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賣小號的
看到邱扒皮被氣地說話都不利索了，陳寬內心一陣狂喜，臉上卻裝成滿臉愁容。
只是這麼裝，眼神看上去卻是越發地晶亮了起來。
「邱總，您別生氣啊，您不常說，失敗乃成功之母，咱們得抓緊復盤，離晚上直播還不到12個小時了」
邱總一聽，竟然覺得這話十分對胃口。
「對，你說的對，昨晚的直播都有錄頻，咱們一起看一下」陳寬一看邱扒皮成功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內心鬆了口氣。
半個小時後，邱總辦公室聚齊了公司的八大元老。
這八位都是邱總家的裙帶關係。
早就見識過南方家族事業一帶一路的陳寬再一次看到八大股東聚齊，還是上一次年終之時。
那一次，自己是一個才入職一年的小嘍囉。
現在，經過邱扒皮的壓榨，他已經是公司市場部小主管一般的人物，小主管的上頭直通邱扒皮。
升職經理、總監，那是勢在必得。這是邱扒皮平日裡用來對他畫餅的手段。
眾人一早被喊來，此刻臉上還掛著倦意。
但是看到八大股東齊聚，所有人立刻變得正色起來。
在公司，除了每年的年中和年終會有股東大會，那就是公司遇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開。
就算平日裡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最多也就是兩三個股東聚在一起。
這一次，讓所有的股東都看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歷經一夜未眠的邱扒皮，看到大家都收起了倦意，這才開始會議。
先是把昨晚的訂單在眾人面前亮相，嚇得所有股東拿起手機拍了好幾下，尤其是其中一個技術骨幹—裘總，可謂是公司的技術支柱，一看到3雙鞋子的訂單，以為手機壞了，還特意登了電腦手機後台查看。
而其他股東一看三雙鞋，愣是抬頭看了邱扒皮好幾眼，在一旁的陳寬看著眾股東的反應，內心更是一陣狂喜。
對於這樣的結果，陳寬過去是想都不敢想，今日有緣得此一見，也算是讓他這個小嘍囉開了眼界。
3雙鞋子，按照邱扒皮以往的售價，3雙最多賺300塊錢。
300塊錢別說是養活整個公司了，就是給公司薪資最小的專員開工資，兩個人都不夠。
再加上線下門店每日的水電、租金等方面的消耗，邱扒皮一日的收入不超過10萬，那都是虧本的。
陳寬想了想自己每個月的收入，心說：報應不爽。
快倒閉吧，倒閉吧....
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干倒一家又一家公司，讓資本無所遁形.....
「這....平台出現BUG了吧」作為技術出身的裘總，第一反應就是技術方面的突破口。
眾人一聽，也覺得如此。
「嗯嗯嗯」陳寬連連點頭，這樣的言論，點頭就對了。
「可，35萬的在線直播人數，也不是假的」程總作為公司第二大股東，對於這樣的問題，持著懷疑的態度。
公司里一半的客戶是他管理的，對於線上的銷量一直是邱總親自操刀。
陳寬一聽，竟然也覺得程總的說法很對，又連著點頭了兩次。
「會不會是平台不讓我們賣了？」郭總也發言了，他是公司管理倉庫的人。
整個公司線上線下地產品發貨都出自於他，今日這樣的結果，也讓他感到匪夷所思。
八個人當初一起創業的時候也沒做過這麼慘的業績。
「很有可能」邱總聽著大家的言論，心下涼了一大半。
線上直播開始不過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幾乎每天的銷量都達到了一百萬，昨天的斷崖下跌，直接嚇得他後半夜不敢睡。
「那如果是平台不讓賣了，為什麼直播間還給了35萬的流量」一旁鮮少發言的鄭總出聲。
陳寬看著眾人復盤的樣子，心中冷笑。
誰規定了，你這一輩子每天都會有100萬的收入，平台有一天不給你了，你就覺得平台有問題？
35萬在線直播，就得給你賣3萬雙鞋子？
或許是提前看了那條3雙鞋子的通知，此刻的陳寬看著眾人，心中莫名其妙地湧現了上帝視角。
