滿了低沉的嗡嗡聲，像是一種機械的呼吸。
「這裡的能量波動非常強。」伊蕾娜低聲說道，手指輕輕觸摸著牆壁上的數據流，「這座高塔可能是無界者的核心節點之一。」
「什麼意思？」塔克斯問。
「如果這座塔被摧毀，整個城市的意識體可能都會崩潰。」伊蕾娜解釋，「但這也意味著，我們可能會被波及。」
洛塵看向前方，聲音低沉而堅定：「無論有什麼風險，我們都必須找到裂隙出口。」
他們繼續向前，走到一處十字路口時，發現前方的通道分為三個方向。每條通道看起來幾乎一模一樣，沒有任何明顯的標識。
「哪條路才是正確的？」塔克斯皺眉。
卡洛娜取出一台小型掃描器，在三條通道前一一掃描。掃描器發出輕微的嗶嗶聲，最終在最右側的通道上停了下來。
「能量波動最強的方向在這裡。」卡洛娜指向右側的通道，「出口可能就在這條路的盡頭。」
「那還等什麼？」塔克斯說道，「走吧。」
四人剛踏入右側通道，牆壁上的數據流突然劇烈波動起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通道深處傳來，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入侵者，止步。」
「無界者。」洛塵低聲說道，心臟猛地一縮。
通道的盡頭，一道高大的黑影緩緩浮現。那是一個由純粹能量構成的意識體，形狀模糊，但散發出難以言喻的壓迫感。它緩緩靠近，四周的牆壁隨之震顫，仿佛整個高塔都在回應它的存在。
「你們的存在是多餘的。」黑影的聲音低沉而冰冷，「裂隙的能量屬於我們。你們，將被抹除。」
「我們不會任由你擺布。」洛塵上前一步，聲音中透著堅定。
黑影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隨即化作數道光刃，向四人猛然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