「要不？今天聯繫一下平台，問一問？」腦殘股東，所有股東中最不帶腦子的魚總發聲。
「問你個頭啊，問完之後，被平台發現我們賣假貨，是不是把帳號封了？」邱扒皮一陣輸出，魚總當即嚇得不敢講話。
「老邱，這事畢竟只是我們自己地猜測，不好過問平台，但是昨晚地直播人數擺在那裡，今天晚上再看一下，還有，我剛才發現了，你地直播間罵你地粉絲還真不少」
「對啊，對啊，尤其是有一個網名叫什麼，一天只讓你賣3雙鞋子的粉絲，你看到了嗎？」裘總眼尖的鎖定了網名。
一旁的陳寬一聽，頓時心虛了不少，目光撇在了邱總的手機上，生怕他又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陳寬心裡暗暗告訴自己，晚上回去一定要把這個網名給改了，就改成一天讓你賣五雙鞋子吧。
「看到了」邱總聽了裘總的話，也開始翻起了直播視頻，果然在直播間下方看到了這個網名，所有在場的股東也開始關注。
「老邱，你得罪人了？」
「是啊，這個網友足足噴了你十幾條，而且，你發現了沒有，只要這個網友停下來之後，立刻就有新的網友接下來噴你」
陳寬一聽，血液不由得熱了幾分，身體也僵硬了不少，埋頭看起來手機假裝和眾人一樣在看直播間的視頻記錄。
「老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裘總盯著視頻中的評論出聲。
「照這麼看來，當時的直播間很有可能進了黑客，所以才掉了這麼多銷量」
陳寬聽著，心中不由得肅然起敬，技術狗不愧是技術狗。
這裡面的問題，他都沒搞清楚呢？
難道，真的是黑客幫他復仇？
雖然不太確定，但是陳寬已經打定了主意，晚上回去後就去問一問賣小號的人。
「那怎麼辦？」邱扒皮腦袋懵了。
別的事情他還能幫忙，涉及到黑客，他是滿腦子抓瞎。
在座的8大股東，除了老裘是大學畢業的，哪個都沒上過高中。
中專生出來的人，哪裡懂什麼黑客？
只是這麼裝，眼神看上去卻是越發地晶亮了起來。
「邱總，您別生氣啊，您不常說，失敗乃成功之母，咱們得抓緊復盤，離晚上直播還不到12個小時了」
邱總一聽，竟然覺得這話十分對胃口。
「對，你說的對，昨晚的直播都有錄頻，咱們一起看一下」陳寬一看邱扒皮成功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內心鬆了口氣。
半個小時後，邱總辦公室聚齊了公司的八大元老。
這八位都是邱總家的裙帶關係。
早就見識過南方家族事業一帶一路的陳寬再一次看到八大股東聚齊，還是上一次年終之時。
那一次，自己是一個才入職一年的小嘍囉。
現在，經過邱扒皮的壓榨，他已經是公司市場部小主管一般的人物，小主管的上頭直通邱扒皮。
升職經理、總監，那是勢在必得。這是邱扒皮平日裡用來對他畫餅的手段。
眾人一早被喊來，此刻臉上還掛著倦意。
但是看到八大股東齊聚，所有人立刻變得正色起來。
在公司，除了每年的年中和年終會有股東大會，那就是公司遇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才會開。
就算平日裡遇到一些棘手的問題，最多也就是兩三個股東聚在一起。
這一次，讓所有的股東都看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歷經一夜未眠的邱扒皮，看到大家都收起了倦意，這才開始會議。
先是把昨晚的訂單在眾人面前亮相，嚇得所有股東拿起手機拍了好幾下，尤其是其中一個技術骨幹—裘總，可謂是公司的技術支柱，一看到3雙鞋子的訂單，以為手機壞了，還特意登了電腦手機後台查看。
而其他股東一看三雙鞋，愣是抬頭看了邱扒皮好幾眼，在一旁的陳寬看著眾股東的反應，內心更是一陣狂喜。
對於這樣的結果，陳寬過去是想都不敢想，今日有緣得此一見，也算是讓他這個小嘍囉開了眼界。
3雙鞋子，按照邱扒皮以往的售價，3雙最多賺300塊錢。
300塊錢別說是養活整個公司了，就是給公司薪資最小的專員開工資，兩個人都不夠。
再加上線下門店每日的水電、租金等方面的消耗，邱扒皮一日的收入不超過10萬，那都是虧本的。
陳寬想了想自己每個月的收入，心說：報應不爽。
快倒閉吧，倒閉吧....
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就是干倒一家又一家公司，讓資本無所遁形.....
「這....平台出現BUG了吧」作為技術出身的裘總，第一反應就是技術方面的突破口。
眾人一聽，也覺得如此。
「嗯嗯嗯」陳寬連連點頭，這樣的言論，點頭就對了。
「可，35萬的在線直播人數，也不是假的」程總作為公司第二大股東，對於這樣的問題，持著懷疑的態度。
公司里一半的客戶是他管理的，對於線上的銷量一直是邱總親自操刀。
陳寬一聽，竟然也覺得程總的說法很對，又連著點頭了兩次。
「會不會是平台不讓我們賣了？」郭總也發言了，他是公司管理倉庫的人。
整個公司線上線下地產品發貨都出自於他，今日這樣的結果，也讓他感到匪夷所思。
八個人當初一起創業的時候也沒做過這麼慘的業績。
「很有可能」邱總聽著大家的言論，心下涼了一大半。
線上直播開始不過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幾乎每天的銷量都達到了一百萬，昨天的斷崖下跌，直接嚇得他後半夜不敢睡。
「那如果是平台不讓賣了，為什麼直播間還給了35萬的流量」一旁鮮少發言的鄭總出聲。
陳寬看著眾人復盤的樣子，心中冷笑。
誰規定了，你這一輩子每天都會有100萬的收入，平台有一天不給你了，你就覺得平台有問題？
35萬在線直播，就得給你賣3萬雙鞋子？
或許是提前看了那條3雙鞋子的通知，此刻的陳寬看著眾人，心中莫名其妙地湧現了上帝視角。
「要不？今天聯繫一下平台，問一問？」腦殘股東，所有股東中最不帶腦子的魚總發聲。
「問你個頭啊，問完之後，被平台發現我們賣假貨，是不是把帳號封了？」邱扒皮一陣輸出，魚總當即嚇得不敢講話。
「老邱，這事畢竟只是我們自己地猜測，不好過問平台，但是昨晚地直播人數擺在那裡，今天晚上再看一下，還有，我剛才發現了，你地直播間罵你地粉絲還真不少」
「對啊，對啊，尤其是有一個網名叫什麼，一天只讓你賣3雙鞋子的粉絲，你看到了嗎？」裘總眼尖的鎖定了網名。
一旁的陳寬一聽，頓時心虛了不少，目光撇在了邱總的手機上，生怕他又發現了什麼不對勁。
陳寬心裡暗暗告訴自己，晚上回去一定要把這個網名給改了，就改成一天讓你賣五雙鞋子吧。
「看到了」邱總聽了裘總的話，也開始翻起了直播視頻，果然在直播間下方看到了這個網名，所有在場的股東也開始關注。
「老邱，你得罪人了？」
「是啊，這個網友足足噴了你十幾條，而且，你發現了沒有，只要這個網友停下來之後，立刻就有新的網友接下來噴你」
陳寬一聽，血液不由得熱了幾分，身體也僵硬了不少，埋頭看起來手機假裝和眾人一樣在看直播間的視頻記錄。
「老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裘總盯著視頻中的評論出聲。
「照這麼看來，當時的直播間很有可能進了黑客，所以才掉了這麼多銷量」
陳寬聽著，心中不由得肅然起敬，技術狗不愧是技術狗。
這裡面的問題，他都沒搞清楚呢？
難道，真的是黑客幫他復仇？
雖然不太確定，但是陳寬已經打定了主意，晚上回去後就去問一問賣小號的人。
「那怎麼辦？」邱扒皮腦袋懵了。
別的事情他還能幫忙，涉及到黑客，他是滿腦子抓瞎。
在座的8大股東，除了老裘是大學畢業的，哪個都沒上過高中。
中專生出來的人，哪裡懂什麼黑客？